今天天剛微微亮,媽媽就起床了,她輕手輕腳的來到了我睡的房間,此時的我正四仰八叉的睡著,媽媽看了眼正在熟睡的我,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隨後就輕輕的離開了房間,來到了廚房,經過這幾天的修複以及打掃,現在的廚房已經可以用了,桌子什麽的也請人造了個新的。(.棉、花‘糖’小‘說’)隻是那些黑的地方還是老樣子,不過廚房已經可以用了。媽媽洗好臉刷好牙就拿了個鐮刀出門了。


    當我起床穿好衣服出房門,此時天已經大亮了,因為今天休息日,我也不要去上學了,當我在家裏找了一圈沒找到,隨即我就刷牙洗臉了,不過心裏卻是在嘀咕著媽媽這麽早不見了是去幹嘛去了呢。當我剛刷完牙,準備洗臉的時候,媽媽手裏拿著鐮刀就進來了,看到我在刷牙,媽媽放下鐮刀對我說:“小斌起床了,媽媽這就給你燒飯。”說完媽媽就洗了手開始生火燒飯了。


    “媽,你這麽早就去割稻子去了?”我向媽媽問道。


    “也沒有多早。就是天剛亮就去了。”媽媽邊在忙著燒飯邊對我說道。


    “天剛亮?那不是四點多嗎?”我驚訝的道。隨即又問道:“媽,你幹嘛那怎麽早啊?”


    聽到我的問題媽媽笑了,隨後說道:“你看呀,我們又那麽多的田,這時候又要收割又要插秧的,也就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是最好的,不然過了時間,到了下半年收割的時候有可能長不出糧食出來了,所以媽媽要抓緊呀。”


    “哦,大伯大嬸不是會幫忙嗎?”我問道。(.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是啊,你大伯是會幫忙啊,可是那也是他的種完了之後呀,還有你大伯幫人拉東西,有時候可能會沒時間,所以我們的還是自己做實在點,以後你呀,不要什麽都去指望別人,要自己想辦法做出來,知道嗎?”媽媽說道。


    我哦了一聲,也就不管了,直接洗我的臉去了。當我洗好臉,在灶口幫忙放了點柴火,十多分鍾後飯也熟了。早上的飯很簡單,媽媽燒了個土豆絲,煮了稀飯,再炒了下昨天的剩飯,可能是要去割稻子吧,本來早上就隻吃稀飯的。當吃完飯,媽媽把鍋碗洗好後,就拿起鐮刀對著我說道:“小斌,你自己玩吧,媽媽去忙了。”說著準備轉身出去。


    “媽,你是去割稻子嗎?我也去。”我對著準備出去的媽媽說道。


    “不用,你在家自己玩,外麵那麽大的太陽,你沒曬習慣,到了明天的話你的皮膚會狠辣的。”媽媽說道。


    “沒事的,媽,你都不怕曬,我怕什麽呀。”我對媽媽說道。


    “媽媽是曬習慣了,再說了,你這次放完假,回到學校就要考試吧?”媽媽問我到。


    “恩,下星期三考試。”我回答道。


    “那你就在家好好的複習吧。要是我沒回來你就順便燒飯吧,這樣總行了吧?”媽媽說道。因為前幾天燒飯差點把房子燒了,媽媽也就教了我如何燒飯了,我也燒過一次,媽媽說好吃,可是我吃了一口就吐了,最後全被媽媽一個人吃了。


    “媽,我燒的沒法吃,我還是去幫你忙吧。”我說道,想起那次燒的菜我就不好意思了。


    “誰說的,媽說好吃就好吃,好了,我走了。”媽媽說道就轉身往門外走去,我忙是拉住媽媽,對媽媽說道:“媽,我也要去,複習我早複習好了,如果不行我早點回來,你看行嗎?”我問媽媽道。


    媽媽考慮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答應了,媽媽在房間找出了一把鐮刀,還拿出了一件長袖襯衫,襯衫是白色的,不過現在有點發黃,可能是太舊的原因還是什麽原因,我也不清楚。最後還提了一壺水,當媽媽頭戴著一定草帽,脖子上掛著毛巾,手上拿著兩把鐮刀,一件發黃的白襯衫和一壺水就走出大門,隨後對我說道:“小斌,把門鎖了,我們走吧。”


    我哦了一聲連忙把大門鎖上,隨即跟在了媽媽的身後。當來到了田野時,到處都是在割稻子的人,他們頭戴草帽,脖子上掛著掛著毛巾。我跟著媽媽來到一個田壩上,此時這田裏的稻子已經割了三分之一了,割倒的稻子擺放的很整齊,一排排的,每排中間留有一米寬的空隙走路。媽媽把水放在了田壩上,然後就走進了田內。


    我連忙跟了上去,當我踩在田內的幹泥是,有點涼涼的,因為泥不是很幹,也就是不沉腳而已。當媽媽走到那沒有割的地方停了下來,對著我說道:“把這個穿上,袖子不要勒上手臂。知道嗎?”說著把那發黃的襯衫給我。


    我哦了一句,隨即穿起了那襯衫,襯衫很大,我穿好後對媽媽問道:“媽,這襯衫是誰的呀?”


    “以前你舅舅留下的,以前忘記給他了,現在他也不要了,你沒看到都發黃了嗎?”媽媽說道。其實我並不知道這件衣服是爸爸留下最後的一件衣服,因為農村的鄉俗,人死過之後,他穿的衣服鞋什麽的都要燒給他。這件衣服是當時撿漏了留下的,媽媽就把他留作紀念了。


    我哦了一聲,隨後對媽媽說道:“媽鐮刀給我吧。可以開始教我怎麽割稻子了吧。”


    媽媽笑了笑,隨即把頭頂上的草帽取下戴在了我的頭上,對我說道:“看好了,這樣左手握著稻子,離根十公分左右,然後用右手的鐮刀這樣一割就好了。”媽媽邊說著邊做給我看。


    媽媽割的很快,一棵連著一棵的割著,沒有一會兒就割了手上滿滿的一把,就像那割好的一樣放著。看到媽媽這樣放,我問媽媽道:“媽,你幹嘛要這樣放啊。”


    “這樣到時候把打穀機弄來了好放呀。”媽媽回答道。


    我哦了一聲,就準備在媽媽的旁邊開始割,可是還沒有蹲下,媽媽就對我說道:“你去那頭反著割過來,那樣的話就不會亂了。”


    “那邊嗎?”我問媽媽道,還用手指了指那個方向。


    “是的,去吧,割慢點,小心割到自己,還有袖子不要卷上手臂,知道嗎?”媽媽說道。


    我哦了一聲說了句我知道了就走向了那邊。當我走到那邊,我就蹲下來,學著媽媽的樣子割,可是並沒有像媽媽割的那麽簡單,抓著一棵我割了兩三下才割斷。當我割斷準備再割第二棵時,發現手裏割的還不是稻子,而是和稻子長在一起的草,隻是它的杆子是實心的而稻子杆是空心的。當然了,經常看有不同的,可是我才第一次所以也就出錯了,隨手我就把草給扔在田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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