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老大猛地拽出腰上的長鞭,毫不手軟地還手,狠狠打在她的身體上。


    “啪”地一聲,藍苧不可思議地瞪著他,快要崩潰。


    怎麽可能!烏老大不是一直愛她地嗎?他不是一直討好她的嗎?所以她仗著他的喜歡,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


    他居然動手打了她!


    可這一鞭子,如妃讓烏老大興奮不已。


    哼,這個女人敢喜歡涼生,她被打是應該的!


    藍苧愈發惱怒,狠狠甩動著長鞭,恨不得把烏老大打死才好。


    烏老大更不手軟,打她打地十分狠辣。


    “老大威武!老大為男人代言!”


    ……


    眾人吹著口哨,興致勃勃地在給他呐喊。


    好男不跟女鬥,不過他們特別惱恨這個女人,烏老大好歹是冰牢的一把手,不管是獄卒還是罪犯,都看不過藍苧如此狂妄。


    不過,這些罪犯之所以會這麽認為,也是由於他們真心把烏老大,當成他們自己的老大。


    冰牢的關係錯綜複雜。冰牢是蠱國關押重罪犯的特殊牢房,牢中的人犯的可都是通敵賣國之類的死罪,不過他們與烏老大處了這麽些時日,也是有了感情的。


    特別實在冰牢這種嚴酷的地方,沒有什麽娛樂,更沒有什麽熱鬧的節日等等,獄卒們與罪犯們,每日隻能麵對彼此,他們不可能沒有感情。


    所以,獄卒與罪犯們,合得來的甚至會稱兄道弟,不過他們還是會嚴格遵守冰牢的規矩。


    打雪仗看來沒什麽貓膩,實則彎彎繞繞最多。


    被安排在一環的人,實則是新皇根據形勢的多重變化,發展走勢等等,決定要廢掉的人。不管獄卒們與此人的關係多好,都不可能放過他,獄卒們能做的,便是讓他死時不痛苦,給他一個全屍而已。


    藍苧被打地狼狽不堪,不甘地逃出了冰牢,烏老大猛地一轉身,狠狠瞪視眾人:“方才你們調戲老大的事,老大是不是該跟你算賬了!”


    眾人垂著腦袋,故作不知,訕訕笑著:“老大,哪有呢,你是最英明神武的老大,沒人敢調戲你呢。”


    烏老大一看說話的人是滕年,愈發惱恨,猛地提高了聲音:“你這個騷包少爺,玩了那麽多的女人還不夠,怎麽看上你的老大了是呢?剛才的詩寫得真是好呢!哼!”


    這調戲的手段真是很過分呢!


    “滕年,你那麽多的女人,你有沒有輾轉反側時,偷偷夢到過她們呢?”


    眾人嬉皮笑臉地開始挑逗滕年。


    滕年不屑一笑。


    那些女人他一個都不喜歡,當初他那麽做,隻是為了掩蓋別的事。


    不過,他很快便反駁烏老大的話了:“老大,哪有啊,你看看你,跟本少爺的詩一點搭不上邊呢!你嫵媚麽?你性感麽?你誘人嗎?一點也不啊!”


    滕年的話,成功惹惱了烏老大,他做作地用他剛硬的身體,比了一個做作的“s”行,自認為很誘人很曖昧地睨了他一眼:“滕年,你是不是腦子瓦特了!老大不要太嫵媚,不要太性感誘人好不好!”


    “唉呀,老大你能不能別放毒,真是辣眼睛啊!”


    滕年差點崩潰了。


    天呐,他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讓他看到這麽辣眼睛的事!來一道彩虹色的雷劈死他好了!


    “滕年,你真是沒有眼光,老大多嫵媚誘人呢,哈哈!女人都比不上他那別具一格的風采呢!”


    眾人忍受著快要嘔吐的衝動,故意玩弄著烏老大。


    哈哈,難得難得,老大偶爾做作一回真的很有趣呢。


    “哼,你們真有眼光。”


    烏老大被眾人“讚歎”地十分開心。他也不管了,在他看來,這便是由衷的讚歎。


    對了,也不知道涼生會不會喜歡他這麽做。


    如果涼生喜歡,那不是最好不過的麽?


    如此揣測著,烏老大的臉上忍不住開始發燙。


    眾人狠狠擦了擦他們的鈦合金狗眼,天呐。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烏老大怎麽會露出這種思春女人的神色!


    額,難道他們老大看上了哪個女人?不對,會不會是某個男人?


    眾人不自覺地,眼中晃過涼生的臉。


    真是笨死了!當時他們怎麽沒察覺到,烏老大給涼生換衣服時,臉上的那種反常呢!


    那神韻,分明是他們身邊的女人,在給她最心愛的他們換裝時,一刹那的狂喜啊!


    啊啊啊啊!他們怎麽這麽笨!


    烏老大再次抬眸時,猛地察覺到眾人看他的眼神,怎麽如同一群狼在盯著一隻獵物。


    他猛地拽了拽他的衣衫。真是,這群人要怎麽的!他是有人的男人了!


    “哈哈哈哈!老大你真誘人。”


    “老大你真萌!”


    ……


    烏老大的反應,讓眾人興致愈發變高。


    哈哈,調戲調戲烏老大也很好玩。


    “滾,一群臭不要臉的男人!無恥淫蕩的過分!”


    崩潰了!烏老大捂著臉,惱怒地快要逃跑。


    “老大,哪淫蕩了?都很君子的呢!”


    ……


    眾人興致頗高地逗弄烏老大時,冰牢外一女人狂野的聲音突兀地傳了過來:“烏龜王八犢子,你等著!明日把水牢的罪犯們,獄卒們都帶過來,和你們打!你敢不敢!”


    居然是藍苧,她不是逃走了嗎?


    藍苧一直沒走,方才她躲在冰牢外,偷聽他們的對話。


    她是愈聽愈惱怒。


    這些男人怎麽這麽可恨!特別是那個烏老大,剛才打贏她很過癮是不是!看他得瑟的,尾巴都要翹到頭頂上了!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冰牢與水牢應該多走動走動,溝通溝通!”


    眾人中,很多男人們都開心地不得了。


    唉呀,那麽多的女罪犯女獄卒,他們在冰牢哪能看到女人呢!


    她們主動來,那不是很有意思嗎?


    有的男人並不在意,比如滕年,比如南至。


    他們對那些女人沒興趣,來不來沒關係。


    “好,你讓她們來!冰牢可不怕你們水牢!”


    烏老大思忖一番,狠狠應道。


    不過他得把涼生藏在宮殿中,不讓那些女人看到他,哼!


    “弄死你們!烏老大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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