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平靜的夜晚,可張俊的內心卻久久未能平靜,明天就是決定他前途的重要日子,他此刻又怎能不心讕波濤。為了明天能有充足的精神考試,張俊今天特別早睡,但他卻在**翻來覆去,始終也睡不著。


    蠟燭被熄滅了,張俊忽然聞到一股清香襲來,一定是杜映雪忙完家務上床來歇息了。沒有燈光,張俊看不到著美人兒的模樣,但卻能清晰聽見她那吐氣若蘭的聲音,加之她身上散發的陣陣芳香,令張俊心癢癢的,更是難以入眠。前兩夜是因為杜映雪早睡,所以自己才能把持得住,但此刻兩人共眠在一張**,而且兩人都沒睡著,這教人如何忍受。


    張俊心中苦受百般煎熬,心裏默默念道:“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要做慕容雲的替身……”張俊翻轉身去,背對著杜映雪,這樣他才稍微感覺好了一點。


    忽然,他聽到身邊的玉人傳來一陣陣的抽泣,張俊回轉身去,關懷地道:“映雪,你怎麽了?”杜映雪幽幽地道:“俊郎,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心裏有別人了,為什麽你對我冷淡了這麽多。”


    “傻丫頭,我心裏怎麽可能會有別人,別胡思亂想了,快點睡罷。”


    忽然,張俊感覺像有兩條滑膩的軟蛇在他身上遊滑,竟是杜映雪的兩條粉臂。白藕般的兩條粉臂纏上他的脖頸,令張俊不由得心神蕩漾,張俊還沒來得及穩住自己的情欲,杜映雪那光滑赤條條的身子又盤繞卷曲在張俊身上。張俊這下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心中激蕩道:“她……她……竟然脫光了衣服來睡,難道……就不怕我會犯錯誤麽?我可不是聖人啊。”


    杜映雪的身子滑膩得就像一條美女大蛇,她身子在張俊懷裏輕顫扭動,沁發著迷人的體香,不時還傳來嬌細微腫的呼吸,直教張俊聽了欲火焚身。張俊的理智漸漸控製不住澎湃的情欲,但還是竭盡全力地說出了一句:“映雪,不要這樣,我不能壞了你的名聲。”


    杜映雪小聲地道:“俊郎,我要讓你知道,我什麽都是你的,包括我的……身子。”聲音柔膩,對張俊又是一個致命的**。


    張俊哪裏還能忍受得了,他此刻早已不管是不是慕容雲的替身了,也把趙嫣然拋到了腦後,一心隻想:“她都這樣了,我若還顧忌這顧忌那的,我還算男人麽?男人應該主動點,我張俊何德何能,讓一個美女對我如此主動,我若再拒絕她豈不傷了她的心。”


    張俊猛地緊緊摟住她,兩隻手在杜映雪光滑的後背上來回撫摸,雖然沒有光線一片漆黑,掩去了杜映雪絕美的姿色,但張俊感覺別有一番風韻,更有強烈的刺激感。兩人嘴唇相交,一陣瘋狂的痛吻似乎在訴說著二人的相思之苦,熟悉的美妙感覺,幽香從唇舌的親密糾纏中傳到心裏。


    自從跟杜映雪見麵後,張俊就一直克製著自己的感情,但那被克製的情感,一旦衝破理智的閘門,就會變成野獸般的愛欲。張俊深吸了一口冷氣,再也忍不住了,雙手從杜映雪白軟柔膩的粉背上遊向她那豐隆微翹的圓臀,他的手不斷侵襲著嬌軀玉人。


    “映雪,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杜映雪熱情地回應著,嬌喘道:“映雪決不後悔,俊郎,你是我的男人,你怎麽做我都不後悔。”她美眸半閉著,似乎在等待著某些事情的來臨。


    張俊心想:“看來她今晚是早有心理準備,想把她寶貴的處子之身獻給我了。”


    張俊雖然看不到杜映雪的樣子,但可以想像得到她此刻的嬌羞模樣是何等的迷人,杜映雪仰俯在張俊耳邊低喃道:“俊郎,我從來都沒有做過,一會兒你可要輕一點啊,我怕,我怕受不了你的……”杜映雪羞得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杜映雪是**,張俊怕有疏忽唐突了佳人,於是伸手想去點燃床頭的蠟燭,有光線才能讓張俊準確無誤地進入美人的身體。


    張俊正欲點燃,杜映雪忙伸手阻止他道:“俊郎不要,我想在黑夜裏做。”


    張俊心中一凜,不禁想道:“為什麽映雪不讓我點燈,為什麽不願意讓彼此都看到對方?難道她……她想把我當作是慕容雲?”張俊想到這頓時情欲全無,心中暗歎了口氣:“映雪啊,並不是我不夠愛你,隻是我心中始終有個結解不開,我不想你在跟我**時卻把我當作另外一個人。”


    杜映雪緊張地等待著美妙時刻的到來,可張俊卻半天沒有動靜,杜映雪忍不住睜開美眸,卻見張俊已經躺在一角睡著了,鼻息濃重,似乎還睡得挺香的。杜映雪輕輕推了推張俊身子,喚道:“俊郎,俊郎,討厭,這麽快就睡著了,一定是一整天的學習讓他太疲勞了。”杜映雪臉上掠過一陣失望之色,她將張俊的身子移近自己的被窩裏,緊緊地抱著張俊入眠。


    張俊其實是假睡,他隻能用這種方法來逃避,心中也是惆悵不已。


    黑夜終究會過去,白天遲早會來臨,張俊無法避免大自然的規律,天空已經出現晨曦,人生最關鍵的一刻終於都要降臨了。杜映雪早早起來,替張俊煮粥,張俊也很早就起了身,確切地說他昨晚根本就沒睡過,一直都是心事重重捱到天明。他一大早就起來忙著收拾備考用具。因為科舉考試十分嚴格,考生進去前要先搜身,隻能帶書具和燈具進去,所以張俊在包袱中除了放盞油燈和筆外,不敢再放任何東西。


    張俊喝了粥後,便背上包袱與杜映雪告別,杜映雪驚訝道:“俊郎,你不要我送你麽?”


    “不用了,你送我反而會增加我的壓力,你就在家裏等著我回來罷。”


    “俊郎,你一定要努力,我相信你一定能高中的。”杜映雪激勵道。


    張俊微微點頭笑了笑,他心裏也沒有把握能否高中。張俊輕輕推開了門,外麵刮起一陣大風,把他吹得直打冷顫,張俊心裏咒罵道:“這是什麽鬼天氣,難道這就是我科舉考試失敗的預兆?去你的罷。”他身上隻穿著單薄的衣服,並不是他不想多穿幾件,實在是考場有規定:考生隻能穿單衣單褲進入考場。張俊一路走一路咒罵著考場的規定繁瑣兼且不合理,簡直就是虐待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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