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外一片熱鬧,張俊和趙光義看著士兵們的樣子,不禁也露出了微笑,因為士兵們很快就能恢複了健康,軍隊很快就可以到達成都,以解成都被圍之危。無痕在給士兵們配好草藥後,就退到了一邊,畢竟這樣的消耗,她一個女孩那受得了,趙光義看無痕的樣子,推了推張俊,示意他過去照顧無痕,張俊本來就想著過去,可是被趙光義這麽一推到顯得尷尬了起來,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向著無痕的方向走去。


    “你累不累,要不休息一下吧,我看他們都好多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你就不要這麽累了,不然我們可沒法向你的爺爺交代了哦。”


    無痕看著麵露關色的張俊,感激的笑了笑,“沒事的,我休息下就好了,隻要他們能快點好起來,我就是最開心的事了,對了好徒弟,你幫我把那些剛采好的樹葉,加以文火慢慢熬成湯汁,給士兵們飲下,去吧。”


    張俊無奈的聳聳肩,他可是來安慰照顧無痕的,可是哪想到卻被他這個小“師傅”安排了工作來做,也罷也不是太複雜的事,張俊想著和無痕道了個別,帶著幾個士兵走到了後麵的軍營,抬出了一麵大鍋,將采來的樹葉都放進了鍋裏,點著了火看著鍋中的樹葉慢慢的沉入水底,水色也慢慢的變的澄清泛綠,水溫也在不斷的升高。張俊那知道什麽是文火,隻知道將湯藥煮的沸騰了起來,不久一鍋張俊認為很好的湯藥便出鍋了,張俊笑著和士兵將那一鍋的湯藥自豪的抬到了無痕的麵前。


    無痕看著張俊這麽賣力,不禁笑容滿麵對著他,微微伸出了讚許的手。趙光義命令著士兵們按順序過來領湯藥,有病的治病,無病的防治,士兵們排著整齊的隊伍等待在了軍營外,趙光義和張俊看隊伍都排好了,自己先各自盛了一碗,趙光義舉起了手中的碗,對著手下的士兵喊道:“來,大家都有份,都來喝這治病的湯藥,今晚休整一夜,明日戌時大軍前進,開進成都,救我們的兄弟!”


    士兵們聽趙光義說完後,紛紛高呼了起來:“開進成都,救我兄弟,開進成都,救我兄弟!”趙光義聽士兵說完後,微笑著轉過頭,看著身後的張俊,開懷的舉起了手中的湯藥碗,張俊也是精神大震,不由的舉起了碗笑著向趙光義敬去。時光仿佛定格在了這幸福時光,可惜好景卻不長。


    張俊和趙光義安頓好了無痕後,將士兵們分開了各個崗位,然後兩人便來到了中軍大營商量起了軍事。可是沒過多長時間,奇怪的事邊發生了,就在張俊和趙光義研究成都附近地圖的時候,趙光義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張俊不知道趙光義發生了什麽事,正欲上前攙扶的時候,突然自己的肚子竟然像是生出了無數的針一樣,沒走一步都痛苦異常,趙光義此刻已經倒在了地上,張俊艱難的走到了趙光義身邊,對著趙光義問道:“王爺你沒什麽事吧,你怎麽會這樣,難道說你和我一樣,也是感覺腹中有如萬針齊紮嗎?”


    趙光義搽了下饅頭大汗,無奈的點了點頭,痛苦的說道:“是啊,剛才還好好的,不知怎麽弄的,突然之間腹中翻騰,好象要炸開似的,難道是有人給你我下毒,可是為什麽他能到軍中下毒啊?”


    正在趙光義和張俊疑惑的時候,帳營外傳來了士兵的呼喊聲,張俊聽的士兵喊叫,急忙對著外麵喊了一句,召喚士兵們進來,在張俊喊完沒多久後,外麵慌亂的跑進了好幾個士兵,進來的士兵看著倒在地上的趙光義和張俊,著急的將他們攙扶了起來,拍了拍趙光義身上的土激動的喊道:“將軍不好了,外麵倒下了一片人,能站起來的沒有幾個了。”


    “什麽,你說什麽......”趙光義還想說什麽,可是卻被湧上來的血堵了回去。張俊看到趙光義的樣子,輕輕的安慰著叫他躺了下去,然後轉身嚴厲的問道:“你們是幹什麽吃的,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是不是有敵人混進了我們的軍營之中?”


    士兵們看著張俊的趙光義的表情,都嚇傻了,搖著頭,抖著說道:“將軍,小人們一直都很仔細的看著軍營周圍,保證沒有一個陌生的麵孔進入軍中!請大人明鑒啊!”


    張俊聽士兵們說完,也相信了他們說的話,可是既然不是外來的人,那就是誰能在軍中叫這麽多人倒下呢?突然張俊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影,這個人影不是他想的,可是種種的跡象不得不將她拉到了一起,張俊想到這,無奈的對著進來的士兵點點頭,命令道:“好了不關你們的事了,你們現在速去無痕姑娘的營帳,我不管什麽辦法一定要將她給我帶到這裏,另外沒我的話都不準去亂猜亂想,都原地好好給我休息。”士兵聽完後,諾了一聲邊徑直走出了大營。


    無痕顯然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當她來到大營看到倒在地上的張俊和趙光義,不禁傻了眼,慌亂的將張俊扶了起來,著急的問道:“徒弟,你怎麽會這樣,你哪裏不舒服啊?你和師傅說啊,我給你治啊。”張俊看著無痕單純的樣子,轉過了頭,狠狠的問道:“別叫我徒弟,你說你為什麽要害這麽多人,他們和你有什麽仇,你難道就忍心看著他們如此嗎?”


    “什麽,徒弟你是說他們是我害的,我為什麽要害他們啊,他們又和我沒什麽關係。”無痕不知所措的看著張俊。她簡直不敢相信張俊竟然向她這麽問道。


    “別假惺惺了,能讓這麽多人同時倒下的,除了你這個神醫,還能有誰,隻怪我張俊看走了眼,請神不成結果請了隻狼,殺人的狼下來。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張俊氣憤到了極點,他能對女人所發出的火,也許這就是極點了吧。無痕痛苦的看著張俊,眼角不自覺的閃出了淚光,“好,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就沒留在這的代價了,張俊你好自為知,我再告訴你一次,我沒有害任何人,也沒必要害任何人!”無痕說完後,哭著跑出了大營,張俊想開口攔住她,可是到嘴的話硬是咽了下去。士兵們本不想放走無痕,可是既然張俊有令在先,也隻能痛恨的看著無痕離開。


    無痕離開後,軍中的士兵們,陸續的都倒了下去,張俊看著心急,可是自己卻什麽也做不了,趙光義也倒在了**,艱難的呼吸著,張俊勉強著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油燈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中,就在這時,外麵的士兵忽然喊了起來,“張將軍,有神醫來找你了,我們有救了。”張俊迷糊的慢慢揭開了營帳,向著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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