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不耐煩的揮揮手:“打了我趙家的人,就算是部隊的人,也不能姑息。(.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該怎麽搞就怎麽搞,別弄出人命就行。”


    公孫神棍的耳朵微不可查的動了動。


    體工籃球隊的球員,該不會是咱們那幾個兄弟吧?


    這些夥家夥還真不是省油的燈,惹誰不好,非得惹上趙家這個龐然大物。


    在這一刻,公孫神棍是真正被自己兄弟的強悍折服了。


    體工隊的人不少,有的是梁山兄弟,有的則是公孫勝根本不認識的醬油球員。


    公孫勝堅信,能點滿如此逆天惹事技能的哥們,非咱梁山兄弟莫屬。


    這幫人不惹事則已,一惹事就是捅天的簍子,錯非如此,又如何顯得出咱梁山哥們的牛逼呢。


    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出手不行了。


    眼瞅著老孫告退欲走,公孫勝咳嗽一聲道:“趙老,這件事情,不可魯莽處置。需得多加斟酌。”


    趙老一驚,止住了老孫,抱拳請教道:“如何處置,還請公孫大師明示。”


    公孫勝閉目一番沉思,手中做出掐算的花式,老神在在的開始胡謅道:“日天公子命中有三劫,一劫比一劫厲害。本月血光之災是一劫,好在隻是打斷了一條腿。三兩年中,還有一個命劫,將有性命之危啊。”


    趙老大驚。


    老東西一生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一輩子已經活夠了,該享受的已經享受了,該失去的,也失去了。就算是腦門上被槍頂上,也不至於如此驚慌。


    但是,聽聞趙家唯一的嫡係子孫將有性命之危,說不定趙家從此就斷了香火傳承,這種意外,趙老絕不容許發生。[]


    “公孫大師道行通玄,可有破解的方法!”


    公孫勝嗯一聲,垂目凝思,做出掐訣推算的模樣,長籲一口濁氣道:“福兮禍之所伏也,禍兮福之所倚也!死中有生,生中有死!”


    一番話說得雲遮霧繞,聽得趙老一頭霧水。告罪一聲進入內屋,不一會兒出來,手中拿著一個公文夾遞給公孫勝道:“這裏是四環內的一處房產,請大師笑納。日天的事,就完全拜托大師了。”


    公孫勝推辭一番,趙老虔誠的很,他也不得勉為其難收下了這處房產。遂明示道:“趙日天此番受了一番磨難,被人打斷了大腿。看似是禍,其實呢,內中也藏著一道生機!”


    老神棍老神在在的誆騙眾人大:“這一道生機,是他命中的一個貴人。有了這個貴人的庇護,平時還顯不出怎麽樣,到了關鍵時候,自然就能化險為夷,轉危為安。”


    “敢問大師,這個貴人是誰!我趙家必定以上賓待之!”趙老趕緊追問。


    “這個人具體是誰?天機不可泄露!說的太明白了,對我不好!”公孫勝翻了翻公文夾,一瞥大紅房本,歎息一聲道:“罷了,拚著少活幾年,我稍稍多說一句吧。那個貴人,就是打人的凶手之一。”


    見識了公孫勝的本領,趙老與另外兩位大佬深信不疑,吩咐老孫趕緊撥打趙日天的電話。


    好半天後,老孫回稟道:“日天的電話沒人接,估計正在手術。”


    趙日天一覺醒來,精神頭好多了。


    扭了扭脖子,隻覺得身上就沒有不疼的地方。


    在昨夜的衝突中,他被揍得七暈八素,多處軟組織挫傷,還斷了一條腿。


    自打銜著金鑰匙出生以來,趙日天何曾遭受過這般毆打。


    一想起那個叫做樂和的歌手,獰笑著踩斷自己大腿的一幕,趙日天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他清楚的記得,對方望著自己的眼神冰冷而殘忍,並不因為他的特權而有絲毫畏懼。


    在那一刻,趙日天平生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恐懼,他不敢反抗,生怕激怒了對方。


    他很清楚,對方如果真的要想殺人的話,他趙日天並不會比一個普通百姓死得更好看。


    一想起昨夜的恐懼,趙日天很煩躁,大聲嚷嚷道:“周通,昨天晚上那幾個孫子給逮住了沒有?”


    “逮住了,正鎖在地下室呢,等您發落呢!”周通回稟道。


    趙日天獰笑一聲:“這幾個王八蛋,竟敢傷我,啥也別說了,每人打斷兩條腿,粉碎性骨折再說。來,把我抬到輪椅上,我要親自去收拾他們。”


    周通道:“日天,您這腿傷……”


    趙日天道:“沒事,親手報仇之後,老子心情好了,有利於傷口愈合。”


    周通拗不過趙日天,隻得找了一個護士過來,合力將趙日天抬到了輪椅上,剛一推開病房的門,趙日天的臉色唰的就變了。


    “爺爺,您怎麽來了!”


    他很清楚,趙老上了年紀,等閑不會踏出趙家的門。


    此刻竟然出現在他的病房門口,很顯然,絕不會單純是為了探病而來。


    “你這個兔崽子,成天遊手好閑,惹是生非!”趙老提起拐棍,劈頭蓋臉敲了幾下狠的,杵得趙日天嗷嗷的叫。


    “爺爺,我這腿都讓人給打斷了!”趙日天哭著臉叫屈:“咱趙家一直韜光養晦,這些家夥們,根本就沒有將咱們放在眼裏。爺爺,您得給我做主啊。”


    “別在我麵前裝腔作勢!”趙老嗤笑一聲:“你小子是個什麽性子,你當我不知道麽?少說廢話,進屋,我有幾句話跟交待。”


    趙老揮揮手,屏退左右,將公孫勝一番話悉數告之。


    血光之災應驗的如此之快,趙日天也懵逼了。


    “爺爺,這幾個家夥,不是公孫勝故意安排的人,以證明他的鐵口神斷吧?”趙日天的腦袋瓜,其實也不笨,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可能性。


    “我問你,究竟是人家招惹的你,還是你先招惹的人家?”趙老目光灼灼的望著趙日天。


    “是我先招惹的人家。”趙日天不敢撒謊,“其中有一個人歌唱的不錯,我請他喝酒。誰知那家夥不領情。王根就灌了一瓶尿,非要逼人家喝。結果,那小子也有幾個伴當,打架挺猛的。”


    “能想到是不是公孫先生故意設的局,你小子看來還不是太笨。”趙老點點頭,“公孫先生,是唐總理也很看重的人。”


    趙老歎息一聲,也不說公孫勝是不是故意設的局,“我現在還有一點薄麵,大夥兒看在我的麵子上,天大的簍子,我們趙家也兜得住。不過,爺爺老了,啥時候一命嗚呼了,你又該怎麽辦?……,這幾個揍你的人,其中有一個是你的命中貴人,如果不想死的話,你必須以上賓待之,其他任何胡鬧我都可以不與你計較,這件事情,你必須無條件的聽從!”


    “王根心術不正,以後離他遠一些。”臨出門前,趙老一句叮囑,決定了王根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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