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老公請放手,第084章,溫情(求首訂)


    她剛想欣喜地奔過去,可是麵前突然又出現了另一張冰冷的俊臉,冷冷地道:


    “喬素心,這輩子你休想逃開我!我會讓你知道,算計我年天擎,該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她瞬間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冰水,恐懼襲來,她終於承受不住大哭起來。舒愨鵡琻


    意識漸漸轉為清明,她慢慢睜開眼,張嫂那種和善的臉映入眼簾。


    令人心驚的是,她在見到張嫂的那一刻,並不是心安,也並不是激動,相反的,卻是莫名的失望。


    眼珠子不自覺地骨碌轉了一圈,將病房掃過,如她所預料到——沒有任何人。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會產生這樣詭異的期待。


    在小倉庫裏的噩夢一幕幕在眼前閃過,她無法置信地發現,在絕望的時候,自己腦子裏出現的第一個人居然會是年天擎!


    就如那一次在路邊遇襲一樣。


    明明知道他已經開車走了,她卻還是忍不住往他離開的方向望,希望他在,希望他能來救她!


    可是,前一秒,她還做了那麽可怕的噩夢,連夢裏都是他惡狠狠的威脅。


    她覺得自己真是瘋了,他對她那樣殘忍,為什麽她居然會對他存有這樣的期待?


    但是,在最絕望的時候,當她看到年天擎猶如天神般降臨在小倉庫門口時,那種無法控製的心跳,那種雜糅著驚喜、悲傷、酸澀、委屈、惶恐、羞恥的複雜感覺,卻讓她永遠無法忘懷。


    越想,她的身子就越是一陣陣的發冷,明明置身於一片溫暖之中,可她的身子還是忍不住發抖。


    為她自己的這項絕望的發現。


    她在期待什麽?


    自始至終,她和年天擎,隻是一對交易夫妻,時間一到,就各自分飛,不會再有任何牽扯。


    *


    年天擎回到病房,見喬素心仍是睡著,不由得蹙了眉,“怎麽還沒醒?”


    照理說,這個時間也該醒了。


    張嫂小聲道:“少奶奶剛剛睜了一下眼,可是很快又閉上了,想必是太累了,讓她再睡會兒吧。”


    年天擎看了看c上的人兒,那微微顫動的纖長睫毛讓他的唇角勾了勾,他轉身吩咐:


    “張嫂,這有我就行了,你先回去休息,明早再來吧。”


    “這……好吧。”


    張嫂見一向對喬素心十分冷淡的他居然如此上心,雖然有些不習慣,但也忍不住樂嗬嗬地答應,“好,那大少爺也注意休息,晚點覺得餓的話還是得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大少爺想必是那天遭了老太爺一頓痛罵,現在幡然醒悟,知道要對老婆好了。


    她呀,自然是樂見其成。


    張嫂一走,整個病房頓時靜了下來。


    喬素心也絲毫沒有要睜眼的跡象。


    年天擎倒是也不急,優哉遊哉地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地喝完,才慢悠悠地踱到喬素心旁邊坐下。


    他這一坐,頓時驚得喬素心睫毛一顫,但是仍是死撐著不敢睜眼。


    年天擎自然是看到了她的細微動作,也不說話,伸出手去緩緩地撫上她的臉頰。


    他的雙手並不像他給人一貫的冰冷感覺,奇異的溫暖,掌心有薄薄的繭,有些粗糙。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手指的力度一點也不小,臉上本來就被那個人渣甩了幾個耳光,正火辣辣的疼,被他這樣一揉,更是痛得厲害。


    她疼得齜牙咧嘴,再也忍受不下去,蹭的一下就睜開了雙眼,惡狠狠地瞪著這個故意弄痛她的家夥。


    當事人卻沒半點負罪感,反而是一臉調侃的笑,“怎麽不繼續裝下去了?”


    看到他罕見的露出微笑,喬素心心裏不知是何滋味,況且才經過那樣子的事,她現在隻想躲起來不見任何人。


    知道依他霸道的性子,絕對不會讓她如願,她索性將視線移開,咬著嘴唇不說話。


    見她這幅樣子,年天擎頓時有些惱怒,可是看到她渾身是傷的可憐樣子又不由得放軟了語氣,“好了,都過去了。乖,告訴我,還有哪裏不舒服沒有?”


    他溫柔的語氣,讓她想到了他從天而降的那一刻,那溫柔的神態,溫柔的yongbao……


    可是,此刻,她寧願他像從前一樣,對她殘忍冷漠。


    至少,她不會變得彷徨無助,不會變得患得患失。


    從前,他的偶爾露出的溫柔都是為了接下來更殘忍地將她推入地獄,這一次,她不知道又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在等著她。


    她已經承受不起了。


    鼻子酸酸的就像是嗆了檸檬汁一樣難受,她的手指用力抓緊c單。


    她這幅泫然欲泣的小模樣讓他的心驟然一軟,忍不住俯過身子在她臉頰上沁了沁,聲音難得溫柔:


    “可憐的小東西,真是被嚇壞了。”


    說著起身去拿了藥膏來,一邊揭開蓋子一邊安撫道:“你身上有淤血,必須揉開了才好得快,乖,忍著點。”


    說著揭開被子,喬素心下意識地阻住他的動作,卻被他溫柔卻又堅定地隔開了她的手,她知道阻止也沒用,要說自己來更是自討苦吃,隻能放開。


    很快便有涼涼的東西沾上了皮膚,被他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暈開,按揉。


    盡管他已經很小心,可是她還是覺得很痛,就算她要緊嘴唇仍是無法抑製地抽了幾口氣,痛呼出聲。


    看到她被自己要鍾的純,年天擎眸色黯了黯,歎了口氣道:“痛的話就咬著被子,別盡折騰自己。”


    喬素心抿了抿嘴,索性把頭埋進枕頭裏去,呆呆地看著窗外的夜色不說話。


    年天擎看了她一眼,繼續給她上藥,動作徐緩地輕揉。


    她已經盡量錯開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身上的痛楚再加上心裏的複雜情緒,還是讓她的眼淚流了下來。


    剛開始隻是默默的流淚,可是憋了一會兒,變成了細細的抽泣,然後慢慢地變成了持續不斷的哭。


    可就算是哭,她也不肯轉過身來,讓他看見自己可憐兮兮的模樣。


    年天擎看著她不停抖動的小肩膀,拚命壓抑的哭聲,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麽銳利的東西刺了一下,悶悶的疼。


    他不是第一次見女人哭,紀瑤在他麵前哭過無數次,記憶裏那個女孩也曾在他懷裏哭過,可是……


    這是第一次,他居然有了心疼的感覺。


    忍了又忍,他終於忍不住扳過她,將她連人帶被一起bao住,嘴唇印在她的頸側,“好了好了,都上過藥了,不疼了吧?別哭了,嗯?”


    隻是,他這樣卻碰到了她後背的傷口,她痛呼一聲,頓時忘了哭泣,淚眼迷蒙地回身咬牙瞪著他:


    “放開我,好痛!”


    年天擎像是被什麽蟄了一下似的立刻放開她,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碰到哪裏了?還有哪裏疼?”


    看到他如此緊張的模樣,喬素心怔了怔,半晌,才呐呐道:


    “總之我現在渾身都疼,你別碰我就對了。”


    “好好好,我不碰你,你也別再哭了。”


    他從不知道女人的眼淚殺傷力這麽大,哭得他都快手足無措了。


    喬素心沒有回應,將頭又轉了過去,背對著他躺下,倒是真的不哭了。


    隻是呆滯地睜著大眼盯著窗外看不清楚的夜色。


    這樣安靜的她卻讓年天擎有些不適應了,而且,她忽略他的動作是如此的明顯,他不至於笨得看不出。


    她如此刻意的漠視他,讓他覺得心有不甘,他都願意如此了,她為何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可是,他從來就不是甘於被別人主宰和牽製的性子。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他又道,非要逼她正視他的存在不可。


    “沒……”她剛想說“沒胃口”,可是,一想到能避開他那灼灼如火的目光,她忍不住改口:


    “我想喝點粥。”


    得到她回應,年天擎不可抑止地心頭一喜,旋即起身,臨走之前不忘給她掖了掖被子,溫聲囑咐:


    “那我先去買,很快回來。有事你就按鈴叫護士,知道嗎?”


    等到她點頭,他才安心離開。


    病房門輕聲開啟,又很快關上,她怔怔地看著他高大的身影從窗外掠過,很快消失。


    而她的視線,久久收不回來。


    她不曾想到,他們之間居然還能有如此平和溫情的互動,她以為,他們之間隻有永無止境的冷戰,爭吵和仇恨。


    隻是,此刻的平和溫情,又能代表什麽呢?


    既定的結局不會因此而改變,而他們三年的相互仇視凍成的玄冰,也不會因為這一次的溫情就全數溶解。


    年天擎興衝衝出了門坐上車才發現自己忘了問她喜歡喝什麽粥,想了一下,他拿出手機打給張嫂。


    張嫂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陡然聽見大少爺問大少奶奶平素的飲食愛好還以為是自己做夢,可大少爺那一貫的冷淡口氣又不似夢中,半晌才緩過神來,趕緊打起精神仔細匯報。


    等到年天擎買回食物時,喬素心卻已經熟睡過去。


    他苦笑著看了看自己狼狽的樣子,衣著淩亂,滿身大汗,完全跟自己平日的形象大相徑庭。


    就怕她餓著,才這麽快趕回來,可她卻如此不給麵子。


    想不到第一次如此賣力地想去討好一個女人,結果卻是這樣,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


    接下來的幾日,年天擎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以往忙得跟空中飛人似的,現在倒成了天天窩在醫院的閑人。


    倒也不能說是真閑,至少,喬素心的飲食起居,都是他一手打點,溫柔體貼得讓喬素心自己都無法想象,眼前這個男人是跟她結婚三年,相敬如冰,更對她不假辭色的丈夫。


    連張嫂都直說大少爺怎麽突然就改了性,但是疑惑歸疑惑,她可沒忘記給身在明園的老太爺“打小報告”,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這一日,好不容易出了個大太陽,喬素心扭頭看了看窗外,外麵是一個大花園,綠地上有幾個小孩子在嬉笑打鬧,陣陣快樂的咯咯聲傳了過來。


    她一臉欣羨,想起這個年紀的自己,那時候,她也是如此的快樂,無憂。


    家境優渥,父母恩愛,她宛如一個小公主一般長大……


    “要不要出去走走?”年天擎看了她一眼,問道。


    她沒有拒絕,由著他拉著自己走了出去。


    已經是初冬了,這樣好的陽光甚是罕見,落在身上帶來一身的暖意。


    這幾天她基本都是躺在c上,什麽都不幹,什麽都不想,把整個人都放空了。


    久不活動,現在突然出來,全身都好像有些發木。


    年天擎好像是感覺到了她的不自在,緊緊握緊她纖細的手腕,拉著她一步一步往花園中心走去。


    莫子軒的風雅醫院全國有名,不僅匯集了世界級的精英專家和一流的醫療設備,而且環境也極佳,花草庭院不輸那些景致秀麗的大公園。


    許是今天天氣好,好多病人都出來了,人很多,卻不顯得嘈雜,處處透著歡欣,連帶著她也受了感染。


    她羨慕地看著周圍的一切,小孩子,老人,還有年輕的夫妻和小情侶,仿佛這並不是醫院,隻是一個供人休憩玩樂的大公園,氣氛溫馨而美好。


    走了好一會兒,她覺得有些累,便在一處長椅上坐下。


    年天擎見她沉默不語,正想說些什麽,手機卻響了起來,他看了下來電顯示,是陸秘書。


    這裏有些吵,更何況又涉及商業機密,他不方便在這接聽,隻得跟喬素心說了聲讓她在這等他,自己到一邊的僻靜處聽電話。


    喬素心仰起頭眯著眼睛看著藍天,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安寧。


    比起前幾天那個自己,現在的她是幸福的,至少,沒有流言蜚語,沒有什麽論文剽竊,就連素日裏那個對她不苟言笑的男人,現在也對她溫柔體貼。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這隻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還在,一切也都還等著她去麵對。


    可是現在,她就是不想去想,將自己像鴕鳥一樣埋在這裏。


    她怔怔地想著自己的心事,突然左腳被什麽東西輕輕撞了一下,她恍然回神,低頭一看,原來是一隻很可愛的薩摩耶在草地上打滾,滾到了她腳邊。


    隻見它渾身雪白,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微微偏著頭盯著她,那副可愛呆萌的模樣,讓她喜歡到不行。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小狗或許是感覺到了她的善意,將下巴擱在她手心裏蹭了蹭。


    掌心有些微癢,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和小狗狗玩了許久,她才終於注意到旁邊草地上那雙鋥亮的皮鞋。


    她順著鞋子看上去,正好與年天擎灼灼的目光對上。


    他身姿筆ting地站在那裏,也不知道來了多久了。


    而此時她臉上的笑容還未完全褪去,那抹笑,明媚耀眼,讓他看得呆了。


    記憶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開懷地笑,無憂無慮,沒有任何防備。


    不像是在他麵前,就連笑容就像是練習過了似的僵硬無比。


    他的神經短暫地被麻痹了,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走過去挨著她坐下,和她一起看她腳邊的小狗狗,“喜歡?”


    他一回來,她的神經再度緊繃起來,幾不可聞地點了點頭,便沉默下去。


    向來敏銳的年天擎自然不會忽略掉她明顯轉變的情緒,心裏頭窩著火,眉目也變得冷峻起來。


    這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以前跟她針鋒相對的時候,她還能生龍活虎地跟他較量,可現在他對她好了,她卻要麽竭力避開,要麽不痛不癢。


    按照他的脾氣,早就發作了,可她才受過那樣的驚嚇,他又不好對她發脾氣,生怕再嚇著她,隻能把氣悶在心裏。


    如此這般又過了三天,喬素心才出院。


    回到錦瀾,竟有一種恍如隔世隔世的錯覺。


    門被打開,她怔了下,一向幹淨整潔的別墅竟像是被人掃蕩過一般,地上到處是扯得七零八落的紙巾,沙發上的靠墊被東一個西一個扔得滿客廳都是,原本整整齊齊碼在鞋櫃裏的拖鞋也全都被咬得麵目全非,更別提餐桌上的錦緞桌布和滾得滿地都是的水果零食了。


    這……真的是她住了三年的屋子嗎?確定沒走錯地方?


    她懷疑地回頭看了年天擎一眼,隻見他整個臉色都冷了。


    “靠!”好半晌,年天擎才從牙齒裏擠出一個字來。


    看到他咬牙切齒,偏偏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喬素心覺得很是新奇,於是很不厚道地笑了。


    想不到一向呼風喚雨的他,也有如此無奈的時候,心裏不由得對那個“始作俑者”更加好奇了。


    門被年天擎狠狠地摔上,他將行李一扔,立刻就像一隻炸了毛的獅子一樣開始在客廳裏來回穿梭起來,似乎是在找什麽東西。


    他還沒找上一圈,一個哼哧哼哧的小白球便從廚房裏衝了出來,嘴裏還叼著一塊布,它好像也沒想到一出來就碰上兩個“不速之客”,撒歡一樣奔跑的動作立刻停住,後退了兩步,警戒地瞪著兩顆溜圓的眼珠子彎著頭打量一臉鐵青的年天擎和旁邊已經石化的喬素心,然後吐掉嘴裏的布,衝他們叫喚了兩聲。


    小狗“汪汪”的叫聲傳來,喬素心才終於回過神。


    她向來對這種小狗狗沒有任何免疫力,蹲下朝小狗拍了拍手,示意它過來。


    小家夥看了她好幾眼,確認她沒什麽危險性,才朝她走過去。


    喬素心將它一把抱起來,愛憐地撫著它身上雪白的毛毛,臉上露出溫柔的笑來。


    年天擎原本鐵青著臉準備狠狠教訓一下這個搗亂的家夥,可是看到她笑得這麽開心,也隻能歎了口氣。


    看來這隻小狗還是買對了。


    “天哪,小混蛋,你怎麽又把家裏搞成這樣……”門口響起張嫂的驚呼,兩人一齊回頭去看,隻見張嫂手裏提著大包小包的果肉蔬菜,看來剛剛是出去買菜去了,怪不得這小狗這麽無法無天。


    張嫂還未抱怨完,就看到站在客廳的年天擎和喬素心,頓時欣喜得什麽都忘了,趕緊道:


    “少奶奶可終於回來了,這下子,這大宅子再也不用冷冷清清的了。”


    說著揚了揚手中的東西,“你們先聊著,張嫂給你們做好吃的去,很快就好。少奶奶剛出院,可得好好補補。”


    “謝謝張嫂。”喬素心笑道,低頭望了一眼懷裏正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她的小家夥,又道:“這隻狗叫……小混蛋?”


    張嫂正抬腳換鞋子,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摔著,“額……我隻是看它老愛調皮搗蛋,將家裏搞得亂七八糟的才隨便給它起了個諢號,少爺說正式的名字等少奶奶回來再取。”


    “我取?”喬素心明顯很詫異,她在這個家裏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地位了?


    她懷疑地去看年天擎,可他卻在此時轉過身朝樓上走去,隻留給她一個背影。


    張嫂哪能看不出少爺的不自在?


    掩嘴笑了笑,忙上前為喬素心解惑,“少爺說少奶奶喜歡小狗,特意托人買了一種血統高貴的純種薩摩耶回來,別看它小,可不好伺候,以後少奶奶怕是要多費心了。”


    這狗原來是專門為她買的嗎?


    她不敢置信地抬頭,恰好看到年天擎的背影消失在樓梯盡頭。


    她收回視線,低頭看向懷裏嗚嗚叫的小家夥,手指下意識地撥了撥它絨絨的毛,嘴裏輕喃道:


    “小混蛋,你說他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對我這麽好?以前不是都不屑一顧的麽?”


    她靜靜地說著,小混蛋隻是靜靜地蜷在她懷裏,睜著烏黑的眼珠子望著她。


    接下來的兩天,年天擎又開始早出晚歸。


    喬素心休學在家,也不知道做什麽,每天除了去醫院看看冉婆婆以外,便是在家裏逗小混蛋玩。


    隻是,雖然鴕鳥地不想去麵對現實,但一向靈敏的神經還是嗅出了一絲絲的不對勁。


    比如說,她好幾次抓到年天擎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望著她,或者,不能說是偷偷,至少他裝得很不經意,如果不是這幾天被他的行為攪得心緒不寧,她根本不會仔細注意。


    隻是這一注意,她卻驚愕地發現,他望向她的眼神裏竟會有一絲愧疚。


    是她看錯了嗎?


    如他這樣的人,也會感到愧疚?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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