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去的家產不算什麽,自己沒有那個能力被欺辱也沒有什麽閑話好去多說。那個女人,那個自稱小姑的女人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成天在自己麵前言語羞辱自己的母親。


    這讓他感到自己僅剩的那點記憶在被一個無情的人反複玷汙。


    歪嘴村長這幾天笑的牙齒都無法好好藏起,地主的死亡給他帶來的利益讓他興奮得晚上都無法睡好,那個貪婪的肥豬,每一的交易都要占著大頭,作為村子裏唯一一個自己無法管製的存在村長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孤兒寡母在院子角落裏蹲著,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這麽多的親戚站得到處都是。


    對於凶手的查找村長並不著急,出事的時候葉宣的麵具在火堆旁邊。對於外鄉人的恐懼在增加但還沒有達到恐慌的地步。


    就比如自認為見了很多世麵的村長。


    葉宣忍者酸臭味道和老頭子勾肩搭背的從院牆外轉進來,成了寡婦的地主家婆娘一雙眼睛盯著兩個人,不知道注意力具體落在誰的身上。


    計劃一階段一階段的落實,在開始之後就再也無法輕易停下來了……這種為世界帶來痛苦的所作所為。


    這些存在於人間百態中的罪惡點由於那些帶著負麵情緒的願望暴露出來,以吟遊詩人的身份了解更多的普通任務來看親罪惡的根本麵目,之所以使用暗殺手法進行收割是為了減低自己的付出。


    擊殺非邪惡陣營的npc有著罪惡值判定以及功德點的損失。功德與神力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而通過暗殺這種損失就轉化成了暗殺值的技術等級判定。


    隻是現在的葉宣還沒有開啟這項數值。


    少年蹲坐在離家不遠處的牆角,看著那個曾經屬於自己的院子。


    完全鬧翻之後自己已經兩天沒有吃到一口像樣點的東西了,但是他卻沒有感覺到明顯的饑餓感。他隻想安靜的待在這裏。


    打扮風騷的小姑嫁在隔壁村,跟著他回來的那個自稱姑父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年自己見過的那一個。


    陪著自己長大的老黃牛在幾天前邊做了一大鍋的湯,一口湯的交情在沒有一個人為了自己打抱不平。


    當葉宣在自家院子四周轉悠的時候,那孩子的眼睛亮了。


    複仇的火焰照亮了那雙眼睛,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生氣。


    …………………………


    “……我的卦象曾經準確的告訴我它就在我附近,但在之後我卻怎麽也沒有辦法找到它了。”


    年老的道姑端坐在案台之後,獨眼龍皺著眉頭私下查看。


    “古田,不得無禮!你先出去。”


    歪著腦袋一身悍匪氣息的古田用複雜的眼神瞄一眼聳拉著眼皮的道姑,似乎不太情願的走了出去。


    這個一腦袋橫肉的家夥隻知道用他那一套辦事情,卻沒有想到葉雨道長何等人物怎麽可能會因為他那那點小孩子遊戲一般的動作暗示出現動搖。


    “道長,學生此次既然出手就沒有算過回頭的可能。還請道長為學生解惑!”


    葉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清冷,淡黑色的道袍上紋著經文,“不去金鍾寺找那和尚卻第一腳先踏到我這裏,你心裏不是已經有了算計嗎?當年你的老師帶著你來我這裏的時候我們就聊過,他還同我抱怨,說你天資聰穎隻是心思重了點,有些鑽牛角尖的性子。”


    打開香爐,新的草藥丟進去,輕輕波動下開始燃燒。道姑伸出修長的小指指甲撓撓頭皮,“既然都已經算定了我會幫你,那還等什麽?要問什麽隻管問吧。”


    抬起眼皮,眼波流轉間慶明連忙低下頭去。隨著站起的動作三千青絲披散開來,那張麵孔無法看出年歲,一舉一動之間是難以掩飾的風韻。


    “學生邀請道長幫我算一算,算一算那塊玉到底在哪裏。”


    “你想要做那塊璽什麽辦法不可以,為什麽非要要糾結那塊玉?”


    慶明抬起頭,心中是萬千疑慮,“因為拿著那塊玉的人,學生不能不找。”


    “是嗎?”將結拜的布匹鋪在案上,一把小巧的龜甲落在布上,解開道袍的動作揚起一陣淡香。寬大的袖子落下露出一對玉臂。頭冠上的發簪被拔下來,點在左邊小臂之上,血液形成一線換換低落順著手掌留上中指指尖滴在那龜甲之上。


    然後隨著道姑素手一撥,案上突然暴起一股青藍色的火焰。


    “嗯,這可麻煩了。那塊玉的擁有者有自己特殊的身份,沒有任何線索我無從查起。你的玉也一起藏了起來,我隻能知道一個大概的位置……你有兩次提問的機會。”


    連個和玉有關的問題可以讓他確認更多的事情簡單的思索後慶明問道,“玉是怎麽到那人手裏的?”


    “鬼手……陰間的交易。”龜殼上的裂紋得到解讀,眼睛一番,道姑等待著另一個問題。


    慶明摸索著手指,然後這樣問道,“那個人和我有過接觸嗎?”


    隻聽哢嚓一聲,龜甲碎盡。


    “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道姑這樣說著。


    慶明點點頭,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卦象所觸及的兩人命格太強,將龜甲震碎了,同時也算是告訴了自己,兩人的接觸絕對不算太短。


    那就隻有可能是他了。


    慶明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你是怎麽活下來的?”


    “叁拾叁?”


    …………………………


    “廢了這麽多的力氣,那麽多難吃得要命的東西吃了下去,這麽多的苦都熬下來了為什麽最後正式宣誓的時候會是那麽糟糕的反應?緊張嗎。”老幺遞出手裏的水囊,一聲臭汗的李常順結果皮囊措不及防的灌下了一大口酒。


    “別緊張,禁酒令對你不再那麽重要了。”


    狼狽的嗆了半天,口腔因為許久不曾感受過酒精的刺激有些發麻,這讓狗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幹幹的。


    哦!在宣誓的時候他有了新的名字。以後他叫李長天。


    “我的命不是自己的,我向那個人宣誓過效忠。在天青騎士之前我是那個人的仆從。”


    老幺知道他說的是哪個人,那個人的身影同樣在自己眼前轉悠著呢。


    “將軍既然把一切放在明麵上講那就是說沒有在意你所在意的那些問題。斥候隊的搜索沒有停止過。他可不隻是你一個人的英雄。”從狗子手裏搶過酒囊老妖痛飲一口,“現在的天青騎士團是悲傷的,他們連自己應該為誰而戰都搞不清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天下變得越來越亂。”


    “那個人沒有那麽容易死的,一旦有消息,天青騎士的力量要保護一個人還是能做到的。還是想想我們眼前的事情吧。”


    “明天,後天?說不定今天就會開始……”


    “要打仗了……”


    天青色的鎧甲上應當刻寫自己名字的地方刻著叁拾叁的字樣,沒有那個人自己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轉變,不可能能夠握住這樣沉重的劍,不可能有機會擁有自己的戰馬,不可能會有在戰馬之上揮舞長槍的機會。


    主人,你在哪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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