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形式的東西很必要,但是更多的時候,我不想在乎那些外在的東西。說實話,我不希望有人問我現在的我到底是什麽?我自己也不清楚,有時候想著這個問題就不由自主的陷入混亂中,我都怕走火入魔了。


    我似乎好像一直在尋找著什麽,尋找的那個東西或者一個真相就能夠讓我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可是,我現在卻沒有頭緒,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聽完周炳南的話,我就已經決定這件事情我不會出手,因為涉及到的人和事很多。不是我這一個才出道不久的人能夠辦得了的,我不想冒任何風險,讓我的家人和朋友跟著我受到牽連。


    所以我沒有過多的去問這個事情,和林權德說完這句話我就告辭了。周炳南明顯感到不理解,包括林權德。我知道我和林權德之間還有些淵源沒有解決,但是那根本不重要。


    麵對他們的疑問我隻說了一句話。人,有時候隻能靠自己,自我救贖才是根本。


    浪子回頭金不換,其實說的就是自我救贖,真的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了,能夠從內心改變還是有希望的。


    周炳南養小鬼的事情絕對不會和他說的那麽簡單,我不相信一個人帶了幾十年的小鬼而不知道。肯定是今年來小鬼開始反噬他們已經沒有辦法掌控了,才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也會找人幫忙解決。


    可是,凡事都是講究因果的。他因為小鬼得到了財富,沒有一定的付出和回報是不可能的。現在誰來解決,消除了小鬼的怨氣或者消滅了小鬼,那麽就把這個果給擔下來了。


    財富被周炳南拿到了,但是小鬼的果卻又消滅的人承擔。怎麽可能?真當我是三歲的孩子麽?


    另外周炳南做夢中總有小孩子化成的惡鬼索命,那一方麵說明小鬼目前的狀態已經惡化了,另一方麵周肯定在外麵有很多女人,並且女人經常為他墮胎。


    每一個生命來到這個世界都是經過六道輪回,修行諸世得來的果。但是還沒有降生就被消滅了,怎麽可能沒有怨氣。那種惡果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到的,自然會在生命的印記中消磨不掉。


    所以,很多時候我們都說不要墮胎,除非有先天的疾病沒有辦法。不然不要因為一時間的快感而不負責任的讓一個來之不易的生命毀掉。


    他們也看出來我的意思了,不會幫忙處理這件事情。其實說句心裏話,我還真的不會處理。所以到沒強迫我,隻是在我要離開這個別墅的時候,林權德對我說了一句話讓我停了下來。


    他問我去立仁醫院的停屍房做什麽?


    我一下子站住了,看看周炳南他似乎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但是那樣子明顯是在做戲。


    林權德陰沉的臉死死的盯著我,這一刻我發現讓我來到這裏絕對不是簡單的看看養小鬼的事情。甚至那些都可能是周炳南編造出來的故事,那麽最終的目的是什麽?


    既然他們知道我去了立仁醫院的停屍房,那麽肯定很多事情都已經了解了。難道他們和冷幽還有血靈有什麽關係不成?


    我的腦袋瞬間想了很多,不過我一直保持著冷靜。本來我是來打探消息的,我不想反而露出馬腳。


    “你說我去停屍房幹什麽,當然是看死人了。沒想到周老板你那麽忙還知道這點小事,真是費心了。”


    “小子,你不用裝了。咱們是幹嘛的你都知道,所以何必演戲呢?我希望你能老實點,乖乖的會你們村子裏麵去,給老百姓看看騙點錢得了,不要出來壞事。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別一不小心丟了命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林權德赤裸裸的威脅著我,說完之後還嘿嘿笑了一下。而這期間周炳南一動沒動,就像沒有聽到我們說什麽一樣,我真是佩服這個老狐狸。


    但是我知道今天我不會有危險了。因為林權德這是對我威脅和警告,如果真的是我壞了他們的事情,那麽不會僅僅是口頭警告。


    我一定是觸碰到了他們的神經,才會這樣警告我。不然他們根本不會注意到我這個小小的人物。到底是哪裏讓他們緊張了?難道停屍房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麽?


    我都沒有和秦涵瑤道別就直接離開了周家的別墅,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和周炳南就是死對頭了,前提是我沒有聽他的話乖乖回家。


    我很想告訴秦涵瑤要防著點周家,因為一旦參與這樣的事情內在肯定不會像表麵看起來的這麽簡單。可是後來想想我打消了這個念頭,我算什麽?人家未必不知道,萬一秦涵瑤和他們一樣是一夥的呢?


    我和桑木阿紫見麵之後,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遍。他們聽了之後也感覺我肯定是觸碰到了什麽,他們才會出麵提醒我。


    甚至我想到我要加入特殊部門的消息是不是泄露了,或者說木靈子他們讓我加入特殊部門難道就是一步棋?


    哎。我發現最近我想問題都很複雜,以前的生活很簡單,可是現在不行了。一下子感覺人心險惡,生活步步艱難,稍微一個不注意就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麵。


    麵對周炳南的威脅,我自然是一笑置之。如果他沒有這麽做我可能沒有了興趣過幾天就撤了不管著破事。但是他既然威脅我就是對我發出的挑戰,我就這樣不惹事,但從來不怕事。


    所以我更加堅定了查下去的想法,我和桑木阿紫一起研究起來了從木靈子那裏得到了死者的資料。


    這些死者基本都是十八九歲二十左右的小姑娘,而且出生都是在七月,死法基本相同。那些死去的警察的資料我也都看了,這方麵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但是其中一個女孩的資料卻格外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這個女孩子是大興安嶺的家,住在山裏麵,近年在外打工據說是在足療店。而她死的前一天才從老家探親回來,第二天下班的時候被殺害的。


    我決定去這個女孩子的老家看看,因為我隱隱約約之間有一種感覺,這一切背後的主謀應該是具有某種宗教的痕跡。


    而我對這種痕跡卻感覺很熟悉,可是卻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麽。


    自從在那個山洞被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上身之後,我就會經常有一種經曆過的感覺。但是當我仔細回想的時候卻又什麽都想不起來了,不過我相信這種直覺。


    我和桑木阿紫他們商量了一下,桑木說他有事情要回一趟西藏就不能陪我去大興安嶺了。阿紫不用說就跟著我走了,現在的阿紫非常的漂亮性感,那雙眼睛可能因為是狐狸精的緣故,魅惑力極強,我都不敢和她直視。


    決定之後,我和許洋告別說有事情要出去解決一下,然後又給木靈子打了電話。說了我和周炳南見麵的事情並且說了我的疑惑,她沉默了幾秒鍾之後告訴我注意安全,如果需要幫助聯係她。


    並且我加入這個部門的事情基本定了,現在就差程序的問題,等我從大興安嶺回來就搞定。我說著感謝的話說了再見。


    我和阿紫坐上了前往大興安嶺的火車,因為阿紫沒有身份證沒辦法買票,不過這點小問題要是搞不定她就不配是狐狸精了。


    我隱約的感覺到,這一趟大興安嶺之行不會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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