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了那座橋下挖出了一個大箱子,把裏麵的零售錢全部理了一下。<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然後來到了銀行那邊:‘您好,能不能幫我換一下整錢?’


    那個化著淡妝的女人一臉的不悅:‘拿過來吧。’


    我把用步包起來的零錢全部給了她們,那個女人驚呆了:‘你,,你不是乞丐吧?真倒黴,上次也是我。這次還來。’


    我在那裏等到了快中午,那個女人取出幾疊鈔票:‘喂,那個要飯的,點清楚了。一共五萬八千三百多。這是五萬八千三百,剩下的零錢換不了大鈔。行了,下一位。’


    我不好意思的接過錢,這些全部都是啊傑賣唱掙來的錢,我要馬上給送去孤兒院。但就在這時,老板娘的電話來了,又是送外賣的時間到了。算了,反正什麽時候送都是個送,晚一點吧。


    下午兩點了,我再次騎車來到紅霞孤兒院,那個門衛大爺有些奇怪:‘小夥子,今天好像沒有人點過外賣啊?’


    我笑道:‘大爺,我是來找冷老師的。有些事。’


    ‘哦,冷老師真是討人喜歡啊,早上剛剛走一個,如今又來一個。小夥子,你等等啊,她現在應該正在上課。等下課了我去給你叫,你進來坐吧。’


    我坐在門衛室等了一會,大爺敲響了點鈴,然後他去把冷夜雨帶了過來。


    冷夜雨看到我,有些緊張:‘大師,你怎麽來了?’


    我取出那些錢:‘這是啊傑最後的心願,他想全部捐給孤兒院。我想了一下,還是由你來完成他最後的心願最好。’


    冷夜雨突然驚叫了一聲,然後她的淚流滿麵了:‘這,是我對不起啊傑。是我啊。’


    我沒有準備過多停留,可是當我站起來時,我發現一個冷夜雨站在她身後,正對著我冷笑。我連忙擺頭看了一下,沒錯,兩個冷夜雨,一個正抱著錢在哭。另一個正對著我冷笑。


    我被嚇了一跳,但我不太想惹麻煩,就當作沒看到往門外走去。等我剛剛走出門外時,冷夜雨淚流滿麵的對我說了一句:‘謝謝了,大師。但,,,,那再見了,大師。’


    我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正當我趕回快餐店時,孤兒院的一棟樓頂的上方,兩個蒙麵的女人正看著我。


    ‘安排好了嗎?’


    ‘已經安排好了,那群家夥一見到錢馬上連老娘都不要了。對了,那個女的也應該很不錯啊。要不要?’


    ‘等那個解決好了再說,冥界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所以先不要節外生枝,這個小子的境界查清楚了嗎?’


    ‘對不起,還沒有,他似乎是一個靈媒師。但他沒有契約物。也沒有見他戰鬥過。’


    ‘那麽就是說他可能是一個靈言境界的靈媒師了?這樣的廢物我們盟可不會要。’


    ‘是,屬下知錯了。我會讓他們好好招呼他,一直到看出他的真實境界為止。’


    ‘好了,你去辦吧。’


    ‘遵命,八頭領。’


    兩人接著直接消失了。


    下午休息了一會,大概五點左右吧,我就又繼續送著外賣。但當我送了兩趟之後,我回來時看到一輛警車停在快餐店的門口,怎麽回事?一般來吃飯的人都知道把車停到大門旁邊,因為很多老板都會忌諱這事,但直接停在門口。堵住別人門口,這是大忌諱,算是堵人財路啊。


    我把自行車停好了,走進店裏:‘老板娘,還有要送的嗎?’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就是他。’


    接著幾個五大三粗,大腹便便的警察直接向我抓來。我呆住了,因為除了那幾個警察,我還看到了一個女人,沒錯,她就是冷夜雨。


    晚上,我被帶到了警察局,被他們拷在了刑訊室裏麵。雙手被拷在那張固定的鐵椅子下麵,腳也被拷住了。我的頭被蒙了起來,但我能夠聽到外麵老板娘的求情聲。


    ‘這位小哥啊,我那店裏的夥計犯了什麽事啊?’


    一個很是不屑的女人聲音道:‘什麽事?他如今是殺人犯,你知道嗎?好了,你回去吧,如果有什麽需要取證的我們會找你們的。’


    ‘這位小姐,我們那夥計一向老老實實的,應該不會做這種事的。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吧。麻煩再查查。’


    那個高傲的女聲道:‘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他可能是無法再活著出來了。你們兩個,把她拉出去,我要連夜審訊。’


    很快,大門打開了,而我的頭罩也被拉了下來。我的麵前看不到任何人,那是一塊玻璃,我隻能夠看到我的身後有兩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這時,一個聲音從那擴音器裏麵傳來:‘打,給我往死裏打。’


    我急了:‘不是,你們審都沒審憑什麽打人啊?你們還是警察嗎?’


    一根警棍直接砸在了我的頭上,然後我就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小房間裏麵,渾身上下都很痛。特別是頭,簡直痛得要命。外麵一片漆黑,我也很暈,雙手依然被拷在靠牆的一根固定的鐵杆上。頭上包了一層紗布,可能當初被直接砸出血了吧。


    這時,一個人出現在了鐵門外麵,他的頭出現在了鐵門上麵的欄杆上:‘小子,你怎麽,,,哎,現在的警察真不像話啊。小子,如果我晚來一步,你這條命就算交代了。如果不是九命,你,,,算了。有什麽想說的嗎?’


    ‘柳大師,怎麽回事。他們審都沒審就動用私刑,還說我是殺人犯。他們怎麽能這樣啊?’


    ‘他們如今確實是很過分,但這是這衙門裏麵公然的規矩。用他們的話說,很多罪犯很善於狡辯,他們就會先打一頓,讓他們老實一點。好了,我也是偷偷來的。如果不是九命察覺到你有危險,及時讓我來阻止了他們,你小子可就交代了。’


    ‘什麽?他們居然想直接打死我?’


    ‘不像,他們可能是想試探出什麽。小子,你最近得罪過什麽很厲害的人或很有權勢的人沒有?’


    ‘沒有啊,我一共也就,,,,,’


    ‘行了,行了。你小子千萬別跟我說你的那些事。如今你命是保住了,我就先回去了。小子,你記住,你已經被什麽厲害的人盯上了,自己小心。<strong>.</strong>還有,記住我的電話,,,,,,,有事你打電話。我先走了。’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就這樣靠著牆慢慢的睡著了。一個黑色的身影看著我睡著了,直接慢慢的消失了。


    夜,h城內到處一片燈紅酒綠,不過,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正傳出來一陣萎靡的聲音。突然,一聲慘叫聲過後,所有聲音嘎然而止。


    一個女人帶著麵具,飛到了旁邊的一棟高樓頂部:‘怎麽樣了?’


    另一個帶麵具的女人對她行了個禮:‘八頭領,那小子似乎不是什麽我們一樣的人。今天他差點被打死了,但他依然沒有爆發出任何力量。’


    八頭領突然回頭:‘什麽人?’


    一個老太婆居然正拿著一把掃把在這烏漆麻黑的樓頂上掃地:‘樓頂太髒了,打掃幹淨了才能放人啊。兩位,我家主人年幼,還不懂什麽太過的事情,所以希望兩位高抬貴手啊。’


    八頭領緊張起來:‘你,,,你究竟是什麽人?我,,為什麽我驅鬼的境界卻會對你感覺到害怕。’


    ‘兩位,還是跟我說說吧,你們為什麽要對付我家主人,他還隻是個孩子啊。’


    八頭領突然雙手結印:‘出來吧,五鬼。給我去吃了這個老太婆。’


    五個黑漆漆的影子從地麵鑽了出來,然後全部撲向那個掃地的老太婆。八頭領身後的那個女子沒有動,她笑嘻嘻的看著那五個黑影。因為她想看著那個老太婆是如何被五隻鬼兵給撕碎的。


    可是卻有一隻手抓住了她,然後拚命的往後麵跑去。女子愣住了:‘八頭領,你怎麽?’


    ‘快跑,她不是人,她是神靈衛或冥陰衛。’


    ‘什麽?’那個女子張大了嘴巴。兩人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準備借助底下複雜的地勢逃跑。可當兩人落在地下時,卻發現自己兩人依然在樓頂。那個老太婆依然在掃地,可是那五個黑影已經全部消失了。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分頭跳下樓去,但兩人居然同時落地時發現還是在樓頂。這時,八頭領突然抓住她手下的那個女人,對著老太婆扔了過去。她則再次轉身飛了起來,她想轉移老者的注意力,好讓自己能夠突破她的術法。


    但等她飛了好久,她才降落在一棟樓的樓頂上,然後再次跳到樓下去。一個聲音傳來:‘好了,終於打掃幹淨了,喂,小丫頭,該上路了。’


    八頭領崩潰了,她依然還在那個樓頂上,她手下的那個女人則呆呆的站在老者的身後。八頭領感覺到了不對,地上躺著兩個人,對,一個是她的手下。另一個,,,,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才有兩個年輕的警察戰戰兢兢的過來給我鬆開手拷。但他們似乎忘記了鬆開我手的這邊。


    今天沒有來到刑訊室,而是把我帶到了一間普通的詢問室。一個胖子警官正坐在那裏擦汗,看到我來了,他嚇得跳了起來。那兩個把我帶過來的年輕警察卻是碰都不敢碰我一下,把手拷的鑰匙扔給了那個警官,然後兩人逃似的跑了出去。還關上了門。


    胖子給我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他依然在流汗,不停的流汗。


    一間監控室裏麵,一個屏幕上放的正是那間審問室的情況。一個滿頭花白的老人穿著局長的衣服,站在那裏滿頭大汗的看著屏幕,幾個工作的警察更是連看都不敢看。


    一個年輕警察走了過來:‘局長,柳大師請過來了。’


    局長如同碰到救星一般:‘快點請大師進來。’


    柳問天走了進來:‘喲,劉局長啊,你這是怎麽回事昨天還罵我妨礙公務,今天又把我請來是個什麽啊?’


    局長滿臉堆笑道:‘大師,昨天晚上不過是個誤會,誤會啊。這是今天早上的報紙,大師你看看。還有,昨天參與此事的幾個警察全部都,,,,大師,這是不是靈異事件啊?那應該歸你們靈媒辦事處處理吧?’


    柳問天看了一下屏幕上的林言和胖子警官,然後神色凝重的說道:‘昨天一共幾個人參與此事,他們究竟怎麽了?’


    ‘一共八人,包括兩個高級警官,一個隊長,五個普通警察。今天早上,他們的手腳全部不能動了。去醫院也查不出來任何傷,就是這樣直接不能動了。大師啊,你一定要幫幫我啊。你說,下麵這個燙手山芋應該怎麽辦啊?’


    ‘我昨天讓你放人,被你好好的罵了一頓啊。不過這事,我真的管不了,昨天為了挽回事態,我的九命又損失了一命。你們好自為之吧,我走了。’


    柳問天頭都沒回的走出警察局,然後走在一條陰暗的路上,黑貓開口了:‘是冥陰衛,很高級的冥陰衛。它收走了那些人手腳的靈魂,作為懲罰。’


    柳問天頭都炸了:‘天盟的八頭領和她的手下也是被直接收走了魂魄,不可說啊。’


    ‘柳,我們離開這裏吧。去外麵的世界找我們自己的路,好嗎?’


    ‘為什麽?我明明隻差一步就能夠成為神衛了,你為什麽讓我離開。’


    ‘就是因為我越接近神衛的境界,我就越害怕,不安。如今一個神靈衛死了,冥陰衛出世,而整個天盟卻掌握在那個家夥手中,整個h市要亂了。我們逃吧?’


    ‘不,越是這樣我就越我就越要留下來,想從禦靈跳過驅鬼直接到達神衛,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這也許是我的一個機遇。九命,辛苦你了。’


    ‘既然你都這樣說來,我還有什麽好說的。記住我的一句話,人類,永遠比冥界複雜得多,而神,則永遠比鬼更難纏。’


    柳問天走了,警察局局長更是坐立不安了。這時,一個黑黑瘦瘦的警察走了過來:‘局長,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這樣?’


    局長一巴掌把那人打倒在地:‘你盡出這些餿主意,如果不是你叫壞了小楠,她會變成這樣?如今我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算了,先把人關起來吧,送些飯過他吃,別餓死了。’


    ‘是,局長。’


    我就這樣坐在那裏,可那個胖子警官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問不出來。就這樣我坐了很久,門打開了,一個年輕的警察道:‘局長說送他去看守所,隊長,我先走了啊。’


    那個胖子有些無奈:‘兄弟,對不起啊,我隻是奉命行事。真的不管我事啊。’


    我跟著他走了出來,然後往外麵的警車走去。這時,一群人突然把我們圍住了。一個中年婦女直接抓住了我:‘你,我打死你。讓你個邪術害人。我,,,’


    她被一個警察直接拉開了:‘這裏是警察局,他就算殺了人,也該由法律來判定。’


    抓住她的男人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他似乎很有威嚴:‘你們,趕緊把他送走。’


    就這樣,我在那群人的吵吵嚷嚷中被帶到了拘留所。但他們似乎都很怕我,把我一個人關在了一個單間裏麵。然後給了我一些飯菜。


    我就在這裏住了下來,其實我到進拘留所之前,連一句完整的話他們都沒有聽我說過。下午,一個人經過我的鐵門前,他似乎正在掃地:‘兄弟,你幹了什麽啊?還是單間,你不是哪個有錢人的孩子吧?’


    我坐在那裏:‘不是,我其實是一個孤兒,被我爺爺養大。他老人家已經在三年前就去世了,還有,我隻是一個大學應屆生。哎,也不知道怎麽的就說我殺了人,然後就這樣了。’


    ‘那你一定得罪了什麽人,我隻是喝酒開車,結果他們硬說在那之前三天被撞死的人是我撞的。要我賠死者家屬一百萬,再拿兩百萬出來了事。不然就等著牢底坐穿了。你說我一個開拖拉機的,哪來的這麽多錢啊。’


    一個人喊道:‘喂,你幹嘛呢?趕緊滾開。’


    那人連忙點頭道:‘好的,好的,我馬上走,馬上走。’


    我躺在那裏,不由得有些感慨。這究竟怎麽了?


    夜晚,一棟很豪華的別墅裏麵,局長和那個中年婦女坐在沙發上。房間裏麵一個年輕,但卻滿臉傲氣的女人就這樣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中年婦女的旁邊放了很多擦眼淚的紙:‘老劉,她可是你的女兒啊。你唯一的女兒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局長旁邊放了很多煙嘴,有的還有半截沒吸:‘讓我有什麽辦法,誰讓她卻接那兩個死人的錢的?人家一看就不正常,她還傻傻的去把錢全部收了。就直接去抓了人,聽說那人直接被她讓人當場打死了。她還說是裝死,讓人還要打。最後柳大師過來,用了他的靈媒才救下那個人。我當時因為他罵了她我還訓斥了他幾句,沒想到,一夜過後,我,,,,。不行,我不能讓女兒這樣下去。你明天給我多被一些錢。我去請一些道行高深的異人回來看看。’


    女人止住了哭聲:‘要多少錢?’


    ‘我不知道,越多越好。好了,我家的人又催了,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記住,明天把錢準備好。’


    就這樣,我在拘留所裏麵住了三天,除了第一天。後來我吃飯的碗筷他們都不敢來收了,最後直接給我叫的外賣。中午,我終於迎來了第一個來看望我的人,是我的老板娘。她是被直接帶到了我的房間跟我見麵的。


    她看到我滿身傷痕:‘這是哪個天殺的幹的啊,林言,你放心。我托人找了關係,你很快就能出去了。錢我先墊著,你也不用著急啊。對了,你這裏缺什麽不?要不我再托人給你帶一點?’


    ‘不用了,謝謝老板娘關心,我的事沒影響店裏的生意吧?’


    ‘多大點事啊,少幾個人吃飯我還清淨一點呢。好了,我回去還有事,等你出來時我再來接你啊。’


    ‘真是多謝老板娘了。我,,。’


    老板娘站了起來:‘行了,我先走了啊。’


    看著老板娘離開,我的眼睛裏有了一些淚水,似乎有些東西在心裏被觸動了一般。


    正當我躺在床上夢會周公時,又有人來了。是當初的那個婦女,她一進來就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我的麵前:‘我求求大師來,你要多少錢我都願意出,我也可以馬上把你弄出去。大師,你饒了我女兒吧,我求你了。’


    說完,那個女人拿出一個本子,打開後裏麵夾著一張現金支票。整整五百萬啊。我的心不由得不受控製的跳動著,但我還是退開了她:‘對不起,我真的什麽都沒做啊。我就是被他們抓進警察局,然後挨了一頓毒打,我被打暈了過去。然後我就被帶到了這裏。對了,你女兒誰啊?她怎麽了?’


    那女人跳了起來:‘什麽?你居然什麽都不知道?’


    ‘我一直被他們關著,今天已經四天,不,第五天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那女人氣得摔門而去,沒有再跟我說過半句話。黃昏了吧,門再次打開,一個老和尚走了進來:‘哦彌陀佛,施主看來一切安好啊。不如結個善緣,放人家一馬吧。’


    ‘大師,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現在是我被抓起來了,為什麽你們都覺得是我幹了什麽一樣?’


    ‘施主,你真的不知道?好吧,那我就說吧,之前對施主用刑的幾個警察手腳全部癱瘓了。如今謠言四起,說這一切都是施主所為。不知道施主可否解釋一番呢?’


    ‘什麽?他們的手腳都是被什麽人砍的啊?我當時正被打暈著,什麽都不知道啊。’


    ‘哦彌陀佛,施主,不如你講講你為什麽被抓進來吧?’


    ‘我,記得是被警察直接抓了進來,他們審問都沒有審問,我的頭上就挨了一下。然後我就昏了過去。後麵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


    ‘善哉,善哉。既然施主不願配合,那就請施主從你之前發生的事情說起吧。’


    於是我就把流浪歌手啊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那老和尚搖頭晃腦著把所有話聽完了,然後道:‘既然施主不願坦白,那貧僧也無能為力了。告辭了,施主。’


    我看著老和尚走出鐵門,然後鐵門被直接關上了。然後沒過一分鍾,一道驚雷劈下。外麵傳來了叫喊聲:‘大師?大師你怎麽樣了?大師,,,,,’


    沒有人再來找我,我也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夜晚,我正睡得正香時,突然感覺渾身一冷,就起來去撒尿。


    等我回床鋪時,卻發現冷夜雨躺在我剛剛睡的地方,我嚇了一跳:‘你,你究竟是誰?怎麽能這樣?’


    冷夜雨笑了,笑得很美:‘這夜深人靜的,你看到我怎麽一個女人,就不想做點什麽嗎?’


    我憤怒了:‘做點什麽啊?你偷看我撒尿,你這個女流氓。信不信我現在就喊非禮啊?’


    冷夜雨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那你就喊啊?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我安靜的坐了下來:‘你死多長時間了?’


    ‘二十多年了。她多大了我就死了多長時間了。到這裏來,隻是想請你原諒我。’


    ‘我到現在都搞不懂這一切是怎麽回事,你能不能告訴我呢?你脫離了靈魂存在法則這麽多年了,怎麽就沒有接引者過來把你接走呢?’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還一。我算什麽呢?好了,我跟你說吧,但你能夠答應給我一張邀請函嗎?’


    ‘你說我答不答應?愛說不說。’


    說完我倒頭就睡,她則坐了起來,慢慢的說道:‘我和她屬於是雙胞胎姐妹,但因為那年我母親難產,我那個狠心的父親則拋棄了我,選擇了她。我就這樣被隨意埋在了一個荒郊野外,而他們卻沒有想到,我的靈魂和她的可以說可以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也就是說我死後,就一直住在她的身體裏麵。他們給她取名字叫冷夜雲,而我就給自己取名字叫冷夜雨。’


    我驚呆了:‘什麽,那我們看到的究竟是你還是她?’


    ‘有時是我,有時是她。她很溫柔的,你們察覺不出來嗎?在我五歲時,那是一個夏天的夜晚,我讓她把身體交給我,她很乖的就同意並這樣做了。我跑出房子,用打火機和她的書點燃了整個房子,就這樣,我殺了我那狠心的父親和母親。然後她就成了孤兒,被帶到了紅霞孤兒院,我讓她用我的名字,她也答應了。就這樣,我們生活在了一起,白天,她是孤兒院內最乖的孩子。晚上,我是孤兒院最壞的打架大王。一直等她長大了,她留在了孤兒院,也沒有交任何男朋友,晚上,我就用她的身體到酒吧和其他地方去亂瘋。直到我遇到了傑,我愛上了他,可他卻對我不屑一顧。但他的朋友坤卻喜歡我。後來某一次機會,傑認識了她,見識到了她的那一麵。傑瘋狂的愛上了她,她也在傑的追求下默認了他們的關係。我自然不同意了,我找到了坤,讓他陷害傑。結果傑就失去了他的工作,然後他每天坐在那條隧道裏麵唱歌。她很傷心,因為她也知道一切都是我做的,她求我,讓我不要對付傑。我假意答應了,讓坤給她放狠話,說如果她不離開傑就殺了傑。那是七天前的一個夜晚吧,我也記不太清了。我扮成她,其實很容易,我隻要裝溫柔一些就沒事了,畢竟我們兩個用的是同一個軀體。我把傑帶到了那個懸崖旁邊,趁他不注意,我勒死了他。然後把他的吉他扔下了懸崖。後麵的你都知道了,啊傑那個傻瓜到死都以為是她要殺死他。啊哈哈哈哈。’


    我認真的說道:‘你很變態。好了,你走吧,我要睡了。’


    我打開棉被,發現我的那把黑傘居然在那裏。冷夜雨道:‘你給我邀請函,我立刻離開。不然,我會殺了你的。’


    ‘你覺得我的邀請函會送給你這樣的惡靈嗎?好了,你走吧,當作我沒見過你。’


    ‘你覺得我為什麽能夠來這裏嗎?有一個很強大的人幫了我,她也還在他的手上。所以你最好乖乖聽話。’


    ‘看來你是一個犧牲品了。我很奇怪,在那些對付我的那些人中,為什麽你沒有事?’


    ‘看來你還是知道一點的。多虧了你的邀請函,而我是啊傑在人間最掛念的人,所以啊,我受到了你的法則保護。她傷不到我,另外的那些人才找到了我啊。他們給了我很多的獎勵條件,讓我可以來到這裏,甚至可以殺掉你的力量。所以,把邀請函給我。’


    我坐了起來,右手拿著黑傘:‘對不起,我做不到。你離開吧,我不想殺你。’


    ‘你騙人,你能夠給任何靈魂邀請函,然後把它們平安的送到冥界。你的一切他們都告訴我了,好,既然這樣,我就殺了你。然後我就繼續在這個世界殺人,一直殺到我滿意為止。啊哈哈哈,對了,力量,強大的力量。我要殺了你。’


    看著撲來的冷夜雨,我右手的黑傘自己飛到了我的前麵,然後張開了。我就再也看不見傘後麵的情況了。等了一會,傘後麵失去的動靜,我拿開傘,才發現冷夜雨消失了。就如同她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h城內的一棟高級別墅裏,冷夜雲被綁在一張床上,渾身就像受著諾大的痛苦一般拚命的掙紮著。她的嘴裏被塞了什麽東西,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旁邊的一個帶麵具的男人道:‘她怎麽了?你似乎還沒有施法啊。’


    坐在床邊的一個帶麵具的女人突然睜開雙眼,從麵具露出的嘴巴裏吐了一口血:‘不好,她散了。被很厲害的東西,隻是一下就打散了。我們快走。’


    於是,別墅裏麵七個帶麵具的人全部都收拾起東西。一個人道:‘那這個女人怎麽辦?帶走嗎?’


    那個吐血的女人道:‘不,她已經沒用了。另一個死了,她也將恢複正常。不好,來得真快,不要管她了,我們走。’


    七個帶麵具的人走出別墅,來到院子外麵,卻發現一個老歐正在外麵掃地。一個男人喊道:‘老太婆,大半夜的你來我家掃地,想死啊?’


    ‘嘿嘿,我掃地與你們和幹。我掃啊,掃啊。’


    那個女人站了出來:‘敢問是否是掃地婆前輩?我是冥師八王門下的人,不知道可否讓我們過去?’


    老者嘿嘿的笑了起來:‘冥師八王,它是主謀嗎?看來得通知冥界換掉它了,對了,你們想走直接走,我不會攔你們的。我要掃地啊,我掃啊,掃啊。七巨屍體該有七個幹淨的地方放啊。’


    七人馬上奪門而去,可是當他們走了出來,發現自己還是在那個院子裏麵,老人依然在掃地。一個人道:‘三頭領,怎麽回事?是不是鬼打牆?’


    那個女人道:‘往上跑。’七個人全部跳了起來,其中一個男人回頭看了一眼掃地的老人。等他們覺得飛了一段距離了,落了下來時,三頭領那個女人發現自己這邊少了一人,她還發現老人依然在掃地。可是,她的身後站著一個人,沒錯,那就是自己的手下。


    三頭領急了:‘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麽?強敵馬上來了,我們要趕緊走。’


    那人哭著說道:‘三頭領,你自己看看那邊,我們七個人剛剛出來就死了。全部死了。’


    六人頭皮發麻的看著別墅的門口,看到七具屍體整整齊齊的擺在那裏。七個人,七具屍體,一個也不多,一個也不少。


    屋內,冷夜雲依然被綁著,痛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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