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似乎被他說中了,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把東西還給我,不然你知道後果的。[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那個伯爵突然又狂笑起來:‘威脅我?’


    ‘不是威脅,而是警告。’


    ‘哈哈哈,你警告我?看來我是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了。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把你變成我的血奴。啊哈哈哈哈哈。’


    伯爵取出一個瓶子,然後直接把一些瓶子摔碎了。一道黑煙飛吃,卻被伯爵直接吸進了嘴裏,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怎麽樣?你是乖乖的送過來,讓我把你轉化。還是陪我做一個貓抓老鼠的遊戲呢?不過不管你怎麽選擇,結果都會一樣。’


    那個道士嚇了一跳,右手顫抖著指向伯爵:‘你,,,你,,你居然吃了我的,,,。’


    伯爵微微一笑,突然從他的背後張開一雙翅膀,以極快的速度飛到道士旁邊。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好一個修道者,身上的天譴之痕還沒有好,居然還敢過來麵對我。啊哈哈哈,可惜了,擁有天譴之力,我無法把你轉化了。那我就送你去死吧。’


    伯爵的臉突然變得猙獰,正當他一口咬向道士的時候。五個龐大的黑影突然出現,撲向他的後背。伯爵反應不可謂不快,他隨手一甩,就把那個道士扔向那五道黑影。其中最大的一道直接接過那個道士,然後趕緊把他送到我的身邊。


    剩下的四個黑影已經和伯爵戰在一起了,黑影圍住他,打得是四處黑氣湧動。伯爵則是不論手腳還是翅膀,每一下都帶著一道道暗紅色的光芒。


    突然,四個黑影退開了,它們依然圍著伯爵。伯爵明顯受了一些傷:‘你是誰?救一個受到天譴之人,你不怕也受到牽連嗎?’


    柳問天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從樹上下來了,九命依然趴在他的肩膀上。第五個黑影放下了道士後,直接飛過去,站在了柳問天的身後。柳問天看著已經受了一點傷的伯爵:‘你又是誰?敢來我的地盤害人。’


    ‘什麽?你,你是柳問天,你不是廢了嗎?而且你不過一個,,,,不對,你如今已經到達驅鬼了。你怎麽做到的?’


    柳問天笑著搖了搖頭:‘裏麵的,全部出來吧。看來我今天需要好好活動活動了,九命,準備好了嗎?’


    九命跳了下來,重新化為一個女人,她把她的尾巴拿在手上:‘這種作戰方式我還是第一次呢,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伯爵看著五個黑影向著他圍來,他不自覺的微微後退了一步。這時,別墅大門再次打開,兩女一男簇擁著一個燕尾服穿得筆直的老者走了出來。(.)柳問天神色凝重:‘公爵。’


    老者走到那個伯爵身後:‘柳大師,沒想到柳大師如此快速就晉入神衛了。可喜可賀啊。’


    ‘公爵客氣了,想不到在這裏遇到公爵大人,不如請公爵大人給我一個解釋如何。’


    那個伯爵連忙開口道:‘你算什麽東西?還敢找公爵要解釋,不怕死嗎?’


    ‘不要亂說,弗拉,你退下。柳大師,不知道你想要個什麽解釋才能放我們一馬呢?’


    柳問天被他問住了,如今對上他,自己有信心立於不敗之地。但要殺他,最少也要再費九命一條命。但如果放人家走,他們確實在這裏殺了人。這時,那個道士跑了過來:‘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你們馬上離開,我們不再計較你們的事情了。’


    所有人都沒有理他。我和聞方琴走了出來,啊傑和藍薇兒打傘站在我的兩邊。我想在場的隻有那兩個實力最高的公爵和柳問天能夠看到他們吧。我站了出來:‘留下殺人凶手,放出靈魂。’


    公爵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然後又看向柳問天。那個道士因為被無視了,有些懊惱:‘你誰啊?你知道我誰嗎?你憑什麽站出來說話?這件事我說完了就完了。你明白嗎?’


    我對著聞方琴笑了一下:‘聞警官,能夠讓他閉嘴嗎?’


    聞方琴也笑了:‘樂意之至。’


    她一記手刀打在道士的後頸處,直接把他打暈了過去。我倒是嚇了一跳,不愧為從越南打回來的老兵的女兒,真的很猛。


    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如今幾乎被廢了,所以很弱。’


    公爵笑著說道:‘狗咬狗的畫麵我最喜歡了。不過你們表演得很爛,你應該殺了他,而不是打暈他。好了,遊戲結束了,柳大師,你應該趕緊逃跑,你應該知道我的實力在你之上的。放心,我殺完他們,就會立刻離開這裏了。哈哈哈。’


    柳問天發覺公爵的氣息變了,變成親王一級的氣息了:‘林言,我們上當了。他是一個親王,實力在我之上,你快點放出你的靈媒。’


    我呆在那裏,看著柳問天和九命一起迎向那個公爵,再加上那五個黑影,雙方雖然打得難解難分。但很明顯那個公爵沒有使用全力,柳問天配合著九命加上五鬼,則明顯是拚盡全力了。


    這時,剩下的兩男兩女衝著我兩人衝了過來。我手拿黑傘站在那裏,還在想著柳問天的那句話。突然,我感覺有人拿住了我的傘。


    我抬起頭,是那個伯爵。他抓住我的黑傘,然後一拳向我打來。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我結結實實的挨了他一拳。然後我倒飛了出去,砸在了我們剛剛躲避的大樹上。我感覺後背快要斷了,但緊接著,我又摔了個狗啃泥。


    這時,我聽到了槍聲,連忙抬起頭。看到聞方琴一邊往後退,一邊開槍,但她麵前的三人卻完全不懼怕她的子彈。而是饒有興趣的慢慢走向她。那個伯爵手拿我的黑傘慢慢走向我:‘我還以為是什麽厲害的人物呢?原來就是一個廢物,小子,對你這種廢物,我連把你轉化為血奴的興趣都沒有。所以,你去死吧。’


    我無力的躺在那裏,看著他那一腳慢慢的在我眼睛裏放大。我卻無法再去做些什麽,連翻身躲避都無法做到。死神,你就這樣降臨了嗎?


    柳問天身邊的五個黑影已經隻剩下三個了,九命化為的女人也是香汗淋漓。柳問天突然看到我這邊的情況,他目眥欲裂的喊道:‘不,,,’


    轟,他因為分神,後背被一隻帶著紅色血光的拳頭結實的砸中了。柳問天被直接打到了我的身邊,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九命帶著三個黑影馬上退到他的身邊,其中一個黑影襲向伯爵,卻被他反手打飛了。


    親王走了出來,他的衣服和發型有些淩亂:‘不過如此,看來該結束了。那個老的不要殺了,留給我。’


    這時,一個聲音從伯爵背後響起,在他腳還沒有踩下之前:‘小子,你拿著我,想死嗎?’


    伯爵嚇了一跳,他一腳踩下,但卻踩空了。不是我被移走了,而是他的腳沒了。轟的一下,他被直接打得飛向親王。再轟的一下,他在親王的手中化為粉碎,血液和碎肉掉了一地。


    幽冥打著黑傘站在那裏,他沒有開口,但卻有聲音傳入我耳朵:‘不要透露我的任何信息,你可以說我的你的靈媒。’


    本來已經堅持不住的聞方琴突然有了九命帶著三個黑影加入,明顯穩住了場麵。那三個實力都沒有那個伯爵高,被九命的黑鞭打得節節敗退。聞方琴則什麽都沒有看到,她隻看到三人慢慢後退,自己失去的對手。於是她趕緊跑過去扶起坑中的柳問天,發現他沒有大礙,但很是虛弱。


    親王沒有動手,卻是這樣看著幽冥。幽冥也沒有動手,就這樣打著黑傘看著他。親王突然雙手一伸,八個黑影飛了過來:‘你是陰冥衛,所以你不能隨意殺死靈魂,那會遭天譴。特別是沒有罪的靈魂,所以,再見了。’


    看著親王飛走,幽冥沒有動手,看著飛過來的八個靈魂,幽冥依然沒有動。但他不動,有人卻動了,啊傑和藍薇兒兩人手拿黑傘,衝向了那八個靈魂。


    當雙方正要接觸時,啊傑取出了一把吉他,他臨死前的那把吉他。他彈起的吉他音樂發出四跟黑色如同五線譜一般的黑線,直接纏住了四個。


    藍薇兒左手打傘,右手拿著一麵鏡子,正是她臥室梳妝台上的鏡子。不過小了很多,她用手中的鏡子照了四個靈魂,直接把它們收進了鏡子。


    幽冥開口了:‘趕緊把他們送到城堡二樓,他們之中已經有超過四十八小時的靈魂了。’


    兩人分別向幽冥行了個禮,消失在夜幕之中。九命的鞭子直接抽死了一個女的,她死時全身炸開,然後身體燃燒起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剩下的兩個則被三鬼纏住了,那兩個剛剛消失的鬼不知道又從哪裏冒了出來,五個一起上,很快就撕碎了剩下的兩個人。


    九命沒有再出手,而是重新化為黑貓來到了柳問天的身邊,伸出舌頭,要去舔他的手。卻被柳問天一把推開了:‘不用了,小傷,養幾天就好了。’


    我爬起來,靠著大樹坐著:‘為什麽放他走?你應該能夠解決他吧?’


    幽冥重新化為黑傘,躺在我身邊:‘我不想出手,因為我不想你被別人發現。放心吧,他逃不了的。’


    這時,我們三人中隻有聞方琴一個人還站著。她把手槍收了起來,拿出電話。柳問天喊道:‘給你老頭打電話,讓他派人來接我們,這次的事情還有內幕。’


    很快,電話打出去後。過了二十來分鍾,一輛悍馬車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了三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聞方琴的父親,然後兩人一對,把我和老柳抬上了車。放在最後麵的放平了的座位上躺著,那個道士則放在我們倆人的腳下,然後悍馬車疾馳而去。


    路上,聞父神色凝重道:‘你們這次可能會出事,這件事情牽扯到了一個大官的家庭。這輛車是黑車,所以不怕別人追查。我會送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們自己小心了。’


    柳問天開口了:‘老聞,我知道事情的複雜了,但我們遇到的不是那個大官的人。而是西方過來的吸血鬼,一個親王,一個伯爵,三個子爵。我們就是差點載在他們手上了。不過我腳下這個嗎,他應該是了。’


    聞父一驚:‘那我們乘他還沒醒,就扔這裏。免得惹麻煩。’


    ‘老聞,你送我們去哪啊?你這兩個手下信得過嗎?’


    ‘絕對信得過,我送你去我們的秘密據點。’


    很快,車子停了下來。我們被抬著下車了,這是一棟很普通的農家四合院。我和柳問天被抬到一間房間裏麵,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帶著口罩,給我們兩檢查了一番:‘都沒有大事,這個年輕的可能有些輕微骨折,但沒有錯位。隻需要躺著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柳大師,你應該可以自己起來了。’


    九命一聽,馬上喵了一聲。柳問天隻好自己爬了起來:‘老骨頭不經折騰了,老聞,讓他們出去吧。’


    很快,房間裏隻剩下我,柳問天,聞方琴父女和那個還在昏迷的道士。不過他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聞父有些著急:‘現在怎麽辦?’


    柳問天站了起來:‘你也出去吧,我們三人應該已經入了他們的眼,不過你,還是安心的回去吧。車留下,我怕會有人經過你女兒調查你。這裏交給我們。’


    我躺在那裏,沒有抬頭,但我還是能夠聽到他們對話的。聞父想了一下:‘老柳,我當了一輩子的兵,除了打仗那些年,我窩囊了一輩子。這次,我不走了,畢竟小琴是我女兒。’


    ‘不,你必須出去,幫我們打聽消息。還有,不要太信任你手下的人。你回去吧。’


    聞父無奈的出去了,柳問天穿鞋站了起來,聞方琴扶住了他:‘大師,官場真的這麽黑暗嗎?’


    ‘也不全是,就像你熬了一大鍋粥,我往裏麵放一把老鼠屎。你就會覺得整鍋粥都是壞的,但其實壞的還隻是那些老鼠屎。小子,你裝夠了吧?自己起來說吧,我不想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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