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我們剛剛離開的邊境城市的某處,柳問天帶著兩女來到了一個酒吧。[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走進了一個包廂裏麵,九命依然躺在他的肩膀上睡覺:‘經理,怎麽樣?能辦好嗎?’


    一個斯斯文文還帶著眼鏡的男人站了起來:‘柳大師,您坐啊。您這件事情不好辦啊,上麵的關係是沒問題,但關於您。我辦不了。’


    柳問天坐在沙發上,聽了他的話臉色一變:‘你什麽意思?’


    經理連忙站了起來,行了一個禮:‘對不起了,柳大師,我畢竟還是一個華夏人,所以我已經通知了上麵。已經有人過來接您了,這一段時間,上麵天天都在找您,我也是不得已啊。’


    柳問天臉都變黑了,他直接站了起來,準備帶著兩女離開。經理喊道:‘柳大師,您是知道的,向您這樣的大師一旦去了其他國家,那個國家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拉攏您的。我隻是不想國家失去一個大師而已,對不起了。’


    柳問天沒有說話,但他剛剛打開包廂的門時,一個老者已經站在了外麵:‘柳問天,我們又見麵了。進去聊聊吧。’


    柳問天看老者帶來的四個黑衣人,然後看向了身後的兩女:‘好,進去聊聊吧,但你們別想阻止我出關。他不幫我,我也自然能夠過得去。’


    老者和柳問天坐了下來,聞方琴和冷夜雲坐在了旁邊。兩人沒有任何懼怕的意思。柳問天開口了:‘如果你是想把我逮捕歸案的話,我隨時奉陪。’


    老者連忙擺手:‘哪裏的話啊,你,去把你們這裏最好的白酒給我拿幾瓶過來,然後讓附近最高級的酒店送些好菜過來,我今天要陪柳大師好好喝兩盅。’


    聞方琴道:‘我和最烈的雞尾酒,叫你們這裏最好的調酒師去調。’


    那個經理馬上點頭示意後,就直接走了出去。老者笑著對柳問天道:‘柳問天,我的柳大師啊,你怎麽還板著臉呢?誤會已經解除了,王家也答應了所有事情一筆勾銷了,你就不能放開一點?’


    柳問天冷哼了一聲:‘誤會?沒有誤會,我們現在就是跟王家有仇。王家的人也是我殺的,如果組織想對我動手,我可以隨時奉陪。但王家那個寄生體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這個會長應該也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今天我們不談其它,就喝酒。怎麽樣?我還約了你的老朋友,烏大師他也在路上,應該等一會就能到了。我們等菜上來了就邊喝邊聊,邊喝邊聊。’


    很快,酒都上來了,菜也上來了。人也趕到了,於是幾個人坐在了一起喝起了酒,冷夜雲喝的是調配了的紅酒,三個老人喝的是白酒,聞方琴喝的確是最烈的雞尾酒。


    烏大師頭上依然頂著那隻烏鴉:‘老柳,你真的非去不可嗎?你應該知道的,向我們這種人,去了想藏是藏不住的。而那些國家,對我們這種人,能夠留下來效力的是千依百順。如果拒絕,他們可是會不擇手段的對付你的。’


    柳問天一把把酒幹了:‘我也不想去,我也知道危險。但我必須去,因為我有必須去的理由。’


    ‘是因為王家嗎?’


    ‘不是,原因我無法說明,對不起,老朋友。(.無彈窗廣告)’


    烏大師夾起一塊肉扔到了自己的頭上,被那隻烏鴉一把接住吞了下去:‘是因為那個人吧?他很可能不在那裏,要不我們幫你在國內找找?’


    柳大師扔出了一張相片:‘他具體在哪我不確定,但隻要有一絲消息,我們也會盡全力去找到他。你們也幫忙找一下吧。’


    烏大師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另一個老者拿起了照片看了起來,柳問天繼續道:‘如果他死了,我會殺光王家人,除非我們三個都死了。’


    烏大師歎了口氣,拿起杯中的酒喝了起來。兩女似乎心情也不是很好,都拿起酒喝了起來。老者則慢慢的看著那張照片:‘他是你們的什麽人呢?很重要嗎?’


    三人沉默的點了點頭,老者後麵站著的四個黑衣人中的一個似乎想起了什麽,然後湊到老者耳朵旁邊說了幾句。老者聽了之後大喜,把照片遞給了那個黑衣人:‘柳大師,好消息啊,照片中的人之前確實是在那邊,但現在他已經離開了,而且就在國內。等我的人確認一下。’


    很快,那個黑衣人把照片放到桌子上:‘我可以確定,他就是昨天過關卡的人之一。但他們是開著一輛越野車過去的,而我正當班,因為過境開車的人很少,所以我就特別多看了兩眼。關卡那邊還有他們入境的錄像。’


    柳問天三人同時站了起來:‘現在就帶我們過去,快點。’


    黑衣人有些為難的看著老者,老者笑著說道:‘柳大師,錄像在那裏又跑不了,我們還是吃完了飯再一起去吧。’


    柳問天沒有坐下來:‘還是先去看看再回來吃飯吧,我其實已經吃飽了。’


    烏大師也站了起來:‘還是先去看看吧,如果是真的,就全國範圍內幫忙找到他。也免得老柳擔心啊。’


    看到烏大師也站了起來,老者也站了起來:‘去安排車,我們馬上到邊關去看看。速度要快。’


    很快,眾人來到了邊關,看到來人的車子,所有士兵看到來人都立正敬禮。眾人在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來到了監控室,那個黑衣人讓打開了昨天下午的錄像。


    很快,一台七座的大越野車出現在了屏幕上,黑衣人喊道:‘就是這輛車,等車子停下後把圖片放大。’


    車子停下後,工作人員直接按照他們的意思把車子的圖片放大了一定的比例,然後放慢了速度讓它慢慢的播放著。


    冷夜雲笑了,笑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對,就是他,就是他。’


    柳問天雖然很激動,但沒有著像:‘對了,現在能夠確定他的位置嗎?’


    老者打了一個電話,把車牌報了過去:‘我已經讓人在查了,不過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


    柳問天道:‘這樣,我們先去賓館住一晚上吧,如果有消息了你馬上通知我。’


    車子的速度很快,我們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就到了s市,然後我們找了一個地方把車子停好,幾個人就躺在車子裏睡覺了。我和教官睡在這台新買的越野車裏,她們三個女人則睡在另外那台車子裏麵。


    夜,一雙幽幽亮的眼睛一直盯著我們的車子看,就這樣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一直看著。


    很快,天亮了,我們幾人都醒了過來。四小姐和劉穀雨兩人最活躍:‘好了,我們的第一站,先去吃早餐,然後是百貨商場。中午吃大餐,再又是購物,晚上去夜店。聽說夜店很好玩,比我們那邊的酒吧好玩多了,是真的嗎?’


    我搖了搖頭:‘我也沒有去過,不過應該都一樣吧。對了,我們還是先在市邊緣的地方找一家賓館住下吧,聽說這裏對外地車有限行政策。還有,裏麵也不好找停車位的。’


    四小姐幾人都聽得一愣一愣的:‘限行是什麽意思?還有,車子不是可以順便停嗎?為什麽還要有停車位呢?’


    我看著這幾個人,頭都大了,對於這裏我本來就是一知半解的,現在還要帶著他們幾個完全不知道的。我都欲哭無淚了。


    最後,我們還是找了一家普通的賓館把車子停在了後院,然後開了兩間房間才走出來吃早餐。然後打的去逛百貨商場,又是勞累的一天,我們兩個男人累成了狗,三個女人則笑成了花。我真的搞不懂,為什麽說女人的力氣比男人小,可逛起街來,兩個男人可能都比不了一個女人的耐久力。


    夜,四小姐又帶著我們去了夜店,這裏晚上確實很熱鬧。紅男綠女到處都是,而我們這邊五個人找了一張獨立的桌子,點了一些酒,然後坐下邊喝酒邊看著其他人。


    到處都是男追女或女追男,四小姐現在似乎對她的匕首更感興趣,一直拿在手裏把玩著。可能是因為這裏也有很多水果的原故吧?很多人的桌子上都有水果和水果刀,倒也不會太顯得引人注目。


    倒是三號,她去拿了一些酒水和水果過來時,身後引來了一堆的狂蜂浪蝶。那些男人一個個都向她要號碼,想交朋友的。不過都被她趕走了。


    教官一個人坐在一邊喝著酒,沒有說話。我就坐在他的旁邊,倒是劉穀雨不斷的找著我說話,聊著一些她所關注的問題。


    一個女人,長得很漂亮,穿著古裝從外麵旁邊走過。其他人似乎都沒有看到她,這很不正常,因為我看到的她很漂亮,太漂亮了,簡直就不是任何一個人類應該擁有的美貌。對,人類不應該擁有的美貌。而擁有這種美貌的,隻有九鬼之一的魅。


    我站了起來,說了一聲去上廁所後就跟著那個女人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她很端莊的坐在了一個空位子上,我坐到了她的對麵,這裏很偏僻,所以沒有人:‘你跟著我幹什麽?想要交朋友?’


    看著女人開口,我沒有回答,而是對著她的渾身上下看了一會,一直看得她發毛:‘魅,你倒真是一個寶貝啊,怎麽?不去躲起來好好生活,混雜在這些人類之中,就不怕人家發現了你的價值?’


    她顯得很從容:‘沒什麽的,大不了就是一死罷了。我們魅身為人類中的一種,但卻是所有人類眼中最可口的食物。但我今天沒有帶身體出來,你又能拿我怎麽樣呢?’


    我站了起來:‘我本來就沒打算對你怎麽樣,好了,你還是快點走吧,人類的世界不適合你。’


    她也站了起來:‘你的身上有著一股很強烈的氣息,對於我來說誘惑很大,很大。對了,告訴你一件事,關於我的夢。想聽嗎?’


    我停住了腳步,魅的夢,對我來說很有吸引力嗎?我的腦海出現了一片混亂,然後我重新坐了下來。


    魅開口道:‘能幫我叫一杯好酒嗎?’


    我點了點頭,拿出桌麵上的酒水單。然後喊來服務人員,點了兩杯她選的酒。魅一直沒有說話,等酒上來了,那個服務人員離開了她才拿起一杯喝了一小口:‘按照我們魅的形成來說,我們雖然是九鬼中的一種,但卻隻對魘有著致命的威脅。其它的,我們太弱了,還對人類有著致命的誘惑。吃了我們的肉身,他們可以擁有長生不老中的不老。你說人吃人,這聽著如此可怕的事情,但一旦對自己有了利益,誰都會爭先恐後的去吃吧?’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說說你的夢吧,魅是不可能擁有夢的。所以我想聽的隻有你的夢。’


    ‘是啊,魅是不可能擁有夢想的,可我偏偏做過一個夢,關於夢的夢。’


    我聽得心一驚,她卻無奈的說道:‘沒錯,我確實做過一個夢,一個關於夢的夢。夢中,我的前世叫夢,所以我現在也叫夢。你可以叫我夢。’


    我沉默了,拿起杯子中的酒,一直這樣看著,看著,然後一口幹了下去。肚子裏頓時升起了一團火焰:‘你說你叫夢?你見過夢?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告訴我。’


    夢顯得有些害怕,因為她眼中的我身體裏麵已經騰起了很多黑氣,浮現在我身體周圍。我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驚駭,她唯唯諾諾的道:‘沒錯,我見過她,她,,,,是出現在了我的夢裏。’


    我的腦海裏回響起當初仙說的話,我為了夢而放棄了她。然後等夢消失後,兩人從此成了兩條平行線上永不相見的人。夢,她說的是我的那個夢嗎?我現在很想知道答案,就連自己的身體在悄然改造都無法發覺。


    她似乎很害怕,拿酒杯的手也有些顫抖了:‘我,,,,,不,應該說是她找到了我,在我的夢裏。她沒有說太多,但她卻說過一句話,等我遇到一個讓我崇拜而無比尊敬的人時,他會向我打聽她的消息。她說的應該不會是你吧?’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夢猶豫了一下,然後咬著牙齒道:‘她讓我幫她傳話,但沒有說不讓我告訴其他人,我跟你說了吧,那是五百年前了。我剛剛從死屍中吃飽,成為一個真正的魅。然後我被一群道士追殺,我逃到了一個懸崖上的壁洞裏麵。我受了很重的傷,正當我快要重傷昏迷的時候。我看到了洞裏麵有一個女人的雕像,一個很小的雕像,隨著我倒下去,她掉到了我的身上。於是我做了一個夢,我這輩子唯一的一個夢。’


    她說完之後又拿起酒杯往嘴裏倒,但這時卻發現酒已經沒了,我伸手又給她叫了三杯。


    她等服務員剛剛離開,她就一口幹了一杯:‘我,,她還告訴我,讓我跟著你。讓你永遠忘記她,她不想永遠成為罪人。就這些了。’


    我聽得有些不知所雲:‘她長什麽樣?’


    ‘她,很普通,很溫柔,但算不上漂亮,就這些了。現在我要回去取回身體跟著你嗎?’


    我站了起來:‘跟不跟來隨便你,我要回去了。’


    她站了起來:‘最近這邊很不太平,死了很多人,其中我隻吃了三個人,其他的,都是別的什麽東西幹的。’


    ‘你們魅是以吃人為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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