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們,然後拍了一下旁邊的林璿:‘喂,起來了,沒有大魚。[.超多好看小說]隻是一隻小蝦米,沒必要再等了。’


    她爬了起來,沒有理會那些人吃驚的眼神:‘都是你,非得要來這裏。現在好了,大魚沒有釣到,這種小蝦米抓了有什麽用?’


    我笑了一下:‘至少讓她少害些人。’


    那四個壯漢拿出了手槍,對準了我們。我卻滿不在乎的站在了林璿的前麵:‘我說,你來接我不露麵就算了,現在我本想送給他禮物的,卻沒想到隻是一隻小蝦米。你就不準備出來接收一下嗎?’


    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現在了四個壯漢的身邊,四個壯漢似乎被什麽迷住了一般,馬上丟掉了手中的槍,暈倒在地上:‘我本來隻是想看看大人邀請過來的人是什麽樣的人物,卻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慚愧,能告訴我,你怎麽知道我就在附近嗎?’


    那個穿著鬥篷的人站了起來,伸手拿出一把血紅色的細劍,怒目而視的看著白荷:‘好啊,丫頭,看來我給你吃的苦頭還不夠,居然聯合外人來算計我。你真是好膽量啊。’


    中年男人沒有理會他們:‘本來我是想去接你們來著,但看到這個血蓮教外圍的人後,我就改變了想法。反正時間很充足,我為什麽不讓你好好玩玩呢?’


    ‘所以,在我假裝被她迷暈的時候,你就對我們很失望。但卻不能違背那位的意思,就隻能悄悄的跟著,想讓我們吃些苦頭後再出現。’


    ‘這樣說也沒錯,因為大人如今不在,你們可以好好的在京都玩幾天。等大人回來了我會再來找你們。’


    林璿卻站了出來:‘我們千裏迢迢趕來見你們大人,他居然不在。這算什麽?’


    ‘不算什麽,大人在京都等了你很長時間,你卻沒有來。而大人他,則是很忙的。’


    我不好意思道笑了一聲:‘沒事,是我不對,讓大人等了這麽長時間,不過也是怕不安全嗎。對了,你給我們安排的行程是怎樣的。方便的話可以說說。’


    那個血蓮教的人似乎發怒了,因為我們雙方都沒有人理他:‘你們夠了,來到我的地盤了,就給我死去吧。[.超多好看小說]’


    他拿著細劍向我刺來,可能是因為看我比較弱一點吧。我伸手從後背拿出我的斬,還好他們沒有急著把我的東西帶走。中年人絲毫幫我的意思也沒有:‘等了半個多月,有些事情,他必須去處理。所以,他給你們安排的行程是沒有安排,你們隨便玩。等他回來了我會來接你們。’


    我隨手擋下了血蓮教那人的細劍,卻沒有進攻,而是不斷的用我的長劍抵擋著:‘沒有安排?那這個人可以算禮物嗎?要不先放你那?’


    ‘算吧,不過大人可沒有心情理這些小事。如果你要送,送你身邊那個女人最好,分量也足夠。’


    叮叮當當的一陣抨擊聲,我擋下了他不少的進攻:‘這個可不行,如今她算是我妹妹。你們不會公布出去吧?’


    中年男人看著魅,微微一笑:‘當然不會,但你最好也要提防一下。組織裏很多人可不是完全聽命於大人的。其中某些人的手下,可能會對你們產生威脅。’


    我不厭其煩地看著那個血蓮教的人,依然隻是單手抵擋著他的攻擊:‘也就是說我來到了這裏依然很危險?可以明說嗎?’


    ‘這個怎麽明說呢?你就像一個小孩抱著一錠金元寶走在大街上,誰都有可能對你下手的。’


    ‘也就是說我進入了狼群之中,想不被它們咬傷,就隻能自己好好的隱藏自己,好了,不和你玩了。斬,一往無前。’


    我一劍隔開了他的細劍,然後跳了起來,一股黑色的氣息從我的劍身上冒了出來。然後黑光一閃,我已經收起了斬:‘一個剛剛入門的習武之人,也敢在這邊橫行嗎?’


    ‘這種廢物,組織會有最低級的辦事員過來處理,我們有其他的事情,一般不會理。’


    ‘那就任由他們這樣下去?這可是會死人的。’


    那個人拿著血紅色的細劍,一臉的憤怒,他明明還站在我旁邊,可我卻收起了劍。他轉過身來,正準備對我出劍的時候,他的身體,也包括那把劍,從上而下的從中間分開了。


    ‘速度極快的劍能夠使人在死去的時候也無法察覺,你的劍很快。但你不是武道師。’


    我笑著道:‘有差別嗎?你帶人過來收拾一下吧。白荷?你跟我們一起走吧,我給你想要的自由。’


    看著我們走了出去,中年人拿出了手機。


    白荷的世界觀已經變了,之前那個能夠隨便殺掉很多很多流氓的戰神一般的人物,今天在這些人眼中居然成了一個笑話。他曾經在自己最危難的時候出現,卻把自己帶入了另一個深淵。他的強大讓我們都無法反抗,他會用毒控製住那些為他賣命的人。他會用他血紅色的細劍殺掉背叛他的人,讓我們這些人根本無法與他站在一起。


    今天,他的神話被打破了,三個人。其中兩個是自己騙過來的人,自己之前還在心裏笑過他們傻,這麽簡單的陷阱都會掉進來。可是,自己現在才明白,他們不是傻,而是在想著怎麽把自己身後的人一網打盡。可笑,真的很可笑:‘你們,回抓我去坐牢嗎?’


    我搖了搖頭:‘我們不是組織的人,這你得問他。’


    中年人神情複雜的看了她一眼:‘這幾天你好好陪他們玩玩,你的事情等以後再說吧。’


    白荷伸出她那隻帶有血色蓮花的手:‘如今他死了,沒有解開這東西,我們都會死的。’


    中年人笑了笑:‘血蓮咒,沒事,施咒之人都死了,你們很快就會沒事的了。林言,要不陪我走走。’


    我笑著走了過去:‘當然,你帶著她隨便找一家酒店住下吧。我很快回來。’


    我跟著他慢慢的走著,如今應該屬於午夜了吧。我們走在大馬路旁邊,他突然開口道:‘林言,雖然說你修複了聚陰陣,但我覺得大人沒必要這樣等你。他大可隨便派個人把他想給你的東西送過去,這幾十年來,我還真的沒有看大人邀請過誰來京都。’


    ‘很奇怪嗎?其實,他可能是有事情想要跟我說吧。’


    ‘大人活了很長很長時間,所以,他見過很多修複聚陰陣的人。更何況,你在這次修複聚陰陣中也隻能算是一個幫手,真正修複的人其實是諸葛震天。’


    ‘諸葛大師,對啊,你這樣說我也多少有些納悶了。對了,你叫我出來,該不會就是想說這些吧?’


    ‘當然不是,我想說的是,他,已經死了。’


    我頓時愣住了:‘怎麽回事?是受傷過重而死的嗎?’


    ‘在山林散人的竹廬裏,沒有人能夠讓他死去。他是在離開了竹廬之後,被人殺了的。而大人,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而離開的。如今,山林散人關了竹廬,帶著諸葛震天的屍體大鬧了諸葛家族,最終把諸葛震天安葬在了諸葛家族的祖墳上。然後自己消失了,他很可能想為諸葛震天報仇。所以,如今的異能者已經沒有了療傷的地方。而關於諸葛震天的死,有冥界出手的跡象。’


    我的腦子一下子就炸了:‘什麽?冥界中人出的手?’


    ‘沒錯,這,也是大人離開的原因。一旦山林散人與冥界交上了手,那麽,對於人界來說,很可能引發一場浩劫。’


    ‘這麽嚴重?山林散人前輩是什麽修為?他能夠殺得了冥界的高層嗎?’


    ‘他一直為了諸葛震天而自封修為,上次大鬧諸葛家的時候才解開了自己的封印。如今的他,實力很是可怕。’


    我回過了頭,冥界,那一定是衝我來的。可是他們居然會對諸葛大師動手,這讓我很是震驚。如今的我,連實力強勁的冥將都打不過,更何況還有冥帥以及十大統領。如今的我,隻怕根本無法站在冥界來的人麵前吧。所以,變強才是我要走的路。


    看到我沒有再說話,他也沒有再開口。然後,我們路過了一個公交車站。一個老人正坐在那裏等著什麽人,我走過去坐到了她旁邊,中年人也坐到了我旁邊。我看著老人:‘他在等人?’


    ‘是啊,等人。或者說是等一個希望,或者說是等一個承諾,也或者是等一個虧欠。’


    ‘你似乎很有感觸啊?介意說給我聽嗎?’


    中年人緬懷的想了一下,微微一笑:‘不介意,京都的生活很繁忙,所以,夜班也開得很晚。這裏,有等著上班下班的上班族,也有等著兒女回家的老人。其實,也有如同他一樣,等著無法等到的人,而永遠這樣等下去。’


    ‘我應該先聽你講故事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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