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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方便您的下次閱讀,請記住或收藏本站網址:所謂的密監大牢,其實隻是一間布置比較平實的房間,春申在這裏待了三天了。當他被抓的那一刻,他已經猜到自己落入了那胖都護的圈套


    最初鍾萬那莽夫應該是這胖老賊故布疑陣的棋子,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搞得自己無比憋屈千般難受,心浮氣躁。


    而且他猜測都護府實際也沒他想像那麽大,十有*是鍾萬那老匹夫帶自己繞圈子


    真正的重頭戲在後麵,那舞蹈似乎有惑人心智的功效,而老家夥又不在,春申一時失察便著了道


    否則,以他平日的那種冷靜,怎麽可能會為了一頭乳豬犯險。那乳豬明顯是舞蹈中途被人送上來的,但他硬是沒發現蛛絲馬跡


    而在席宴上亂竄,本就是對主人的極大不敬,這些都是有禮法可依的,以他的謹慎,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要是他神誌清醒,那中途出現的乳豬就很能說明問題。既然自己來者是客,怎麽可能將乳豬放在一邊,而不是呈給自己。


    那繩索更是古怪,早不斷,晚不斷,非要等自己到舞池中央才斷,明顯是有人做了手腳。而做手腳的人是誰春申不知道,但這鬼主意十成出自那猥瑣的胖子。


    這幾天春申的日子其實過得很舒坦,並沒因為被限製了自由而氣餒。因為他聽到了一個秘密,告訴他秘密的那人正是和他有過親密接觸的歌姬。


    歌姬名叫水雲兒。靈動境六重修為,今年十五歲,這些天春申的衣著食物都是她在打理


    春申不隻驚歎水雲兒的修為。也被她胸前的豐厚資本深深震懾


    水雲兒告訴春申,他不是第一個因為擾了都護大人賞舞雅興,而被關到這密監大牢的。此前已經有不少人因為同樣的原因被關到這裏。


    春申所住的這種房間其實有上百間,而此刻差不多快要住滿,都是如出一轍的罪名


    似乎是因為春申麵善,水雲兒對他格外親厚,一有空就陪著春申閑聊。每天送來的飯菜豐盛可口。洗過的衣衫也帶著淡淡的清香


    甚至每天早上春申所穿的衣服都是水雲兒貼身暖過的,放在懷中溫熱的。春申倒是沒有拒絕。衣衫上可都是香豔的味道,不過寒冷是這裏唯一的缺陷,即使春天已經到來


    所以這幾天春申身上多了一股少女的清香,吃飯睡覺也格外香甜


    他的牛皮背包也在。所以他時不時的會練練劍招。他已經確定胖都護不會對自己不利,否則完全沒必要把他關到這香春滿園的地方。他隻是有些擔心祁浩蘭和葉開幾人


    借著這兩天,春申徹底鞏固了金身七煆第一鍛拓經展脈,這多虧了一個多月前和那幾位天命公會修士的大戰,經脈受損修複之後,經脈通道寬大了不少。


    再加上這些天的刻苦修煉,加厚了經脈的壁壘。是以春申現在使用靈動境五重的破刃斬幾乎不會有什麽阻滯,經脈運行暢通無阻,劍招的威力自然也遠超從前。


    本來破刃斬的威力還不如六陽劍訣的第一式朝陽劍。但這劍招的靈氣消耗小,非常適合持久戰。再加上練成整套破刃劍訣,在對敵之時。春申便能使用連招,效果更甚從前


    從前對敵他都是使用單一劍招,缺乏連貫性,破綻百出,難以做到攻防兼備。春申也隻能投機取巧,用些出其不意的手段取勝。


    今天一大早。水雲兒和前些天一樣,給春申送來了豐盛的吃食。以及滿是女人體香的溫熱衣服。


    “水姐姐,那胖老頭哦不都護大人什麽時候放小子出去啊。這裏雖然不錯,但實在太無聊了”春申有意無意的盯著水雲兒的胸前說道,水雲兒在伺候他穿衣。


    自從來到這裏,水雲兒就沒再穿過那深溝誘惑的霓裳,而是換上了清雅樸素的青衣,外間更是穿了一件裹胸的青色小襖。彼岸花之贖罪千年


    不過春申覺得水雲兒穿這身衣服更合適,雖然他也很喜歡那種欲露還羞的嫵媚,卻更鍾情這種得天獨厚的自然,不過,那胸口真的很厚


    水雲兒當然也看到了春申那複雜的神色,心頭一陣好笑,這小家夥還真是人小鬼大。她也並沒有因此生氣,原因有兩點


    其一,春申隻是個六歲大的孩子,水雲兒將春申的行為歸咎於他對異性的好奇再說,春申還在發育期,也沒有禍害她的能力。


    其二,春申雖然被關在這裏,都護大人卻親自命令她來前來照顧,此前被關過來的人可沒這待遇。所以,與其說春申是一位被限製自由的囚徒,不如說是都護大人的貴客。


    水雲兒給春申係好腰帶,又打開食盒說道:“都護府那邊事務繁忙,姐姐隻是府上的歌姬,哪裏會知道都護大人的打算”


    早餐已經壘砌在長案之上,春申這兩天的食量很大,所以水雲兒送來的飯菜都是加足了分量。而春申之所以那麽大的飯量,正是因為鞏固金身七煆極其消耗體力


    水雲兒擺好食物之後,抱起雙手,將胸前牢牢遮住。雖然春申隻是個小孩子,可被盯得久了她還是覺得有些害臊。


    看到水雲兒的動作,春申心頭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臉皮夠厚,眼神遊離,東張西望一番,又換回一臉正經,拿起桌上的饅頭,咬下一口,咀嚼著說道:“你們的這位都護大人是不是尤其好色,反正小子看他不像什麽好鳥”


    “額”水雲兒無語,也就春申這個小混蛋敢這樣說都護大人,換作別人說這話。估計是早就看不到太陽了。無奈回道:“都護大人其實不像你想得那麽不堪,我們這些女子其實都是都護大人從小收留的,要是沒有都護大人。我們的下場隻有兩個,要麽在qing樓孤老終生,要麽就是在路邊餓死”


    “原來是這樣”春申低語,沒想到那賊眉鼠眼的胖子倒還算得上好人。目光再次流轉到水雲兒自縛的雙手,鬼使神差的說道:“都護大人是不是常給你們吃木瓜?”


    “木瓜,那是什麽東西?”水雲兒驚愕問道。


    “哦,一種有助於發育的水果”春申喝了一口稀粥。緩緩回道。看來這些女子胸前的偉岸,應該是由別的法子鑄就。


    要是能把這法子弄來。再略為改進包裝一下,絕對的生財之道啊。不論在哪裏,女人的錢都是最好賺的,豐xiong絕對是很有前途的職業。


    春申木訥的嚼著嘴中美味。思緒飛轉


    葛秋裳那邊的開支現在全都靠第六家提供,但這也不是長久之道。總得讓他們有自己的謀生手段,春申不需要等著發餉的屬下,他需要能自己動手賺錢的手下。


    但就葛秋裳那幫豬腦子,春申不覺得他們能想出什麽穩妥可行的生財之道。而遊春雪畢竟是個女子,隱於幕後還行,在這個男權社會還上不了台麵。


    “春申兒”水雲兒突然喊道。


    “哦?什麽事”春申飄飛的思緒被水雲兒突兀的叫聲打斷,連忙問道。


    “都護大人來了”


    “你說什麽,那胖子來了?”春申話一出口。連忙捂住嘴巴。因為他看到門口那個大黑胖子正神色不善的盯著自己,禍從口出啊,懊悔不已。


    也怪他先前想事情太認真。雖然被水雲兒的叫聲驚醒,還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發財大計之中。而這兩天他“大胖子”也叫習慣了,是以脫口而出。


    不過春申本就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主。木已成舟,隻能盡力挽回,連忙放下手中碗筷。跑上前去對那胖都護拜道:“原來是都護大人駕到,小子還以為是那胖牢頭又來了”


    重生人魚寫手


    十分蹩腳的理由。這密監大牢也確實有牢頭,春申也見過,當初正是被那牢頭引到這裏,不過那牢頭是個十足的麻杆,除了骨頭剝不出兩斤肉的那種


    胖都護今天倒沒再穿他那小了一號的衣衫,而是一身明晃晃的鎧甲,頭盔上的鶡羽更是迎風搖曳,該死的,這胖子進來也不關門,這是要冷死小爺啊,春申腹誹不已。


    盔甲絕對不是凡品,春申雖看不出品級,但他猜測至少也是法器那個層次,防禦法器,好大的手筆。


    如果僅僅是看黑胖都護齊胸之上的部分,春申不得不承認,這身行頭確實把都護大人襯托得英武不凡,可是那圓挺挺的肚子卻是最大的敗筆。


    由此,春申心頭升起一個念頭,那就是白瞎了這麽好的法器鎧甲,穿在了一頭棕熊身上


    “小家夥,收起你的小聰明,老子偷奸耍滑的時候,你還沒出娘胎呢也不對你爺爺都沒出娘胎不過你叫老子胖子也沒錯,也有好多年沒人這麽叫了,這事老子也懶得跟你計較,先談正事要緊”胖都護張嘴喝道。


    都護大人要和春申兒談話,水雲兒自然不能留下。收拾好長案上的碗筷,對著都護躬身一揖,又給春申使了使眼色,讓他好好說話,水雲兒很知趣的關好門退了下去


    胖都護將一切盡皆看在眼裏,待水雲兒退下以後,對著春申笑道:“小家夥不賴啊,這麽快就得到了小美人的傾心”


    “”春申無語,這黑胖子果然不是好貨,一沒外人就原形畢露,那笑容真他麽猥瑣。也不對,自己就是外人


    看著春申微微皺眉,胖都護徑自繞過春申,到長案邊坐下,解下腰中佩劍,置於其上。手上瞬間多了一份書卷,正色念道:“春申,清原郡安平縣鷹嘴崖第六家第六青鷹一脈長孫,父第六淩雲,母不詳。有姑姑第六淩月,二叔第六淩日,堂弟鐵蠻,表弟木生等一眾親眷


    鈞天曆四九八六年末。加入雲東留雲閣祁家,弟子身份不詳。但祖母祁珍為現任留雲閣閣主胞妹,猜測身份至少為內門弟子


    鈞天曆四九八七年初。由留雲閣南下雲夷兩州交界明城,成為天命公會靈級客座煉丹師劉習唯一弟子,並接承劉習全部遺產”


    在春申無比驚愕的眼神中,胖都護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春申的過往說了個清清楚楚。春申不得不驚,因為胖都護說得毫無破綻,他不得不驚歎都護府的情報能力。


    好在自己和都護府並沒什麽怨仇。反而還有劉習這層關係。不過他卻有些憂心留雲閣那邊的計劃,應天府和都護府都是同一層麵的勢力。他們的情報能力太過恐怖。


    “小家夥,是不是很吃驚,我都說了你那些都隻是小把戲,老子這才是的大道理”胖都護看著春申驚愕的表情。揚著手中書卷,玩味說道。


    春申苦著臉說道:“都護大人,小子隻是區區靈動境四重的小修士,都護府用不著翻我老底吧”


    “嗬嗬,你可不是小修士,你是劉習大師的唯一弟子。再說六歲的靈動境四重,在我們中州都很少見”胖都護笑道。


    “都護大人來自中州?”春申疑惑問道,中州二字又勾起了他的興趣。


    胖都護突然變得有些惆悵,緩緩說道:“無論是雲州的大都護。還是老子這樣的小都護都來自中州,其它各府雖然叫法不同,卻也如是。例如你們清原應天府的府尊也來自中州


    老子到這裏也有四十幾年了。待夠五十年也能回中州去了”


    “金翎衛那些大人”春申此刻疑惑更甚。


    胖都護繼續說道:“他們倒都是土生土長的南荒修士,想從中州過來南荒需要極大的花費,區區靈意境的修士不值得我南羽神朝派遣


    不過能成為我都護府的屬下是他們的造化,你應該知道南荒是什麽地方,中州流放罪囚之地,所以你可以把勞資看成一個牢頭。嗯,胖牢頭”律政女王,我愛你


    “”春申鬱悶。先前一語中的,還真是個胖牢頭。不過他也想到


    胖都護的話也沒錯,南荒號稱罪域,能傍上都護府這樣的大勢力,的確是每一個南荒修士的夢想。這胖子既然是牢頭,金翎衛那些人自然就是囚犯頭子


    再有,胖都護的話已經給自己留了很大的麵子,南荒是罪域,也是中州的奴隸來源。就是第六家族每年也要分擔奴隸名額,隻是為了保住家中子嗣,都是拿錢買平安。


    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就沒這份好運了,要是天賦不錯,還能找個宗門庇護。天賦差些的話,要是家裏無力承擔賦稅,就逃不掉成為奴隸的下場。


    春申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出言問道:“不知道都護大人為何要告訴我這些,小子可也是南荒的罪民”


    “罪民”二字春申幾乎是咬著牙說出,沒人願意頂著罪名的恥辱,那是低人一等的標記


    “因為你是劉習的弟子,可以說你算半個南羽人,自然不是尋常的南荒修士可比。要不是你出身南荒,你的身份還在老子之上”


    “劉習大師,也就是我師尊在南羽的地位很高?”春申疑惑開口,他隻知道劉習是南羽貴族,但此刻他覺得劉習十有ba九不是普通貴族。


    胖都護看著春申,心頭思咐了片刻,才繼續說道:“既然劉習沒告訴你他的身份,老子也不能越俎代庖,我隻能說劉習的血脈很高貴


    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的血脈也不差,北齊皇族血脈,可惜被威震天下的東秦滅國,更是被東楚那幫王八蛋放逐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


    既然都護府能查到自己的過往,第六家的來曆自然也是信手拈來,春申倒也不再震驚,隻是繼續問道:“當初的東秦很強大?”


    胖都護似乎陷入了記憶的海洋,良久才說道:“東秦如日中天之時,我南羽都隻能俯首稱臣。那時的東秦可以說是天下無敵,就是號稱天下正統的萬域在東秦手上也是連吃敗仗


    隻可惜東秦終究是個短命的神朝,區區幾千年的國祚,九百年前就被東楚取代


    不過東秦其實很合老子胃口,現在想起東秦的強大無匹,勞資還覺得熱血沸騰


    那場東秦與東荒魔族的戰爭,十成是萬域的手段,那幫自詡正統的混蛋都是玩陰謀詭計的行家。


    但東秦也太過強勢,和各大勢力關係都不和睦,所以那場戰爭就是我南羽也沒有出兵相助。否則,這可是人魔兩族的大戰,道義上都說不過去”


    聽著胖都護侃侃而談,春申的腦中閃現東秦修士大軍和東荒魔族大戰的畫麵。那場麵是多麽的悲壯,多麽的震撼。以一國之力對抗整個東荒魔族的入侵,多少慷慨赴死的男兒被戰爭的車輪碾成了碎片


    那裏也有第六家的先祖,他們在浴血奮戰,隻為保護自己的家園,隻為保護自己的親眷可惜曆史終究和他們開了個巨大的玩笑,大戰之後,等待他們的不是家園的重建,而是放逐和清剪。


    “嗬嗬,小家夥,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忿老子也覺得有些不忿,但這就是現實,成王敗寇,沒什麽好說的,誰讓田家,也就是你第六家站錯了隊呢”胖都護似乎看透了春申的心思,出言說道。


    “謝謝,都護大人”春申很真誠的說道,他知道都護大人這是在寬慰自己,他也覺得第六家的先祖確實死得憋屈


    胖都護笑了笑,緩緩說道:“小家夥總算還是懂點禮儀,老子還以為你小子和老子一個德行”


    “”春申覺得他就不該多嘴,對胖都護這樣的粗人講個屁的禮貌。不過說到禮儀,他就想到前幾天的“乳豬計劃”,當即出言問道:“都護大人,緣何設計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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