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現在非常辛苦,既要分心讓自己那個部位快快軟下去,又要努力壓抑想笑的衝動。


    夏荷一句“你怎麽還隨身揣著棍子”絕對可以在這個世界成為頂級笑話,隻是人家怎麽著是個黃花大閨女,自己卻不好笑露餡了。如何回答真是頗費思量!這東西又不是說下去就能下去,很辛苦,真的很辛苦!


    “咳,荷兒,這個......這個不是棍子。”


    “不是棍子怎麽這麽硬?還一把能握住,挺粗的呢!”夏荷說罷真的用嬌巧的小手握住了那地方,還反複捏了幾下。


    小丫鬟常年跟隨狄雪,並沒有過多接觸到男女之事,若是她隻是一個灑掃苦力的丫鬟,那對這方麵事情的理解和知識另當別論。可現在看來,她對身體構造方麵的經驗幾乎為零。


    “咦?不對!怎麽還軟軟的有彈性?”


    歐陽快要瘋了,這算什麽?他已經徹底的無言,徹底的被夏荷打敗。


    夏荷愈發好奇,用力拔了拔卻沒拔出來,順著“棍子”摸下去,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如同被驚嚇到的小獸一般“啊”的大叫一聲跳了開來,一手指著歐陽,一手捂著嘴巴,“你,你,你......”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歐陽看著小丫鬟的樣子,無奈的聳了聳肩,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走到自己特製的靠背椅上坐下,盯著夏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下吧。遲遲早早的,以後我可是你的夫君,摸摸自己夫君沒什麽可害羞的。”


    夏荷臉色如同熟透了的紅蘋果,煞是可愛。狠狠的瞪了歐陽一眼,含羞帶怒的嗔道:“你這人就沒個正經,剛正經了那麽一下就恢複了本來麵目。要是換做小姐怕還不知道被你怎麽作弄,你且莫急性子,我,我遲早......都是你的人。”說到最後,夏荷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呐呐不可聞,可眼中如同泛起了一波情水,汪汪動人。


    歐陽撓撓頭,本來準備給小丫頭上上“生理課”,順便上下其手,可沒想到人家就沒中計。心中忍不住喊道:還是功力不夠啊!


    “荷兒,你今日來尋我隻是帶幾句口信?沒別的事兒麽?”


    “哼!還好意思說,害得我差點兒忘了正事。呶,這是小姐耶耶給你的信,連小姐也未拆開看過,不過小姐有另一封信,前日小姐看了無喜無憂,我也看不出什麽門道。你快拆開看看吧,我還得回去回話呢。”倒不用歐陽文,夏荷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歐陽接信拆開一看,先是喜上眉梢,爾後眉頭蹙起,最後便頭大如鬥了。狄雪家的老頭子意思再明白不過,作為他本人來說並不反對他們兩人的事情,可信中告訴歐陽他極疼愛狄雪之母,其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讓歐陽想法設法搞定其母,讓她轉變態度。後麵又說道武將終究不是妥當之職,如果有機會還是走文官路線,否則歐陽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狄雪那性子豈不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


    他萬沒想到狄雪家的老爺子來信如此直白,本以為他們這些文係高官說話寫信多少都要之乎者也一番,然後將意思隱晦的表達出來,總要讓人費盡思量琢磨琢磨。可準嶽父的信就如同白開水,一切都清清楚楚、簡簡單單。這倒讓歐陽感覺親切不少,至少在他前世多年的的軍旅生活習慣裏,喜歡用最直接的方法去解決事情,而不是彎彎繞繞。


    但信中所提的要求,卻是讓他自己想辦法打動狄雪的母親,這可真讓歐陽感覺非常棘手。他並不是沒有處理和年長隻讓你的經驗,關鍵是狄母明顯對他有些偏見,或者可以說已經先入為主,緊接著在那次狄雪為尼的事件中自己表現的很強勢,這多多少少讓身為長輩的狄母更看不過眼。


    可歐陽返回來一想這卻是必須做的事情,如果沒有得到狄雪雙親的祝福,狄雪能得到多少祝福?她以後的生活會否幸福?會否有那一塊兒陰影時伴左右?看來自己避不開,躲不掉,隻能硬著頭皮上,至於方法策略,有得是時間去想。


    夏荷作為狄雪的貼身丫鬟,當然能夠識字斷句。可她現在顧不上去偷看信上的內容,看著歐陽一波三折的表情,自己那顆小心髒也時起時落。


    “怎麽了,歐陽哥,信裏麵到底說了什麽?”


    歐陽摸摸鼻子,真不知道該不該將這個消息告訴她。這等煩心事兒本來應該是自己解決,可自己有些無從入手的感覺,說不定還要狄雪和夏荷兩女的配合才能渡此難關。“也沒什麽,就是讓我搞定你們家的二號人物——狄雪的母親。對了荷兒,你長年在府中,可知道為何她那麽討厭我?”


    小丫頭一聽,臉色難看起來。若是老爺信中老爺都這般囑咐了,那想必這是必過的坎兒。她自八歲被賣入府中,已經呆了足足九個年頭,如何不知道這位老爺夫人是怎樣的一個人?“歐陽哥,這麽說吧,老爺夫人看重的是家庭背景和權勢......”


    果然如此!想狄府一家可是正兒八經的官宦世家,狄雪其祖父狄孝緒,任貞觀朝尚書左丞;父親狄知遜,任夔州長史,甚至在明年,那個天才丞相狄仁傑也要出生,按照曆史,他會將狄府的名聲推向曆史的頂峰。這樣一個家族,主杆都這麽強悍,更別提其家族中的枝枝葉葉有多少關係人脈和曆史沉澱。


    狄雪的母親既然能成為其父正妻,想必背後的家庭也簡單不到哪裏。那麽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和熏染一定是家族路線的,像自己這樣一個起身於草根,根基未穩的年青人,她如何能看得上眼?狄雪花容月貌,正值芳齡,且不說是她的心頭肉,但是作為大家族穩定關係的姻親砝碼就很重要。


    自己還真是有點兒走狗屎運!竟然能讓狄雪如此垂青自己。不過話說回來,自己若是一個生於隋,長於唐的古人,那是必然不敢班門弄斧造次一番的。可自己是穿越而來,僅用兩年時間便打下了一盤根基,當然不會妄自菲薄。按照狄雪其父親狄知遜信中的口氣,他應該多多少少得到風聲,自己混的還有那麽點兒意思,否則信中必然直接挑明娶他閨女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歐陽哥,歐陽郎?摸怎麽了?”夏荷看歐陽擰眉細想,半晌都不吭一聲,以為其心中苦悶,急的連“郎”字都脫口而出。看到歐陽回過神來,夏荷走過去拉起他的手掌認真道:“莫急,小姐早早便和我說過。她與我生是你歐陽家的人,死是你歐陽家的鬼。萬不會改變一絲一毫的心意。若是最後不得已,我們兩人便隨你私奔!不論福禍,都願與你同受!”


    得,咱啥也別說了。人家兩個女人都把這話說出來了,若是咱一個大老爺們遇到問題便推給女人去操心,那下麵的把兒也該割了算。


    歐陽緩緩起身,拉著夏荷的小手順勢一帶將她擁入懷中,輕笑道:“放心,在你們夫君的眼裏,這點子事兒可算不上什麽大問題。交給我便罷!你且帶話給小姐,放一百二十個心,便是這幾個月間,我必然會讓其母回心轉意,對我另眼相看!”


    夏荷眼中頓時光芒四射,仿佛眼前的男人如同天降英雄一般,典型的戀愛期癡呆症。


    正事兒說完,小丫頭便如乖乖的小綿陽一般伏在歐陽懷中,吐氣如蘭。擁著嬌小的美人,感受著青春的氣息,忍受著飽滿的誘惑,歐陽已經有些心猿意馬。


    “荷兒......”


    “嗯?”


    “閉上眼睛。”


    “嗯。”


    歐陽看著夏荷一顫一顫的長睫毛,那嬌楚楚的樣子如同誘人的水果。他慢慢的低下頭,盯著夏荷為翹的紅唇便吻了下去。但臨到唇邊他突然停了下來,嘴角泛起一絲作怪的的笑意,輕聲道:“睜開眼睛。”


    夏荷甫一睜眼,便被歐陽壞笑著俊朗的麵容嚇了一跳,這張臉竟貼的自己如此之近!他,他要做什麽?還未來得及多想,歐陽火熱的嘴唇已然印了上去。夏荷情不自禁的一陣顫抖,此刻她心中隻有一個念想:“他吻我了?!”


    歐陽能感受到夏荷在懷中的僵硬和生澀,可是腰間小丫頭的兩隻手卻如同一雙鉗子一般將自己死死的攬住。歐陽輕點一下,旋即伸出舌頭吻進她的嘴裏,可遇到的竟是緊閉的皓齒。一絲香甜自夏荷嘴中泛出,這讓歐陽忍不住的更加索取起來。他的舌頭如同活了一般,漸漸的將夏荷的皓齒撬開,然後於那條香甜的小舌頭交纏在一起。


    自己的吻技若放在前世就是菜鳥一級,他可不懂什麽法國濕吻之類的東西。可放在這個時代,他的吻技算不得大師級卻也相差不遠。


    夏荷哪裏能承受住他的攻勢,生澀間略略抵抗,可一想到這是自己的夫君,心已定,情已動,反而沒了起初那般要命的緊張,漸漸放開來配合起歐陽。


    這一吻交纏良久,足足盞茶時分才漸漸分開。一吻之後,夏荷的眼中已是春波蕩漾,春情燎然。


    歐陽忘著這眼睛,疼愛之意有增無減。輕聲問道:“荷兒,這算是為夫給你的禮物吧。要知道,這可是為夫的初吻!你喜歡麽?”


    “你這個壞人,天下便沒有比你更壞的!......”夏荷說完便閉上眼睛,直接軟在歐陽懷中不再言語,她心中明白,哪怕歐陽此刻要了他的身子,她也毫無怨言。


    可歐陽並沒有繼續下去,卻是慢慢撫摸著夏荷的秀發歎道:“其實在我心中你們都是一樣的,不分彼此,根本沒有什麽主子婢女之分,有的隻是性格上的差異。所以,以後在為夫麵前不可以婢女自處,明白了麽?”


    夏荷緊閉的雙眼中,淚水如同小溪一般潺潺而下,使勁兒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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