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梓依，你是不是瘋了啊，不過了啊，買這麽貴的東西。[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短發的女生看到汪梓依帶來哈根達斯的冰激淩很是激動的說道。
“嘻嘻，沒事的，你就吃吧。”汪梓依滿不在乎的說道，可是心裏還是很心疼的。
“不是吧，梓依，這可不像你啊，從來沒見過你這麽亂花錢的，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聽到短發女生這麽問，汪梓依便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講完之後自己依舊感覺像是做夢一樣。而短發女生更像是聽天方夜譚一樣，瞪著大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說的是真的嗎？”短發女生緩過神來後，問道。
“當然是啊，你看。”說著，梓依將那張銀行卡在她麵前晃了晃。
“天啊，真是沒有天理啊，這種好事怎麽沒有讓我遇到啊！”短發女生一副嚎啕大哭怨天尤人的樣子叫喊著。
“別鬧了，對了，你陪我去看看買什麽衣服的吧，我都不懂得。”
“哎~臭神氣的，哼！”短發女生嘴上不滿的說著，可是人卻是笑嘻嘻的挽著梓依，帶著她朝商場走去，“對了，梓依，那你既然是總經理，那就帶上我唄，我做你助理也行，秘書也行的，好不好？”
“呃，我不知道哦，”汪梓依沒敢對自己閨蜜誇口，“那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我問問看行不行的。”
“嗯，那我就全拜托你了。”
說完，兩個人便走進了商場，開始血拚。
兩個女生的驚訝和興奮謝喆皓不知道，但是謝喆皓卻很清楚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因為之前他看到汪梓依簡曆的時候，就對這個堅強的女生有了興趣。這個女生的家境很一般，甚至可以說是很差。父母是雙職工，隨後廠子不景氣，母親下崗去做了家政服務員，而父親所在的工廠效益倒是挺不錯，可是運氣卻不好，被一輛摩托車撞倒，導致殘疾，從而隻能病退。一家人的收入全依靠母親那點微薄的收入，雖說父親每個月也能領取補助，但是那一點錢在謝喆皓看來怕是還不如今天在哈根達斯的吃的那個蛋糕多。
因為這些原因導致這個女生差點在大二的時候就退學了，好在學校知道了這個情況後，給她發放了助學貸款，而汪梓依也很努力，不但學習成績優異，平日裏還兼職了幾份工作。在謝喆皓看來，如今這個大環境下，如果她願意的話，憑借她的長相比起那些傍大款的多數人來說，分分秒能把那些人甩出幾條街去，可見這個女生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謝喆皓不介意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能夠勝任的話，自己也算是幫了她，況且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幫了她，想必她的忠誠度不會太低。而且專業也算是對口，自己需要這樣一個人站在台前，自己的公司是一個超時代科技的公司，起碼年輕人接受新鮮東西的速度會比年紀大的人要快點，而且自己也不希望弄個四五十歲的人在自己麵前晃。[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回到家後，和老媽說了一下情況後，老媽有些無語，這哪裏是招聘一個公司的老總啊。不過兒子既然這麽做了，老媽也就懶得去操這份閑心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謝喆皓到達了組裝車間的時候，發現汪梓依已經到了，便下車走了過去。
“早上好。”汪梓依不知道該怎麽稱呼謝喆皓，隻能簡單的問了聲好，接著拉過自己身邊的短發女生說道：“這是我的同學，李曉曼。”
“早，我叫謝喆皓。”謝喆皓看到汪梓依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猜到和身邊的李曉曼有關，便問道：“你的同學也想找工作？”
“是、是的。”聽到謝喆皓問起，李曉曼自己便回答到：“我學的是廣告策劃專業。”
謝喆皓可否的點點頭，接著便帶著兩人向廠子裏麵走去。這時蕾蕾推開了車門，從車上跳下來說：
“皓哥哥，我爸爸找你。”邊說邊將自己手裏的電話遞了過來。
謝喆皓對汪梓依兩人歉意的笑了笑，轉身走開了幾步去接電話，而蕾蕾卻很是好奇的看著兩個大姐姐，說道：
“姐姐好，我們昨天見過了，我叫童伊蕾，你們可以叫我蕾蕾。”
“蕾蕾好，真是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姑娘呀。”汪梓依笑著說道。
“當然了，我可是皓哥哥的未婚妻呢，當然要漂亮了。”蕾蕾一副很是得意的小模樣，說道。
“啊？”兩個女生被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著蕾蕾，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你是他的未婚妻？你才多大啊？”
“我，馬上就十六歲了。”
沒等兩個女生再說什麽，謝喆皓已經接完電話走了回來，看見蕾蕾笑著望向自己，再看到兩個女生望向自己的眼神很是奇怪，便猜到蕾蕾說了什麽，才會讓兩個女生變成這副模樣。也沒去理會兩人，拉起蕾蕾的小手，說道：
“走吧，進去看看。”
說完，便帶著蕾蕾往廠房裏走去。兩個女生楞了一下後，才反應了過來，急忙趕了上來。
等一進到廠房裏麵，兩個女生頓時就驚訝了。
“梓依啊，這是生產什麽啊？怎麽還有士兵在把守？”李曉曼無比驚訝的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汪梓依也傻了，沒想到這個外表看上去不起眼的廠房裏，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守衛森嚴的地方。
一行四人很快走到了一間類似辦公室的門口，然而接下來的事情直接讓兩個女生嚇得傻掉了：
指紋驗證、瞳膜掃描、數字密碼一共三道安全措施，這不是拍電影吧。
進到辦公室後，謝喆皓望著兩個發呆的女生，笑著說道：
“兩位，先回神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公司。”
兩個女生聽到謝喆皓的話後，努力克製住自己心中的驚訝和疑問，緊張的等待著謝喆皓下麵的話。
“這家公司名字叫做皓蕾泛科技娛樂有限公司，是剛成立的新公司。因為是剛成立，所以公司的業務還是起步階段，現在隻有唯一的產品，”
謝喆皓停了下來，在自己麵前的辦公桌上打開一個不知道什麽東西後，兩個女生就徹底傻了。
因為兩人看到了辦公桌上方的空間在謝喆皓開啟了那個東西之後，就仿佛變成了一個電腦顯示器，畫麵就這樣浮現在了空中，而且居然還是三維立體的。
“這就是公司現在唯一的產品，智能手機。”
謝喆皓指著投影出來的畫麵說道。
兩個女生此時已經完全被嚇懵了，謝喆皓說的什麽都沒聽清楚，隻是瞪大著雙眼望著空中的畫麵，下意識的點著頭。
等看完了整個手機的演示視頻，謝喆皓才發現兩個女生的樣子，不由的歎口氣，帶著玩笑的口吻說道：
“喂，兩位，回魂了啊，可別剛上班的第一天就被自己公司嚇傻掉了。”
聽到謝喆皓的話後，蕾蕾咯咯的笑了起來，好在兩個女生在這笑聲中總算是回過神來，說道：
“梓依，這、這一切是真的嗎？”
“應該……是……吧？”
謝喆皓有些無奈的敲了敲桌子，咳嗽了一聲後，說道：
“兩位，公司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目前要做的就是等待手機通過相關部門的檢測後，就會開始進行發售。”
“你是時候之前看到的畫麵中的手機已經生產處來了嗎？”汪梓依問道。
“是啊，”說完，謝喆皓從抽屜裏拿出兩部樣子來，說道：“你們現在就可以使用看看，雖然沒有進行過相關的檢測，但是我保證沒有任何的問題，如果你們擔心的話也可以等到之後再進行使用。”
“啊？真的有啊。”李曉曼看到謝喆皓手中的手機後，很是激動的衝上前來，剛想要奪過來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接著對自己魯莽的行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沒事的，拿著吧。”
“哦。”李曉曼得到謝喆皓的應允後，便再不猶豫，接過了兩部手機，將一部塞到汪梓依的手中後，便開始迫不及待的擺弄起來。
“你好，我是您的貼心小助手，請您為我起個名字。”手機一開啟，就傳出一個生硬的語音來。
“這個聲音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設置了，這是初始化的狀態。”謝喆皓介紹了一下。
“啊？還能這樣啊？”李曉曼很是興奮的說道：“那你就小曉曼吧。”
“好的，我是小曉曼。”
“把聲音改變成可愛小女孩的聲音。”
“好的，我是小曉曼。”一個稚氣未除的女童音便隨即響起。
“哇，真的可以啊，好厲害啊。”李曉曼又是驚奇又是興奮的喊道。
“好了，這個手機你們可以回去後慢慢研究，”謝喆皓打斷了激動的李曉曼，接著說道：“汪梓依，如果對我昨天說的沒有問題的話，簽完聘用合同後，你就是這間公司的總經理了。”
說完，拿出了兩份合同書，擺在了桌上。
“我、我……”汪梓依還沒從之前的震驚中完全清醒過來，聽到謝喆皓的話後，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你有什麽問題就提出來的。”
“我沒什麽問題，隻是我怕自己不能勝任，而且那個薪水也太高了。”汪梓依稍稍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後，說道。
謝喆皓聽到汪梓依的話後，微微點點頭，說道：“能不能勝任我說了算，這你不用擔心，你的工作隻用對我負責，其他的不是你考慮的。薪水的事情就這麽定了，你不嫌少就行了。”
“嫌少？”汪梓依有些吐舌，這也太……“好吧，既然你不怕的話，我就沒什麽問題了，我簽。”說完，汪梓依就翻看桌麵上的合同，唰唰唰簽下自己的名字。
看到汪梓依簽完合同，謝喆皓便轉頭對李曉曼說道：
“至於你嘛，廣告策劃專業，那你就擔任企劃部總監吧，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讓你針對這部手機製定一個宣傳推廣的策劃案，一周的時間內，我要看到。”
“這個沒問題了。”李曉曼自信滿滿的說道。
“這個策劃案是針對全球的，你確定沒問題嗎？”
“沒問題。”李曉曼依舊無比的自信。
“好，如果沒問題的話，你和她的待遇一樣，年薪三十萬。”謝喆皓有些欣賞李曉曼這種自信的性格，隻要不是言過其實的話。
“啊？”聽到這句話後，李曉曼也呆住了，沒想到謝喆皓會給自己開出這麽高的薪水來。
“另外，接下來在手機檢測的這段時間，你們兩個要對公司有個了解，這裏有整個公司的發展計劃，你們必須要熟悉起來。”
說到這裏，謝喆皓頓了一下，收起了之前的笑臉，很是嚴肅的說道：
“另外兩位可能注意到了這裏的安全級別，所以我需要提前告訴兩位，一旦泄密的話，兩位麵臨的不是簡單的起訴，而是安全部門介入，因此我需要兩位時刻繃緊這根弦。”
聽到謝喆皓嚴肅的話語後，兩個女生頓時緊張起來，幾乎連大氣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望著謝喆皓。
“你們也不用太緊張了，雖然公司的保密級別很高，但是對你們平時的生活不會進行幹涉的，隻要你們沒有被懷疑的話，一切都和平常沒什麽兩樣。”
說完，謝喆皓便恢複了之前那個陽光少年的模樣，接著說道：
“好了，兩位，新手機的手機卡也已經辦好了的，裏麵也存有我的聯係方式，這幾天有事的話我會聯係你們，而你們現在要做的事情之前已經講過了，現在兩位還有什麽問題嗎？”
“沒、沒問題了。”兩女齊齊搖頭說道。
“兩位有駕照嗎？”
“沒有。”
“哦，想學的話就去學一個，不想的話也沒關係，等過幾天相關的人員都會配備到位了。”謝喆皓起身說道：“好了，沒什麽事情了，一起去吃個午餐，慶祝你們兩位找到了工作，也慶祝我為新公司找到了總經理和企劃總監的。”
說完，也不管兩人的意見，拉起蕾蕾的手就往外走，而汪梓依和李曉曼也趕忙起身，跟著兩人身後走了出去。
“嘻嘻，沒事的，你就吃吧。”汪梓依滿不在乎的說道，可是心裏還是很心疼的。
“不是吧，梓依，這可不像你啊，從來沒見過你這麽亂花錢的，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聽到短發女生這麽問，汪梓依便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講完之後自己依舊感覺像是做夢一樣。而短發女生更像是聽天方夜譚一樣，瞪著大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說的是真的嗎？”短發女生緩過神來後，問道。
“當然是啊，你看。”說著，梓依將那張銀行卡在她麵前晃了晃。
“天啊，真是沒有天理啊，這種好事怎麽沒有讓我遇到啊！”短發女生一副嚎啕大哭怨天尤人的樣子叫喊著。
“別鬧了，對了，你陪我去看看買什麽衣服的吧，我都不懂得。”
“哎~臭神氣的，哼！”短發女生嘴上不滿的說著，可是人卻是笑嘻嘻的挽著梓依，帶著她朝商場走去，“對了，梓依，那你既然是總經理，那就帶上我唄，我做你助理也行，秘書也行的，好不好？”
“呃，我不知道哦，”汪梓依沒敢對自己閨蜜誇口，“那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我問問看行不行的。”
“嗯，那我就全拜托你了。”
說完，兩個人便走進了商場，開始血拚。
兩個女生的驚訝和興奮謝喆皓不知道，但是謝喆皓卻很清楚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因為之前他看到汪梓依簡曆的時候，就對這個堅強的女生有了興趣。這個女生的家境很一般，甚至可以說是很差。父母是雙職工，隨後廠子不景氣，母親下崗去做了家政服務員，而父親所在的工廠效益倒是挺不錯，可是運氣卻不好，被一輛摩托車撞倒，導致殘疾，從而隻能病退。一家人的收入全依靠母親那點微薄的收入，雖說父親每個月也能領取補助，但是那一點錢在謝喆皓看來怕是還不如今天在哈根達斯的吃的那個蛋糕多。
因為這些原因導致這個女生差點在大二的時候就退學了，好在學校知道了這個情況後，給她發放了助學貸款，而汪梓依也很努力，不但學習成績優異，平日裏還兼職了幾份工作。在謝喆皓看來，如今這個大環境下，如果她願意的話，憑借她的長相比起那些傍大款的多數人來說，分分秒能把那些人甩出幾條街去，可見這個女生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謝喆皓不介意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能夠勝任的話，自己也算是幫了她，況且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幫了她，想必她的忠誠度不會太低。而且專業也算是對口，自己需要這樣一個人站在台前，自己的公司是一個超時代科技的公司，起碼年輕人接受新鮮東西的速度會比年紀大的人要快點，而且自己也不希望弄個四五十歲的人在自己麵前晃。[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回到家後，和老媽說了一下情況後，老媽有些無語，這哪裏是招聘一個公司的老總啊。不過兒子既然這麽做了，老媽也就懶得去操這份閑心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謝喆皓到達了組裝車間的時候，發現汪梓依已經到了，便下車走了過去。
“早上好。”汪梓依不知道該怎麽稱呼謝喆皓，隻能簡單的問了聲好，接著拉過自己身邊的短發女生說道：“這是我的同學，李曉曼。”
“早，我叫謝喆皓。”謝喆皓看到汪梓依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猜到和身邊的李曉曼有關，便問道：“你的同學也想找工作？”
“是、是的。”聽到謝喆皓問起，李曉曼自己便回答到：“我學的是廣告策劃專業。”
謝喆皓可否的點點頭，接著便帶著兩人向廠子裏麵走去。這時蕾蕾推開了車門，從車上跳下來說：
“皓哥哥，我爸爸找你。”邊說邊將自己手裏的電話遞了過來。
謝喆皓對汪梓依兩人歉意的笑了笑，轉身走開了幾步去接電話，而蕾蕾卻很是好奇的看著兩個大姐姐，說道：
“姐姐好，我們昨天見過了，我叫童伊蕾，你們可以叫我蕾蕾。”
“蕾蕾好，真是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姑娘呀。”汪梓依笑著說道。
“當然了，我可是皓哥哥的未婚妻呢，當然要漂亮了。”蕾蕾一副很是得意的小模樣，說道。
“啊？”兩個女生被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著蕾蕾，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你是他的未婚妻？你才多大啊？”
“我，馬上就十六歲了。”
沒等兩個女生再說什麽，謝喆皓已經接完電話走了回來，看見蕾蕾笑著望向自己，再看到兩個女生望向自己的眼神很是奇怪，便猜到蕾蕾說了什麽，才會讓兩個女生變成這副模樣。也沒去理會兩人，拉起蕾蕾的小手，說道：
“走吧，進去看看。”
說完，便帶著蕾蕾往廠房裏走去。兩個女生楞了一下後，才反應了過來，急忙趕了上來。
等一進到廠房裏麵，兩個女生頓時就驚訝了。
“梓依啊，這是生產什麽啊？怎麽還有士兵在把守？”李曉曼無比驚訝的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汪梓依也傻了，沒想到這個外表看上去不起眼的廠房裏，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守衛森嚴的地方。
一行四人很快走到了一間類似辦公室的門口，然而接下來的事情直接讓兩個女生嚇得傻掉了：
指紋驗證、瞳膜掃描、數字密碼一共三道安全措施，這不是拍電影吧。
進到辦公室後，謝喆皓望著兩個發呆的女生，笑著說道：
“兩位，先回神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公司。”
兩個女生聽到謝喆皓的話後，努力克製住自己心中的驚訝和疑問，緊張的等待著謝喆皓下麵的話。
“這家公司名字叫做皓蕾泛科技娛樂有限公司，是剛成立的新公司。因為是剛成立，所以公司的業務還是起步階段，現在隻有唯一的產品，”
謝喆皓停了下來，在自己麵前的辦公桌上打開一個不知道什麽東西後，兩個女生就徹底傻了。
因為兩人看到了辦公桌上方的空間在謝喆皓開啟了那個東西之後，就仿佛變成了一個電腦顯示器，畫麵就這樣浮現在了空中，而且居然還是三維立體的。
“這就是公司現在唯一的產品，智能手機。”
謝喆皓指著投影出來的畫麵說道。
兩個女生此時已經完全被嚇懵了，謝喆皓說的什麽都沒聽清楚，隻是瞪大著雙眼望著空中的畫麵，下意識的點著頭。
等看完了整個手機的演示視頻，謝喆皓才發現兩個女生的樣子，不由的歎口氣，帶著玩笑的口吻說道：
“喂，兩位，回魂了啊，可別剛上班的第一天就被自己公司嚇傻掉了。”
聽到謝喆皓的話後，蕾蕾咯咯的笑了起來，好在兩個女生在這笑聲中總算是回過神來，說道：
“梓依，這、這一切是真的嗎？”
“應該……是……吧？”
謝喆皓有些無奈的敲了敲桌子，咳嗽了一聲後，說道：
“兩位，公司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目前要做的就是等待手機通過相關部門的檢測後，就會開始進行發售。”
“你是時候之前看到的畫麵中的手機已經生產處來了嗎？”汪梓依問道。
“是啊，”說完，謝喆皓從抽屜裏拿出兩部樣子來，說道：“你們現在就可以使用看看，雖然沒有進行過相關的檢測，但是我保證沒有任何的問題，如果你們擔心的話也可以等到之後再進行使用。”
“啊？真的有啊。”李曉曼看到謝喆皓手中的手機後，很是激動的衝上前來，剛想要奪過來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接著對自己魯莽的行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沒事的，拿著吧。”
“哦。”李曉曼得到謝喆皓的應允後，便再不猶豫，接過了兩部手機，將一部塞到汪梓依的手中後，便開始迫不及待的擺弄起來。
“你好，我是您的貼心小助手，請您為我起個名字。”手機一開啟，就傳出一個生硬的語音來。
“這個聲音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設置了，這是初始化的狀態。”謝喆皓介紹了一下。
“啊？還能這樣啊？”李曉曼很是興奮的說道：“那你就小曉曼吧。”
“好的，我是小曉曼。”
“把聲音改變成可愛小女孩的聲音。”
“好的，我是小曉曼。”一個稚氣未除的女童音便隨即響起。
“哇，真的可以啊，好厲害啊。”李曉曼又是驚奇又是興奮的喊道。
“好了，這個手機你們可以回去後慢慢研究，”謝喆皓打斷了激動的李曉曼，接著說道：“汪梓依，如果對我昨天說的沒有問題的話，簽完聘用合同後，你就是這間公司的總經理了。”
說完，拿出了兩份合同書，擺在了桌上。
“我、我……”汪梓依還沒從之前的震驚中完全清醒過來，聽到謝喆皓的話後，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你有什麽問題就提出來的。”
“我沒什麽問題，隻是我怕自己不能勝任，而且那個薪水也太高了。”汪梓依稍稍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後，說道。
謝喆皓聽到汪梓依的話後，微微點點頭，說道：“能不能勝任我說了算，這你不用擔心，你的工作隻用對我負責，其他的不是你考慮的。薪水的事情就這麽定了，你不嫌少就行了。”
“嫌少？”汪梓依有些吐舌，這也太……“好吧，既然你不怕的話，我就沒什麽問題了，我簽。”說完，汪梓依就翻看桌麵上的合同，唰唰唰簽下自己的名字。
看到汪梓依簽完合同，謝喆皓便轉頭對李曉曼說道：
“至於你嘛，廣告策劃專業，那你就擔任企劃部總監吧，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讓你針對這部手機製定一個宣傳推廣的策劃案，一周的時間內，我要看到。”
“這個沒問題了。”李曉曼自信滿滿的說道。
“這個策劃案是針對全球的，你確定沒問題嗎？”
“沒問題。”李曉曼依舊無比的自信。
“好，如果沒問題的話，你和她的待遇一樣，年薪三十萬。”謝喆皓有些欣賞李曉曼這種自信的性格，隻要不是言過其實的話。
“啊？”聽到這句話後，李曉曼也呆住了，沒想到謝喆皓會給自己開出這麽高的薪水來。
“另外，接下來在手機檢測的這段時間，你們兩個要對公司有個了解，這裏有整個公司的發展計劃，你們必須要熟悉起來。”
說到這裏，謝喆皓頓了一下，收起了之前的笑臉，很是嚴肅的說道：
“另外兩位可能注意到了這裏的安全級別，所以我需要提前告訴兩位，一旦泄密的話，兩位麵臨的不是簡單的起訴，而是安全部門介入，因此我需要兩位時刻繃緊這根弦。”
聽到謝喆皓嚴肅的話語後，兩個女生頓時緊張起來，幾乎連大氣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望著謝喆皓。
“你們也不用太緊張了，雖然公司的保密級別很高，但是對你們平時的生活不會進行幹涉的，隻要你們沒有被懷疑的話，一切都和平常沒什麽兩樣。”
說完，謝喆皓便恢複了之前那個陽光少年的模樣，接著說道：
“好了，兩位，新手機的手機卡也已經辦好了的，裏麵也存有我的聯係方式，這幾天有事的話我會聯係你們，而你們現在要做的事情之前已經講過了，現在兩位還有什麽問題嗎？”
“沒、沒問題了。”兩女齊齊搖頭說道。
“兩位有駕照嗎？”
“沒有。”
“哦，想學的話就去學一個，不想的話也沒關係，等過幾天相關的人員都會配備到位了。”謝喆皓起身說道：“好了，沒什麽事情了，一起去吃個午餐，慶祝你們兩位找到了工作，也慶祝我為新公司找到了總經理和企劃總監的。”
說完，也不管兩人的意見，拉起蕾蕾的手就往外走，而汪梓依和李曉曼也趕忙起身，跟著兩人身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