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的一聲,花四海的一隻手被銬在了石塌的邊柱上“這是什麽?”他啞聲道,想掙開手上的鐵環,但發現那上麵居然有法術禁咒。


    這些小法術於他而言不過是兒戲,不過他全副心思都在蟲蟲身上,一時竟沒有掙開。


    “這叫手銬,我們那個世界裏的玩意兒,現在很多邪惡的人用來**。”


    蟲蟲答,趁花四海不備,把他另一隻手也銬上了,然後後退一步。


    這可是她從快活林最棒的打鐵匠那兒訂做的,圖樣當然是她畫的,而在法術禁製上,則參考了白沉香以前鎖她用的“連連看”。


    魔道f4曾經對她訂製這樣奇怪的東西感到意外,被她以煉製法寶搪塞了過去。


    不過這也確實是她的法寶,自從推倒不成反被推倒,她一直期待“報仇”的一天,想來想去,隻有用**才能翻身。


    吼吼,古代男人,可能研究過春宮三十六圖,但這種邪惡的、輕微的虐戀,在這個世界大概是沒有的。


    “愛死愛母?”花四海嗓音低沉地重複,眼光爍爍的盯著站在床邊一尺外的蟲蟲,感覺單手被困還容易掙脫,雙手被困後就好像鎖力加倍了。


    不過這對他仍然是容易的,他隻要想看看這丫頭要做什麽。


    但是她這樣不緊不慢的脫衣服,實在讓他有點難耐。


    而且她今天穿得衣服有很多層,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一層紗衣、又一層紗衣,然後綢衣,布衣,中衣,每一件上都係著無數的帶子,釘了無數的紐絆,她眼神嫵媚的看著他。


    蕩漾著水一般的柔情,閃爍著一波一波的**,臉蛋微紅,盡管裝得很鎮定,但四肢的微抖泄露了她的緊張。


    “你不要管那些,看著就好。


    不許動哦,否則不理你了。”


    她怕法術無效,於是加上言語威脅。


    事實上她是緊張的,因為她在現代時沒有研究過**,分“精髓”,總之是打幾鞭子,滴點蠟油,理解得非常淺薄。


    她覺得s就是折磨為主。


    從心理到生理。


    為此她還找快活林地頂尖裁縫店,縫製了一套類似於歐洲中世紀束身衣那樣的情趣內衣。


    沒有皮革就用黑絲綢代替,沒有丫環使用。


    自己費盡了力氣才穿上。


    幾乎一寸一寸的,她脫下最後一層衣服,滿意地聽到花四海深吸了一口氣,於是露出自認為如魔似幻,風中淩亂的笑容。


    那件束身衣勾勒得她的腰肢更加纖細,胸和臀部更加豐滿,白而圓潤的四肢全暴露在外麵,那**力不是一般地強啊。


    她還故意跑去桌邊滅了火盆中的魔火,點燃了一對巨大的牛油蠟燭。


    以這性感身姿在他麵前轉悠了三個來回。


    “快過來。”


    他啞聲命令。


    蟲蟲看到他的額頭冒出了熱汗,感覺自己第一步做得還不錯。


    好,加油姚蟲蟲,今天不在**翻了身,人生就是失敗的。


    她走過去,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迅速撲進他懷裏,而是騎坐在他腿上,慢慢扯住他的腰帶。


    用以比剛才還要慢的速度幫他寬衣。


    她跟他肢體接觸,卻又不實在,讓他對她的渴望更深。


    不過這死男人地衣服太簡單,就算她以得過半身不遂的老龜的龜速進行,還是很快就就見到了他健美地、沒有一絲贅肉的**上身。


    哎呀姚蟲蟲,別流口水,那樣實在破壞**的折磨精神。


    這個時候,誰妥協誰就是m,s!但是下麵該什麽環節了?她有點忘記了程序,愣一秒才繼續。


    可笑的在花四海身上又親又咬。


    花四海被挑逗得欲火焚身,可是卻不明白蟲蟲在幹什麽,看她好像很專注的樣子,不像是做床弟之間的事,倒像是看他哪裏好下口。


    才進行到他的腹部,蟲蟲就累得停下了,打算把這一程序打折。


    看來做什麽事也不簡單哪,就算**也需要好體力,不是正常人能習慣的,特別是這魔頭這麽高大。


    現在她腮幫子都要掉了,工程才進行了一半不到,幹脆馬虎跳過這一關,直接進行下麵的。


    她挫敗地喘了口氣,進行第三部地磨蹭法。


    拿花四海當一棵躺倒的大樹,在他身上爬來爬去,極盡纏綿地吻他,身體的柔軟貼著他最**的部位,感覺他的變化,卻又突然離開,挑逗他,但就是不給。


    如果能這麽折磨他三天三夜,一定能掌握**的精髓,可惜時間不夠,她體力也不夠,因為她又累了,四肢酸軟,自認為很**蕩,實際上四肢齊動,很笨拙的爬行時,手收得慢了,還絆了自己一下,頭磕在塌邊的牆上,疼得她眼淚快掉下來了。


    不行,還得加快步驟,她顯然不適合事無巨細版,而應該選擇精簡版虐戀。


    哢地一聲響,隨後有一隻手掌攬住了她的脖子,熱吻隨之而來,從他瘋狂的程度,還有某些地方的巨大變化,可以證明她的行為雖然**差點,但挑逗極其成功。


    但是等等,她還沒有完成呢,不能馬上怎。


    “說了你不許動的。”


    她用盡最後的體力掙紮開,抽出枕頭下的備用手銬,動作熟練的再度銬上那隻亂動的魔爪.“我受不了了。”


    那魔頭地語氣有點討饒,聽在蟲蟲耳朵裏如聞仙樂,看來這種**真是必須。


    “你別急,今天全聽我的。”


    她咬著唇,拋了個媚眼,然後跳下床去拿蠟燭和準備好的鞭子。


    不過剛才折騰了半天,她好像是在做裝卸工,累得膝蓋發軟,所以一下床就和石板地發生了極為親密的接觸,傳來很大的一聲?縵臁?“小心啊。”


    花四海被蟲蟲威脅著不能動,隻得勉強欠起上半身,雖然難耐著,但更關心她是否受傷。


    就見蟲蟲一骨碌就跳起來,像被狗咬火燒了一樣,穿著那樣的小衣服滿屋亂跑。


    明明是摔得七葷八素,一瞬間神智不清,居然連鞭子放在哪也記不起了。


    她額頭被散亂紅發擋著的地方有一處撞傷的痕跡。


    已經冒出血筋兒,可是心中有個意識叫她不要跌份,所以肢體動作還是迅速活潑,其實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跑來跑去在幹什麽。


    好不容易,她的大腦可以思考了,連忙從衣櫃中取出鞭子。


    然後又費力的去搬兩根牛油蠟燭中的一根,心裏憎恨為什麽這邊的蠟燭這麽大,連一根小小地、可愛的紅蠟燭也沒有,據說死海航運緊張,最近缺貨。


    **的花四海疑惑的看著蟲蟲,始終無法理解她要做的事,但不得不說,她穿成這樣在他眼前晃。


    剛才還一番肌膚相親,再不進入正題他可能會發瘋。


    “現在是**的精髓,疼了也不許掙脫哦。”


    蟲蟲站在床前。


    被花四海地有色目光看得想躲,不過革命尚未成功,何以逃避?!她揮出手,隻打算輕輕打一下花四海的前胸,沒想才一出手,眼前就銀光一閃,那條鎖麟龍,一直像一條軟布條一樣貼在花四海衣服內側的法寶突然現形。


    這靈物事非不分,把人家的情趣當成是威脅。


    “嗖”的竄出來,一下絞住了蟲蟲好不容易買的,還消毒了許久的馬夫鞭子。


    爆豆一樣的響過一陣後,在蟲蟲地眼神還沒有聚焦之前,那鞭子碎成寸段,落了一地。


    作為罪魁禍首的法寶看危機解除,也明白不能傷了拿鞭的女人,迅速又退回到衣服中。


    繼續裝軟布帶。


    蟲蟲愕然站在那兒,花四海愕然躺在那兒,蟲蟲是連氣帶嚇,花四海是疑問重重。


    “哼,我還有最後一招。”


    蟲蟲指了指牛油蠟燭,在她看來滴蠟可以**地最高境界。


    不過滋冒著熱氣,會不會弄疼了他?蟲蟲想著,但沒有注意腳下擺放的雜物。


    於是人先倒,蠟燭隨後壓向了她的裸背。


    她驚叫一聲,以為自己就要燙死了,一直關注局勢的花四海口一張,一團魔火帶著勁力把孩子手臂一樣粗、加上燭台足有一人多高的蠟燭擊飛,落在臥室的門口。


    但是,還有一大滴燭淚落在了蟲蟲的背上,她慘叫一聲,疼得手指腳指都彎曲了起來,如一條被爆曬的小蟲一樣在地上扭動了半天,“唉,你怎麽了,究竟要幹什麽?我可以動了嗎?”花四海探出頭,問。


    蟲蟲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不成,惱羞成怒。


    為什麽?為什麽她想做個野獸派女生就那麽難。


    不管了,**不成,改**好了。


    她顧不得疼,咬牙切齒的奮力跳起,帶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地勁頭,撲去(此處省略xxxx0000x0x0那麽多的字)第二天早上,連床都下不了的蟲蟲邪笑著目送神清氣爽的花四海離開。


    那魔頭走到門邊時又轉回身來,“昨天的事如果你敢說出去了天門派滿門。”


    蟲蟲得意的大笑。


    至於嘛,不就是魔王殿下被個女人吃幹抹淨,**了嘛。


    至於她,這可是成功的一晚,不是為了上床作愛的事,而是她成功地把傷感的離別演變成了熱鬧的場麵。


    人哪,高興也是一天,悲傷也是一天,為什麽不快快樂樂的過呢?如果注定要分開,她要他記得,在最後一天中她的笑臉。


    蟲蟲笑著抹去眼角的淚,等著第二次六道大戰的打響,盤算著要如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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