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的賓館裏,花辭鏡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華夏政府雖然將這裏的人全部遷走了,但是水電卻沒有停,鎮子裏的設施也依然齊備,看樣子上麵應該還有別的安排,這個小鎮有可能會入駐國安局的分部。


    穿好睡衣,花辭鏡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敲響了隔壁的門。


    白祈冰打開門後,看著花辭鏡一副妖精的樣子,無奈的說道:“你走錯門了,應該去你對麵。”


    花辭鏡推開她走進了她的房間,“沒走錯,我就是來找你的。”


    她不客氣的做到白祈冰的床上,拍了拍身邊,“過來坐啊。”


    “你要不要吹吹頭發,會感冒。”白祈冰拿著吹風機問。


    花辭鏡搖了搖頭,“不要,我待會去讓死麵癱幫我吹,你可別打擾我的好事。”


    白祈冰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將吹風機扔在了桌子上。爬**,坐到花辭鏡的身邊,“找我幹嘛。”


    花辭鏡許久沒有回答,目光灼灼的看著白祈冰,直看的她心裏發慌,下意識的攏了攏衣服,換來了花辭鏡一個鄙視的白眼。


    “攏什麽攏!老娘又不會吃了你。”她粗魯的掰開白祈冰的手,就差沒把她的衣服扒掉了。


    “花辭鏡!你瘋啦!!”白祈冰尖叫。


    兩人在床上亂做了一團,打鬧著。


    頭抵頭躺在床上,白祈冰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床單濕了,晚上沒地方睡……”


    “去我房間……”花辭鏡擺了擺手。


    “那你呢……”


    “我去祁言歸房間……”


    好的,知道你和她有問題,可以不要虐狗了嗎,白祈冰磨了磨牙,“你個瘋女人,到底找我幹嗎?”


    “就是來看看你有沒有想不開上吊自殺。”花辭鏡懶洋洋的說道。


    “我為什麽要自殺?”白祈冰的聲音帶著疑惑。


    花辭鏡打了個哈欠,最近都沒有好好休息,她很累。


    “別說我沒勸你,你和林攸沒戲的,早點放手,早點輕鬆。”她突然這麽說道,直白的讓人驚訝。


    白祈冰沉默,突然輕笑了一聲,一個翻身撐著下巴看著花辭鏡的側臉。


    “你覺得我喜歡林攸?”


    花辭鏡側頭看她,眼神揶揄,“難道不是?別告訴我你最近這麽頹廢是因為把她當妹妹,我會掐死你的。”


    搖了搖頭,白祈冰嘴角帶笑,“沒有,沒什麽不能承認的,再說,我也沒強求什麽,就像之前和她相處的狀態就很好。”


    花辭鏡伸出手摸了摸白祈冰額頭,“沒生病,你怎麽突然看開了?話說,如果你看到她和別人在一起,難道不會難過嗎?”


    反正她是接受不了祁言歸和別人在一起的。


    “我和你不一樣,再說,你不覺得,林攸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任何人了嗎?我總覺得她少了根名為愛情的弦。”白祈冰拍開花辭鏡的手問道。


    “嗯……要聽真話還是假話?”花辭鏡賣了個關子。


    “隨便。”


    “按照以前的發展來看,她大概注定要孤獨一生了,她似乎總能把任何曖昧變成友情,真的很奇妙,但是現在嘛……不一定……”


    “因為清霖?”


    “因為清霖。”


    兩人都知道,此時占據林攸身體的人,是她的前世,那個人,心中藏著什麽,沒人知道,要說她的愛恨不會影響林攸,鬼都不信。


    房內陷入了寂靜,花辭鏡噗呲笑了一聲,“好啦,不說這個了,看你現在的狀態不錯,我就放心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我現在要去睡覺了,你的床是不能睡了,去我房間吧。”


    花辭鏡說著,跳下了床。


    白祈冰怎麽看怎麽覺得她穿成那樣是故意的,寬大的t恤下,穿著一條嫩綠色的熱褲,雪白的大長腿露在外麵,精致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半濕的長發散在肩上,再加上她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整個一盤絲洞裏的妖精。


    “你嘴裏的睡覺是動詞還是名詞?”白祈冰在花辭鏡敲響對麵的門前,突然問道。


    花辭鏡舉起的手僵在了原地,她回頭,還沒來得及教訓白祈冰,就看到她賊快的關上了房間的門,隻留下哈哈大笑在走廊裏回蕩。


    聽到笑聲的人很多。


    長天和祁言歸同時打開了門。


    花辭鏡對一臉懵逼的長天微微一笑,舉起的手動了動,算是打招呼,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祁言歸扯進了房間。


    嘭!


    門被大聲關上。


    長天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貌似看到不該看的,他剛要關門,就看到自己對麵住的百合一臉憤怒的看著他。


    “流氓!”


    不用說,她也看到了花辭鏡那副禍國殃民的樣子,對長天傻兮兮的表情十分不滿,覺得他被美色迷惑了。


    又是一聲關門聲。


    長天覺得自己十分無辜卻無處伸冤。


    此時,祁言歸房間內。


    氣氛十分曖昧……


    隻因為祁言歸用力過猛,把花辭鏡拉近了懷裏,好巧不巧的是,衣服被她扯下來一段距離,花辭鏡圓潤的肩頭貼在她下巴處……


    花辭鏡揪著祁言歸的衣服,頭貼在她的肩膀,悶悶的笑著,笑的渾身都在顫抖。


    “你笑什麽……”祁言歸難得聲音弱氣……


    “你吃醋了?”花辭鏡答非所問。


    祁言歸的耳朵微微泛紅,很想現在推開花辭鏡讓她有多遠滾多遠,手卻無論如何也使不出力氣。


    再等等……再等一秒就讓這個女人滾……她在心裏這樣說道。


    嘴裏說的話卻是:“我吃醋?吃什麽醋?你在我門外偷偷摸摸的做什麽?”


    這話題轉移的,簡直一點水平都沒有。花辭鏡在心底歎息了一聲,“我把白祈冰的床弄濕了,我的房間給她了,來找你收留我。”


    “弄濕?怎麽弄濕的?”祁言歸好奇的問,低頭去看花辭鏡。


    結果看到她愕然的表情,下一秒,便是充滿深意的一句話,“你想我怎麽弄濕?嗯?”


    她在那個弄字上……刻意加了重音……


    這女人活不成了,滿腦子都是豆腐渣,祁言歸這下不僅是耳朵紅,臉也紅的跟番茄似的,她趕緊鬆開了花辭鏡,強自鎮定的說道:“你打地鋪,吹風機在那裏,不許**。”


    說完,她轉身就要去衛生間洗臉。


    剛拉開衛生間的門,就聽到花辭鏡說:“**~”


    那個尾音喲,簡直繞梁三日。


    哢嚓,祁言歸捏斷了瓷製的麵板……


    華山半山腰,在文兮爾說完那句極度挑釁的話之後,意料中的林攸的怒火並沒有來臨,相反,她十分欣賞的看著文兮爾。


    “知道嗎,林攸的那些朋友中,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也是我一次次容忍你放肆的原因。”林攸說道。


    “那我真是榮幸,所以現在,你可以解除我身上的魔氣了嗎?”文兮爾冷笑著說道。


    林攸的手從她的下巴滑到她的脖頸,再到肩膀,“你師父告訴你的?”


    文兮爾沒有回答,算是默認。


    “你身負帝王命格,魔氣無法入侵你的身體,那些話,是我騙他的。”林攸說著,笑的狡猾。


    文兮爾愕然,看著林攸,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林攸這時卻笑了,十分的溫柔,文兮爾驚訝的發現,那笑竟然和容卿有幾分相似……


    她抬起文兮爾的手,將自己手上戴著的黑色戒指戴到了文兮爾的手上。


    “替我保管好這個東西,如果最後我死了,就將它交給真正的林攸,如果最後我活了,不,我不會活的,那麽便是我和真正的林攸一起死了,你就把這個扔到海裏。”


    文兮爾心中一驚,“你會死?”


    “嗯。”林攸沒有否認。


    “為什麽?”文兮爾下意識的問。


    “我當年在死前,發過誓言,除非親眼見到容卿死去,否則我永遠不會消失,我就是那個誓言,我就是那個執念。一旦容卿死去,我便會徹底消失。”她說著,一絲一毫都不避諱自己連鬼魂都算不上這個事實。


    “那林攸呢?”


    “她?如果我沒有殺死容卿,那麽,她會殺了我,再一次的,不過這次,她大概不會讓我繼續存在了,林攸死後,她會把林攸的靈魂封印,包括我一起。”


    文兮爾覺得不能呼吸,手指漸漸收緊,握緊了林攸的手。


    這是比之前,更加殘忍的選擇,若是讓白祈冰她們知道這個事實,她們會怎麽選擇?幫助容卿?還是幫助林攸?


    幫助容卿,林攸會死,幫助林攸,容卿會死,昆侖覆滅,如何麵對華夏上下,她們包括清醒過來的林攸都會被憤怒的華夏人撕成碎片,隻有數典忘祖的人,才會去毀了自己種族的聖地。


    林攸歪著頭,看著文兮爾陰晴不定的臉,突然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無需糾結,到時候,你隻管去殺那些魔修便是,能不能活下來,看你的手段。至於我。有你師父對付呢,我得解決他,才能去昆侖。”


    林攸消失後,文兮爾抬起手,看著自己中指上的戒指,漆黑的,月光下反射著冰冷的光。


    她突然覺得心口很疼,眼眶微酸,她想到了自己在清霖記憶中看到的那一幕。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房內,少女跪在床邊,虔誠的親吻自己師父的指尖……


    誰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她們會拔劍相向,哪怕過了三千年,那樣的宿命也依然沒有改變。


    文兮爾抬頭看著月亮,是誰,在冥冥中主宰一切,蒼生何辜?情為何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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