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莉娜下令把槍支彈藥都堆放在倒騎驢上。[]換掉軍裝穿上便衣。


    而莉娜則是一個人騎著那台沙灘車走了。


    這,這算是什麽?


    鬼子伍長沒有猶豫,而是繼續指揮著大家推動倒騎驢走在通往後山的路上。


    “我們為什麽不從前麵的大路走?”我把梁涼扶著坐在了倒騎驢上,然後一邊推著倒騎驢一邊問杜睿。


    “尹進他們報警了。很快就會有特警隊的人來!我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們對上。”杜睿沒好氣地答道。


    “那麽我們就這麽回家?這裏距離市區可是四十公裏,而且我們還越走越遠了。”我說道。


    “一切盡在掌握中。軍屬!”杜睿板著臉說道。


    頓時,我被噎住說不出話來。


    看著杜睿小胖子板著臉的樣子,真的難以想象他隻有十二歲而不是三十二歲。


    我自討沒趣之後,就隻能推著載有梁涼和武器彈藥的倒騎驢向後山的小路上走去。


    看到推著車子的小學生們,還有腰間不時地露出了手槍握把,一份鬼子伍長架勢的杜睿,我壞壞地想著,如果大家都穿上鬼子軍裝推車,會不會更喜感?


    但是,想想也隻是想想而已。


    很快,一台微型麵包車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裏。小胖子把手壓在了他腰間的槍把子上。


    引擎聲還在響動,麵包車停車。莉娜的臉龐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看到了莉娜開回了車子。大家一陣歡呼聲,開始把倒騎驢上的武器彈藥和人員轉運到麵包車裏。


    莉娜招呼著梁涼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我則是和大家擠在後麵的一堆槍支彈藥裏。[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然後,大家把這兩台被叫做倒騎驢的人力三輪車推到路邊的溝裏,坐上汽車絕塵而去。


    “這車子是誰的?”我順口問道。


    “偷來的!”莉娜回答的理所當然。


    “偷來的?”我有些不可置信。


    “情況緊急,我還沒學會技術開鎖,所以就用**坯子弄壞了車鎖。這輛車上麵有報警器,我還不得不弄掉了電路!”正在開車的莉娜一邊給麵包車換擋,一邊答道。


    好了,我應該習慣,應該適應。畢竟剛才的時候連殺人都做了。偷一台麵包車簡直就不算什麽了。


    很快,麵包車開到了市區。莉娜丟給我一身沒有任何標誌的87迷彩服,讓我脫下那條沾血的褲子換好迷彩服之後,就把我和梁涼在西區高架橋出橋口趕下車。


    “剩下的道路你們自己走吧!”莉娜對我和梁涼說道。


    “莉娜!”梁涼眼淚汪汪地看著莉娜。


    “哼……”莉娜看了梁涼足足十秒鍾。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到了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而是哼的一聲直接掛檔,啟動了麵包車。麵包車載著河野步槍隊的所有隊員和他們的武器裝備消失在市區中。


    我和梁涼呆呆地看著消失的麵包車。足足一分鍾之後才想起了我們應該幹什麽。


    “梁涼,我們回家吧?”


    “回家?”梁涼顯然很是憔悴。


    “恩,回家。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弄明白。”我對梁涼小聲說道。


    “是呀,胡阿姨……”梁涼直接說出了她的疑惑,也是我的疑惑。


    是,我們應該馬上回家。


    於是,我不再吝嗇。反正本來今天我是和於美一起出來談事情的。所以,我的手裏現在還有兩百多元的現金。


    我招手攔下了一台出租車,和梁涼一起乘坐出租車回家。


    應該是今天遭到了生死劫,體力消耗太大了的緣故。梁涼居然在出租車上就睡著了。


    我開口想要說些什麽,但是突然覺得口中好渴。


    是呀,自從被莉娜等人從山上救下來之後喝了幾口水,之後就一直沒有喝水。


    我看到身邊梁涼的嘴唇也是幹的。


    強忍住用自己的嘴唇裏的水分滋潤梁涼的嘴唇的衝動,我還是忍到了家裏。到了家裏的小區便利店,我才和剛剛醒來的梁涼一起喝了一些飲料,然後,我們在便利店老板的詫異的注視下。穿著大學生軍訓用迷彩服的我和穿著已經有些破爛的白色長裙的梁涼兩個人一起回家。


    回到家裏,我們還要麵對那個疑似在今天救了我們的媽媽。


    我不知道怎麽麵對媽媽。


    梁涼已經承認了她是穿越者,那麽媽媽呢?媽媽也是穿越者?還是媽媽無法麵對穿越者的兒媳婦?


    或者是……媽媽才是一切的幕後黑手?


    胡思亂想著,我握著口袋中的手槍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梁涼悄悄地跟在我的身後。


    打開了房門,一切都那麽的正常。


    房間還是整整齊齊的。


    房子裏麵什麽動靜都沒有。


    我換上了拖鞋,走過走廊,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媽媽的房間裏是空的。


    顯然,媽媽已經起床了――在我不在的時候。


    但是,媽媽的房間裏還是和過去不一樣了。


    沒錯,之前的媽媽的房間掛著的是媽媽和爸爸的結婚照,媽媽爸爸離婚之後,牆壁上就是空空如也。而現在,媽媽房間裏的牆壁上卻掛著好些畫像。


    那些畫像有男人的,有女人的,有穿著軍裝的,還有穿著黑色長袍的。


    “柳德米拉!”我看到了房間裏的素描紙上的畫像,說出了那個軍裝少女的名字。


    正當我念出來媽媽幻想中的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梁涼發出了驚駭的呼聲。


    “啊!”


    “怎麽了?”我轉過身,拔出了手槍。


    “華英超你看!”梁涼指著柳德米拉畫像旁邊的一副女孩子的畫像。畫像裏的女孩子長得像是男孩子一樣帥氣,手裏則是握著兩隻瑞士產的sig210手槍,在女孩子的身後的背景下,是戰場上的累累屍骸。而在這個帥氣得發出聖光的女孩子的麵前,則是半跪著兩個穿著貴族服飾的帥大叔。


    我湊近一看,下麵寫著一行我熟悉的鉛筆字。


    “女神在安加拉河。”


    “華英超,你看出了什麽了嗎?”梁涼緊張地問道。


    “沒有呀,這個是我媽媽畫的小說插畫。”我不明就裏地問道。


    “你看清了嗎?那個女神是誰?”梁涼緊張地問道。


    我仔細端詳,這張畫像的女孩子越來越眼熟,最後我好像真的想起來了……“海……海香和!”


    我驚訝地說著這個女孩子的名字,看著同樣驚慌不已的梁涼。


    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媽媽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畫像?


    媽媽,到底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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