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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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鍵詞:末世穿現代,金手指異能,升級事業流


    文案:


    杜穎珂上輩子生於音樂世家,她從小就想在音樂領域取得成就。


    天橫貴胄、才華橫溢的杜穎珂理應不該有任何問題,然而就在她準備出道的時候,末世來了。


    末世裏,隻得到了聽覺異能的杜穎珂變成了一個弱者,最終隻能抱著心愛的樂譜慘死。


    然而上天給了她另一次機會,讓她穿越到了一個沒有末世的平行時空,重新過一遍人生。


    杜穎珂激動地難以言喻,她發誓自己一定要在這個時空努力,帶著異能完成自己的音樂夢想,登上事業巔峰。


    ***


    防盜文《暴發戶家的外星哭包受》


    晨曦幼兒園附近的弄子裏,幾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打成一團。


    戰局非常詭異,長得最漂亮的那個小男孩明顯是被欺負的那一個,另外三個小不點兒在“圍毆”他,不過他的表情又冷又狠,一點沒有被揍的可憐,反倒像隻陰狠的小狼崽子,專盯著他麵前的娃娃臉,把娃娃臉揍得鬼哭狼嚎鼻涕橫流——完全不在乎自己挨了另兩人多少拳腳。


    娃娃臉慘嚎:“壯壯!大炮!你們給我把這家夥打死!打死他!哎呦,靳寒州你個□□的,竟然敢打我的臉!還打!嗚嗚……”


    又胖又虛的壯壯力氣還沒靳寒州大,被他用力一搡搡出去好遠,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那胖乎乎的屁股正好硌到了一塊板磚,立刻“哎喲哎喲”地叫喚上了,眼淚都差點掉下來。


    大炮名字叫得響亮,實則長得瘦小,腦袋尖尖的,像顆子彈頭,力氣還不如壯壯大,慫得倒是如出一轍,不過他們三個打一個,靳寒州又幾乎隻攻擊娃娃臉,因此他倒是對靳寒州貢獻了不少拳腳。


    娃娃臉一不小心被靳寒州踢到了小鳥,慘叫升級,殺豬都沒他那麽慘烈的,他一手捂著襠下,一手指著靳寒州,尖叫道:“壯壯!大炮!給我打死他!不然我的進口巧克力再也不分給你們了!”


    “叮——”這次的威脅終於撥到了壯壯的某根心弦,他的腦袋嗡的一響,對失去進口巧克力的恐懼高於一切,下意識地拽住硌在屁股底下的板磚,跌跌撞撞地爬起來,用盡畢生的勇氣,閉著眼大喊著衝過去,用力把板磚拍下。


    靳寒州早就聽到了他的大喊,靈活地閃開,板磚拍到了他身後的娃娃臉的額頭上,那額頭頓時像破開的西瓜那樣,湧出濃稠的紅色汁液。


    娃娃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地盯著壯壯。


    幾個小孩誰也沒見過這種場麵,嚇得膽都要破了,尤其是始作俑者的壯壯,腿一直在抖,不一會兒又從大腿上流下淺黃的尿液。


    他身後的空地上突然降下一道細小的閃電,散發的光亮之強,直讓正對著那道閃電的娃娃臉覺得眼睛都要瞎了,壯壯被嚇得懵逼了,以為他殺死了娃娃臉遭報應了,大喊一聲:“我不是有意的,不要劈我!”就慌不擇路地嚇得跑了,眼淚糊得他那縫隙一樣的小眼睛都睜不開了,跌倒了好幾次,他也顧不上,爬起來又沒頭沒腦地向前衝。


    大炮失魂落魄地往後退了幾步,接著也掉頭跑了,轉瞬就隻剩下了娃娃臉和靳寒州。


    靳寒州才六歲,一雙烏黑水潤的眼裏就已經摻了刀子,冷眼看著流了一頭血的娃娃臉路吉,竟不慌亂。


    娃娃臉眨了兩下眼睛,終於倒下了。


    靳寒州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手心,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抬手擦了擦臉上被刮蹭出來的血痕,整整髒兮兮的舊t恤,也準備轉身走了。


    就在他準備轉身的一瞬間,路吉身上突然發出一陣淡淡的溫潤白光,緊接著踉踉蹌蹌地爬了起來。


    靳寒州抬起的腳還沒落下,身後突然爆發出一陣巨大的哭聲,不知道為什麽,靳寒州竟然鬆了口氣,轉身看路吉。


    路吉鼓著張包子臉,哭得快打嗝了——靳寒州和路吉掐架無數次,還是第一次看他哭得那麽……不討厭。


    但對於欺負侮辱過自己無數次的草包討厭鬼,他實在關懷不起來,不過去踹他兩腳就是極限了。


    看出靳寒州有轉身不搭理他的意思,路吉的哭聲立刻高了個八度,也不顧自己滿頭血,亦步亦趨地跟上去。


    靳寒州本不想理他,但身後跟了個哭包小尾巴,耳邊盡是嚶嚶嚶的哭聲,實在煩得不行,猛地轉身。


    路吉被他的眼神嚇到,後退幾步蹲下來抱住膝蓋,偷偷地瞟靳寒州,鼓著臉,大眼睛裏又蓄滿了眼淚,哭得婉約一些了。


    小小的靳寒州隻知道怎麽對付欺負他的人——那就是比對方更凶狠,卻不知道怎麽對付哭包,他想說:路吉你又玩什麽花樣,又覺得跟路吉這種人沒什麽好說的,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來。


    小哭包又哭哭啼啼地跟上來,見靳寒州還是不理他,大著膽子拽住了靳寒州的衣角,一步不落地跟在他後麵。


    靳寒州回身將他猛地推倒在地上。


    小哭包也不還手也不罵人,隻會哭,一雙浸滿淚水的大眼睛控訴地看著靳寒州,哭得都要斷氣了。


    靳寒州終於沉不住氣了,大聲對路吉說:“你別跟著我了!”


    小哭包委委屈屈地小聲說:“可是……可是我隻認識你。”


    靳寒州覺得他簡直有病:“去找你爸媽,找你的跟班啊,跟著我幹什麽!”


    小哭包抽抽噎噎地小聲問:“什……什麽是跟班?”


    靳寒州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人生中第一次罵了人:“你有病!”


    靳寒州覺得路吉這討厭鬼一定在消遣他,接下來的一段路程無論路吉怎麽哭,怎麽扯他衣角,他都不搭理路吉,可也沒有再把路吉推到地上,就這樣帶著條小尾巴回了家。


    就算在平城這樣巴掌大的城市,靳寒州家也算寒酸了,住的不僅僅是瓦房,還是危房,那房簷缺磚少瓦,顫顫巍巍的,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


    一個滿頭白發的老太太正在井邊費力地漂衣服,似乎是有些耳聾,直到靳寒州和路吉走近才回過頭,眯著眼慈祥地對靳寒州說:“州州,這是哪家的娃兒,你的同學嗎?”


    靳寒州不情不願地嗯了一聲。


    老太太笑眯眯地說:“長得真漂亮,州州還沒帶過同學來家裏呢,晚上留下來吃飯,再一起做做作業。”


    老太太嘴裏誇獎路吉漂亮,其實老花眼根本看不清,尤其那孩子整個縮在靳寒州身後,更是連他腦袋上的血都沒注意。


    路吉吸了吸鼻涕泡,點頭如搗蒜。


    靳寒州瞪眼,但他孝順,終究也沒拂了奶奶的意,趁奶奶匆忙進廚房做晚飯的當口,態度粗暴地用井水洗了洗路吉額頭上的血跡,說來也怪,剛剛明明還流血流得凶猛,現在已經自動止住血,隻留下了一個疤痕。雖然沒再見血,靳寒州粗暴的動作也足以搞得路吉哭唧唧。


    一頓簡單的晚餐過後,奶奶找來了幹淨衣服給兩人換,接著就去洗碗了。


    靳寒州看路吉哪兒哪兒都不順眼,對於他留在家裏更是生氣,但又怕揍了路吉或者趕他出去被奶奶看到,憋屈地脫光了先進到澡盆裏洗澡。


    靳寒州早就能自己洗澡,拿著毛巾專心地擦身上,他比同齡人早熟,一般不會滾一身泥回來,一來他不是好動的性格,二來衣服弄髒了奶奶難洗,除非遇到某個小混蛋,想到這兒,他又抬眼瞪某個小混蛋,卻見小混蛋好奇地蹲在澡盆前,盯著他的身體看。


    靳寒州汗毛都差點豎起來,叫道:“你幹什麽?”


    他聲音一大,路吉就要扁嘴,要哭不哭地說:“你……你怎麽沒有毛?”


    靳寒州隱約覺得這不是什麽好話,又覺得路吉腦子有毛病,莫名其妙地說:“難道你身體上有毛?”


    路吉不服氣地鼓了鼓腮幫子,哼唧:“有的!”


    他拉大自己的t恤領口往裏看,大眼睛裏又浮上一層淚,靳寒州不過眨了個眼他就傷心地哭了:“我……我的毛不見了嗚嗚!”


    似乎到了這時候,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周圍的物種全都跟他不一樣,他是一個小小的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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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穎珂上輩子生於音樂世家,她從小就想在音樂領域取得成就。


    天橫貴胄、才華橫溢的杜穎珂理應不該有任何問題,然而就在她準備出道的時候,末世來了。


    末世裏,隻得到了聽覺異能的杜穎珂變成了一個弱者,最終隻能抱著心愛的樂譜慘死。


    然而上天給了她另一次機會,讓她穿越到了一個沒有末世的平行時空,重新過一遍人生。


    杜穎珂激動地難以言喻,她發誓自己一定要在這個時空努力,帶著異能完成自己的音樂夢想,登上事業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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