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經曆,本來下定好了決心,可是真正要實施的時候就又會退縮,我現在所處的情況就是這樣。


    嶽人是個夠意思的好孩紙,所以他會讓我等在醫院門口,先進去幫我打探消息,看一看侑士的長輩們或者同輩們總之就是有關係的沒關係的各種人現在在不在,可是他忽略了一點就是,他走了,沒人和我插科打諢我的勇氣是會一點點消磨光的。


    這種時候我萬分的後悔,我剛才為什麽不和他一起進去呢,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樣還不如直接給我個痛快呢。


    就在我糾結著要不要落跑的時候,收到了嶽人的一條短信,上書:有兩個消息,一則沒相關人士在,二則有狐狸精出場,請問是否按照原計劃行事?


    看著這條簡單明了的短信,我有一種想要掐死嶽人的衝動,狐狸精神馬的,你這是故意激我上去嗎?你以為我會吃這一套嗎?好吧...我還真就吃這一套,老娘的男人也有人敢搶,先去三途川旅遊一下有命回來再說吧。


    我邁著雄糾糾氣昂昂的腳步上了侑士所在的樓層,剛出電梯就見到了在等我的嶽人,嶽人一看我臉色不好,立刻蹭到我身邊解釋道:“以我多年來和侑士搭檔的經驗,那個女人一定不安好心,不過侑士應該是清白的。”


    “你確定這裏麵沒有誤會嗎?”我狐疑的問,這個嶽人說話一向沒什麽譜,該不會是看錯了吧?


    “拜托,我又不傻,”嶽人氣呼呼的說:“我這麽些年來也是有人勾/引的好吧,這還看不出來我怎麽接手向日家啊。”


    聽了嶽人的話,我點點頭,決定還是相信他一回,這孩子雖然情商不怎麽高,但是八卦發現的能力被我訓練的不錯,照他這麽說,應該是□不離十了,何況侑士的魅力的確不需要證明,學生時代就已經有數不盡的女孩子前仆後繼想要攻下關西狼這座堡壘了。


    想到這裏我有些不解,這個家夥當初看上我什麽了,明明一開始的時候每次見麵必掐,彼此都好像是有‘奪妻’之恨似的,怎麽不知不覺發展到了這個階段了。


    我和當初的忍足君互看不順眼是出了名的,自從我和嶽人的jq曝光之後,我就成了冰帝的常客,鑒於我和華麗大爺也是點頭之交,在托了這個萌妹紙的外表的福,在冰帝還是比較吃得開的,當然,這個和嶽人的人氣沒有很高很高有一定的關係,雖然嶽人總是不承認。


    冰帝是個很華麗的學校,畢竟有著大爺的金漆招牌,相信誰也不敢說冰帝不是一個好地方,至少硬件軟件都是經得起質量檢測的。正因為這一點,我跑冰帝的次數也與日俱增了起來,究其更深度的原因在於,冰帝喜歡萌妹子的大小姐很多,我去找嶽人的話,也能收到很多散發著‘友愛’的點心,不過要是那些大小姐不要抱著我喊‘卡哇伊’就更好了。


    每當這個時候,忍足君就會跳出來挑釁,可能是因為我搶走了他的嶽人還沒有過來‘拜山頭’的原因,每當看到我的時候,忍足君都是一臉‘你怎麽又來了’或者‘你怎麽還活著’的樣子。


    一次兩次這樣的情況我可以接受,大不了就無視唄,可是這個家夥也不用次次都這麽來吧,而且還完全不去掩飾,弄得連關係已經混熟的跡部大爺都來問我是不是不小心得罪了這隻狼。


    有些事是叔能忍但是嬸忍不了的,所以說明了女人的忍耐力本來就不怎麽樣,於是我的爆發也是有情可原,畢竟被一個疑似天天來大姨夫的人板著撲克臉對著誰都不能無動於衷。


    在這裏我要說一句,我是一個善良的孩紙,請大家相信我,即使忍足君這樣的對待我,我依舊沒有狠下心來報複他,嶽人像我轉述的侑士最近很倒黴,什麽常常被女孩子甩,什麽走路總是遇到高空落物,什麽衣服丟了感冒訓練不了讓跡部之後加倍罰練,還有什麽洗澡的時候不隻衣服連毛巾都丟了隻能果奔這些,真的和我沒關係的。


    我隻是偷偷的把某人的名字寫在了鞋墊的反麵和衛生*上麵,順便上網買了點東西小賺了一筆而已,所以說我還是很善良的吧。


    “喂喂,你想什麽呢?笑得這麽滲人。”打斷我回憶的是嶽人的搖晃神功,我每次走神的時候嶽人都會這樣死命的把住我的肩膀搖,其實我很想把中國某大媽的作品給他看看讓他改改這個毛病的,但是又不忍心摧殘這個孩紙,所以我就是善良啊,請叫我‘聖母瑪麗蘇’吧!


    “我求求你了,就是讓你去見見你家男朋友,你不用這樣吧。”嶽人停下了搖晃我的動作,無奈的扶額。


    好吧,我承認今天有些不正常,不過我要是不這樣自娛自樂一下我就要開始腿抖了,難道那樣就很好看嗎?


    就在我想當年的時候,我和嶽人已經走到了侑士的辦公室門口,辦公室的門沒有關,從我們的角度看,裏麵的兩個人很親密的靠在一起。不得不說,如果其中的男人不是我家男朋友的話,我會覺得這是一幕很不錯的場景,這個女孩子雖然隻有背影,但是看上去還是不錯的,身高至少也有個170了。


    “小杏,”嶽人看我沒反應,戳了戳我的臉:“你還好吧。”


    不知道為什麽,我轉頭看過去的瞬間在嶽人的眼裏讀到了一種名為‘幸災樂禍’的東西,於是還沒等我的理智起作用,身體就已經拉著嶽人衝過去了。


    “你們在幹什麽?”我走到他們身邊,看著聽到我的聲音立刻把人推開的侑士。


    “小杏?你不要誤會,我和佐藤醫生沒什麽的。”侑士慌慌張張的解釋道。


    “侑士,你在說什麽啊?”這個應該是姓佐藤的女醫生看到侑士極力的否認他們的關係很不高興,雖然她強忍著我還是感覺到了,畢竟侑士解釋的對象是一個女孩子,看上去很親密的被他叫名字的女孩子。


    “小杏,”侑士好像怕我不理他一樣拉著我的手,看我沒反應隻好轉頭對著佐藤醫生說:“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有愛人了,請佐藤醫生不要再來纏著我。”


    對於紳士如侑士,這句話應該是很過分的了,但是不代表一句話就抹平他放任別的女人接近他這件事。我看著門外雖然是晚上了,可還是越聚越多的看熱鬧的人,再看看嶽人越來越興奮的看好戲眼神,覺得自己這樣被動下去太失策了。


    大多數人都是喜歡被人誇獎的,特別是女孩子,有的女孩子喜歡別人誇自己漂亮,有的喜歡別人誇自己溫柔,還有的喜歡別人誇自己可愛,不過,這些都不是我的菜,我喜歡別人誇我強勢。


    於是,我狠狠的甩了侑士一個巴掌,當然,看上去很疼,但是沒全沒用力氣的那種,並且很大義淩然的說:“你真對得起嶽人,虧他跟了你這麽久。”


    我的話讓情勢急轉直下,原本故事的當事人一下子從我和侑士,變成了他和嶽人,對此我很滿意,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道理,我中學就會了。


    “你...你什麽意思?”佐藤醫生聽完我的話,臉都白了,說話也結巴了,好像受到了什麽打擊一樣。


    “字麵上的意思。”我斜了她一眼,眼神中慢慢都是鄙視,相信要是不熟悉我的人一定會說我把一個朋友的男人被搶了幫朋友出頭的義氣女表達的淋漓盡致。不過,熟悉我的人應該會知道,我這樣要為了不笑場才對。


    “侑士......”佐藤醫生還是不相信我的話,或者說她不願意相信自己看上的,醫院高富帥的小開居然是個彎的。


    侑士這個時候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他知道我的喜好,但是沒想過我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


    收到他的眼神,我眯了眯眼睛,他現在還是代罪之身有什麽可談條件的。我最喜歡侑士的其中一點就是他很上道,看到我還是不高興,就咬著牙點了點頭。


    就這樣,忍嶽在我的強勢‘撮合’之下變成了忍足家族醫院裏為人所津津樂道的一對,就連在神奈川縣的仁王、幸村,在東京的不二、跡部,以及在大阪的謙也、白石也在事後紛紛打電話來詢問這件事情。讓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居然是我日後被忍足家迅速接受的直接條件之一。


    現在,侑士的點頭讓嶽人完全傻了,佐藤醫生徹底死心了,外麵的人們滿足八卦了,我也能回家吃宵夜了。


    當我和侑士、嶽人已經回到我們的公寓的時候,嶽人才堪堪的從石化中恢複了一口氣,指著我的手不停的抖:“你...你...你你你...”


    “我怎麽了?”我無辜的歪頭,即使知道賣萌對於嶽人沒什麽用,還是忍不住拿出來表現一下,畢竟這個隻有少數人經受的住。


    “你太可惡了!!!”嶽人的話讓我感慨,這家夥的教養真不錯,換個人可能會直接抄家夥要殺了我的。


    “我會補償你的。”我繼續說。


    “你要怎麽補償?”嶽人給我的感覺是一種木已成舟的沉重感。


    “我肉/償......”我想要沒想的說道。


    “受不起。”


    “不可能。”


    嶽人和侑士同一時間對於我的話做出了反應,我得到他們這樣如同我預想中的答案很滿意,於是慢悠悠的說了未完的後半句:“......那是不可能的,我請你吃飯好了。”


    聽完我的話,嶽人和侑士默契的對視,然後好像又想起了醫院眾人看他們的眼光,再次同時轉開了視線。


    “好啦,我們來吃飯吧,我都餓了。”我拍了拍已經餓扁的小肚子說,雖然剛才吃了晚飯,可是看完小律的jq,又經過醫院一役早就消化完了。


    “誰做?”嶽人言簡意賅的問。


    我沒有說話,眼睛直直的對著侑士看了過去,嶽人順著我的眼睛也對上了侑士。


    半響,侑士歎了口氣:“我去做,你們先休息會吧。”


    目送某狼殿挺拔依舊的背影進了廚房,我瞬間有種感覺,一會兒嶽人走了我好想就該倒黴了,所以說我是應該裝生氣呢?還是拉著不讓嶽人走呢?嗯,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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