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笑了笑說道,對計欣安今天的表現還算滿意。


    便又說道“你們課本上不是說過嗎,資本家有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就會鋌而走險,有了百分之百的利潤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就敢冒上絞刑架的危險。


    我們做的事就是冒著上絞刑架的事,在錢的麵前,一切的事都次要的了。”


    計欣安聽了不禁有些感慨,唐糖說的對,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不知有多少人為了錢而瘋狂。


    看到計欣安沉默了下來,唐糖知道這個話題有些沉重了,便轉移話題道“你今天的表現還算不錯,記得我當年第一次拿著毒、品去交易,嚇得全身直冒冷汗,都過去好久,手腳都還是冰涼的。


    再看你,看起來是緊張了點,不過這也是不能避免的,整體來說還是不錯的,這也不怪海姐那麽看重你了。”


    “真的?”計欣安愣了下,便又說道“可是我巧剛嚇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唐糖笑了笑“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我看你矢生就是做這行的料,好好幹吧,以後有你的好處。”


    計欣安猶豫了一下,雖然還有些不甘願的表情,卻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對於計欣安這樣的表現,唐糖得意的笑了笑“開車,我們回去,這回可開穩點,我可不想我賺了這麽多的錢,沒命huā,沒死在〖警〗察手裏,卻死於車禍,這不成了笑話了。”


    聽了她的話計欣安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這才調整了車的方向,向前回開去。


    與此同時,空降師英雄偵察連,全連的官兵都背著自己的傘包,整齊的站在機場他們準備空降的場地。


    也許是跳傘的次數已經多的數不清了,連裏的許多老兵都沒什麽特別的表情,就與平時地麵訓練沒什麽兩樣,不過連裏的那幾個新兵就不一樣了。


    他們與鄒澤一樣,一直進行著基礎訓練,就算是摸過傘包的,也隻是一遍遍的疊傘包現在就是閉著眼睛也能做好了,可卻一次真正的傘降訓練也沒有做過。


    今天終於能真正的與老兵一樣從天上跳下來,哪裏會不〖興〗奮,來空降師不就是為了這一天。


    六連長看了幾人一眼不禁露出笑意,這幾個新兵,除了鄒澤之外,都是他去新兵連親自挑的,有的甚至是跟其他的連隊硬搶回來的。


    這段時間訓練下來這些人還真的都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就是鄒澤這個計劃外的學員兵,也帶來了個意外驚喜,從最近的訓練來看,儼然已經超過其他的那些新兵了。


    而他並沒有因為自己看走了眼而生氣,反而是有些高興起來,如果鄒澤的傘降訓練再達到優秀不要說讓他主動的留下鄒澤。


    就是讓他去親自給鄒澤道歉他也不介意,誰讓這次真的給偵察連弄來個好兵。


    “一排長。”六連長看到今天的值班幹部正是黃濤,便大聲將他叫了過來。


    “到。”黃濤馬上跑步走了過來。


    “讓那幾個新兵跟著你一個機次,讓他們看一看老兵們先跳最後再放他們上去。”雖然他們地麵上訓練已經基本達到要求了,可畢竟是第一次真正的跳傘還是有些不放心。


    讓他們先看看老兵們都安全的跳下去,也能多一些信心。


    “我明白,我再安排幾個有經驗的老兵,帶著他們一起,保證一個不落的讓他們自己跳下來。”黃濤點頭說道。


    連長聽了便滿意的點了點頭,第一次訓練最怕的就是不敢跳下來,如果最初的這關通過了,那以後就好辦了。


    可如果第一次就不敢跳,坐著飛機回來的,那這自氟心可就受打擊大了,也許以後再想跳,就難了。


    對於這樣的安排,幾個新兵當然沒有意見,在看到其他的老兵一批批跳下來後,早已經熱血沸騰。


    等到他坐在轟鳴的機倉內,頗有幾分躍躍欲試的樣子,不過卻也有幾人臉色有些難看的,顯然是還對於第一次跳傘還沒有準備好。


    這幾個新兵雖然都是偵察連的,卻也因為不是一個排的,所以顯得不是那麽的和平了。


    軍隊這裏本來就是爭強好勝,他們雖然還隻是新兵而已,便也已經有了比個高下的心思。


    其他幾人與鄒澤並不是很熟悉,但卻也聽說過這麽一個學員兵,訓練起來並不比老兵差。


    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個新兵,看向鄒澤,他還真的很好認,就算是不認識他的人,也能認出他肩膀上明顯的紅色肩章。


    突然挑釁的問道“你就是鄒澤吧?”聽了他的話,鄒澤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似乎不像是友好的打聲招呼,不過他也沒有生氣,這個新兵他也有印象,便笑著說道“如果我記的不錯的話,你是二排的新兵周東光吧。”


    “對,就是我。”周東光點了點頭,看向鄒澤,又挑釁的問道“聽說你的地麵訓練挺不錯的,還有人說你是這批新兵裏最強的?”


    他這話還真有些申釁的意味了,似乎還帶了些挑撥離間的意思,果然他的話讓那幾他除了一排的新兵,看向鄒澤的眼光都有些不對了。


    大家都是一起來的新兵,鄒澤甚至比他們還晚,心裏都憋著一股氣呢,誰會真心的服氣,聽了這話對鄒澤敵視也就正常了。


    鄒澤看了看那個列兵,笑了笑說道“我已經不算是新兵了,我的軍齡已經有四年,比你們在座的所有新兵的軍齡加到一起還要長了。”


    “哦,學員兵嘛,那哪能算是兵。”周東光聽了卻有些不屑的說道。


    “學員兵又怎麽了,到時你見了我照樣也得敬禮。”鄒澤此時也收起了笑容,既然人家已經打到門前了,那他也不能把臉伸過去讓人打吧。


    “倒是不怎麽樣,不過我聽說我們連長可最不喜歡的是學員兵了,娘們唧唧的一點也沒有個兵樣,如果你不能留到偵察連,以後我給你敬禮的機會可能不多吧。”周東光說著便笑了起來。


    其他人也多少聽說過關於連長的這話,所以不禁也笑了笑。


    除了一排的新兵,他們與鄒澤都沒有一起訓練過,所以並不熟悉,此時也都拿他當一個對手一樣對待。


    鄒澤卻不禁冷笑了下,站了起來看向他“娘們不娘們不是靠說的,是要要靠真本事的,我就怕你現在嘴硬,可別到時候真的連個娘們都不如。”


    “那好,敢不敢跟我比比,我們是空降師英雄偵察連的,比的就是天上的本事,隻是地麵訓練好又有什麽用。”周東光見鄒澤這樣說,真是正中下懷,便馬上說道。


    “比就比,你畫下個道來吧,我全部奉陪。”鄒澤這個時候當然不能退鼻,也盯著周東光。


    “傘兵當然用傘兵的方法,一會我們從這裏跳下去,看誰離目標近,誰就贏。”周東光又突然壞笑道“輸了的人給贏的人洗一雯月襪子,當然,如果你還能再在偵察連再呆一雯月的話。”


    他們雖然不知道鄒澤與連長的賭約,但卻也知道,來過偵察連的學員兵,大都是呆不長,不是自己吃不了偵察連的苦,就是真的適應不了偵察連的訓練。


    反正最後都沒有留下來,而偵察連的幹部一般都是一些優秀的班長提起來的,所以他也覺得鄒澤肯定在這裏呆不長遠。


    而鄒澤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麽,自他來到偵察連後,這些人大都是這個想法,他也見怪不怪了,靠嘴上說是沒用的。


    隻有拿實力說話,他們才會相信自己,所以在聽到了周東光的話,也不生氣,反而笑著說道“一雯月時間太少了,三雯月好了,這樣一直到我的實習期滿都有人給我洗襪子了,這種好事我當然求之不得呢。”


    “好,一言為定。”周東光也不再與他爭辯,笑著點頭說道。


    “好了,都不要說話了,大家準備,馬上就要到達傘降區域了。”黃濤其實剛剛就聽到兩人的話了,但卻並沒有阻止。


    在偵察連這種也隻能算是小意思,打起來的大有人在,這也算得上是良性競爭了,便也都靠他們自己解決,隻不過此時是真的快要到跳傘的時候了,可不能耽誤了正事。


    而新兵們在聽到他的話後,也不再說話,都認真的檢查起自己的裝備來,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生命的大事。


    “起立。”看到指示燈亮了起來,婁濤馬上起身大聲喊道。


    見到真的要跳傘了,老兵們自然是沒什麽特別的表情,這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了。


    而新兵的表情就豐富的多了,有害怕的,嚇的腿直發抖,臉直發白的,卻也有〖興〗奮的,這從臉上的笑意就能看的出來。


    鄒澤與周東光顯然都屬於後者,臉上都帶著期待的神情,相互看了眼,見到對方的笑意,卻又都馬上板起了臉,給對方一個眼神。


    似乎都在說同一句話,等著洗三雯月的襪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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