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計欣安一碰,鄒澤便一陣誇張的叫著,“你輕點疼死我謀殺親夫啊。”


    “活該,誰讓你傷還沒好就咕l動,現在知道疼了?”計欣安狠狠的說道,可下手卻輕了不少,剛剛是真的急了,手便有些重,被鄒澤一喊才想了起來。


    看著鄒澤的傷處已經被撕裂開來,血又流了出來,不禁歎了口氣,“這回不去醫院也不行了,看看都什麽樣了,不知道會不會感染,真要是感染了,不知道還要多休息多少天。”


    “安安,你看我才自己洗一下澡就弄成這樣,看來我以後更是離不開你了,你可不能再不管我了。”鄒澤卻一點也不在意,笑了笑回過頭來說道。


    “想的美,你還想等傷好了我還給你洗澡不成?”計欣安邊好笑碰上拉起他來,邊無奈的說道,可看他那樣子心便已經軟了,想著在他傷沒有好之前一定不能再讓他自己做什麽了。


    “隻要你不反對,我是沒什麽意見。”鄒澤邊站起來,笑著說道,活動了下感覺沒有剛剛那麽疼了,不禁說道,“我已經沒什麽事了,就不用去醫院了吧,就算要去也不用這麽晚,你看看都幾點了,要不睡上一夜,明天如果還不行再去也來得急。”


    “不行,現在就去。”計欣安堅持著說道。


    見她倔強的樣子,不禁說道,“安安,你是不是急傻了,我又不是什▲重傷,急的一刻也不能等,我們就這麽去?”


    計欣安順著他的目光向自己和他的身上看去,這才想起來兩人一個穿著睡衣,一個隻有一個浴巾,還因為她剛剛看傷的原因已經檔不住什麽,如果兩人這樣出去肯定會上了明天的頭條新聞,大隊長肯定會直接將兩人踢出去藍劍丟不起這個人啊。


    想到此,計欣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給你拿衣服。”


    鄒澤笑著點了點頭知道計欣安堅持的事是不會改變的,便也由著她,不過想想這麽晚去醫院,還真是折騰,卻也沒辦法隻能趴這裏等著計欣安的衣服,自己苦笑著,心裏想著這大半夜的跑去看傷肯定丟臉死了。


    兩人在軍區總院雖然沒有住上多久但外科的護士醫生都算是很熟悉了,這麽晚來醫院,雖然不是他之前主治醫生的班,可當班的醫生對他也算熟悉。


    一見到兩人一瘸一拐的進來便笑上了,“你們兩個就是想我們,也不用這麽晚來看我們吧,我還真是受寵若驚。”


    見醫生看兩人笑著的樣子,計欣安一陣無奈這些天裏跟他們混熟了,他們也不拿自己當外人了,不禁苦笑了起來“胡醫生,我們到是真想你們了,不過這大半夜的好像真的不適合坐這聊天,要不您先給他看看傷,我們一會再聊?”


    “喲,這怎麽又傷了,不是都快好了,你們又怎麽弄成這樣的?”聽到計欣安的話胡醫生便也顧不得開玩笑,馬上站了起來,果然見到鄒澤的行動有些不自然“快進來我看看,傷成什麽樣?”


    這醫生收起笑容,一點也不猶豫,鄒澤一進來他便開始檢查起來,慢慢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怎麽又傷成這樣出院的時候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明顯是又加重了,你們是不是做什麽劇烈活動,伸到作息了?”


    計欣安聽了一陣尷尬,這的確是劇烈活動,可實話是如何也不能說的,苦笑了下,便臉色不變的半真半假的說道,“他自己去洗澡,腳下一滑就摔倒在浴室了,又沾到水就成這樣了。”


    “哎,你們啊,也太不小心了,之前在醫院看你照顧的挺好的,這才讓他出院,可這才出去就弄成這樣,他都傷成這樣你還讓他自己洗澡,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你出院的時候你們主治醫生可都告訴過你們吧,不要劇烈活動,更不能沾水,你們兩個可好,還出院不到一天呢,一樣不剩的全幹了,讓我可怎麽說你們,真是不該讓他出院。”胡醫生聽了馬上不滿的看了看兩人,早沒了剛剛開玩笑的樣子,一臉嚴肅的訓著他們。


    計欣安沒法解釋,隻能尷尬的低下頭,鄒澤見此便開口說道,“胡醫生,你別怪安安,是我自己堅持要自己洗的,誰知道明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以後我的身手還能摔倒,一想就窩火,我這特種兵還真是丟人。”


    “你到是替向著自己老婆,我才說幾句你就不愛聽了。”聽了鄒澤的話胡醫生不禁笑了起來,看向鄒澤打趣道。


    “自己的老婆當然自己心疼了,再說本來就怪不得他嘛。”鄒澤聽了也不生氣,卻笑著說道,看向計欣安眨了下眼。


    計欣安被他一看便知道他什麽意思,顯然是在笑剛剛醫生的話,無奈此時卻不能反駁,隻能白了他一眼,雖然給自己解圍了,可卻讓她更加的尷尬,不過此時也顧不得這些,“胡醫生,他的傷口怎麽樣了,會不會感染?”


    “你傷口處理的不錯,應該不會有問題,不過也就是他,身體素質在那裏,之前恢複的又好,現在沒什麽事,要是換個人一定不會這麽簡單了,這摔一下肯定出大事了。”胡醫生邊重新處理下傷口,一邊還不忘敲打著計欣安,“我看你們下次還這麽大意不。”


    聽了他的話計欣安終於鬆了口氣,心想隻要沒事就好,“我下次一定小心,一定不會讓他摔到了。”


    “你看我說沒什麽事吧,你非得來醫院折騰,這下找一頓罵心裏舒服了?”鄒澤聽了轉頭看向計欣安,笑著說道′卻在這時胡醫生手一重,鄒澤疼的直咧嘴,“唉喲,我說你們是不是都一個師傅教出來的,我可是傷員啊,怎麽能這麽虐待我啊。”


    “現在知道自己是傷員,晚了。”胡醫生可不是計欣安,對他的狼叫聲一點也不管,手下的力道依舊如此。


    不過鄒澤一轉頭看到計欣安心疼的表情,馬上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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