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欣安終於安全的回到了家,所有擔心她的人心中的石頭.了下來,接下來自然是為計欣安請勞,此時計欣安的功勞顯然不隻是一個軍功章了,升一級應該是肯定的事。


    可這個時候藍劍的人也知道了計欣安右手已經廢了,甚至連槍都拿不了,不要說一個狙擊手,就是普通的藍劍成員也已經不再適合,在這個時候還真的是讓他們為難。


    計欣安這種並不似那種太過嚴重的傷殘,更是剛剛立了這麽大的功,她對成為軍人又那麽執著,這讓他們怎麽可能這麽把她送回去,她現在這模樣又能去哪裏′大家都是軍人,理解一個軍人被迫脫下軍裝時的那種心情。


    所以大隊長在想找她談話的時候猶豫了又猶豫,最後無奈帶上了鄒衛國,他隻能再次充當一次政委了,可兩人在來到了病房之外的時候,自窗內向裏麵看去,全都怔住了。


    計欣安手中抱著一個孩在地上轉來轉去,不時的笑著逗弄著孩子,臉上的表情幸福而滿足另一邊鄒澤躺在**陪著另一個孩子,一家四口的笑容都那麽的美讓人不忍心打擾。


    “我們走吧,我想她不需要我們的開解了。”鄒衛國露出了絲笑容,“這孩子從來就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自己會想開的。”


    “那¨.”大隊長還有些遲疑。


    “放心吧,會沒事的,如果你真的想幫他們,還是為他們想想以後的出路吧,至於想不想得開鄒澤你是不用擔心,那臭小子現在一定幸福呢,離開藍劍也許會難過一些,可還不至於想不開。


    至於安安我知道,她對成為軍人有著比我還要強烈的執著′讓他離開藍劍的確比要了她的命還要難過,不過她受傷也這麽久,應該自己早就知道這個結果,現在如此應該是已經想開了.我們又何必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呢。”


    大隊長聽了不禁歎了口氣,“哎,也隻能如此了,老鄒啊,我對不起你,你把他們交給了我,我卻讓他們都傷成這樣。”


    “別這麽說.自從他們進藍劍的那些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們都是藍劍的人,自然是知道一線部隊的危險,如果做為一個父親我也許會怪你,更會對他們選擇這條路而擔心,可我也是一名軍人,他們現在這樣,我便覺得很慶幸了。”鄒衛國有些感慨的說道。


    “老鄒.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他們找一條出路的。”聽了鄒衛國的話,他也知道再說那些道歉的話就顯得矯情了.所以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鄒衛國笑了下,可笑容中卻帶著幾分勉強,次看了眼房間內的場麵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們一代代的藍劍人就這麽的奉獻,也許外人不會理解我們要,可我們卻從沒有後悔過,我相信他們也不會。”


    說著轉身離開,背影異常的堅定。


    計欣安並不知道大隊長與鄒衛國來找過她,這些日子雖然不能回藍劍而有些失落,可守在鄒澤和孩子的身邊.更多的卻是感覺到了幸福,每天看著鄒澤一點點的轉好,孩子慢慢的變化,計欣安心裏中的失落似乎少了些。


    而她也明白不管怎麽樣日子總是要過,她已經實現過她的夢想,接下來她要為鄒澤和孩子做些什麽了。


    “安安.想什麽呢?”見到計欣安看著孩子發怔,鄒澤笑了笑一手輕輕的拍著二淘,邊轉頭看向她問道。


    計欣安回過神來,笑著搖了下頭,“沒什麽,隻是覺得他們的生命力真的是太強了,在他們還沒有出生,便經曆了普通人這一生可能都不可能經曆過的事,希望他們以後的人生都平平安安的,再也不要遇到這樣的事了。”


    “我的兒子女兒當然像我,生活平平淡淡的哪有什麽意思,他們以後一定比我們還有本事。”鄒澤得意的看著睡得正熟的二淘,還忍不住親了他一下。


    關於兩人的名字,還是鄒澤想的,他也覺得自有兩人的存在計欣安便一直處到危險之中,於是他用這兩個特別的名字告訴他們所經曆過什麽,為此計欣安還反對過,二淘一個男孩也就算了,可大淘一個女孩叫這個太難聽了。


    不過鄒澤難得強勢一次,計欣安便發現鄒澤一倔強起來不比她差,她就算反對竟然也沒有奏效,無奈隻能接受了這個現實,不過現在她也叫得順口了。


    計欣安聽了卻白了他一眼,“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麽厚的,他們可是我生的,你休想霸占。”


    “沒有我你能生得出來?”鄒澤一臉壞笑著打量著她,“你當你是聖母瑪麗亞啊?”


    “你¨.”計欣安臉上一紅,看著他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鄒澤笑著看著計欣安,“看來這受傷也有好處,看你想下手都沒地方。”


    “臭美吧你,等你好了的,看我怎麽收拾你。”計欣安狠狠的說道,可與他笑鬧之後心情似乎好了許多,這才明白鄒澤生是為了讓她心情好起來才如此的,不禁有些感動,看向鄒澤慢慢收起了笑容。


    鄒澤被她看得發毛,“安安,你別這麽看我,我最近好像沒幹什麽壞事。”


    “真的沒做?”計欣安被他的模樣又逗笑了,看他越來越緊張卻慢慢的笑著說道,“鄒澤,謝謝你。”


    “怎麽突然說這個?”鄒澤怔了怔看向她。


    “謝謝你一直陪著我,這麽多年,還好有你”計欣安輕輕趴在他的身旁,小心的躲過他的傷口,“我感覺很幸福,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


    “好像說過,不過我還想聽。”聽到計欣安的話,鄒澤馬上露出笑容,伸手輕輕拍在她的後背,“聽一輩子我都不會膩,你可以盡管說。”


    計欣安這次並沒有生氣,反而伸頭輕輕拍在他的耳邊,“我愛你。”


    “我也是。”鄒澤邊說著轉過頭去,輕輕吻到計欣安的唇上,便馬上得到了她的回應,兩人深情的纏綿在一起。


    呼吸慢慢的沉重,吹在對方的臉上火熱起來,計欣安似乎覺得自己已經迷失,可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響亮的哭聲響了起來,計欣安一個激靈掙開鄒澤的懷抱向一旁看去,正是二淘已經醒了,忙過去抱起二淘好脾氣的哄了起來。


    “哎,他還真是不看時候,這個時候醒了,不是給他老子找麻煩嘛。”鄒澤痛苦的看著計欣安手中的二淘。


    計欣安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還跟孩子吃醋,你這怎麽當爸爸的。”


    “誰讓他從老子口中奪食了,也就是他還小,要是大了我就打他屁股。”鄒澤狠狠的說道。


    計欣安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敢,你要是敢打他們,我們就一起對付你,到時三對一,看你怎麽辦。”


    “哎,我這什麽命啊,這還沒怎麽樣我就被獨立了。”鄒澤哭喪著臉看著他們。


    計欣安卻笑著看向他,“活該,誰讓你敢打我的二淘了。”


    誰知她的話才剛剛落下,另一個大淘也哭了起來,計欣安愣了下馬上苦笑著說道,“大淘,我不就是沒提你嘛,你就不滿了,怎麽跟你爸爸似的。”


    嘴裏雖然這麽說著,可還是馬上將二淘放到大淘的一旁,畢竟她現在身體還沒辦法一起抱起兩人來,可如此頓時有些手忙腳亂,可有了大淘的摻和,讓二淘也哭得更厲害,一時房間裏隻剩下兩人的哭聲與計欣安無措的哄著的他們的聲音。


    鄒澤在一旁更是幫不上什麽忙,可看著三人那裏亂做一團卻一下笑了出來,突然覺得這樣的感覺真好,想到也許以後每天清晨起來便可以看到這樣的一幕,便覺得幸福滿滿的。


    “安安,你看大淘二淘可都快會叫爸爸了,你也該給我個名份了吧。”見兩個孩子終於被哄好,鄒澤突然笑著問道。


    計欣安故做不懂,“什麽名份啊,讓他們叫爸爸啊,那你可有得等了。”


    鄒澤見她的模樣氣得臉都青了,無奈的直接說道,“安安,你都接受我的求婚那麽久了,也該嫁給我了吧。”


    計欣安看他緊張的模樣一陣好笑,給兩個孩子的被子蓋好小心的走了過來,“這可不是我說的算,我記得我們現役軍人要結婚可是要寫申請書的待批準的,你寫過嗎?”


    鄒澤初時還沒有明白,可當看到計欣安那狡詐的笑容馬上想明白了,興奮的笑著,“我馬上就寫,等他們再來看我的時候就帶回去交給大隊長。”


    計欣安聽了一陣好笑,不禁坐到他的身邊,“現在還是養好你的傷吧,就算是隊裏批準了,你這模樣能站起來嗎,你不會打算我們兩個的婚禮在病**舉行吧?”


    聽了她的話鄒澤臉上一僵住,苦笑著看向計欣安,計欣安終於不忍看他這個模樣,無奈的看向他說道,“乖,好好的養傷,一切等你傷好了再說,大淘二淘都生出來了,我還能跑了不成。”


    “沒成我的總是不放心啊。”鄒澤苦笑著歎著氣,當然最後隻能換來一陣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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