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王總管春風滿麵的離開,而德妃則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暗暗的咬了咬牙,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狠光,想了一會之後她喚來一名宮女,對她說了幾句話之後,那名宮女快步離開,之後德妃讓貼身宮女把五皇子找來。


    沒一會五皇子快步走了進來:“母妃您找我嗎?”


    “是的,你過來。”德妃施施然的拿出一小包東西,在五皇子他眼前晃晃。


    五皇子眨眨疑惑的眸子,不解的問道:“母妃這是什麽?”


    “這些可是好東西,我們要想辦法找一次機會,把這包藥粉給他們母子吃下,再催眠他們,讓他們去找你們父皇承認這一切都是他們主使的,這樣,我們就可以把一切事情都推的幹幹淨淨。”


    “母妃好辦法,不過這藥從哪裏來的?”五皇子疑惑的問道,要是早點有這個藥,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再想其他的辦法,就可以整死四皇子他們了。


    “哼,怎麽得來的,你不用管,再過幾天就是初一,是我們的家宴,那天皇上和皇後娘娘,還有一眾妃嬪都會出席的,到時候我們就……”德妃招招手示意五皇子附耳過來,她小小聲的在五皇子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五皇子越聽越開心,他眉飛色舞的豎起大拇指稱讚,母妃就是母妃,厲害。


    就這樣他們母子再次商量了一下那天需要籌備一些什麽東西,預備什麽人等等,等他們都把想到的,該算計的都算計好了,五皇子才歡歡喜喜的離開。


    在他出宮門的時候,看到一名侍衛統領站在宮門口等候,等候德妃娘娘的傳喚,五皇子隻是瞥了一眼,也沒有注意就離開了。


    那名侍衛等五皇子離開後,跟著那名宮女快步走了進去,大約一刻鍾之後,那名侍衛出來了,接著這天夜裏,那名王總管因為喝醉酒,一個不小心摔進湖裏淹死了,這消息傳到德妃的耳裏,德妃神情不變,隻是冷冷的笑了笑,她怎麽會留下一個知道自己秘密的人呢。


    那邊再賀蘭禦等人等待的時候,賀蘭禦終於把他的師父等來了,同時還有安郡王的師父,賀蘭禦的師叔。


    “師父,這是弟子的內子,雲拂曉,拂兒來拜見師父,這是師叔。”賀蘭禦第一時間拉著雲拂曉來向師父請安。


    “徒媳婦見過師父,見過師叔,師父師叔好。”雲拂曉抬頭快速的看了一眼,賀蘭禦的師父劉策是一名年約六十左右的慈祥老頭,長的紅光滿麵,滿臉笑容,整個人不管什麽時候都是笑眯眯的,雲拂曉一見鬱悶了,怎麽笑眯眯的師父,偏偏有一個冷冰冰的徒弟呢?


    師叔林楚則比劉策年輕幾歲,長的高高瘦瘦的,模樣溫文爾雅,很有一股嫡仙的風範,他的氣質和安郡王很像,都是溫溫潤潤的,對於雲拂曉慈愛的笑了笑,並且還送雲拂曉一個禮物,而師父劉策不但送雲拂曉禮物,還拉著她說了好一通話,之後還是賀蘭禦把師父拉走了,否則雲拂曉還不知道要站多久。


    而慕容瀚對於劉策和林楚的到來,當然熱情招待,之後他們把商議的事告訴了劉策和林楚,他們兩個一聽,當即表示要參與一份,接著他們再次商議分工,接著在他們等候的時候,家宴到了。


    白天隻是後宮各宮的妃嬪聚一聚,因為皇上白天有政事要處理,隻有晚宴才會出席,而重要的宴席也準備在晚上,就在各宮的妃嬪專扮的時候,慢慢地漆黑的夜色降臨了,原本一直很清明的夜色,今晚卻異常的陰暗,好像在為今晚的不一樣製造不一樣的氣氛。


    雖然夜色陰沉,但是晚宴的宮殿卻燈火通明、亮如白晝,處處鶯聲笑語,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熱鬧非凡。


    淑妃一身高貴的亮紫色宮裝,身上珠環翠繞,打扮的雍容華貴,在眾人身邊如花蝴蝶一樣轉來轉去,沒有一刻消停,反而一直裝扮耀眼奪目的德妃娘娘一身顏色稍暗沉的棗紅宮裝,與她平常的嫣紅或者桃紅、水紅等奪目的宮裝很不樣。


    淑妃在看到德妃的第一時間,立即明白,德妃這樣穿著就是為了不壓製她的風頭,故意避開,看著如此識時務的德妃,她不知道多麽高興,原本興奮得意驕傲的神色更是不的了,她見到每一個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都得意洋洋的看著眾人,現在整個後宮,除了皇後娘娘,和貴妃娘娘,就是她最大了,雖然德妃的妃位在她之上,但是德妃已經以她馬首是瞻,就算妃位在她之上又怎麽樣,還不是要叫她姐姐,想到這裏她的神情更不可一世了,也更加驕傲了。


    眾人都以為是她是喝多了,變得有點浮誇、失儀,也就沒多大注意,誰也想不到這是因為淑妃喝了一些摻雜了興奮藥物的酒造成的。


    就連四皇子也變得越來越放肆,他竟然當著眾人當著各宮妃嬪娘娘麵前,抓了一個宮女就索要親嘴,假如不給就說要鞭打什麽的,把那些宮女嚇得雞飛狗跳,花容失色,正當四皇子胡鬧,而淑妃猖狂興奮的時候,宮外傳來響亮的通報聲。


    “皇上和皇後娘娘駕到,眾人出迎。”


    一身明黃龍袍的皇上和一身端莊的紅底滾著金邊的鳳袍的皇後,相互挽著手,親親蜜蜜的走了進來。


    而這個時候眾人已經紛紛站起身子,深深的俯身行禮,隻有那瘋狂興奮的淑妃在那囂張的大叫。


    “你們去恭迎什麽?不要去,有本宮在,你們盡可以不去向那……,嗬嗬,向皇後這個克夫克子克女的賤命磕頭,她還好意思天天笑嗬嗬的,自己的兒子死了也不知道,還整天顧著霸著皇上,整天纏著皇上,讓皇上不來我們這裏,本宮已經一個月沒有服侍皇上了,皇上就知道陪在皇後那賤女人身邊,把你們這些青春貌美的妃嬪也丟在一旁,就憑皇後這樣的賤命就不應該做皇後,你們說對不對,連自己的親身兒子死了也沒感覺,仍然整天笑容滿麵的,我真替她丟臉,這樣的皇後跪她做什麽,都起來。”淑妃得意洋洋的揮著手,大聲的叫嚷著,她高傲嬌寵的指手畫腳的大聲說著。


    她的皇子死了?什麽意思?難道是魏年他……


    皇後一想到這裏整個人晃了一下,腳下一個趄趔差點跌倒,如果不是皇上攙扶的快些,皇後娘娘肯定撲到在地。


    就算皇後娘娘沒有撲到,她也腳軟的不會走路,她指著淑妃說不出話來,她被淑妃的話震住,就連皇上也神情不悅的望著瘋瘋癲癲、興奮的淑妃,不由的皺起眉頭,這個淑妃你要發酒瘋,你也挑一個好些的理由發酒瘋,或者好些的借口發酒瘋,也不要說到魏年的身上,對於三皇子的事,皇上怎麽也不相信三皇子死了,就算京府尹找到屍首,但是麵目不清的屍首,他怎麽也不相信是自己的三皇子,所以一直對皇後避而不宣,所以皇後娘娘一點也不知道三皇子出事的事,現在這一刻被淑妃這麽一說,皇上能不生氣嗎。


    “你們還不把淑妃攙回房裏歇著,既然都喝醉了,就不要讓她出來丟人現眼了。”他冷冷的嗬斥著,一眾宮女太監就要上來扶走淑妃。


    “慢著,讓她說下去。”皇後擺擺手,示意她沒事,她才不會讓這子虛烏有的事打倒,不過她是想知道這個淑妃到底還有多少不滿要宣泄,倒不如一次讓她說夠,她也好知道,皇後望著淑妃把心中的不解問了出來。


    “你是怎麽確定本宮的皇子已經死了?你又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嗬嗬,我就是知道,我有未卜先知的才能,隻是我沒有告訴你們,現在我好心的告訴皇後姐姐您,您的寶貝兒子,已經死了,早就死了,嗬嗬……”淑妃越說越大聲,越說越得意,最後竟然當著眾人大笑起來。


    聞言皇後砰砰大跳的心驟地心痛起來,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因為這幾天她確實沒有見過三皇子邱魏年,也一直沒有他的消息,開始皇上就說三皇子隻是出宮辦事,幾天後就會回來,所以皇後娘娘才沒有擔心,現在聽聞淑妃說的話之後,她的心再也安定不下裏,她驚慌失措的連身子也抖了抖。


    淑妃的話不但令皇後驚恐不已,也讓皇上也微皺眉頭,這個淑妃從哪裏打探出來的消息,就連他這個當今皇上也沒有收到確實的消息,她怎麽可能就知道了?


    難道真的如她所說的她懂得未卜先知?要是真的懂得未卜先知,那麽說那具屍首真的是三皇兒的了?


    一想到這裏,皇上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神情也更加的沉重、嚴峻。、


    皇上緊皺的眉頭讓皇後娘娘的心揪的更緊,她跟他夫妻多年,當然知道他每一個表情所代表的意思,皇後的心一涼,整個人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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