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澤又是一笑,低頭吻上她的唇,繼而不斷在她光潔的皮膚上種下了無數的草莓。


    “你,你要在這裏就開始嗎?”口腔和身體被他侵占,牙芽靠在浴缸裏,攀附著他的身體,生怕自己掉進水中。


    “嗯,坐到我的腿上來。”杜君澤攔住她的腰,把她的身體抱在腿上,沒有過多前戲,直接進入到她的身體內。


    她那裏還是很緊,幸好有水的潤滑,還算輕鬆地插了進去。


    “啊……先慢點行嗎……”牙芽靠在他的胸膛,過了一會漸漸適應了身體裏的巨大,難以自製地開始扭動身體。


    杜君澤扶著她的腰,突然把她抬起,又放手讓她的身體重重落下,這樣方便的體位,使得丁丁更加深入地進入她的體內。


    突如其來的快感好似電流一樣襲擊她的腦神經,她極力地配合他的動作,不斷地用下麵吞吐那巨大的戰鬥機。


    “等一下……啊…啊…等一下。”牙芽慌亂地製止他的動作。


    杜君澤一臉不悅,“又怎麽了?”他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她怎麽能這個時候喊停!


    “死蟲子,你再敢偷看老子洗澡,我把你扔進馬桶衝了信不信!”牙芽瞪著門口窗戶框上的一個白點狂吼。


    杜君澤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貌似是一條肥蟲子落在窗戶上。


    那條蟲子立刻扭動肥碩的身體,無奈地瞪了她一眼,飛了出去。


    “好了,繼續。”牙芽可不想做`愛的時候被一條蟲子偷看了去。


    杜君澤這時候也無暇問那條蟲子怎麽回事,快速地摟著她,兩人身體不斷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突然杜君澤緊緊地摟著她,像要把她揉進懷裏融為一體,他一動不動,深歎口氣,將灼熱的精華全部釋放到她的身體裏。


    牙芽呻`吟著,已經被無盡的快感淹沒,達到了高`潮。


    “這樣不舒服,我想去床上睡覺了。”牙芽筋疲力盡伏在他的肩頭,氣若遊絲。


    “好。”杜君澤緊緊摟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屁屁,猛然站起來,一步跨出浴缸。


    “啊……不要……嗯……啊……”他竟然沒有把丁丁抽`出來,就這樣緊緊嵌在裏麵,把她抱出去。丁丁隨著他的動作,在她的裏麵戳的更深,牙芽忍不住叫喊著請他停下。


    “忍一下,馬上就抱你去床上。”杜君澤舒心地笑著,把懷裏的人摟得更近,一步步往外走。


    他每走一步,丁丁就在她的深處捅一下,她就會叫一下,漸漸地,裏麵的丁丁越來越熱、越來越硬。


    “你,色狼,這麽快就硬了啊……”牙芽閉著眼,抱緊他的脖頸不敢鬆手。


    杜君澤笑得很陰險,他絕對是故意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很慢,而且還故意晃一下,讓丁丁的動作幅度更大。


    “快點……嗯……”牙芽滿麵潮紅,下`體傳來的快感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一腳踢開門,杜君澤慢慢地把她放到床上。


    他的丁丁終於抽離出來,牙芽長歎一聲,費力地合上腿,扯了條被子裹在身上。


    “不準睡,我們的賭約還沒完成。”


    杜君澤再次分開她的腿,壓了上去……


    他想親就親、想摸就摸、想滾就滾,也不知到底做了多少次,牙芽最後終於在這場無止境的滾床單大戰中潰敗,性福地暈了過去。


    再醒過來時,看看窗外,已經是陽光明媚。恐怕快到中午了。


    牙芽一翻身想要抱住他,卻發現身邊沒有人,被窩裏已經有些涼了。


    她不禁有些失落。


    “今天有點冷,我幫你把厚衣服拿了過來。”杜君澤推門進來,把衣服放到床邊,“這是什麽?”


    杜君澤拿著一盒杜蕾斯,斂眉看著精致的包裝。


    “避孕套。呀,忘了,昨天忘了給你用。”牙芽懊惱不已,“我跟色魔借來的,可惜昨天一雞凍給忘了。”


    “起床,去洗澡。吃完飯繼續訓練。”


    “昨晚好辛苦,我賴一會兒床不行嗎?”牙芽耍賴似的縮在被窩不肯動。


    “不行。還是說,你想再來一次?正好試試用套的感覺。”杜君澤湊過去,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後麵。


    “不不不。”牙芽立刻坐起來,“起床,嘿嘿。你不出去我怎麽穿衣服啊。”


    杜君澤自覺地轉身出去。


    剛要抬腳穿內褲,牙芽不禁齜牙咧嘴,腿痛腰痛屁股痛,低頭一看,自己兩腿之間竟然也有好多曖昧的齒痕。


    她不禁痛罵,“色狼!”


    洗完澡,牙芽坐到餐桌前,一臉憤憤,“杜君澤,你以後必須把胡子刮幹淨!”


    “女人不是喜歡男人留胡茬嗎?”杜君澤淡淡地說,“前些天是你說,留一點胡茬的男人很有味道。”


    “我哪有說。”牙芽死不承認,“趕快刮掉,我下麵被你的胡茬擦紅了都,很痛誒。”


    杜君澤嘴角微微一翹,“好,一會兒我就刮了,然後試試還會不會弄疼你。”


    牙芽的臉紅到了耳根子,趕快埋頭吃飯不理他,“色狼。”


    他似乎不怎麽餓,淩厲的目光帶著一絲寵溺,直勾勾盯著她。


    牙芽如坐針氈,好像那個地方被他舔`弄一樣,竟然有些濕了。


    這一頓飯吃的真艱難。


    下午的訓練以反應速度和體能為主,本來腰就痛,她還被逼著做五百個仰臥起坐,差點累吐血。


    訓練反應速度的時候,杜君澤每次都能出其不意從不同的角度攻擊她,而她毫無防禦反擊之力,被揍的求爺爺告奶奶。


    晚上吃過飯就會被杜君澤強行拎回他的住處ooxx,順便根據她的表現製定第二天的訓練計劃。


    她倒也想表現的很出色,關鍵是晚上做得要死要活,第二天她訓練時腰酸背疼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牙芽悲催地求屠夫伸出援手,可輪到屠夫跟她一對一近身戰時,屠夫依舊毫不留情地把牙芽打得哇哇大叫。


    有時候實在累的不行,牙芽被屠夫揍一頓之後,就躺在地上閉眼裝死。反正屠夫不會對這樣的她動手。


    茉莉在一旁調侃,“屠夫,你要是打死了牙,杜可會跟你拚命。”


    杜君澤走到牙芽身邊,翻翻她的眼皮,一切正常,然後湊近她的耳畔,語氣不善,“牙芽,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活過來,我就奸屍。三……”


    牙芽筆直的從地上蹦了起來,立刻精神抖擻,“我怎麽會輕易死掉。”


    杜君澤挑眉,“繼續,你來攻擊我。”


    牙芽悲憤地大吼一聲,再次不要命地踹過去……


    十分鍾,牙芽又被他按在了地上。她全身酸軟,盯著旁邊的單杠喘息,突然發現,那條肥蟲子在單杠上賊兮兮地看著她。


    完了,她這個主人在蠱麵前完全沒了尊嚴。


    這樣日以繼夜的訓練,她竟然在有一次跟茉莉對戰時,打敗了茉莉!


    蝰蛇也在一旁觀看,不禁欣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我看好你。雖然茉莉的資曆比你深,不過你的條件比她好。”


    茉莉一揚頭,很不服氣,“如果不是杜對她做這樣的訓練,她要趕上我,最少要三年。我的條件哪裏差了?”


    蝰蛇趕快解釋,“聽我說完。灰人這個行業,幾乎都是男人。其實你不適合做灰人,因為,你的胸太大,會影響行動。當時第一眼看到牙芽,我就看出她的資質,她個子不高、不像你一樣美豔出挑,而且貧胸,絕對會成為最佳的女性灰人。”


    “……隊長……”牙芽一臉怨念,他是在誇自己嗎?可自己怎麽開心不起來?太打擊人了。


    蝰蛇把大家召集到訓練場,宣布這次的大任務,“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們休息了將近兩個月,自從亞馬遜之後,我們大家就沒有一起做過任務。在緬甸,我們的隊友,李正恩,他犧牲了。上一次個人任務,牙芽差一點被獅虎組織的人暗殺,這次任務很危險,一共會出動最少四個隊參加。如果我們隊裏有人不想去,可以說明。”


    “很久沒有體驗到危機感,這日子無聊的能淡出鳥。”屠夫兩眼興奮地發光,“不管是什麽任務,我都去。”


    “隊長,到底是什麽任務?報酬多少?”牙芽問了關鍵。


    “去非洲剛果民主共和國,幫助雇主端掉北基伍省的黑手黨。酬金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多,最少八十萬美金。因為這次任務難度很大。說是黑手黨,其實已經形成了軍隊的規模。”蝰蛇麵色凝重,盯著大家,“我們隊、金星一隊、三隊,和銀星一隊共同參加。”


    “我參加。”牙芽也跟著表態,“嘿嘿,杜君澤去哪兒我去哪兒。”


    其他人全部參加,沒有人退縮。


    蝰蛇點點頭,“我們隊和金星三隊去過亞馬遜森林,對那裏還算適應,不過,那裏已經很危險,希望大家不要掉以輕心。這幾天抓緊訓練,把狀態調整到最佳。”


    “是!”


    “剛果,嘖嘖,女人的天堂。”色魔坐在地上感慨。


    “女人的天堂?適合購物嗎?”


    色魔嘿嘿一笑,“怎麽會。剛果男人的*平均長度17.93厘米,島國動作片最佳長度就在剛果男人身上實現了啊。你說,這是不是女人的天堂?”


    牙芽無語,果真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還知道一個秘聞。一般女人的兩個胳膊肘都不能碰到一起,剛果的女人可以。”色魔一臉認真。


    茉莉不屑地伸出胳膊肘,“你看,我就能。”


    她很輕鬆地把胳膊肘碰到了一起,牙芽立刻明白了色魔的意圖。


    茉莉這樣的動作,立刻把36d的天然胸器擠得波濤洶湧,色魔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就連蝰蛇、鷹眼他們也看得目瞪口呆,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茉莉隨即麵紅耳赤地放下手臂,抬起腳狠狠地踩到色魔的腳背上,“混蛋,敢騙我!”


    被她的高跟鞋踩得生痛,色魔哀嚎一聲,不住求饒。


    嘻嘻哈哈了一會,蝰蛇收起笑容,“五天後出發,這幾天好好準備,我希望我們隊的人都能平安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又是福利哈~苦逼的日子要到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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