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哢。”


    張偉成話音落地,劇務統籌燈光攝像,以及其他工作人員,拿著禮花炮就衝了上去。


    禮花炸開的砰砰聲接二連三地響起來,眾人把蘇言和李朝歌圍在中間,在紛紛揚揚落下來的紅色禮花碎屑中齊聲歡呼:“恭喜殺青!”


    坐在不遠處的張偉成夫人望著鬧成一團的眾人,一麵跟著鼓掌,一麵帶著笑湊近了丈夫:“恭喜你啦,大導演,又完成一部作品啦。”


    張偉成抬手摟住了妻子單薄的肩膀,想起她這些日子的操勞,頗有些感觸良多地說:“害你辛苦了。”


    夫人嗔了張偉成一眼,“你我夫妻,還說這個?”


    張偉成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夫人肩頭。他目光落在被眾人簇擁著的蘇言和李朝歌身上,略顯老態的眼睛仿佛透過他們,看見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看著他們,才發現咱們啊是真的老了,不服老不行了喲。”張偉成道。


    人群中,不知道是哪個機靈鬼渾水摸魚喊了句“我們來拋蘇老師”。此提議一出,當即得到了多數人的讚同,逃跑不及的蘇言被緊緊抱住了腰,然後還沒來及反應過來,就在哄鬧聲和尖叫聲裏,被高高地拋到了半空。


    “不夠高!”記恨厲錚生日那天蘇言的踢皮球行為,揪住報仇機會的李朝歌趁機落井下石地叫道,“再高點!”


    聞言,一幫女神忠實擁躉的大老爺們兒喊著號子,把蘇言拋得更高了。


    夫人眉眼帶笑地瞧著他們胡鬧,過了好一會兒,才跟著附和了一句:“是啊,都老了。”


    《別夢》順利殺青的當晚,劇組開慶功宴,蘇言和李朝歌兩位主角,被眾人找各種各樣的借口灌了一杯又一杯,最後酒量的不行的蘇言直接被灌趴下了。


    李朝歌攔住各位醉鬼的酒杯,把伏在桌上好一會兒沒動靜的蘇言扶起來,衝錢多使了個眼色,接著笑吟吟地跟張偉成告罪,“張導,您看他都成這幅模樣了,實在不能再喝了。”


    被夫人寸步不離地守著,導致一滴酒都沒沾著的張偉成站起來假公濟私道:“快帶他回去吧,我替你們擋著酒。”說著,趁夫人不注意,張偉成端起酒杯就和追著兩人囔囔的製片人碰在了一起,“來來來,我倆走一個。”


    有了張偉成吸引火力,李朝歌扶著蘇言,總算成功脫身。


    劇組訂下的酒店裏,李朝歌把蘇言交給錢多,囑咐了兩句,就帶著助理池詞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蘇言李朝歌兩人現身機場,搭飛機回a市。一路上兩人被各路娛記圍追堵截,最後在“內應”的幫助下擺脫了跟屁蟲們。


    蘇言拿著錢多的手機,在備注是曲博的對話框裏輸入了兩個字:謝謝。


    壓根不知道消息是男神發過來的卷發青年撓了撓頭,回複道:不用謝啦,錢哥你太客氣了。


    曲博正是當初蘇言送李朝歌去美國時,因為人多擁擠,在機場被人擠掉眼鏡,還被踩了幾腳的年輕娛記。由於擔心他被踩傷的緣故,蘇言當時讓錢多送他去醫院檢查。檢查完,兩人還順便留了個微信號,於是才有了現在的後續。


    蘇言想了想,編輯對話:你這樣幫我們,不怕主編到時候朝你發難?


    曲博:[照片][照片][照片]


    曲博,我有偷偷地拍男神和朝歌的照片,足夠回去寫稿子啦。


    蘇言看到消息,笑了一下,把手機還給了前座的錢多。


    保姆車在明遠大廈停了下來,蘇言拉開車門,率先下了車,接著李朝歌池詞以及錢多相繼下來。一行人搭電梯上了三十二層,進門時蘇言和一個女人擦肩而過。


    穿著優雅的香奈兒米色套裝,拎個lv的精致手拎包,薑幕河帶著碩大的墨鏡,目不斜視地路過了幾個人。


    心直口快的池詞被薑幕河目中無人的態度刺激到了,等人走遠了,立即嘀咕道:“她不是和工作室解約,賠了巨額違約金後,嫁進豪門當闊太去了麽?到這來幹什麽?”


    “可能有什麽事吧。”李朝歌道。她看了池詞一眼,池詞趕緊吐了吐了舌頭,表示再也不敢多嘴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這個小插曲蘇言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和李朝歌走在前麵,身為助理的錢多和池詞跟在後頭,四人進了工作室,正當李朝歌準備去和經紀人匯合的時候,恰好推門而出的安妮喊住了她:“李老師,您和蘇老師一起進來吧。”


    厲錚辦公室內,蘇言坐在寬闊柔軟的沙發上,李朝歌坐在他對麵。安妮收到厲錚的示意,把宣傳策劃書遞給兩人後,就掩上門出去了。


    “這是《別夢》的宣傳安排,你們看看。”


    厲錚說完,抬手輕輕滑過蘇言的側臉線條。正專心致誌看策劃書的蘇言乍然遭遇騷擾,當即一把抓住了厲錚的手指,送到嘴邊輕輕咬了一下。


    被迫圍觀的李朝歌心理活動:“……請考慮一下我的感受謝謝。”


    被咬了口的厲錚輕笑一聲,話音裏不由自主帶了點笑意:“我上午接到了珍妮絲?簡的電話,她說dy》由於政|治問題,可能不會在華夏大陸上映,但是在海|峽兩|岸還是沒問題的。”


    談及正事,李朝歌馬上正色下來。她收起臉上的資深單身狗表情,很是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等蘇言兩人看完了策劃書,表示沒有任何問題後,厲錚道:“新送來的劇本金澤明拿走了,有一個還不錯,是好萊塢英雄電影係列的續集,裏麵有一個亞洲女性角色。試鏡安排在十月底,我幫你跟安德烈打了招呼,能不能拿到這個角色還是要看你自己的表現。”


    事先沒有接到半點消息的李朝歌愣了愣,反應過來後她想到之前的猜測,因而小心試探道:“厲總,您是不是打算把計劃提前?”


    ‘


    “嗯。”厲錚從沙發旁邊的矮櫃上抽出一份文件遞了過來,“這個你帶回去。”說完,他轉向蘇言,解釋道:“是你和她的‘分手’計劃書,在《別夢》上映後開始執行。”


    李朝歌傾身上前,她雙手接過文件,打開瞄了一眼,發現是詳細的分手說明書。來不及細看,自覺再待下去要張針眼的李朝歌當機立斷,她合上文件,客客氣氣地起身告辭。


    李朝歌走後,蘇言倚在厲錚懷裏,想起進門時遇到的人,問道:“薑幕河來幹什麽?”


    厲錚抬起蘇言的下巴,在他玫瑰色的薄唇上印了個吻,而後漫不經心道:“想買驚鴻的股份。”


    “嗯?”蘇言來了興致,“你怎麽拒絕她的?”


    厲錚把蘇言手中的策劃書抽走,隨手扔在了旁邊的矮櫃,掐頭去尾地說:“十個竇雲川也買不下驚鴻。”


    聞言,蘇言頓時樂不可支,他笑了好一會兒,才問出了心裏的疑問:“驚鴻真的這麽值錢麽?”


    “驚鴻不值錢,”厲錚頗有些愛不釋手地拂了拂蘇言柔軟的碎發,“驚鴻旗下的人值錢。”頓了頓,向來不怎麽會說情話的厲總裁,好似突然之間點滿了情話技能似的,補了一句:“無價之寶。”


    毫無預兆就收到表白的蘇言愣了下,接著也不打聲招呼地反手把厲錚按在沙發上,低頭吻了上去。


    唇舌翻攪的水聲響起,空氣仿佛也變得粘膩曖昧起來。準備進來匯報的安妮秘書,不小心聽到聲音,當即輕手輕腳地帶上了李朝歌出於嫉妒,故意沒帶上的門。


    在人間陷入歡好的時候,被厲錚拒絕後懷恨在心的薑幕河,拿著偷偷從丈夫竇雲川那裏抄來號碼,撥通了星明總裁封厭的電話:“封總,我是竇太太,嗬,還能有哪個竇太太呢,當然是竇雲川的太太。”


    “既然你和雲川是朋友,那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有件事我想你應該會感興趣。”


    星明總裁辦公室內,封厭單手敲著鍵盤,他一邊盯著遊戲裏pk對手的血量,一邊隨口敷衍著:“竇太太請說。”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封厭敲擊鍵盤的動作一頓,失去控製的遊戲角色被對方抓住機會三兩下打死了。他看著遊戲對話框裏對方發來的得意洋洋表情,不由微微彎了彎嘴角。


    手機裏繼續傳出女聲。


    “哦?”封厭挑了挑眉,“竇太太還有錄音?”


    “怎麽樣?”薑幕河得意地笑了起來。


    封厭往後微微一靠,“能和竇太太這麽有誠意的人合作,封某真是三生有幸。”


    又你來我往地客套了兩句,約好見麵時間,封厭掛掉電話,發現就一會兒功夫,遊戲裏的敵人直接刷了他的屏。


    [劍客某]對您說:qvq還打不打?


    [劍客某]對您說:咦,人呢?


    [劍客某]對您說:仇人醬!還打不打啦!


    [劍客某]對您說:你是不是不在ovo,不在的話我要趁機擼你的人頭了ovo


    [劍客某]對您說:我擼了!(口水)


    ……


    接下來的數條都是係統消息,無外乎都是“您被[劍客某]擊殺了。”


    封厭對著滿屏的擊殺喊話,意義不明的笑了笑。


    正擼人頭擼的正爽的厲鈞,忽然被人一刀砍掉了一半的血。而後就在他點開戰鬥統計的幾秒鍾裏,躺在地上的人變成了自己的角色。


    看著地上變成灰色的id,封厭打了行字:不錯,學會偷襲了。


    厲鈞對著那行嘲諷意味尤其明顯的字想了想,伸手拔掉了網線。


    遊戲裏,地上的灰色人影轉眼消失不見,封厭心情頗好地打開了懸賞麵板。


    而與此同時,在沈夜買的房子裏,林楠和沈夜爆發了他們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爭吵。


    “啪!”


    木頭筷子被猛地甩在了骨瓷碗上,由於力道不均的緣故,一支擦著沈夜的頭皮飛了出去,一支從碗沿滾下來,掉在了桌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大概因為這半年多以來,在圈子裏吃過不少苦頭,學會隱忍的林楠僅僅隻是摔了筷子。他額頭上都青筋爆了出來,卻還在努力忍著。好不容易等那口血氣勉強咽下去了,他才擠出一抹猙獰的笑容,竭力裝作溫柔地問:“阿夜,你再說一遍,你把東西給誰了?”


    沈夜慢條斯理地放下碗筷,從旁邊的抽紙盒裏抽了張紙巾,仔細地擦了擦嘴角,而後對著林楠語調平平開了口:“星明總裁,封厭。”


    沈夜平平淡淡的一句話最終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砰地一聲,林楠沒有絲毫預兆地揪住沈夜的領子,將他整個人用力摜在了牆上。一反之前故作深情的麵目,林楠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那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麽――”


    沈夜痛哼出聲,疼得眉毛都皺了起來。聽到這裏,他動了動嘴唇,出聲打斷了林楠的自我以為:“主意是我出的,工具是我借給你的,嚴格來說,那並不是你的東西。”


    “你什麽意思!”


    被連天爭吵磨去所有耐性的林楠,惡狠狠地用結實有力的小臂杠了一下沈夜的脖子。沈夜嗆了兩聲,平靜無波的眼睛裏突然流露出憐憫來:“林楠,我之前一直以為是蘇言配不上你,後來發現我錯了。”


    “是你配不上他,”沈夜笑了起來,聲音輕輕地說:“難怪他會選擇厲錚,而不要你。”


    蘇言的出軌對於林楠來說,是一輩子不能宣之於口的痛。乍然之下被沈夜掀了出來,登時炸得他理智全失。林楠赤紅著一雙眼睛,麵目凶狠地盯著沈夜,就在他要口出惡言的時候,沈夜突然愛憐地伸手撫了撫他的臉:“阿楠,其實偷嘴根本是你的本性對不對?當初不是我,也會是別人對不對?”


    “就好像現在有我之後,你還是有了別人。蘇言說的沒錯,夜路走多了,總會見鬼的。”


    林楠滔天的怒火好像被人潑了盆加冰的水,一下子全滅了。他不由鬆了鬆壓住沈夜的胳膊,說話的語氣都矮了大截:“你、你怎麽知道的?”


    “我知道什麽呢?”沈夜反問,“是知道你和公司新簽進來的新人在茶水間玩接吻遊戲,還是知道你和某位二線女星上床?男女通吃,林楠啊,還有什麽是你不能做的呢?”


    沈夜閉了閉眼睛,好似說這些話花光了他所有力氣似的。


    “門在那邊,你走吧。”沈夜指著大門的方向,“念在我跟你一場的份上,東西就當送我簽約星明的賀禮了。在此我也祝你,星途順暢,大紅大紫。”


    林楠冷笑道:“要我走可以,東西還我。”


    沈夜慘然笑了一下,心想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一點餘地都不留,這樣的林楠,當初鬼迷心竅的自己,究竟是看上了他哪一點呢?


    “林楠,”沈夜喊了他一聲,“你何必呢?你不要東西,我當手裏沒有你和別人上床的證據,難道不好麽?”


    聞言,林楠如遭重擊,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沈夜,沈夜卻轉過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好,好得很,你沈夜,好。”林楠一連說了幾個好,他用手指了指沈夜,摔門走了。


    長長久久的回音回蕩在單身公寓裏,沈夜倚著牆,慢慢滑坐了下去。


    沈夜簽到星明的事情,沒有興起半點波瀾,除了他之前經紀公司的人關注了一下,此外並沒有其他人過問。畢竟沈夜現在,撐破天也就是個三線不到的小明星。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這件事被沈夜的粉絲們知道後,請水軍連續在網上刷了好幾天的熱度。雖然最後都被真正的大腕一線的新聞壓下去了,但是這點反常還是被沈夜捕捉到了。


    於是當天,沈夜特地發了一條感謝粉絲的微博。


    沈夜v:謝謝你們的支持和鼓勵,我會一直走下去的。[愛心][愛心]


    無意間刷到這條微博的蘇言挑了挑眉,沒等他做出什麽點讚或者視而不見之類的反應,秦琴的助理小跑著過來找他了。


    “來了。”


    蘇言應了聲,放下了手機。


    秦琴今年的新單曲,終於出現了粉絲昂首盼望的mv。沒有女主,兩個男主,一個是蘇言,另一個是秦琴自己,此外還有他養的寵物小奶狗。


    沒錯,秦琴寵物的名字就叫小奶狗。


    蘇言過去的時候,剛跳完舞滿身大汗的秦琴正躺在地上,和小奶狗玩你扔盤子我去撿的遊戲。


    見到天王私下模樣的蘇言:“……”


    “現在娛樂圈真是能人輩出呢。”蘇言想,他像個看見心愛兒子在愉快玩耍的父親,牽起了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和藹笑容。


    不小心瞄到蘇言表情的秦琴助理:“……”


    排練完mv,蘇言回到厲錚辦公室。他認認真真看了遍新送來的劇本,等厲錚回來的時,遞了本挑好的過去。


    時間甩動著期盼的尾巴,終於來到了七夕。


    《梧桐街》在華夏各大影院,上映了。


    上午的電影首映禮結束,網上已經有不少知名影評人的觀影評價了。衝著高達8.5的電影評分,和同性電影的噱頭,下午首場幾乎是例無虛席。蘇言和厲錚在開場兩分鍾後進了場,幸好他們的座位在邊上,倒不至於影響到別人。


    金屬扔進器皿中的聲音響了起來,忙碌又有條不紊地手術室出現在了觀眾眼前。直到手術宣告失敗,在嚴陵匆忙的腳步裏,導演主演等的雙語字幕才打出來。


    選擇先演一段,再出導演主演的字幕,這樣的做法,有個專門的名字,叫做coldopen。看著美國電影和電視劇的做法,蘇言想起去年慈善晚宴,介紹珍妮絲?簡給越肖山認識的事情來。


    熒幕裏,摘下口罩的嚴陵,剛露出英俊的五官,就引發了電影院裏一場小小騷動。


    “好帥!”後座的女聲興奮地叫道,“這個醫生太帥了!”


    同伴趕緊用胳膊肘戳了戳她,“噓,你知道這個醫生的扮演者是誰嗎?”


    先前壓根沒關注過《梧桐街》,完全是被同伴拖來的女生搖了搖頭,“不知道。”


    “說出來嚇死你。”


    同伴故意吊起了女生的胃口,等女生連催了好幾次,才煞有其事地說:“蘇言你知道吧?他就是蘇言的老公。”


    “什麽!”女生尖叫一聲,當即被同伴捂住了嘴巴。


    坐在她倆前麵,並非存心旁聽的蘇言:“……”


    同樣聽了一耳朵的厲錚捏了捏蘇言手指,湊到他耳邊逗他:“叫老公。”


    蘇言似笑非笑地斜了厲錚一眼,手指一邊慢慢沿著厲錚的胸膛往下,摸到人魚線中間為止,一邊含了口熱氣徐徐吐進厲錚耳朵。


    雙重刺激下,微微起了反應的厲錚當即捉住了蘇言作惡多端的手指。沒等他好好“教訓”蘇言一番,濕熱的吐氣聲裏就若有若無摻進來兩個字。


    “啊!”


    蘇言壓抑到極點地叫了一聲,感受到後麵大有不聽話就再放進一根手指的趨勢,他立馬眼觀鼻鼻觀口,心無旁騖地看起了電影。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拋開流暢自然的劇情,《梧桐街》裏,蘇言的表現固然可圈可點,但是從未拍過戲的厲錚,表演也非常讓人驚豔。比如影片開頭,嚴陵嫻熟的手術手法,就得到了某個學過醫的影評人極大讚賞。


    除此之外,嚴陵每一處細節情緒,厲錚都拿捏得恰到好處,非常精準。其中就有影評人直言不諱地說過,如果電影裏,不是嚴陵的戲份遠遠少於傅恒,厲錚恐怕就要搶走蘇言的風頭了。


    當然,這話肯定是誇張了的。因為本身影片裏,由於性格和人設因素,嚴陵的情緒波動其實並不太大,而很多需要爆發力的表演,都是蘇言在擔當。無論是兩人在嚴陵的辦公室吵架,還是酒吧鬧分手後傅恒去追嚴陵,傅恒的情緒和微表情,都非常到位。


    影片放到渾身上下都被淋濕的傅恒,在家門口抱住嚴陵。隨著兩個人擁抱在一起,電影院裏察覺到某種訊號的腐女們開始興奮起來。


    “嚴陵,嚴陵,嚴陵。”傅恒嘴裏熱切地呼喊著嚴陵的名字,他抱住嚴陵腰身的手往上,一把勾住了嚴陵的脖子,而後踮起腳焦急又渴望地吻住了嚴陵的嘴唇。


    唾液交換的聲音在電影院裏響起,想到接下來的情節,蘇言微微有些坐立難安。


    然而下一秒,更他坐立難安的事情來了。


    放在蘇言最濕熱柔軟地方的厲錚的手指,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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