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點小錢辦事嘛,這張巍也明白。他看了看這幾乎不動的隊伍,想了一下說:“你需要多少錢?”


    “一兩金子就行!”這人聽後大喜,連忙出價。


    張巍從懷中取出一兩金子,然後遞給他。這人喜滋滋的得到金子後,就歡天喜地的將位置讓了出來。


    這一幕,讓張巍前麵的人眼中精光一閃。


    然後,他前麵的人馬上問道:“我也隻需要一兩金子,就能讓位置給你!”


    張巍一愣,隨即想了想,又給出一兩金子。


    這人拿著金子,也歡天喜地的走了。


    張巍看到這裏,心中頓時有了一點奇怪的想法。


    這個時候,張巍前麵的人又來了:“小哥,我也隻需要一兩金子!”


    張巍這下終於明白了,感情這些人根本不是排隊買票的,就是來賣排隊位置的!


    這種營銷手段,是誰教他們的?!


    張巍當即冷笑說:“不,我不需要了。”


    這人聽了,當即就急了。


    “你怎麽能不要呢?你都買了兩個人的,為什麽不買我的?”他大聲的質問。


    “你這是強買強賣?”張巍反問道。


    這人一時語噻,但是他還是說:“如果你不買我的,你就根本買不到票!你看著吧!”


    說完,他就氣呼呼的扭過頭,根本不管張巍。


    這下張巍是明白了。這哪裏是賣票啊,分明就是變相搶劫嘛!如果他沒有想錯的話,如果他要繼續花錢買排隊的人,就需要將這裏所有人都買一遍!


    就在這個時候,張巍居然看見排在隊伍前麵的那個人,居然直接躺在地上睡覺了!


    而那賣票的也笑眯眯的不說話,根本不管!


    這一下,張巍終於是生氣了,他忽然說道:“你們這些人,就是當我好欺負是吧!”


    這些人一笑,說:“怎麽會當你好欺負,就是讓你守規矩!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們守規矩,你也要守規矩。不過有錢打點,可以讓事情好做一些。”


    張巍冷笑,說:“什麽有錢打點讓事情好做一些,我看你們就是無錢寸步難行!”


    他越想是越氣,幹脆就說道:“今天這規矩,我還不想守了!”


    說完,張巍巴拉開前麵的人,直接向著前方闖去。


    他這一下,就讓這些人呼喊起來:“你怎麽能插隊呢?你怎麽能不守規矩呢?你這是不對的!”


    然後,他們就和張巍對抗起來。


    這些人,守的不是公平的規矩,而是他們自己有利的規矩,這種規矩,不守也罷!


    張巍猛地向前一踏,雙手一推,掌心雷對著這些人打了過去。隻聽見轟隆作響,這些人就被張巍的掌心雷打得左扭右歪。


    當下,這些人的臉色就變了,變得猙獰而凶狠,他們喊道:“打倒這個不守規矩的人!”


    說完,他們都是一變,身體猛地長高到一丈,渾身精肉虯紮,站在一起對著張巍大喝:“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遵守還是不遵守?”


    張巍冷笑說道:“你們的規矩太不公平,沒有遵守的必要!”說完,張巍再次打了上去。


    這一下,這些人臉色就有些難看了,但是還是迎著張巍打了過來。


    一群一丈多高,渾身肌肉的小巨人衝過來,張巍也凝神屏氣,調動起體內的五雷之氣,對著前方再次打了過去!


    這一下,就有好幾個人被擊飛而去,摔在遠處哼哼唧唧的喊疼。


    這些人一看,腳步就慢了下來,後麵的人開始左右觀察,準備逃命了。


    不公平的規矩,培養出來的人,也不會是同心協力的,因為他們都是自私自利的。本身規矩就歪,在這種環境下,難道還有正直的人嗎?


    一看戰鬥不妙,這裏的人就開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盤,準備開溜了。


    但是這個時候,四女都圍了上去,她們怎麽會讓這些人給逃了!


    眼見退無可退,這些人眼睛一轉,都喊了起來:“你逼人太甚,我們跟你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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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號喊的震天響,但是尷尬的是,沒有一個人敢衝上來。他們都指望別人衝上去,然後自己好逃命呢!


    每個人都這樣想,這場麵上就出現了難得的統一,大家都止步不前,互相看了起來。


    張巍一看,也懶得和這些歪人說話了,當即就是一片雷霆落下,來了個五雷轟頂!


    燦爛的五雷在人群中打了下來,這些高一丈的‘猛人’都驚叫起來,然後就在這種雷霆中,他們都一一現出原形。


    張巍仔細一看,這些人原來都是一些玉石成精!


    這些玉石小的隻有指甲蓋大,大的也隻有拳頭大,被雷霆這麽一打,全部都現出原形,不敢再裝成人了!


    玉石精在那裏喊道:“大老爺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張巍生氣的問道:“你們為何要做這攔路搶劫的把戲?”


    這些玉石精暗中叫苦,這那裏是攔路搶劫,明明就是收過路費。但是他們現在哪裏還敢嘴硬,隻能說:“大爺,我們錯了,你就饒了我們吧,把雷霆都收了起來吧!”


    這些玉石精說道:“我們本來就是這玉山的一部分,後來有一天,有一個人覺得這大玉山攔著擋路,就用神通在我們身上開了一個洞,而我們都是洞中的玉石,被刨出來後,就成了精。”


    “本來我們也沒有打算收過路費的,隻是這裏人來人往的,我們都是原住民,看得也眼饞,就像收點好處費過日子。”


    接著,這些玉石精口封一轉,對著身邊的玉石精罵道:“然後就是這種小人,他們幫別人排隊賺排隊費!壞了規矩!”


    “扯淡!要不是你們哄抬票價,連同賣票的賣高價票,我們會這樣做嗎?是你們先的!”


    “混蛋!你們不壞了規矩,怎麽現在來這裏的人越來越少了?都是你們的錯!”


    “都是你們的錯!你們有錯在先!”


    這下好了,這些玉石精開始互相指責,互相謾罵,還好已經變成了原形,不然又要打起來。


    張巍聽了一陣,也聽明白了!


    原來這座大山擋了別人的路,就被一個大能開出一條隧道。開出隧道之後,大能也不以為意,就直接走了。


    然後這條隧道,就成了一條捷徑,就有很多人從這裏通過。這些玉石精,原來是隧道中的玉石,現在被開采出來後,覺得自己的老家被別人通過,是被別人占便宜了,於是就要收過路費。


    剛開始還挺好,收了過路費,大家也願意給。但是後來,這過路費就漲價了!有些人覺得不劃算,自然就不從這裏過了。


    這人流量就變少了,錢就沒有以前多了。那怎麽辦?


    這些玉石精就想了一個‘好辦法’,倒賣黃牛票,而且是連著官方倒賣黃牛票!


    過路的人去買過路票,售票處老實說沒有,賣光了。然後這些其他的玉石精就會走過來,以原來一倍到兩倍的價格出售過路票。


    有些人急著趕路,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但是這種套路多了,剩下那些人看清了這些把戲,就根本不來了。


    而高價倒賣黃牛票,肥的也是黃牛黨和勾結黃牛黨的人。官方途徑一點好處都沒有,大家都指望著這個分錢呢!


    於是乎,其他的玉石精,就開始限製黃牛黨,一定要在售票處買票。但是他們自己,則是做起來代人排隊的勾當……


    但是代人排隊,要是有人願意花時間等待,也能買得到票。這些代人排隊的人,豈不是賺不到錢?


    於是他們就故意磨磨蹭蹭的,買一張票要很久很久時間,這樣就逼得別人一定要花錢插隊!


    哦豁,這麽搞下來,這裏就再也沒有人來了!誰也不是傻子,誰也不想吃這種虧。


    直到張巍他們來了……


    以前的玉石精還是團結的,因為大家都是同一個洞裏出來的。但是後來這番操作下來,每個玉石精都和別的玉石精離心離德,就再也不團結了!


    團結的時候,大家還能一致對外,還能守住這個洞。不團結的時候,遇上張巍這種強人,就大難臨頭各自飛,根本打不過張巍!


    這不,現在就變成一堆玉石,正在互相責罵呢!


    張巍聽著心煩,也看著眼花,幹脆就用乾坤玉螺全部將他們裝了起來!


    這些玉石精,其實都是非常好的玉石,以後用來製作陣法還是可以的。


    這麽一來,這些玉石精都傻眼了。但是他們已經被張巍給裝起來了,連說話的聲音張巍都聽不見了。


    張巍搖了搖頭說:“這種奇葩的事情,也能讓我遇上!”


    收費賣票的玉石精被搞定了,現在就沒有人阻攔了,大家就朝著無暇洞鑽了進去。


    這洞倒是很漂亮,周圍都是玉石,有一種晶瑩剔透的質感。


    在洞內走了不久,大家就離開這洞,來到一片綠地之前。


    這綠地上,現在開滿了白白的花,這些花,就是蛋莢花!


    每年通天河泛濫一次,泛濫之後的土地肥沃,就能長出這種蛋莢花。然後這種蛋莢花有穩固魂體的作用。


    每當七月十四,也是佛門的盂蘭盆節。這一天餓鬼道的大門打開,萬千惡鬼衝出來,就會在這裏吞吃蛋莢花。


    佛門的餓鬼道,也是模仿道門的陰府係統做出的陰間係統。隻不過道門靠的是香火供奉來穩固鬼物的魂體。


    而佛門雖然也靠著香火,但是他們卻不願意將更多的香火給鬼物,而是留著自己使用,就開發出蛋莢花來當代替品。


    佛門的鬼,用佛門的解釋來說,都是罪孽滔天,是天生要受苦的。而道門的鬼,隻是人死之後的歸宿,並無罪孽的說法。


    一個有罪,一個無罪,當然待遇就不一樣。當佛門的鬼,是真的慘!


    平常沒有香火供奉,隻能靠著互相吞噬維持魂體。到了每年的盂蘭盆節,佛門為了顯示慈悲,會放鬼物出來吃蛋莢花,而且還對他們說:“這一天,是你們一年一次的贖罪日,隻要能渡過通天河,就能洗幹淨罪孽,來到淨土享福!”


    於是這一天,通天河畔全是窮凶極餓的鬼,到處吃花吃人!


    這一天,是地獄中的鬼贖罪日,也是通天河畔的人遭罪日。他們要緊守房門,抵禦鬼物的衝擊,以免被鬼物帶走。


    所以,在七月十四之前,大家要收獲莊稼,做好防禦,固守本家。盂蘭盆節之後,通天河畔的人就要載歌載舞慶祝新的一年來到,大家都平安無事渡過舊年!


    現在蛋莢花開得正好,預示著盂蘭盆節就要到了。


    張巍忍不住采集了一些蛋莢花,這是煉製丹藥的主要材料,既然來都來了,還能不貪一波?


    就在他們采集蛋莢花的時候,忽然河水冒起大泡,一個碩大的魚頭從水下浮現出來,然後大喝一聲:“你們是什麽人?居然敢偷花?”


    這人說完,就猛地從河水中躍了出來,對著張巍就打了過去!


    這蛋莢花,都是有主之物!主人就是靈山淨土的佛陀。這魚,就是靈山淨土的佛陀放在這裏看守蛋莢花的。


    這魚打了過來,張巍也趕緊還擊。這個時候,胡素素則是對張巍說道:“張大哥,不能用強!打輸了我們遭罪,打贏了他還會叫人來!他的背後靠山就是靈山淨土,我們打不過的。”


    這魚一聽,就哈哈笑道:“看來還是有一個懂行的,你們敢偷佛祖老爺的花,該當何罪?”


    這個時候,胡素素則是走了出來,對著魚盈盈一拜,然後笑著說:“大爺誤會了,我們怎麽是偷呢。隻是看見這花好看,忍不住采了一些。”


    說著,胡素素就祭出自己的大殺器——香火錢!


    一枚紅錢就很隱秘的對著大魚遞了過去。


    這大魚一看,臉上的神情就緩和了許多,他不著痕跡的收起這枚紅錢,然後說:“念你們少不更事,這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他看了看白素素,說:“還好有一個懂事的。”


    說完,他就重新躍回水中。


    這魚走了,胡素素也鬆了口氣。張巍看到這裏,就說:“這一枚紅錢也就是十文錢,倒也不算貴。”


    胡素素笑著搖了搖頭,對張巍說:“我的張老爺,這可不是這樣算的。這蛋莢花,除了給鬼物吃,也沒有個大用,十文錢都能代替多少蛋莢花了。”


    說到這裏,她頓了頓,露出一個苦笑說:“而且,你以為隻用給這一次嗎?”


    “隻要我們繼續采集,就會有其他的巡河魚怪來收錢的!”


    這些魚怪,實力不算強。但是背後就是佛陀,打殺不得!這種魚怪其實也是靈山淨土中的一種小怪,也需要香火修行的。


    看守蛋莢花這種差事又沒有油水,能得到這麽些香火錢,已經是非常開心了!


    張巍聽了白素素的話,笑著說:“這花對我們有大用,繼續采集不要停!”


    四女聽了,也繼續采集蛋莢花。果然,又有兩隻魚怪過來較勁了。


    不過大家都有經驗,用兩枚紅錢就打發了。


    最後那隻魚怪走的時候,看了看這附近被他們采完的蛋莢花,說道:“你們也不要老是在同一個地方采花,被人看見不好,換些地方,多采集幾次沒事的!”


    張巍他們連忙點頭。


    又采集了一些,這些花都夠用好幾年了,張巍才停下手。


    這一邊采花,一邊前進,張巍他們終於來到了河水邊的一個渡口。


    這渡口是一座金磚砌成的渡口,這金磚並不是黃金做成的那種金磚,而是類似於張巍鎮魔塔金磚的那種金磚。一看就是佛門的手段。


    這渡口也不算大,有幾排屋子,還有一個艄公。既然是渡口,自然是有渡船的。


    此時這艄公正在熬煮一鍋水龜,他長得很高很瘦,手指甲也很長。他用自己長長的手指甲,從大鍋中撈出一塊水龜肉就吃了起來。


    吃完了肉,這骨頭又繼續丟進鍋中煮。其實他就是在熬水龜膠。他的屁股下,甚至是這口大鍋,就是用一塊巨大的水龜背甲做成的。


    這艄公看了看張巍等人,淡淡的說:“現在還沒到開船的時候。”


    張巍笑著說:“你說的開船,就是將我們送到對岸嗎?”


    這艄公慢條斯理的攪動一下鍋,說道:“笑話,你們來渡口,難道不是為了渡河的嗎?”


    這通天河寬八百裏,河中的水是弱水,號稱鵝毛不浮,入之必定沉入水中。而且水中有凶猛異獸,還有腐蝕性。泅水渡河,隻有死路一條。


    而河麵上三尺,就有東南西北風,這風淩亂,刮之如刀割,飛鳥不能渡。想要從上方飛過,也是癡人妄想。


    唯一渡河的方式,就是靠著艄公的擺渡船,擺渡而去。


    而就連這船,也經不住通天河水的腐蝕,每次渡河之前,渡河之後,都要用水龜膠厚厚的補上,不然舟入水中,到了河中央破洞了,那就完了!


    張巍看著這水龜膠,忽然問道:“艄公,能不能將這些水龜膠賣我一些?”


    這艄公一愣,隨即擺擺手說道:“不能行,我這膠剛夠來回的,賣給你豈不是要出事。”


    張巍看著這膠眼熱,也默不作聲的,拿出一枚紅錢遞了過去。


    這艄公冷笑一聲,根本沒有理睬張巍,而是繼續熬膠。


    張巍收回紅錢,遞上一門藍錢,這藍錢,可就是一百文了。


    這艄公看了看這錢,臉上稍微變了變,但是還是沒有吭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書生打扮的人忽然來到了渡口,他激動的問道:“這裏……這裏可是白雲渡?”


    那艄公瞟了一眼他,這書生穿著的衣服已經漿洗到發黃,而且現在也是皺巴巴的,隱約可以看見幾個補丁。


    他指了指渡口上的牌匾,沒有再說什麽。


    這人一看,當即大喜,然後就向著那一排排的房子衝了過去。


    他打開一間房子的門,發現能進去走,他臉上更是喜上眉梢,當即就住了進去。


    過了一下,這書生走了出來,看樣子是梳洗打扮過了,衣服雖然還是那一套,但是畢竟撫平了褶皺,頭發也打理了一下。


    這書生看了看張巍,又看了看張巍身邊的四個美人,露出一副雖然我很羨慕,但是我不妒忌的樣子。


    他來到張巍身邊,對張巍行了個禮說道:“這位兄台也是來渡河的?”


    張巍笑了笑,並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個時候,那書生繼續說:“既然要渡河,為何不占據一間屋子?這渡口可是隻渡有房之人的!”


    張巍一愣,這又是個什麽說法?他不解的說:“這為何隻渡有房之人,難道無房之人,還不許乘船了?”


    這書生笑道:“世上想渡河上岸的人何其多,都擠上船,這船如何承受得住。自然是需要先渡有房人。”


    他指了指身後的幾排房屋,說:“就是這種房屋,你們要先去占一個房子,等到艄公渡河,才有資格上船。我聽聞白雲渡前些年發生了大事,渡口的人都死傷逃亡大半,我估摸著這裏的房子也空了很多,所以就來這裏占位置!”


    說到這裏,他臉上露出一絲慶幸之色說:“這裏果然有空房,而且還很多,看來我是有先見之明的。”說到這裏,他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高興之色。


    張巍訝然的點點頭,原來這裏的房子是這麽回事啊。


    這個時候,渡口又來了幾個人,他們看了看渡口上寫著的‘白雲渡’幾個字,當即就衝向了那幾排房屋。


    書生占據的房屋已經打不開了,但是其他的房屋還能打開,這幾個人一人一間,一下就占據了幾間。


    這書生一看,就對張巍說:“你們來得早,還是要去占據一間房子為妙,不然等別人占完了,就沒了!”


    說完,他又羨慕的看了看張巍的四個美人。然後就施施然的回房間去了。


    張巍不由得問道:“這些人,都是想去對麵的靈山淨土嗎?”


    胡素素她們點了點頭,說:“當然了,靈山淨土,是大光明,大享受,大無畏的地方,那裏沒有壓迫,充滿自由和鮮甜的空氣,去到那裏,就代表著走向了幸福的生活。”


    聽見這話,張巍詫異的問道:“你們信這個?”


    四女搖了搖頭,對張巍說道:“我們認為,隻要有你在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幸福之地!”


    忽然被表了白,饒是張巍這種臉皮厚的人,也不由得紅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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