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巍的猖兵話,讓京城這些猖兵非常生氣。正所謂人爭一口氣,神爭一炷香。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看不起人,如何不讓這些京城的猖兵生氣。


    這些猖兵當即就喊道:“簡直是欺人太甚,將他拿下,讓都城隍錢尊禮來領人!”


    他們話音落下,眾多猖兵就朝著這夜遊神飛了過去。


    京城的猖兵,因為受到的供奉比較多,這裏的猖兵實力強悍。那些相當於大鬼的老猖,也是數量極多。


    眾多猖兵衝了上去,一時間這裏陰氣陣陣,陰風颯颯。


    這夜遊神也被嚇了一跳,當即就讓打更鬼敲響了梆子。


    ‘空空空’的梆子聲音遠遠的傳了出去,這聲音人是聽不到的,但是那些鬼物卻是一下就聽見了。


    京城這地方,人多、官多,鬼也多!急促的梆子聲,代表著巡邏的陰官受到了大麻煩,各地陰官聽見之後,應當立即支援。


    所以,這梆子聲一響,附近幾個區域的夜遊神當即就帶著自己的手下去支援了。


    不僅僅是這樣,在東城的陰兵兵營,也派出一支隊伍前去支援。


    正所謂一呼百應,這就是這夜遊神的底氣所在!


    這個時候,晚睡的京城百姓忽然感到天色有異,然後他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喃喃自語的說到:“怎麽還變天了呢?”


    外麵是呼呼吹著的風,吹得窗戶砰砰作響,吹得樹葉嘩嘩作響。這些陰風中,正是一支支趕向目的地的陰兵。


    沒多久,黑壓壓的烏雲就集中在雷火宮上,數千的陰兵就聚攏起來,將雷火宮給包圍起來。


    這個時候,京城城隍巡檢司的判官終於騎著鬼馬到了。


    他穿著紅色的官服,頭戴黑色烏紗帽,身邊跟著幾個拿著公文、令牌、筆墨的文書小鬼。


    “這是怎麽回事?為何要包圍雷火宮?”他有點著急的說。


    這個時候,那最初的夜遊神就對他說:“回稟老爺,小的是負責吏部胡同的夜遊神,今天巡邏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


    城隍巡檢司,是城隍下屬的幾個重要司職部門,負責管理所有的日遊神、夜遊神。類似於警局中的巡邏大隊,這巡檢司的司長就類似於大隊長,在整個城隍係統中,都是重要的組成部門。


    擔任這個位置司長的,是排名較前的判官。


    城隍係統中,最大的官員就是城隍。在城隍之下就是數量不等的判官。小縣城隍隻有一到兩個判官,到了府一級的城隍,一般就有七八名判官。至於京城都城隍中,更是有十八名判官輔佐都城隍。


    城隍的隊伍一下來了這麽多,猖兵們也開始戰略收縮。


    張巍的猖兵哪裏看過這個仗勢,這個時候也有點心虛了,他低聲問旁邊的京城老猖:“大哥,這看起來不妙啊,我們是不是要告訴法主?”


    猖兵一般將維護、供奉法壇的法師叫法主,也有叫‘爺爺’‘阿大’的。一般而言,如果猖兵在外麵遇到擺不平的事情,就會求助於法主。


    猖兵是這樣的,猖兵要負責采集、收集情報,經常會遇到事情的。有些事情能自己擺平,那就自己擺平了。如果不能自己擺平,那就回來叫人,再做過一場。


    如果這樣都不能擺平,那就沒辦法了,隻能找法主,然後讓法主去擺茶談話,盡量息事寧人。


    猖兵的行事,都非常江湖化。


    但是張巍的這個猖兵並不懂京城法壇的形勢,京城法壇到了現在,已經不是雷火宮道士們的依仗,現在地位就很尷尬。找雷火宮的道士,不一定有用的。


    這個京城老猖不想在外地小老弟麵前落了麵子,當即就梗著脖子說:“找法主幹嘛?這點小事難道我們不能解決嗎?”


    他一咬牙,實在不行,就拉下老臉,從別的法壇借人。總要把這件事情給平了!


    於是他對著身邊的老夥計說了幾句,身邊的老夥計也點點頭,鑽進了法壇之中。


    不得不說,這幫京城老猖的麵還是很大的,不多時,京城法壇忽然陰氣大冒,周邊法壇的猖兵都來了。


    “老哥子,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猖兵一家,絕不拉稀擺帶!”


    “係滴,係滴!尼若召,額必到!”


    “俺來了,你說打誰,俺就打誰!”


    這烏壓壓的來了一眾猖兵,說各種方言的都有,一下怕不是有幾千之數。


    張巍的猖兵一看,這京城的老大哥就是講究,這有事是真出頭啊!想到這裏,他也不能讓京城的老大哥們寒心,於是他也去法壇喊人。


    天門縣張家法壇的猖兵一聽這是,當即就火了。自己人在外地受到欺負了,這能忍?


    當即,這些猖兵就推著那門‘75虎尊炮’,直接就殺向了京城法壇。不過由於他們路途較遠,他們的速度要慢一些。


    眼看猖兵們數量一下就多了起來。這巡檢司的頭頭,也就是這判官當即就不淡定了。


    他立刻對手下說:“媽的,這些野民要造反嗎?你們去東城兵營,再給我調來一萬陰兵,看看是這群野民人多,還是我們陰兵多!”


    野民,就是指這些猖兵。在他看來,這些猖兵是雷火宮道人的私兵,是不受地府管轄的野鬼。他自然對這些猖兵沒有好印象。


    平常這些猖兵待在自己的法壇中,法壇自成一個陰間,也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今天,他們這是公然反抗陰官,公然藐視最正統的陰間係統,這當然是他不能忍的。


    手下小鬼拿著他的印信,飛速的跑去東城兵營調兵。


    雙方一時之間就僵持住了。


    事態發生到這個程度,雷火宮的道士也發現不妥了。


    這些道士雖然醉心於研究,但是事情都發生在家門口了,他們也是要出來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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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一個小道站在雷火宮中,對著天空就喊道:“你們這是怎麽回事?為何聚在我們雷火宮之上,知不知道這影響了我們功課?”


    這小道士也有些惱火,他的‘功課’做的好好的,忽然就被老師叫出來看看是什麽情況。這能不讓他惱火嘛?被打斷功課,就像是被打斷碼字一樣,這思路重新建立起來,可是頗費時間的。


    天空中的判官一聽這話,心中就有些氣笑了。這分明是你們的猖兵仗勢欺人啊,你們居然還有臉罵我們?


    他陰沉著臉,說到:“這位小師傅,我們是來緝拿嫌犯的,而我們的行為,被你們的猖兵給阻撓了!”


    聽見這話,這京城猖兵就不爽了,他們罵道:“放你的屁,你們算什麽抓拿疑犯,我這兄弟,從哪裏看都不像是疑犯!”


    這小道士聽了一陣,人也有些迷糊。但是這個小道士別的不說,有一個是極其好的,那就是護短。


    這些猖兵可是自己的雷火宮的猖兵,是自己的親信。小道士沒有太搞清楚情況,但是還是選擇信了自己人,於是他對著天上的判官說:“行了行了,你們散去吧,回頭我問問看是什麽情況,這裏是雷火宮,可不能讓你們聒噪。”


    天上的判官一聽,心中氣得要死。這就是仗勢欺人啊!他當即就冷笑一聲說:“對不起了小師傅,職責在身,我不能退後半步!”


    他的話倒是硬氣,讓那些猖兵都高看了他一眼。


    “不錯,是個漢子!”


    “還行,有擔當!”


    聽見這話,這判官心中也有些哭笑不得,這他媽都是什麽鬼啊,這都是些渾人!


    但是這小道士卻不是這樣想的,他叫你走,你居然還敢不走!難道真的是當我雷火宮無人?


    天庭的雷部,也就是西方金屬雷光院,雖然絕大部分的雷官都是清微和神宵的人,但是在這百年中,雷火宮的前輩受到朝廷赦封,也是有些人在雷部擔任天官的。


    這道士心中惱火,當即就手掐發決,口念咒語,開始搖人。


    前文說過,雷火宮深受朝廷器重,對雷火宮道人的封賞也很多。隻不過雷火宮才建立百年,死去的先人不多,這才在雷部沒有成氣候。


    饒是如此,在朝廷的大力封賞之下,僅有的那麽幾個先人,已經升到了雷部的高位。


    今天,他就要請一尊大神下來!


    沒多久,天空忽然落下一點雷光,這雷光在空中炸開,一個頭戴五雷冠,身穿雷光袍的天官出現在眾人麵前。


    這天官身邊,還跟著兩個拿著法劍、雷缶的小神。


    他們一出現,那小神就踏出一步,喝到:“陰府城隍,為何要包圍雷火宮?”


    這判官一看,就明白了眼前下來的神仙,是雷光院的三品左伏魔元帥。他當即行了個禮,不卑不亢的說到:“還請元帥大人知曉,我等隻是在執行任務,捉拿疑犯,並無冒犯雷火宮的意思。”


    他雖然解釋了,但是並不是就懼怕這神仙。雷火宮的先人在雷部人數不多,還不成氣候,雖然這神神位高,但是一人孤掌難鳴,這判官還不怕他。


    再者說了,他是來執行公務的,有理有據,難道這些天官還能公然包庇犯人不成?


    如果是這樣,那他也是有頂頭上司的。


    這個時候,這元帥開口說到:“雷火宮乃名門正派,是首善之地。怎麽會藏汙納垢,我看這位判官怕是有什麽誤會。”


    這元帥話說成這樣,已經是給雙方台階下了,按理說城隍的人就應該退兵。


    但是今天這個判官卻是鐵了心要和雷火宮過不去,他繼續說到:“不能將賊人帶走,我怕是恕難從命。”


    這話一出,這雷部天官臉色就想當不愉快。他淡淡的說:“難道你要和雷光院,和雷火宮作對嗎?”


    豈料這判官聽見這話,反倒是笑了起來:“大人,您還不是雷部大尊,還做不得雷部的主。而且雷火宮也是什麽法外之地,我們也是有權搜查的。”


    “真的是好膽!竟敢口出狂言!”元帥此時的心中已經不是不高興了,而是已經生氣了。他雖然才當上這伏魔殿左元帥。但是也不是能讓一個陰府判官如此說話的人。


    當即他就惱火了,說到:“你如此出口不遜,我就將你抓起來,看看錢尊禮是如何指導手下的!”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火雷就朝著這判官打了下去。


    這判官也沒有慫,而是直接喊道:“排兵,布陣!”


    刹那間,他的陰兵們組成一個陣法,一下就將這道火雷給擋了下來。


    下方的小道士看到這裏,本想著請先人來施加壓力的,卻沒有想到這陰官居然連天官的麵子都不給!他也有些惱火了。


    然後他就說到:“既然不給我們麵子,那就別怪我們不留情麵了。”


    說完,他就向著庫房走了過去。


    不多時,雷火宮的庫房就被打開,一排排的法器就顯露出來。


    這些法器是一些泛著黑光的管子。每一根管子都有成人手臂粗,手臂長。還裝在一個架子之上。


    這就是‘神火飛鴉?無量光’!


    這是專門開發出來,對付鬼物的法器。如此之多的無量光一字排開,黑洞洞的管口就對著上方的陰兵。


    最後,這小道士還是喊道:“我不管你們要幹什麽,反正不能在我雷火宮鬧事,如果不走,接下來我就不講情麵了。”


    他喊了一聲,卻發現那些陰兵根本不理他,隻是忙著和天上的天官作對。於是他也心一橫,就要點燃這些神火飛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然阻止了他。


    “你瘋了嗎?難道要引起雷火宮和陰府大戰?”


    這個聲音,正是小道士的師傅。


    小道士看見他,不滿的說:“但是師傅,這些陰兵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


    這師傅也是一陣頭大,剛剛他派這個弟子出來看看,因為他的研究到了關鍵的時候。卻沒有想到,這弟子也是個不懂事的,連先人都給叫下來了。


    情商和智商,得一者得天下,一者不得泯然眾人,兩者皆得是為聖人。


    師傅想了一下,說:“我還是找錢尊禮來調節一下吧。”說完,他就化成一道光,直接進入京城陰府。


    就在這個時候,天門縣的猖兵終於到了。


    這些猖兵一出來,最早那個猖兵就是一喜,當即就迎了上去,然後和他們說了些什麽。


    張府猖兵聽完這些,一下就氣急了,然後就有人嚷嚷道:“用火炮轟他們!用火炮轟他們!”


    其他猖兵看了他一眼,說到:“那你要去請張巍大人才行。”


    沒有張巍,他們可放不了火炮。


    此時,在京城陰府中,錢尊禮正在聽手下人的報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如果等下有人找我,就說我不在。”


    果然,他的話音落下,就有小鬼進來報告說雷火宮的道長找他。


    錢尊禮根本不願見他,這小鬼就出去說:“您來的不巧,城隍大人不在。”


    這雷火宮的道人一聽,連忙說:“他不在?你這是在逗我玩呢?”


    眼前的小鬼隻是抱歉的笑了笑,然後這道人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什麽。


    這是錢尊禮躲著自己,不見自己啊。他這樣做,就是支持那判官的行為。為的是敲打他們雷火宮……


    這道人常年鑽研,加上不是正統的門派出身,自然就少了一些消息的途徑。他還不知道陰府是在針對張巍。


    而這錢尊禮,就是泰山學社的一員!


    雷火宮的道人鬱悶的走了,等他回到雷火宮的時候,天空的形勢已經大變樣。那雷部伏魔殿左元帥雖然位高,但是並不權重。他雙拳難敵四手,此時已經逐漸落了下風。


    而猖兵們此時也和數量眾多的陰兵打在一起,雖然猖兵也很猛,但是也架不住陰兵的兵營就在旁邊,這不僅僅是人多,還能隨時增援他們。


    這雷火宮的道人看見這一幕,心中的怒火越來越大,這就是在自己門口被人欺負啊。


    這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


    於是他對自己的弟子說到:“用神火飛鴉,還是太小家子氣了,這麽些年我們沒動,估計別人都忘記我們是怎麽開山立派的了。”


    他說完,就拿出自己的令牌,對著弟子說:“去調動神機營的士兵,保護我們!”


    這弟子一聽,心中就是一顫,老師還說不要讓我引發雷火宮和陰府的戰爭,而他自己,就直接開戰了啊!


    神機營是什麽東西,這是軍隊啊!以軍隊對付軍隊,這還不是戰爭嗎?


    想到這裏,這弟子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高興的說:“是!我這就去辦!”


    說完,他拿著令牌就走。


    神機營,就在雷火宮邊,那裏是以軍隊的要求管理,就算這裏鬧翻了天,沒有命令,神機營的士兵也不能動。


    然後,這弟子拿著令牌,就一路闖進了神機營。


    “以雷火宮薛天師命令,令你們整頓裝備,保護雷火宮!”


    這薛天師,就是他師傅的封號。


    這神機營的高級將領,絕大多數都是雷火宮出來的修士,或者說是在雷火宮訓練過的將士,聽見這個命令,看見這個令牌,當即就應諾一聲:“是!”


    然後,這些神機營的士兵就動了起來,開始準備自己的武器。


    因為是要對付陰兵,所以他們的裝備都是對付陰兵的。


    ‘神火飛鴉-無量光’‘困神陣’‘子午正陽飛雷’‘朱砂飛魚長矛’‘紅符法盾紙甲’這些都是開發為了對付陰神的。如今他們全副武裝,都帶了出去。


    神機營和其他的軍隊不一樣,神機營人數極少,滿員也不過是一千人。通常保持在七百人左右。但是每一個士兵,都要學習這些法器的使用,都要學習戰爭理論。這裏的士兵,是當成將軍使用的。


    隻要用得上他們,他們每一個士兵外放出去,都是一方校尉,都能迅速拉起一支隊伍。


    而且,神機營很多武器都是不計成本製作出來的,最新最全的武器,都會優先裝備神機營。


    士兵們隻需要戴上一個特質的手鐲,就能從一個不能使用法力的普通人,變成一個能使用法器的戰士。


    而這個手鐲,就是用蟲晶製造出來的。


    說話間,數百訓練有素的神機營將士集中起來,然後一聲不吭的,就朝著雷火宮包圍而來。


    這些戰士的領隊,其中之一就是李季鬆。他帶著戰士衝出來後,向著天空看了一眼,然後手一揮,喊道:“神火飛鴉準備!”


    數百戰士半蹲下來,抽出背後的黑色泛著光芒的筒子,默不作聲的朝著天空指著。


    “放!”


    刹那間,這些戰士手腕上的手鐲放出一陣亮光,然後這些黑筒也是一亮,數百道金色的火鴉就從黑筒中飛了出來,發出一道呼嘯聲,接著就在天空猛地爆炸出來。


    一隻火鴉爆炸,會帶出無數的火花和數隻小一些的火鴉,而這些火鴉還能爆炸,帶出更多的火花和更小的火鴉。


    直到炸出來的火鴉不成樣子,這爆炸才會結束。


    而這爆炸的火光,將天空染成了一片金紅色,整個京城都被這樣的光芒染紅。這就是‘無量光’名字的由來。


    這無量光,會對陰兵鬼物造成極大的灼燒傷害,而己方的陰神鬼物,則是毫發無傷。


    一輪爆炸下去,京城中的人都被驚醒,接著就是這無量的光芒。有些人伸出頭看看天空,有些不解的問:“今天是過年嗎?這麽會有焰火?”


    城隍陰兵們被無量光灼燒,開始發出哀嚎。這個時候的李季鬆卻沒有半點憐憫之心。


    他是一個修士,也同樣是一個軍人,而一個軍人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


    他冷冷的說:“子午正陽飛雷準備!”


    這子午正陽飛雷,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種陽氣含量很足的東西。鬼物吸收少量的陽氣,能強身健體,增長修為。但是一次性攝入過多的陽氣,就會傷害自己。


    這就和某些小藥丸一樣,少量的吃一點,能持久有耐力。吃多了可是要人命的。


    這種飛雷和神火飛鴉不同,神火飛鴉是大麵積片傷,而這飛雷,是點對點的點殺。


    這些士兵準備一下,將手中的飛雷瞄準敵人,然後丟了出去。


    下一刻,這飛雷飛出士兵的手中,立刻朝著目標衝了過去。


    這飛雷的速度很快,但是持久能力不行,在中短距離中能發揮威力。


    下一刻,飛雷在幾個陰官的身邊炸開,一下就將這些陰官炸的哭爹喊娘的。


    李季鬆看到這裏,忍不住對手下人說:“這些東西威力都不錯,回頭記下來,寫個報告給我。”


    這些士兵也無奈,出來打仗,回頭還要寫小作文!


    而這個時候,天空忽然出現一尊大神,氣急敗壞的對著下方的神機營士兵喊道:“住手!”


    這大神,正是錢尊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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