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之和胤禩議論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隆科多是著了魔了還是本來他就是個抖m,拜倒在李四兒的裙下。[]


    胤禩看著天氣不早忙著告辭了。徽之想起來李德全的話,拉住了胤禩:“我看你皇阿瑪的意思,看起來他是對太子越發的不滿了。你現在一定要一心辦差不要想那些別的。你放心,明惠和弘晟自然有我照顧。還有若蘭怕是要生了,我正想著要如何安頓她。明惠能回娘家,可是若蘭,我看還是放在你外祖家好些。”胤禩的府邸正在修葺,而且胤禩是自己不要康熙賜給的家業,要做個農夫。現在他悄無聲息的回去,不是打了自己的臉嗎?


    若蘭眼看著就要生產,在暢春園那邊住著實在沒人照顧。明惠自己還有身孕呢,而且明惠現在在安王府上,她帶著若蘭諸多不便。雖然馬爾泰一家人來了京城,按著馬爾泰那種偏心偏到了咯吱窩的性子,拿著腳趾頭想都知道若蘭肯定在娘家待不住。


    胤禩聽著徽之的話,低頭想了想對著徽之抱拳道:“兒子還要額娘操心真是不孝極了!額娘放心,我心裏有數,這次一定要這個差事辦的漂漂亮亮的。今後,我一定要把天下最好的東西給額娘!”


    “好了,你是我的兒子,我不惦記著你惦記著誰?你們就是天下最好的,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額娘知道,你一定會盡力辦好差事。可是額娘要提醒你,身體是一切的本錢,你憂心災民,或者遇見了那些貪官汙吏,怠惰懶政的官員你一定是生氣,要宵衣旰食的辦事。你一定要注意身體,別累著了自己!”徽之了解自己的兒子,胤禩是個完美主義者,總希望把事情辦的最好。為了辦好一件事,胤禩能不吃飯不休息,不吝惜一點力氣。可是那樣時間長了,胤禩的身體肯定受不了。


    “額娘放心,我自有分寸。”胤禩對上徽之擔心的眼神,心裏暖暖的,有額娘的牽掛和關心,胤禩覺得自己不管麵對多少困難都會順利的度過的。


    回去的時候胤禩沒騎馬,而是和明惠同乘一輛車,看著妻子有些落寞的側臉,胤禩握著明惠的手:“你還在想弘晟,你放心,額娘肯定會很精心的照顧弘晟的。我這一出門,怕是很久才能回來,京城那麽多的事情都要你一個人承擔了。你還有著身孕,那些不疼不癢的事情,你就不用費心親自去辦。橫豎,誰都知道我是個不想爭的人,你也不用事事出麵,隻要安心的養身體就好了。要是你在外祖家住的不舒心,幹脆搬進宮裏和額娘作伴去。”


    “我是那樣沒見識的蠢老婆嗎?我雖然不太明白現在局勢是怎麽樣的。可是方先生的話我還明白的。皇上這是要培養一個好孫兒,確保三代明君。就算是最後——弘晟跟著皇上學,隨他未來也是好的。外祖母和舅媽還是很歡迎我來的。舅舅雖然沒什麽本事可是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斷然不會嫌棄我拖家帶口的來吃白飯。[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而且我們不過是借他們的房子住,一應的東西都是我們自己的。他們有什麽不樂意的。我是擔心你,你一個人到河南去,那個地方剛遭了災,你還要去賑災——”明惠靠在胤禩的肩膀上,帶著哭腔:“我擔心你的身子,你身邊沒個知疼知熱的人!長順和長壽我一個都信不住!我恨自己,為什麽在這個時候有身孕。若是沒這個孩子,我跟著你去!”明惠緊緊地抓著胤禩的胳膊,恨不得把自己揉進了胤禩的身體裏麵。


    “好了,哪有出去辦差事帶著福晉的?你安心等著我吧,對了額娘說叫若蘭去外祖家。我答應下來,也好省了你的精神。”胤禩安撫的拍著明惠的後背,眼看著安王府就到了。


    安郡王福晉早就把王東北角上一個院落給明惠暫時安頓下來,這個地方以前是安親王嶽樂養老的地方,深深地三進院落,十分安靜,一個垂花門直接通向了外麵大街。胤禩和明惠下車,早有家人出來迎接。明惠身邊的嬤嬤笑著說:“那邊老福晉和福晉問了幾次,想著請福晉過去吃飯,知道良貴妃娘娘留了福晉和八爺在宮裏吃飯才罷了。剛剛那邊送來些新鮮的果菜,都是福晉喜歡吃的。奴婢叫人收拾了。”瑪爾渾的福晉佟佳氏對著明惠一想很照顧,這次明惠回來她也是熱情招待。


    說著明惠和胤禩進了裏麵,就看著幾個丫頭正搬著好些東西,明惠看了一眼,都是些綢緞什麽的,她忍不住問:“怎麽這些東西,是誰送來的?”一個小丫頭說:“今天四爺府上的側福晉過來看咱們家側福晉,拿來了好些東西。也不知道為什麽好像側福晉不高興的樣子,她隻是說累了,喝了一點粥就躺下了。”


    原來是若曦來了,明惠和胤禩交換個眼光,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明惠忙著扯了胤禩:“你先等下再走,去看看若蘭!”若蘭並沒休息,她一個人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正在暗地抹淚。見著明惠和胤禩進來,若蘭忙著站起來:“爺和福晉來了,給爺請安。”


    明惠上前幾步打量著若蘭:“你眼睛怎麽紅了?我聽著外麵的人說今天若曦來了。你大概是擔心妹妹。既然若曦已經嫁人,你也不用太操心了。各人有各人的緣分,不是人力能強的。”


    “是我小心眼,今天見著若曦,我越發的羞愧起來,當初若不是我的私心求爺,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情。都是我不省事,鬧得現在人家看咱們的笑話,害的爺被人家恥笑!”若蘭再也控製不住傷心哭起來了。


    胤禩早就聽見些外麵的風言風語,他溫和的拿著手絹給若蘭:“這個事情和你沒關係。嘴長在別人的身上,他們愛說什麽我管不住,別說是我了,就是皇上也有好些無奈的事情。你現在就要生產,還是安心休養為好。日子是給自己過得,對了額娘還惦記著你,說若是你想安靜,不如搬到爺的外祖家住著。外祖母上了年紀,她很喜歡你,還念叨著說想你呢。既然是這樣教福晉收拾下,你去外祖家住幾天。”


    明惠看著時候不早了,催著胤禩說:“這個時候怕是九弟等著你呢,你先去他那邊,我勸勸若蘭。”


    送走了胤禩,若蘭和明惠說起來今天若曦來的情景。若蘭雖然對若曦有諸多不滿,可是好久沒見妹妹了,她也是十分高興。見著若曦一臉的嬌羞之色,眼裏滿是幸福,若蘭就知道若曦在四阿哥的府上過的不錯也就放心了。


    姐妹兩個剛開始也不過是說些閑話,氣氛還很融洽。可是等著若曦打量下若蘭住著的屋子,若曦不滿的皺皺眉:“姐姐還是性子太軟,怎麽住在這樣簡陋的地方?”


    這個地方時當年安親王嶽樂養老的房子,嶽樂是個喜歡喝文人雅士在一起互相唱和的,對著江南的文化很是癡迷。因此他的房子也不像是京城最時髦的那樣雕梁畫棟,到處的彩繪,而是一概江南的式樣,青磚黛瓦,屋子裏麵都是本色梁柱,沒有那些金碧輝煌的裝飾。因此在若曦看來,和王府那精致的房子比起來,若蘭住的地方簡直是寒酸了。


    “這是在人家家裏,福晉的那個屋子和這裏一樣,這有什麽好挑的?”若蘭則是認為既然是在人家家裏做客,就該客隨主便。


    “我看八爺根本是在裝模作樣,他要是真心想離開朝局紛爭不參與奪嫡,為什麽還要回來?幹脆是帶著家人遠遁江湖好了。放著好好地貝勒府不住,偏偏擠在自己的嶽父家!自己假清高就算了還拖累著你,福晉在這裏當然不在乎了,真是她的娘家嗎,你呢?還不是被人欺負的份!”若曦的話捅到了若蘭的心,她冷笑一聲:“八爺什麽樣子也輪不到你背後議論他。他假清高裝腔作勢也好,真心與世無爭也罷,與你有什麽關係?你也不用整天做出來眾人皆醉的樣子,指手畫腳。你還是好好地想想該怎麽服侍四福晉,和府裏那些人搞好關係吧!”


    被若蘭搶白一頓,若曦眼淚下來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到底想要我怎麽樣?你一定還是生氣我和八爺曾經那些事情,我現在已經嫁給了四爺了,你還念念不忘!”


    沒想到被若曦惡人先告狀,若蘭氣的臉色蒼白,她顫抖著指著若曦,厲聲道:“你給我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見你!”時至今日,若蘭總算是看清楚了妹妹的性格。若曦太自私,太自以為是了!若蘭的心被若曦徹底傷透了。


    “福晉,我當初確實有點私心,想著到底是自己的妹子,我們在一起也能互相依靠。可是我的私心卻害了爺!現在多少人偷著看爺的笑話,若曦也恨我,以為我是為了自己算計她。”若蘭拉著明惠哭訴起來。


    “好了,我和爺都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既然如此,你就聽爺的話搬到承恩公府上住幾天。老太太惦記著你呢!”明惠安撫著若蘭,心裏開始打主意要怎麽給若曦個教訓。


    九阿哥府上,胤禩,胤禟胤誐正在燈下圍坐,胤禟一臉嫌棄的轉述著鄂倫岱的話:“隆科多和鄂倫岱說了,他那個意思是家裏是容不下嶽興阿了,放在八爺身邊,隆科多也是願意的,至於嶽興阿的娘,隆科多不肯鬆口,說到底是他明媒正娶來的福晉,斷然沒有放在外麵的話!還說請八哥送他的福晉回去!我當時沒答應,隻是含糊著,說回去和你說一聲。八哥,你怎麽看?”


    “呸!這個隆科多是糊塗油脂蒙了心了,自己的福晉非要逼死了她才算罷手不成?世界上哪有這樣荒唐的東西!自己不喜歡幹脆一紙休書叫她回娘家就是了,做什麽放縱自己的小妾這樣欺辱正室的。也不知道隆科多的腦子裏是什麽,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諒他不敢怎麽樣,就不給他送去!難道看著他殺人造孽?”胤誐氣的臉色通紅,摞胳膊挽袖子的叫起來。


    “那是隆科多的媳婦,你還嫌八哥沒有小辮子給人抓?你不送去,沒準就有人說八哥在強占□□!我看既然他福晉娘家都不出麵,我們也不用在這裏行俠仗義的。就送回去就是了!”胤禟表示少管閑事,而且隆科多對妻子有絕對發言權,他們也隻能幹看著了。


    胤禩沉吟半晌:“我怎麽覺得這個事情沒這麽簡單呢?你們想想隆科多的老娘便是他福晉的姑姑,都是赫舍裏氏,難道親姑姑就眼看著親侄女這樣被欺負?你問了鄂倫岱沒有,隆科多那些荒唐行為,他額娘竟然是一字都沒有?這裏麵怕是有蹊蹺啊。九弟,我們要是深挖下沒準還能——我有個預感。沒準我們會挖出來個驚天的秘密呢。隆科多既然不待見自己的福晉趁這個機會不是正好能和她和離?怎麽還要急著要我們把他福晉送回去呢?”


    “一定是他的福晉知道些什麽,隆科多不敢叫人知道。可是礙著自己的老娘的麵也不能殺了滅口,幹脆叫侍妾虐待,好逼著她自殺!這個,我去問問嶽興阿的娘!”胤禟明白了什麽,一拍巴掌立刻要去。


    “站住,你看看都什麽時辰了?我明天就要去河南了,你就和鄂倫岱說,就說是嶽興阿的娘病了,醫生說是好像是染上了疫病,會傳染的,送回去不是害了你們府上的人的。”胤禩沒說完,胤誐接著說:“我們趁著養病的時間問她,若是她不肯說,就尋個和她差不多的女屍就說是她一病死了。我就不信,她能舍得扔下自己的兒子。若是她識相,說出來我們到時候再說。”


    “哎呀,十弟也開竅了。八哥就按著十弟說的辦吧!”胤禟對著胤誐挑挑眉,看向八阿哥。燈光之下,八阿哥的側臉就像是雕塑一般:“我何德何能能有你們兩位弟弟相助?”


    景仁宮修葺一新,德妃第一個來看望徽之,跟著德妃來的還有個徽之額熟人——若曦!


    看著若曦跟在德妃身後,徽之心裏就明白了,德妃哪裏是看自己來了,她根本是來給自己添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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