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你知道嗎,自從李四兒被抓走了,隆科多已經是絕食了幾天了!他現在整天待在李四兒住的屋子裏抱著她的枕頭哭,想來時隆科多進宮求皇阿瑪了!”小七在徽之的耳邊低聲的咬耳朵。[.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徽之聽了詫異的看著康熙:“皇上,小七說的可是真的?”都這個節骨眼上了,隆科多竟然還能為李四兒求情!莫非李四兒真的是隆科多的真愛?


    康熙冷笑一聲,嘴角帶著一絲猙獰:“沒錯,佟國維能生出來什麽好種?今天一早上,隆科多就跪在午門前麵,朕還嫌丟臉呢,叫他在乾清宮前邊跪著去,看看是他的膝蓋硬還是乾清宮前的青磚硬。怎麽他不是說一定要跪到了朕同意饒了李四兒才起來。李德全你叫人去告訴隆科多——叫他盡管跪著去!李四兒妄圖謀害貴妃,朕不株連他已經不錯了。還敢為她求情!”


    徽之卻是心裏驚訝,按理說這個李四兒長得不算是多傾國傾城,聽著去審問李四兒的李德全和柳承恩說李四兒也不過是中人之姿,並沒特別出眾的地方。不過她倒是有天生的一段風情。大概是男人都喜歡有風情的女人吧。但是像隆科多這樣癡心不改的倒是少見的很。據佟家的人說,李四兒平日對著隆科多也沒多麽溫柔體貼,反而是對著隆科多頤指氣使,一點不合心意的地方,就要大吵大鬧起來。每次不管是李四兒提出來多麽不合理的要求,隆科多都會滿足的。


    莫非這個未來雍正嘴裏的可愛大臣是個不折不扣的抖m?“皇上,既然隆科多能為了李四兒這個人連著自己的兒子妻子也不要了,想來他還真是對這個李四兒一心一意。既然是他們這樣難舍難分的,我們也不好做壞事。不如這樣,李諳達麻煩你走一趟,親自去問問隆科多,要拿著他的前程換李四兒的命他可願意?不僅是隆科多一輩子的前程,還有他兒子,他孫子前程也要拿來交換,他可願意?”徽之當然恨李四兒,可是徽之不相信這些都是李四兒一個人策劃實行的。


    李四兒的背後肯定有一條大魚,但是現在徽之不能窮追猛打,為了顧忌康熙的麵子也要顧忌現在的情勢。胤礽雖然是失去了聖心,可是還是名正言順的太子,當務之急是把太子徹底廢掉。等著沒了太子,再騰出手來慢慢地收拾德妃一係。


    若是李四兒現在就死了,再要翻案可就是死無對證了。


    康熙不解的看一眼徽之:“你這是做什麽?”


    “皇上難不成還要提拔隆科多?這樣的人就是再有能力也不能勝任任何官職。一個寵妾滅妻,不辨是非,蔑視國法的人做什麽官職都不能勝任?他今天能為了一個煩了死罪的小妾以死要挾皇上,若是那天成了朝廷命官就能拿著朝廷百姓去換自己的利益。不過既然他這樣對李四兒也算是一片情深了,我倒是想看看他能為了李四兒做到什麽地步。”徽之冷笑著:“既然他不是能為了李四兒豁出去自己的命,就叫他陪著李四兒好好地過一輩子,剩下的什麽功名利祿都和他沒關係了。”


    “額娘這個法子很好!叫李四兒還是跟著隆科多在一起,看看他們能過成什麽樣子?”小七拍手笑起來,她眼巴巴的看著康熙:“皇阿瑪,你可不知道,那天五姐進宮給太後請安,和我說起來佟家現在的情形,他們全家上上下下都恨死了隆科多了,甚至還要把李四兒生的玉柱給攆出去。隆科多一個人和全族上下對抗,可見是為了李四兒鐵了心了。我倒是想看看隆科多和李四兒的情能堅持到多久!”


    “你們還真是淘氣!都是我平日裏太慣著你了。也好,李德全你就按著貴妃的話說給他聽,就說是朕說的!若是隆科多答應了,叫他寫了字據來,你帶著隆科多回到佟家,叫他們全族上下看好了。若是隆科多和李四兒還有什麽不軌之舉,朕拿著他們全族上下一起問罪!”康熙對小七一向是沒有原則了,寶貝閨女發話要看戲,康熙立刻從善如流。


    “皇阿瑪聖明,皇阿瑪最好了!”小七笑嘻嘻的跑到了康熙跟前,巴結的給康熙捏肩膀。弘晟則是有些不高興的哼唧著:“皇瑪法,可不是我背書磕巴!是被打斷了。可不能算我沒背熟!”


    “是弘晟背書不錯,既然你能完成了那些功課,朕也不能食言,帶著你去!”弘晟巴不得這一聲,歡呼一聲一溜煙的跑了。跟在弘晟後邊的奶娘和諳達都忙著追出去:“小阿哥,不能沒規矩,要告退了才能出去!”沒等著教引嬤嬤嘮叨完了,弘晟就一溜小跑的進來,他不好意思的擰著手指頭,偷眼看著徽之和康熙。<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你這個孩子聽見玩就瘋了。既然知道錯了就罷了。要是還有下次,看著我不和你阿瑪說!”徽之先板著指出弘晟的錯誤,看著弘晟那副心虛的樣子,徽之把孩子摟進了懷裏,呼嚕著弘晟的腦門子:“好了,回去好好的聽嬤嬤教訓看你下次還敢犯!”


    “太太,求你別和我阿瑪說。他要知道了回來肯要嘮叨我了,我的耳朵都長繭子了!而且我阿瑪正在河南賑濟災民,視察河工,他已經很辛苦了,不能再為了我的事情操心了!”弘晟扯著徽之的手撒嬌。沒想到弘晟如此懂事,徽之心裏很是欣慰。


    康熙站起來對著弘晟招招手:“你好好歇著吧,叫小七留下來陪著你,弘晟你跟著朕去見人!”


    徽之看著弘晟的背影,徽之陷入了沉默,小七知道徽之在想什麽,她捏著徽之的肩膀:“額娘不用擔心八哥,沒準他現在在河南正是樂不思蜀呢。”


    “胡說,雖然現在災情減輕了不少,可是河工上那樣辛苦,還樂不思蜀!”徽之白一眼小七,連著安慰人都說不到點上!


    小七露出個神秘兮兮的笑容,湊到徽之的耳邊低聲的說:“額娘,你不知道了吧!我八嫂可是個亙古少有的賢惠人!她生怕長順和長順服侍不仔細,特特從京城送去個丫頭在八哥身邊呢!”


    “是嗎?明惠也是太糊塗了,帶著個丫頭去工地上,這是誰家的規矩呢?等著明天她進宮來,我和她說說!”明惠簡直是恨不得能親自到河南去跟著胤禩,她隻想著不叫胤禩受委屈,可是卻忘了,現在多少雙眼睛盯著胤禩呢。出去辦差帶著個丫頭,簡直和現在那些官員視察災區,被人抬著的效果一樣。不肯吃苦,辦事敷衍的名聲算是落下來了。


    “額娘別著急,不是你想的那樣。八嫂還是很明白事理的,她派去的那個丫頭可不是一般人,而且別人再也沒法說。那個丫頭可不是盯著八阿哥府上奴才的名頭出去的,人家是跟著哥哥赴任,和八哥一點關係沒有。不過是她是八哥門下的奴才,做奴才的平日不能孝順,得了機會可不是他們的造化嗎?額娘你該知道是誰了!”小七靠在徽之的肩膀上,對著徽之擠擠眼睛。


    徽之有些糊塗了,她仔細想了想,胤禩的門人?會是?一個古怪的念頭忽然襲上心頭,徽之若有所思的盯著幔帳出神,忽然徽之眼前一亮,她驚訝的說:“是年慕瑤?我恍惚的聽見皇上叫年羹堯去河南協助胤禩辦差。莫非是他帶著自己的妹子去了?可真是個會鑽營的人!不愧是——”徽之把剩下的話咽下去,誰知年羹堯還能不能當上年大將軍呢。不過按著年羹堯這個鑽營的勁頭還真是保不準。


    “不愧是被皇阿瑪誇獎的青年才俊,我看著皇阿瑪的意思是要好好地提拔重用年羹堯的。不過他妹子的事情可不是年羹堯一個人能促成的。這個還要八嫂和年家姑娘一起使勁才成呢。額娘怕是不知道吧,是年家的妹子哭著求著要去河南的。她親口說了,就算是一輩子做丫頭服侍八哥都是願意的。本來年羹堯不想這樣,可是拗不過——”小七攤攤手,做個無奈的表情:“額娘,若是年家姑娘能在河南堅持下來一個月,我就是徹底服了她。她才是個為了自己的心,不顧一切的人。”說著小七竟然有些羨慕的歎口氣。


    徽之知道小七想起當年她青澀的初戀,徽之摟著女兒的肩膀,輕聲的安慰著:“我不知道年家姑娘到底是怎麽想的。她和胤禩接觸不多,也不知道胤禩的脾氣秉性,就這樣一往情深,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我想她大概是因為你八哥的外貌給迷住了。或者沒等著一個月,等著年家的姑娘看見了你八哥另一麵就會清醒過來。不過她和那個人是不能比,對於魏廷珍來說,隻要能叫他平步青雲的機會他都會緊緊地抓住!並不會因為對麵的那個人於任何的改變。好了你也不要做這個無病□□了。額娘正擔心你八哥生氣呢。”


    徽之知道自己的兒子的脾氣,胤禩最討厭別人強加給自己任何他不情願的事情。明惠還真是一顆心都在胤禩的奪嫡大業上。


    ………………


    “八爺回來了,你的飯菜可得了?”長順正灰頭土臉掀開簾子,探頭進廚房。年慕瑤正坐在個小板凳上,拿著扇子扇著小火爐,聽著長順的話她立刻眼睛亮閃閃的站起來:“八爺回來了?你一身灰,別進來仔細著灰塵掉在了湯鍋裏麵!八爺最喜歡幹淨,你不知道嗎!”年慕瑤對著長順飛去給厭惡的白眼,一條毛巾扔在了她的身上。


    長順笑著接過來毛巾,站在院子裏麵打掉身上的塵土:“你還嫌棄我,八爺身上隻怕比我的塵土還多呢。你是沒到工地上,那個地方無風三尺土,等著刮風了,對麵都看不見人!”


    “那是八爺不準我去,我若是去了肯定比你服侍好,你們的飯菜都齊了,就悶在鍋裏麵!”年慕瑤端著托盤上麵罩著個細紗罩子,腳步輕快的向著前邊走去。


    長順看著年慕瑤的背影無奈的歎口氣,自言自語的說:“真叫人想不明白,本來是個千金大小姐,也是使奴喚婢的,竟然要出來做丫頭。八爺對你沒意思,你還巴結上去,何苦呢!”


    “長順,你一個人在嘀咕什麽呢?”忽然一個人猛地在身後拍了下長順的肩膀,長順嚇得一個激靈,轉身看見是個精裝的中年漢子,臉上的膚色被曬的黑黝黝的,一雙眼睛精光四射。“年軍門,八爺回來了。你有什麽事情,我去通報一聲。”長順心裏打鼓,自己剛才正背後嘀咕著人家的妹妹。結果就被抓個現行!可見是不能背後議論人啊。


    要說起來長順跟著胤禩到處辦差,什麽人沒見過,從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到一般的微末小吏,可是沒有誰叫長順看一眼就覺得身上的汗毛豎起來,身上冷嗖嗖的。也就是這個年羹堯,看一眼就覺得身上發冷。大概這就是方先生說的殺氣吧。


    “我剛從主子那邊過來,主子正在用飯呢,我今天早上吃了的多了點,現在還不餓,就出來走走。你還沒吃飯吧!你吃飯,我坐這裏歇一會。”說著年羹堯撩袍子在院子裏麵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長順見著年羹堯的樣子就知道他室友話和自己說。


    “已經是晌午了,年軍門要是不嫌棄一起吃點。下午還要好些事情忙呢,怕是找不到空吃飯了。”說著長順就進廚房搬出來一個大條盤,上麵放著兩碗米飯,幾樣精致的小菜,年羹堯也不客氣,端著飯碗和長順一起吃飯。


    “你小子真是口福不淺,我實話和你說,我以前也就是吃了一次我妹子親自做的飯菜。你跟在主子身邊倒是時常能吃到。”年羹堯吃了一口菜忽然感慨起來。


    長順正吃的投入,他頭也不抬忙著巴拉飯,嘴裏含含糊糊的應著:“既然這樣年軍門多吃點——啊,那個奴才是跟著八爺沾光了。我剛才是失言了,年軍門別見怪!”長順猛地發覺自己失言,結結巴巴的解釋著。怎麽人家也是二品大元的千金,他一個伺候皇子的太監,要是放在平常,年家姑娘將來肯定是個誥命夫人,要麽就是皇子福晉側福晉的。他也不過是見著給人家磕頭的份兒。


    “你想哪裏去了?我生什麽氣,我年家能在八爺的門下做奴才也是我們的光榮。長順你好福氣,能跟著八爺這樣的主子。對了,我想起來,還有這個,喝上幾口隻要不過分主子不會怪罪的。”年羹堯對著長順笑笑,給他個安心丸吃,從懷裏摸出來個酒瓶子,大家小酌起來。


    有了酒的潤滑,飯桌上的氣氛慢慢的活絡起來,長順一杯下肚,開始不拿著年羹堯當外人了:“年軍門,我可不敢和你比。我是個六根不全的殘廢,跟著八爺是我的造化。你不一樣啊,你是朝廷命官,雖然是八爺門下的奴才,可是你靠著自己的本事。也用不著這樣整天巴結著八爺。你的官兒做的好,還有皇上褒獎你呢。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家小姐,是怎麽了?我跟在八爺身邊日子不短了,人人都說八爺好說話,我在爺的身邊,卻知道,八爺不是個好說話的人。他認準的事情。別人一般不能扭過來。其年軍門我勸你一聲,八爺怕是沒那個心思,你家妹子何苦要——”長順歎口氣看著年羹堯不說話了。


    “我也不是瞎子看不出來主子的心思,長順,我記著你也是有個弟弟的。你弟弟要是想要個什麽東西,你是不是也要想盡辦法給他弄來?我能有什麽法子,我妹子要死要活的——我這個做哥哥不能看著妹子整天消沉下去!”年羹堯無奈的皺緊眉頭,當時聽見妹妹在宮裏生病,年羹堯可是急壞了。自己根本沒什麽門路能打聽到宮裏的情形。好在是九爺出手相助,等著年羹堯見到了回家的妹子,可是心疼壞了。


    選秀之前妹妹還是個健康活潑的小姑娘,怎麽進宮幾天就瘦得脫像了?胤禟這個時候解開了謎底:“佟家的手伸得太長了!為了叫你妹子落選,竟然在她的飯菜裏麵下藥。差點把她的小命給斷送了。若不是良貴妃娘娘發話了,怕傷你妹子就要被當成染上瘟疫給送到了靜心堂去。你可是知道,生病的宮女豆都要送到那邊去!十個進去的能有一兩個活著出來就是好運氣了。”年羹堯和妹妹的情分不一樣,年慕瑤是年遐齡老年得女,年慕瑤一生下來,三歲上就沒了親娘,那個時候年遐齡忙著任上的事情,年羹堯就帶著小妹妹一起讀書。


    可以說年慕瑤是年羹堯一手帶大的,在年羹堯的心裏妹子和女兒差不多了。聽著胤禟的話,他眼裏閃過一絲陰狠,咬著牙從牙縫裏麵擠出來一句:“我和佟佳氏勢不兩立!”


    “算了,什麽佟佳氏勢不兩立,這個還是佟家的鄂倫岱和我偷偷地說的,冤有頭債有主,這個是隆科多的手筆。他自己養著個潑辣如虎的小妾,還要惦記你妹妹!你可知道,隆科多在宮裏是有個大靠山的,德妃娘娘和他嫡母可是親姑侄啊。如今良貴妃娘娘身子不好,不管是,宮裏差不多是德妃的天下了!”胤禟趁機在年羹堯的眼裏上眼藥。


    “九爺什麽都不說了,良貴妃和宜妃娘娘的大恩,我記住了!”年羹堯站起來對著胤禟恭敬的抱拳。


    “好了,我走了,你還是好好地安慰下你妹子吧。對了,良貴妃說了,知道她委屈了,等著她修養好了一定給她指一門好親事!”說著胤禟告辭離開。送走了九阿哥,年羹堯的心裏忽然有種深深地無力感。這些年來自己拚命的幹活,雖然才三十多歲就做了四川巡撫。在一般人看來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前些日子被康熙召見,年羹堯跪在地上聽著皇帝的誇獎。那個時候年羹堯覺得自己當初棄文從武,吃的所有的苦,遭受的所有的非議都是值得的。


    可是今天九阿哥一席輕飄飄的話,叫年羹堯重新掉進了深深地穀底。自己以為的那點成就在那些真正大權在握的人眼裏根本算不上什麽。自己的妹妹就要被欺負,被算計!當隆科多是如何糾纏的,那副無賴的嘴臉年羹堯是永遠不會忘記的。年羹堯的眼前浮現出來隆科多那張驕橫的臉,他輕蔑的拿著眼角掃視著自己,冷笑著說:“你們全家也不過是八阿哥門下的奴才罷了。別以為抬旗就能我們佟佳氏平起平坐了。我隨便伸出個手指頭就能叫你們全軍覆滅信不信!”


    年羹堯被隆科多的囂張氣焰給氣壞了,他按耐不住心裏的火,要和隆科多爭辯。這個時候父親拖著病體出來,對著隆科多說了不少的好話。年羹堯看著自己的父親那樣低聲下去的對著隆科多求情討饒,隻覺得臉上*辣的。自己也是個出生入死,在戰場上殺伐決斷的人。可是此時,年羹堯隻有深深地無力和屈辱。


    九阿哥的來訪就像是一記警鍾,叫年羹堯徹底明白了。自己隻有靠著一棵大樹才能不被人欺負!隆科多能把手伸進了宮裏,現在妹妹落選回家了,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麵。當初父親是用待選秀女不能擅自許嫁的理由搪塞過去。現在妹子落選了,隆科多再要上門逼迫,年家竟然是毫無辦法!


    年羹堯鬱悶的歎口氣,這個時候年慕瑤身邊的嬤嬤過來,說她回家之後就一直是悶悶不樂的,年羹堯忙著去看望妹妹了。


    “妹妹這是怎麽了?你的病雖然好了,可是太醫囑咐了還要多休養。你在宮裏受委屈了,是二哥沒本事!”看著妹妹一個人對著牆,獨坐垂淚,年羹堯又是鬱悶又是心疼。


    “二哥說的是什麽話。我隻是有些失落,本來我是想趁著這個機會見個人,誰知老天不給我這個機會。”年慕瑤擦擦臉上的淚水,站起來叫丫頭給年羹堯倒茶來。


    “妹妹不用忙了,我坐一坐就走了,你是想要見誰?二哥不想你受委屈,咱們家雖然不是什麽大富大貴之家,可是我還能養得起妹子,我寫信給大哥,叫你到大哥那邊散散心不好嗎?宮裏是什麽樣子,你這會也看明白了。咱們都是沒那個心機,也沒那個野心的。你出來最好,父親也擔心呢。”年羹堯沒想到妹妹有想見的人在宮裏,他心裏疑惑,別是妹妹昏頭了想要做皇上的嬪妃!


    年慕瑤嬌嗔的看一眼年羹堯:“哥哥說到哪裏去了?!我整日家聽著人說良貴妃如何,上次見了八爺,我心裏納罕,到底是什麽樣子傾國傾城的美人才能生出來八爺那樣的人品?可惜卻不能了!”


    年羹堯放下心,笑著說:“原來是這個,現在倒是難辦了點。也罷了等著你哥哥我再升幾級,沒準還能帶著你進宮拜見貴妃娘娘呢。你現在好好地養身體,若是心煩,我叫人送你到大哥那邊住幾天。我也不瞞著你,你在宮裏是被人算計了,現在隆科多雖然是在皇上跟前失寵了。可是佟佳氏的勢力,我們多一事不如省一事。”


    年慕瑤正在遲疑著,就聽著外麵小丫頭的聲音:“二爺,四爺叫你到他府上去一趟!”


    年羹堯還沒怎麽樣,年慕瑤卻是臉色大變,整個人像是受了驚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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