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謝本來在蛇紋圖騰組/織裏臥底,想要把所有的名單都搞清楚之後再抽身,不過因為倪葉心和慕容長情越查越深,慕容長情的師父動了殺心,想要除掉倪葉心。[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慕容謝知道了這件事情,頓時就是一驚,慕容長情的師父還要親自出手,那慕容長情絕對是護不住倪葉心的。


    所以慕容謝得知事情之後立刻就趕去了,他到的時候還算是及時,把倪葉心救了,但是慕容謝不隻是受了重傷,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恐怕是暴/露了,再也不能回蛇紋圖騰的組/織了,或許還打草驚蛇了。


    趙元敬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他,說:“我知道了乖孩子,你做的已經夠多了,現在好好休息,什麽都別想,剩下的自然有人會去辦。”


    慕容謝從小就吃了很多苦,趙元敬聽他說著這些事情,就更是心疼的不得了,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說:“睡罷。”


    慕容謝點了點頭,他也實在沒有力氣了,堅持要把整件事情告訴趙元敬,是因為他怕自己躲在趙元敬這裏,會被人追殺,到時候反而連累了趙元敬。


    慕容謝聽著他溫柔的話語,眼皮就開始發沉,很快睡了過去。


    趙元敬歎了口氣,不敢離開慕容謝一步,生怕他受了這麽重的傷,萬一突然發/熱,那就不得了了。


    慕容謝倒是沒有忽然發/熱,不過倪葉心的情況在半夜就有點不好了。


    天色很黑,黎明之前都是這樣,黑的好像喘不過氣兒來似的,倪葉心睡著了,睡得並不踏實,他做了夢,夢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倪葉心竟然夢到自己還在現代,他不停追查自己父親死因的事情,隻是一無所獲,他很著急,感覺自己好像出了一身的汗,耳邊有人在叫自己,但是聽不清楚。


    倪葉心突然就發燒了,慕容長情雖然躺在倪葉心的身邊,不過一夜都沒和眼睛,時不時的就看一眼身邊的人。


    倪葉心突然出了很多汗,慕容長情趕緊翻身坐起來了,伸手一探他的額頭,竟然發燒了。


    慕容長情翻身下床,找了藥來喂倪葉心,不過倪葉心在做噩夢,怎麽都叫不醒,閉著眼睛,臉上卻露/出讓人心疼的驚恐神色。


    慕容長情拍了拍他的臉頰,倪葉心終於猛的睜開眼睛,但是目光並沒有焦距,看了半天才看到抱著自己的慕容長情。


    “大俠……是你啊……”倪葉心小聲說:“嚇了我一跳。”


    倪葉心覺得口幹舌燥,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嗓子裏好像著火了,特別的不舒服。


    慕容長情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你有一點發/熱,把被子蓋好,別再著涼。這個藥吃了。”


    倪葉心已經感覺不到自己是不是在發燒了,反正渾身不舒服,感覺腰上的傷口都是小意思,已經感覺不到疼了,他就是覺得很累,累的要命,剛才說了一句話已經完全沒勁兒了。


    倪葉心“嗯”的答應了一聲,但是竟然閉上了眼睛,一副要睡著了的樣子。


    慕容長情一見,有點無奈又有點心疼,又叫了倪葉心兩聲,但是倪葉心都沒有回答。


    慕容長情正好把藥丸磨碎了,然後融到水裏,含了一口水給倪葉心口對口的喂下去。


    倪葉心感覺嘴巴裏涼涼的,有水流進來,嗓子裏一下舒服了,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的滋/潤。


    他立刻本能的伸出舌/頭來,去追逐慕容長情頂開他口腔的舌/頭,死死糾纏著不放。(.無彈窗廣告)


    慕容長情以為他醒了又在搗亂,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發現倪葉心還閉著眼睛,竟然根本沒醒過來。


    慕容長情忍不住想歎氣,沒醒過來也這麽能折磨人。


    慕容長情把舌/頭縮回來,倪葉心立刻就追到了他的口腔裏,因為倪葉心在發燒,所以舌/頭都很燙,鑽進慕容長情的口腔裏不斷的亂竄,感覺涼絲絲的舒服極了。


    倪葉心不吝惜的喟歎呻/吟起來,弄的慕容長情有些火大。


    隻是倪葉心很快就感覺到了,那水除了涼涼的之外,好像還有點苦。因為發燒,他的味覺不太靈敏,不過還是感覺出來了,苦的舌根都木了,難受的不得了。


    倪葉心終於醒過來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和慕容長情竟然在接/吻。他立刻把舌/頭縮了回來,說:“大俠……我是傷患,你怎麽偷襲我?”


    慕容長情:“……”


    慕容長情剛才還覺得倪葉心很可憐,現在卻氣得拳頭直癢了,明明剛才特別熱情的纏著自己接/吻的是他才對,撩/撥的慕容長情差點就獸/性大發了,現在卻倒打一耙說被偷襲了。


    慕容長情嘴裏默念著倪葉心受傷了生病了,不能和他一般計較。然後將旁邊的杯子拿起來,說:“再喝一口。”


    倪葉心還以為杯子裏的是白開水,立刻就讓慕容長情扶著他坐起來喝了一大口。


    隻是杯子裏並不是白開水,是用白開水沏的藥,苦的倪葉心“噗”的一下,一個沒有準備就給噴/出來了。


    這一下好了,慕容長情臉色青的要死,被子上/床單上,兩個人的衣服上全都是藥!棕褐色的。


    倪葉心知道自己做了錯事,頓時用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瞧著慕容長情,還往被子縮了縮,說:“大,大俠……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白水,誰想到這麽苦……”


    倪葉心因為受傷失血很多,臉色本來有些蠟黃慘白,現在發燒了,臉色又不正常的潮/紅,嘴唇還是失血的顏色,黑眼圈也很嚴重,再加上他刻意裝可憐,看上去的確是非常的可憐。


    慕容長情都要發作了,結果一瞧倪葉心這幅樣子,又默默的忍下來了。


    慕容長情趕緊深呼吸,然後把倪葉心放平在床/上,他就站起來趕緊換了衣服,拿著幹淨的帕子把床/上的藥漬擦了擦,好歹弄幹淨。


    現在倪葉心有傷在身,不適合亂動,所以換床單換被子這種事情,還是不能做的。


    慕容長情忙乎了一遍,然後重新給倪葉心拿了一顆藥出來,說:“能吞藥嗎?還是再沏成水?”


    倪葉心眼睛一直睜開著,盯著慕容長情來回轉,這會兒趕緊說:“可以可以,可以自己咽下去。”


    慕容長情端了白開水給倪葉心送藥,倪葉心這會兒醒著,自然是可以順利吞咽的,藥丸倒是吃的很順利。


    倪葉心吃了藥,就抓/住慕容長情的袖子,不讓他把水杯放下去,說:“大俠?你沒有生氣罷。”


    他說著,還小心翼翼的看了幾眼慕容大俠換下來的,雪白的衣服,不過衣服已經髒了,被丟在地上。


    慕容長情瞧倪葉心那小眼神,突然特別的內疚特別的有負罪感。忍不住歎了口氣,低下頭來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說:“瞎想什麽,一件衣服而已。”


    倪葉心一聽,立刻就笑了起來。


    慕容長情又探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說:“很燙,還有哪裏不舒服?”


    倪葉心說:“沒有啊,我覺得比剛才好多了,傷口也不是那麽疼了。”


    “那就快睡罷,”慕容長情說:“一會兒就要天亮了。”


    倪葉心點了點頭,說:“大俠,你不用擔心,其實我真的沒事兒,這是小意思。”


    慕容長情沒說話,倪葉心的傷如果傷在慕容長情身上,的確是小意思,慕容長情受過很多傷,幾次都以為自己要死了,他還以為以後看到什麽樣的傷都不會再皺一皺眉頭。


    隻是瞧見倪葉心渾身是血的時候,慕容長情發現自己竟然心慌了,而且心疼的要命。


    倪葉心吃了藥,好像精神頭又大了,雖然黑眼圈很重,不過閉上眼睛又睜開了,說:“大俠,你也上/床來啊,怎麽不睡覺。”


    慕容長情本來就一直沒有睡,不過聽倪葉心叫自己,還是上/床去了,將人抱在懷裏。


    “大俠好像冰棍啊,好涼。”倪葉心伸手摸了摸慕容長情的胳膊。


    慕容長情給他蓋好被子,因為倪葉心在發燒,自然覺得慕容長情身上涼了。


    倪葉心覺得抱著慕容長情實在舒服,涼絲絲的特別享受,好像夏天的冰墊一樣。


    慕容長情抓/住了他的手,說:“發燒了就老實點。”


    “我應該已經差不多好了。”倪葉心說。


    慕容長情低笑了一聲,突然伸手往倪葉心後背摸去,倪葉心現在反應比較慢,感覺自己屁/股上涼絲絲的,才驚覺慕容長情竟然耍流氓,把手伸到自己褲子裏麵去了。


    “果然是燙的。”慕容長情低聲說。


    倪葉心毛都要炸了,但是怕伸到傷口,不敢亂動,說:“你幹什麽,我是病人,你別胡來。”


    “現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慕容長情挑眉說。


    倪葉心瞪著大眼睛瞧他。


    慕容長情說:“你不是說屁/股熱的才是發燒?所以我就來摸一摸了。”


    慕容長情隻是和倪葉心開個玩笑而已,不過瞧倪葉心那被嚇到的樣子,還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尤其現在倪葉心毫無還手之力,被慕容長情摸了屁/股反而隻能往慕容長情懷裏縮,這倒是讓慕容大俠覺得很有成就感。


    慕容長情在他臀/部上拍了一下,說:“熱/乎/乎的,手/感真好。”


    倪葉心被他打了屁/股,頓時麵紅耳赤,本來就在發燒,現在臉更紅了,惡狠狠的盯著慕容長情說:“臭流氓,我以後會討回來的。”


    “我等著。”慕容長情說。


    倪葉心和慕容長情鬧了一會兒,體力實在是支撐不住了,外麵朦朦朧朧的就快天亮,而倪葉心徹底的睡了過去,窩在慕容長情懷裏,顯得格外的乖/巧聽話。


    慕容長情還是不敢閉眼,一直睜著眼睛,隔一會兒就摸一下倪葉心的額頭,還要小心不要把倪葉心給吵醒了。


    倪葉心睡著了,這會兒沒有做噩夢,不知道做了什麽美夢,竟然一臉樂嗬嗬的,趴在慕容長情懷裏差點笑的流口水。


    慕容長情挑了挑眉,此時此刻大俠心中是很糾結的。如果倪葉心真把口水流在他身上,他絕對會克製不住想把倪葉心給揪起來教訓。但是再一想,他又舍不得。


    就在慕容大俠內心無比掙紮的時候,就聽倪葉心吧唧了兩下嘴,含糊不清的開始說夢話了。


    慕容長情聽不太清楚,隻聽到倪葉心含糊的在叫自己的名字。


    倪葉心笑的一臉花癡,說:“嘿嘿……慕容大俠……大俠……美……”


    慕容長情聽得哭笑不得,不過又忍不住的有些得意,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因為自己長相出眾覺得有些驕傲。


    天亮之後沒多久,慕容長情就聽到有腳步聲朝這邊來了,是池隆和趙尹來了。


    倪葉心還在睡覺,基本已經不發燒了,這讓慕容長情鬆了口氣。慕容長情悄悄起身,不等池隆和趙尹敲門,就把門打開了,讓他們兩個人進來。


    池隆和趙尹悄悄進來,看到倪葉心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都不敢聲音太大。


    趙尹問:“倪大人怎麽樣了?醒了嗎?”


    慕容長情點點頭,說:“沒事,是睡著了。”


    趙尹鬆了口氣,因為晚上太黑,所以他們並沒有看清楚倪葉心傷在哪裏,隻知道他渾身是血。


    慕容長情問:“那些黑衣人怎麽樣了?”


    池隆說:“死了四個,還有一個活著,已經被帶回開封府了,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開口。”


    追著慕容謝和倪葉心的一共五個黑衣人,慕容謝殺了四個,還剩下一個,被趕過來的慕容長情釘在了樹幹上。


    池隆和趙尹趕到的時候,那個被釘在樹幹上的黑衣人還有口氣留下來,就把他帶走了,其他的黑衣人交由仵作驗/屍。


    池隆說:“那些黑衣人的後腰處都有紅色的紋身,看來身份非常明顯了。”


    慕容長情一聽就皺了眉,原來是那個殺手組/織的人,怪不得武功如此之高。


    隻是那個和慕容長情交手的黑衣人,他們壓根就沒有看到蹤影,不知道他是什麽來頭。


    慕容長情又說:“彭家如何?”


    趙尹說:“那些黑衣人好像是衝著倪大人來的,彭家的人都沒有受傷。”


    慕容長情點了點頭。


    池隆說:“彭家我們會去守著的,讓倪大人放心養傷就好了。”


    趙尹又說:“昨天夜裏包大人和孫先生聽說倪大人受了傷也很著急……”


    倪葉心受了傷,不過被人給帶走了,並沒有會開封府去,大家聽說了當然著急。也隻有池隆和趙尹知道帶走倪葉心的人是慕容長情,倪葉心並沒有危險。


    這還差點鬧出了誤會來,好在池隆和包大人解釋了一下,說是倪葉心被他朋友帶走了去治傷,已經沒有危險了。


    “把他留在開封府,我不放心。”慕容長情說。


    池隆說:“慕容教/主,其實開封府現在比客棧要安全的多,如果慕容教/主不介意,其實可以帶著倪大人回開封府去。”


    慕容長情皺了皺眉。


    池隆說:“慕容教/主可以放心,我和趙尹守口如瓶,不會向任何人透露慕容教/主身份的事情。現在就是恐怕那些殺手會卷土重來,客棧實在並不安全,雖然有慕容教/主保護倪大人,但是……”


    池隆沒有再說下去,其實慕容長情已經被說動了。


    他以前以為自己一個人就足以保護倪葉心,但是昨天夜裏和他交手的黑衣人,顯然武功在他之上,他並不是沒有腦子瞎逞能的人。


    慕容長情的確說過不喜歡進入官/府之類的地方,不過為了倪葉心的安全,慕容長情還是點頭答應了,說:“一會兒倪葉心醒了,我會帶他去開封府的。”


    池隆說:“那就拜托給慕容教/主了,我們要立刻繼續去調/查案子了。”


    池隆和趙尹很快離開了,倪葉心睡到快要中午的時候,才緩緩醒了過來。


    慕容長情就坐在他身邊,說:“感覺怎麽樣?”


    倪葉心已經不發燒了,感官都靈敏了一些,就感覺腰上的傷口竟然比昨天晚上還要疼了,不過他怕慕容長情擔心,就說:“沒事,全好了。”


    慕容長情瞧他眉毛一抽一抽的,就知道那是疼的,估計是因為剛醒,所以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


    慕容長情說:“想吃東西嗎?或者回了開封府之後再吃?”


    “啊?”倪葉心愣了,說:“回開封府?”


    慕容長情點了點頭,說:“開封府再不濟也是官/府,那些殺手絕對有所忌憚,你回那裏去比較安全。”


    “可是……”倪葉心說。


    慕容長情不等他說完,繼續說道:“我送你回去,你的房間應該可以住兩個人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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