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誰在彈琴,雖然琴彈得是挺不錯的,但是聲音聽起來過於淒涼了一些,大晚上的有點奇怪。<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慕容長情拍了拍,說:“臭事兒那麽多,看來你還是不困。”


    倪葉心的確是困了,他抱著慕容長情蹭了兩下,慕容長情沒說完多久,就聽到倪葉心的呼吸變得均勻了起來,看起來是睡著了。


    倪葉心睡了,慕容長情這才閉眼。說起來這琴聲對於倪葉心的幹擾裏其實比慕容長情小的太多了,畢竟慕容長情耳力很好,倪葉心隻是隱隱約約聽到,但是慕容長情可是一整晚都被琴聲給折磨著。


    等到窗外微微發亮的時候,奇怪的琴聲才停了下來,消失不見了,慕容長情這才踏實的睡著過去。


    第二天天一亮,仇無序就起身了。不過他的狀態還是不怎麽好,眼眶下麵有很重的黑眼圈,這麽一個晚上,他幾乎沒有睡踏實。前半夜仇無序想著無正的事情怎麽都睡不著,後半夜的時候仇無序太累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但是他有開始做夢了。


    做了一個……


    春夢……


    仇無序夢到了無正,不過跟兩個人每次見麵一樣,仇無序完全看不清楚無正的臉,不過這在夢裏完全不妨礙什麽。


    春夢做的簡直太順利,無正可不像這幾次見麵時候那麽鬼畜和不可捉摸,仇無序叫住他,他就老老實實的站住了沒走。


    仇無序拉著他,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吻在了一起,反正夢裏的邏輯性本來就不強,仇無序也沒有深究,反正就是吻了,最主要的是仇無序做的主導!


    仇無序摟著無正,學著無正之前的樣子,開始侵占他的口腔,舒服的兩個人都呼吸加快,似乎全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兩個人直接跌倒在床/上,然後……


    然後,仇無序就夢到,自己把小徒/弟給上了!


    一大早上,仇無序就醒了,發現下麵硬的不得了,忍不住抹了一把臉,然後翻身坐起來發呆,坐在床邊上回憶著自己的美夢。


    他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反正就是夢到了自己和無正做那種事情,而且自己特別的能幹,二話不說就把小徒/弟給上了。小徒/弟也是乖的不得了,完全不反/抗,嘴裏還叫著師父。


    仇無序頂著兩個黑眼圈,回憶起晚上做的噩夢,感覺下麵又硬了不少,實在是太尷尬了。


    仇無序其實有點迷茫,因為他和無正分開了有十年了,對於無正,仇無序最多的是歉疚,不過也不知道怎麽的就做了這樣的夢,而且夢醒了竟然還有些回味。


    不過仇無序一邊回味一邊就覺得不太妙,因為他一回味,再一結合現實,忽然就覺得,小徒/弟和夢裏的屬性不太一樣,完全不是夢裏麵乖乖的模樣。


    仇無序再一回憶小徒/弟的武功,十年之中無正的武功顯然已經很厲害了,說不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所以左右一思考,再想到前兩次自己被無正壓在床/上為/所/欲/為的經曆,仇無序突然就意識到了,如果他真跟無正有個什麽關係,那絕對是無正一舉把自己給上了!


    仇無序實在是非常有自知之明,這一點和倪葉心特別的不一樣。不過他也有一點和倪葉心非常的相同,那就是不甘心……


    一大早上的,穀兆荊和仇無一也醒了,兩個人先來看了仇無序,怕他一個人休息了一晚上有什麽不妥。


    他們來敲門的時候仇無序嚇了一跳,因為他正在回味著美夢裏乖乖/巧巧的小徒/弟,然後……用右手解決生理問題。


    仇無一突然拍門,差點把仇無序給嚇軟/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仇無序趕忙讓他們等一會兒,然後草草的整理好自己,才跑去開門。


    仇無一撅著嘴巴說:“哥/哥你在做什麽啊,你的氣色還是不太好。”


    仇無序拍了拍自己的臉,突然有點想照鏡子看看,看看自己是不是一臉縱/欲過/度的氣色,還真有點心虛。


    不過仇無一和穀兆荊哪知道他做了一晚上的春夢,以為仇無序是因為中了毒所以氣色難免不太好。


    他們都起來了,不過慕容長情沒有醒,仇無一和仇無序都深知教/主的起床氣有多可怕,所以幹脆不去打擾,三個人就先到了樓下去吃早飯,順便等著倪葉心和慕容長情。


    慕容長情睡得晚難免起得就晚了一些,倪葉心是先醒過來的,看到睡得正好的慕容長情,真是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倪葉心幹脆悄悄的伸手一勾,就把慕容長情的褲子從床邊的椅子上給勾下來了,然後小心翼翼的用慕容長情的褲子把慕容長情的雙手捆在一起。


    慕容長情感覺到倪葉心在搞小動作,皺了皺眉睜開眼睛看了一下,不過隻是睜開了一下子眼睛,很快閉眼繼續睡了。


    別說用布捆著慕容長情的雙手了,就算是鐵索,稍微細一些的慕容長情都可以用內力震斷。所以慕容長情瞧見倪葉心在作死的時候,幹脆就沒有搭理他,慕容大俠困得厲害,實在想要多睡一會兒。


    倪葉心瞧他睜眼還嚇了一跳,還以為慕容長情是撒囈掙了,看他又睡了才鬆了口氣。


    倪葉心把他的雙手綁好了,頓時捂著嘴偷笑了半天,然後一個翻身就坐起來了,一點也沒有輕手輕腳的架勢了。


    倪葉心氣勢十足了,壓住慕容長情的身/體,伸手就去拍他的臉頰,左右開弓拍了好幾下,然後扶著他的臉,就在慕容長情的額頭上臉頰上鼻子上嘴巴上都親了好幾下,就差親的慕容長情滿臉都是口水了。


    慕容長情隻是想要多睡一會兒,然而這個願望並沒有實現,他不堪其擾的皺著眉頭睜開眼睛,說:“再搞我會讓你哭出來的。”


    倪葉心不怕他,伸手勾了一下他的下巴,說:“大美/人,你可別用/力,那可是你的褲子,如果把褲子撕壞了,你今天就光著屁/股走了!”


    慕容長情這才低頭瞧了一眼,原來倪葉心還真有點壞心眼,拿了一條褲子幫著他的手。


    慕容長情昨天洗澡換了衣服,舊衣服並沒有洗,因為太疲憊就睡了,所以換洗的新衣服就這麽一條褲子。如果這會兒雙手一分,把褲子給震碎,那慕容長情就真的要光著屁/股出門了。


    雖然也不至於光著屁/股出門,但是拜托別人去買一條褲子來,讓人聽了還是很奇怪的。


    倪葉心那叫一個得意洋洋的,覺得自己今天揚眉吐氣了,真是不能再霸氣,把慕容長情給治得服服帖帖的。


    倪葉心帥氣的給了慕容長情一個床咚,好好的一張臉,笑的特別猥瑣,說:“大美/人,你倒是選一選啊,想要光著屁/股出門,還是嘿嘿,讓我上一次啊。”


    倪葉心一腦補,就樂開了花,笑的眼睛都沒了。


    慕容長情目光平淡的看著他,說:“如果我選讓你屁/股開花呢?”


    “死到臨頭你還這麽囂張!”倪葉心氣得瞪眼睛。


    就在倪葉心瞪眼睛的時候,他就聽到“刺啦”一聲,慕容長情雙手一分,就把綁在他手腕上的那條褲子給撕碎了。


    慕容長情雙手得了自/由,腰上一挺,將人一下子麵朝下壓在了床/上。


    倪葉心嚇壞了,打著挺的要蹦起來,不過他麵朝下,被慕容長情壓/製著,根本無法站起來,力量實在懸殊,說:“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竟然要光著屁/股出門!”


    慕容長情拽了他的褲子,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說:“誰要光著屁/股出門?犯壞也不看好了,那麽瘦的褲子是我的嗎?你的褲子我可穿不下。”


    “什……麽?”倪葉心聽著他的話有點傻眼。


    慕容長情低笑了一聲,倪葉心趕忙回頭去看椅子上的那堆衣服,椅子上果然還搭著一條白褲子,不過倪葉心覺得那條是自己的啊。


    慕容長情喜歡穿白衣服,從上到下都是白的,倪葉心倒不是,不過他的褲子也是白的,兩個人的褲子正好差不多,就是大小不一樣而已。


    倪葉心一大早就犯壞,因為沒睡醒,又太激動,所以根本就沒瞧清楚,直接偷偷拽了一條白褲子,就以為是慕容長情的褲子。


    這會兒倪葉心仔細一瞧,那條碎成一片片的褲子殘骸,似乎是比搭在椅子上的那條褲子瘦一些,還短一些。


    慕容長情的確比自己高一點,好像還壯一點……


    倪葉心大叫一聲,說:“我不管,壞掉的是你的!大的我也能穿!”


    倪葉心跳起來就要去搶褲子,不過褲子被慕容長情給抽走了。


    慕容長情學著倪葉心的樣子,將倪葉心壓在床/上,然後就用那條好褲子把倪葉心的雙手給綁住了。


    不過有些不同,之前慕容長情是麵朝上,雙手綁在胸前,這個姿/勢很好發力。所以慕容長情將倪葉心麵朝下壓在了床/上,將他的雙手綁在了身後,這個姿/勢就很難用上什麽力氣了。


    倪葉心被綁得死緊,說:“大大大俠,我們應該啟程了!該去給仇長老找藥材了。”


    慕容長情看了一眼天色,說:“時間還早,我們去的太早,萬一人家沒起床,豈不是很失禮?”


    “失禮你個鬼啊,放開我!”倪葉心說:“這條可是你的褲子,我告訴你我稍微一用/力就把你的褲子給震成碎片!”


    慕容長情俯下/身來,長發掃在倪葉心的後頸和耳朵上,還往他耳朵裏吹了口熱氣,說:“就你那點內力,試試給我看。”


    倪葉心覺得慕容長情把自己給鄙視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倪葉心牟足了勁兒,嗓子裏還哼了一聲,不過褲子紋絲不動,好像並沒有要撕掉的趨勢,倒是把他的手腕勒的有些疼。


    慕容長情拍了一下他的臀/部,說:“別太用/力,小心扭到了腕子,要是腕子上留下了青印子,你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很容易被別人看到的。”


    倪葉心說:“你再鄙視我,我就咬死你!”


    “嗬嗬――”慕容長情笑的相當愉快,吻著他的頸子,說:“要用下麵的嘴咬死我嗎?”


    倪葉心:“……”


    倪葉心羞恥的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感覺慕容長情從高冷男神變成了一個鬼畜變/態!不過這麽大的跨度,其實全都歸功於倪葉心的悉心教/導。


    倪葉心越想越覺得無/地/自/容,自己明明很正直的,大俠不應該變成這樣。


    “唔――”倪葉心還在內疚自責中,就感覺慕容長情頂/進來了,嚇得他差點咬了舌/頭,說:“你瘋了,進來做什麽,快……快出去。”


    “噓,還有一點時間。”慕容長情說。


    倪葉心雙手被綁在後背,又被慕容長情從後麵進來,感覺真是開啟了新姿/勢,又羞又惱的但是沒辦法掙紮。


    倪葉心簡直不甘心的要死了,忍著脹痛又酸麻的感覺,咬牙切齒的說:“還有一點時間你就進來,說你會早/泄你還不信,啊――”


    倪葉心被他重重一頂,曲裏拐彎的喊了一嗓子之後就閉著嘴不出聲了。


    慕容長情啞著聲音說:“怎麽不說話了?嗯?”


    “嗯個鬼啊,我咬著舌/頭了!”倪葉心外/強/中/幹的說。


    慕容長情差點笑場,俯下/身來,側著頭去吻倪葉心的嘴唇,伸出舌/頭擠進倪葉心的嘴裏,說:“乖,張嘴,我幫你舔一舔,舔一舔就不疼了。”


    “唔,你當我是小孩子嗎?”倪葉心舌/頭疼,有點口齒不清。


    不過他一說話,慕容長情就趁機把舌/頭伸進去了,兩個人的舌/頭相互一交/纏,倪葉心頓時覺得腦袋都暈了。


    慕容長情相當的溫柔,吻的倪葉心舒服到不行,雖然相互碰/觸的時候還是覺得舌/頭上的傷口挺疼的,不顧後來疼痛就變得麻木了,再後來就變成了麻嗖嗖的感覺。


    淡淡的血/腥味兒在兩個人的口腔裏蔓延著,倪葉心很想伸手勾住慕容長情的頸子,不過他雙手被綁著根本做不到,感覺百爪撓心的,隻能努力往後回著頭,主動的不一般。


    慕容長情簡直是嚐到了甜頭,感覺一大早上的福利就很好,把倪葉心弄得軟趴趴的,然後神清氣爽的開始穿衣服了。


    樓下三個人等著倪葉心和慕容長情吃飯,結果等了半天,差點上樓去瞧瞧是不是出事兒了,不過好在兩個人還是下來了。


    不過大家都發現,慕容長情的褲子有點皺巴巴的,但是一項有潔癖的慕容教/主完全不在意,臉上有種春風得意的表情。


    倪葉心氣得不得了,哪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竟然把自己給坑了!


    倪葉心唯一慶幸的是,自己不用光著屁/股出門,好歹他還有備用褲子……


    這會兒大堂裏來吃飯的人還是很多的,有幾個大漢坐在旁邊,忍不住拉著店小二抱怨。


    一個大漢說:“你們這兒怎麽回事,半夜還有人/彈琴,真是夠煩的。”


    店小二說:“客官真是對不住,是鎮子上一個窮酸書生在彈琴,每天晚上都要彈,找了他也不管事兒。”


    大漢說:“大晚上的彈什麽?他白天彈我也就不說什麽了。”


    “嗨,聽說是彈給一個姑娘聽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店小二說。


    那桌的幾個大漢咒罵了幾聲,也就沒有再說了,畢竟他們隻是住一天,吃了早飯就要離開,所以幹脆也沒有多管閑事。


    倪葉心也隻是聽了一耳朵,不過好在那點琴聲對他其實沒什麽影響力,睡著了根本聽不到。


    慕容長情和倪葉心坐下來吃飯,倪葉心餓的都心慌了,不過因為剛做完了體力運/動,所以拿著勺子的手都在打顫,喝個粥跟帕金森一樣。


    仇無一好奇的看著他,擔心的說:“娘/親,你不會也中了什麽毒罷?怎麽氣色這麽差。”


    倪葉心一個沒拿穩,把勺子扔回了粥碗裏,弄了自己一身的粥。


    而對麵的仇無序也差點把筷子扔地上,雖然聽過仇無一管倪葉心叫娘/親了,但是仇無序表示還是接受不了,消化不掉啊。


    仇無序仔細一打量倪葉心,也覺得倪葉心氣色不怎麽好,看起來挺“憔悴”的樣子,臉色有點……像自己似的。不過仇無序轉念一想,自己這是做了一晚上春夢縱/欲過/度又欲求不滿,倪葉心肯定不是這麽回事兒啊。


    慕容長情倒是淡定,拿著帕子把倪葉心身上的粥擦幹淨,說:“要我喂你嗎?”


    倪葉心瞪了他一眼,說:“你這個大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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