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顯還沒來得及感歎老司機的友誼,兩位老司機就已經停車了。[.超多好看小說]


    交談就省了,一上來就說好了地盤的劃分:共分為三塊。滿樓招是最好的贏家占據了向東北方向沿伸的寬800米長一公裏的黑龍峪山,但黑龍寨仍為公有之地,任何人不能以任何理阻礙任何人通行(聽到滿樓招如此表態,大夥都笑了,真出事條約頂屁用!),邵一更則占據黑龍峪山東側的寬900米長2公裏的人王壩,至於餘顯,邵一更和滿樓招保證不會侵占西側的豬耳頂,可這保證頂用就不會有那麽多泄密了。


    餘顯攤開地圖發現自己的地盤最偏僻:想進豬耳頂最近的一條平路是從塢東村到龍莊峪再到黑龍峪,當然也有其它路線可惜都是山路且路途遙遠。當然餘顯也可以一路向北占領城牆嶺、白雲山、扁石山,簸蘿頂,那樣的話倒是離濟南不遠,可餘顯費這大勁占了這麽大地方除了多交稅有什麽用?這又不是策略遊戲,占塊地馬上就能收稅。


    正思著就發現邵一更正兒八經的成立了一家“東山有限責任集團”邀請餘顯入夥,餘顯看著請帖想了想掏出五百塊錢入夥。


    結果剛餘顯剛作出個掏錢的動作就被邵一更按下:“小餘既然你想入夥我邵胖給你個好機會。”餘顯驚了一下心想:“該不會讓我拿出地契或者以地入夥吧。”


    隻見邵一更喝了口水——剛剛老司機開車太多,接著道:“你應該聽說以技術入股或以物入股吧?”說著喝了口水,可還是透著眼鏡盯著餘顯,餘顯用著上學就學會的“認真聽講”表情盯著邵一更看,心中卻已經琢磨著怎麽拒絕。滿樓招從邵一更開始拉餘顯入夥就看著地圖,一幅不關我事的態度,可餘顯看著他耳朵都豎起來了。


    邵一更不緩不急的接著說道:“兄弟我這一個忙你可千萬要幫我啊!”餘顯望著邵一更身後的一幫人琢磨著掛前能幹掉幾個。掛了後複活身上槍支基本上保不住,萬幸複活點設在營房,估計複活後身上隻有身服和錢了吧。


    邵一更放下杯子直愣愣的看著餘顯心裏毛毛的:“餘顯你安排我們去掏廁所吧!”餘顯正琢磨著複活後怎麽辦,陡然聽到這句話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剛剛說什麽?”


    邵一更瞪著他說了一句:“我要廁所裏的屎!”“咣當”滿樓招回頭走急了撞到桌角,捂著褲襠直喊痛也沒人拉一把,餘顯楞了好久,大夥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邵一更這個胖子——口味好重!!


    邵一更老臉紅忙掩飾道:“明末清初佚名者所作小說《掘新坑慳鬼成財主》說清初的湖州烏程縣義鄉村,位在“山凹底下”。<strong></strong>“那些種山田的,全靠人糞去栽培。又因離城穹遠,沒有水路通得糞船,隻好在遠近鄉村田埂路上,拾些殘糞。這糞倒比金子還值錢”。村中有一穆太公,頗有經濟頭腦,“想出一個較策來,道:‘我在城中走,見道旁都有糞坑。我們村中就沒得,可知道把這些寶貝汁都狼藉了!我卻如今想出個製度來,倒強似做別樣生意’。隨即去叫瓦匠,把門前三間屋掘成三個大坑,每一個坑都砌起小牆隔斷,牆上又粉起來”;“又分外蓋起一間屋,掘一個坑,專放婦人進去隨喜”。蓋好後,穆太公“忙到城中親戚人家,討了無數詩畫鬥方,貼在這糞屋壁上”。又請鎮上塾師,為糞屋命名“齒爵堂”。裝修畢,“恐眾人不曉得”,央塾師書寫海報百十張,大書“穆家噴香糞坑,奉迎遠近君子下願,本宅願貼草紙”,四處粘貼。?


    消息傳出,“那鄉間人最愛小便宜,……見有現成草紙,怎不動火?又且壁上花花綠綠,最惹人看。登一次新坑,就如看一次景致。莫講別的,隻那三間糞屋,粉得雪洞一般,比鄉間人臥室還不同些”。於是“老老幼幼,盡來鑒賞新坑”。穆太公“每日五更起床,給放草紙,連吃飯也沒工夫。到夜裏便將糞屋鎖上,恐怕人家偷糞換錢”。因有糞,“一時種田的莊戶,都來他家躉買,每擔是價銀一錢。更有挑柴、運米、擔油來兌換的。太公以買糞坑之後,倒成個富足人家”,號“新坑穆家”。後來村中有人與穆家作對,另建一坑“搶生意”,於是釀成人命案。”


    邵一更又喝了口水,讓大家緩緩神後接著說:“清代江南人民對人糞收集的重視,也給乾隆末年來華的外國人以深刻的印象。著名的馬嘎爾尼使團的成員斯丹東爵士在其所撰的訪華見聞錄中寫道:“中國人非常注意積肥。大批無力做其他勞動的老人、婦女和小孩,身後背一個筐,手裏拿一個木耙,到街上、公路上和河岸兩邊,到處尋找可以做肥料的垃圾廢物。……在中國農民家庭中,任何老弱殘廢的人都有用處,他們幹不了別的勞動,但他們能積肥弄肥”;“除了家禽糞而外,中國人最重視人的尿糞……中國人耙這種糞便積起來,裏麵攙進堅硬壤土做成塊,在太陽下曬幹。這種糞塊可以作為商品賣給農民”;同時,農民“在田地裏或公路道邊安放一些大缸,埋在地裏,供來往行人大小便。在村莊附近或公路旁邊有時搭一個廁所,裏麵安放糞缸。在缸裏麵隨時把一些稻草放在上層,借以阻止蒸發消耗”。(《英使謁見乾隆紀實》)這段外國觀察者的目擊記錄,證實了酌元亭主人小說中所說並非子虛烏有。


    從上述故事和記錄可以看到:在清代江南,至卑至賤的人糞受到高度重視。為什麽會這樣呢?原因很簡單:土地連續耕種將會導致肥力減退,古人早已從生產實踐中認識到了這一點。宋末農書《種藝必用》說:“地久耕則耗。”陳旉《農書》說:“土敝則草木不長,氣衰則生物不遂。凡田種三五年,其力已乏。”土地肥力減退,作物收成就要下降。清初人梁清遠已注意到這一現象,說:“昔日人有記:嘉靖時,墾田一畝,收穀一石。萬曆間不能五鬥。糞非不多,力非不勤,而所入不當昔之半。……乃今十年來,去萬曆時又不同矣,畝收二三耳,始信昔人言之果然也。”(《雕丘雜錄》)嘉慶時,鬆江人欽善聽到“八十以上老農之言曰:‘往昔胠苗,畝三石粟;近日胠苗,畝三鬥穀。澤革內猶是,昔厚今薄,地氣使然’”(《鬆問》)。要製止土地肥力下降,就必須施肥,以保持和增進土地肥力。因此清初學者張履祥說:“人畜之糞與灶灰腳泥,無用也,一入田地,便將化為布帛菽粟。”(《補農書》)”


    餘顯跟著大夥聽著點頭,眼看就要被說服時,餘顯突然想到一個關鍵問題:他下令讓大夥收糞要是傳開了,“糞幫帶”惡名跑了吧!中國民間大量辦報是在戊戌變法時期,那時候中國形成了辦報高潮,一共辦了大約100多份報紙,其中有70多家是改良派或改革派的報紙。戊戌變法失敗後,一些報紙被查封,但沒過幾年,進入20世紀,中國又掀起了一個民間辦報的高潮。據統計,從1901年到1908年,全國各地創辦的各類報刊達302種。1906年,僅上海就有66家報刊,出版刊物達239種。那個時候,少數民族地區也可以自由辦報,藏文和蒙古文的第一份報紙也都是在慈禧時期誕生的。蒙古文的第一份報紙是《嬰報》,1905年在昭烏達盟創辦。藏漢兩種文字的第一份報紙是《西藏白話報》,1907在拉薩創辦。新疆的第一家報紙《伊犁白話報》是1910年慈禧死後出版的,用維蒙滿漢4種文字出版。


    慈禧太後七十大壽時,有一位叫林白水的記者,寫了一幅對聯刊登在《警鍾日報》上,公開譏諷慈禧太後窮奢極欲喪權辱國,全國報紙竟然爭相轉載。對聯曰:“今日幸西苑,明日幸頤和,何日再幸圓明園,四百兆骨髓全枯,隻剩一人何有幸;五十失琉球,六十失台海,七十又失東三省!五萬裏版圖彌蹙,每逢萬壽必無疆!”


    清末期間,對民間辦報紙沒有限製,一個人出資幾個人湊錢或什麽會社辦都行。康有為的強學社就先後辦了兩份報紙。清政府更沒有對媒體進行全麵的控製和管理,那時也並沒有搞一個什麽部去控製媒體。報紙可以自由創辦,辦報紙幾乎不存在任何門檻。辦報采用的是注冊製,不要求呈報登記,也毋需獲得批準,外國人隻要有一定的資金,在領事館注冊,報館就成立。華人如果是自辦報紙也似乎不需要任何法定手續。晚清上海是外國人在中國最早創辦外文報刊的地方,也是中國外文報紙最集中的地方,早在1850年,就有《北華捷報》創刊。外文報紙以寓滬外僑為主要讀者,同時也是外國了解中國的主要信息渠道。外文報紙時常對中國有尖銳的批評和攻擊性言論,但未見清政府因此與各國或者租界有過交涉。清政府對外商辦中文報紙沒有提出過異議,也不禁止華人服務外商報館。


    餘顯也不覺得現在愈演愈烈的報紙會放過自己這個糞統帶,以清末反應民眾疾苦、抨擊官員腐敗無能和社會黑暗的辦報潮流來說,沒準那天餘顯就被某家不知名的小報社給黑了。


    想清楚這些後,餘顯趕緊拒絕,可邵一更傳來一張紙條,餘顯把剛到嘴的話噎了回去,二話不說就答應慢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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