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浩澤!


    聽著陳浩澤的聲音,安曉月微微一怔,他怎麽又回來了?他不是消失了麽?


    難道這些日子他的消失。並不是因為陳浩澤要故意回避她麽?


    安曉月帶著疑問下了樓,走到一樓樓梯口的時候她看見一身風塵仆仆的陳浩澤。他好像剛剛從外地回來,手來還提著很多包,大包小行的顯然是真的給他們帶來很多禮物。


    還有,更讓安曉月吃驚的是,在陳浩澤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居然是冉建鄴----她在美國期間打工的老總,那一位一直以來對她照顧有加的男人。


    “哇!你們兩個怎麽會走到一起的?”安曉月驚喜大叫,飛快從樓梯上衝了下來。她真的很高興。她高興陳浩澤沒有事還可以再次出現,也高興突然見到了冉建鄴這位老朋友。


    兩個男人站著門邊,笑看著她。冉建鄴立在門邊看著安曉月雙眸閃爍,陳浩澤彎腰放下了行禮,“曉月,驚喜麽?”


    “驚喜!驚喜!真是天大的驚喜!”安曉月奔到兩人麵前停下,看了看陳浩澤又看了看冉建鄴,大笑著問:“冉總,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曉風!”冉建鄴笑意濃厚,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安曉月,多日不見。她好像又瘦了,但是依舊漂亮的楚楚動人,讓他舍不得移開眸子。


    “小風?小風哪裏能吹得動您呀?您可是一尊大佛,而且是從美國吹到中國。那可不是一般的小風,我看是台風吧?”安曉月開著玩笑。看著他開心極了!


    冉建鄴還是老樣子,幾乎沒有什麽變化,個子不高,一米七多但卻很結實充滿了幹練,一副精神矍鑠的樣子。他穿著也不是很講究,一切方便舒服為好,雙眸幽深卻精明無比。而且他一直是一個很有愛心的老總。


    還有,他最改變不了的,是他的說話風格依舊如此幽默,聽到安曉月說什麽又是小風又是台風的,他便大笑了起來。“哈哈,你可說對了,小小風兒自然吹不動我,台風也不行!我說的是來自內心對t市老街曉婉的相思之風終於吹來了!”


    “哈哈哈----”


    聽著冉建鄴詼諧的口氣,陳浩澤和安曉月都大笑了起來。呆有華劃。


    “快快,請坐請坐!”安曉月連忙招呼著兩人在沙發上坐下,為兩人沏茶倒水。


    兩人在畫廊沙發上坐下,冉建鄴目望著安曉月眸中充滿了笑意,而陳浩澤卻四處打量了一番,“曉月,阿姨和洋洋呢?”


    “洋洋去幼兒園了,我媽去買菜了。”安曉月一邊說著一邊把一杯茶水遞給陳浩澤,這才發現這些日子不見,陳浩澤瘦了很多,而且他的臉有些微微的黃,看上去好像是病了一般。


    “浩澤,你最近在忙什麽?怎麽瘦了!”安曉月看著他微黃的臉色,端著水杯的手不由滯了一下。


    陳浩澤微微一笑,“這些日子都在外麵跑了,當然會瘦了,不過,沒關係,現在回來了,休息幾點多吃點好的很快就會胖回來。”


    陳浩澤說著,接過安曉月手中的水杯喝了幾口,然後放下水杯向門口走去,“曉月,我這次回來給你帶了很多東西,我拿來你看看。”


    看陳浩澤去提著包,冉建鄴也回過頭去,渴了一口茶水,又扭頭對著安曉月笑到:“曉月,看看,這麽好的男人哪裏去找,他這一趟出去人都累瘦了,全都是為你了,曉月,這麽好的男人你可要好好把握才是!”


    為了我?安曉月聽了微微一怔,怎麽會?陳浩澤走之前的那個晚上分明對她說過放手的,既然他已經決定從她的世界裏退出,又怎麽會為了她出去?


    還有,為她出去做什麽?


    安曉月正想著,冉建鄴突然俯頭過來,湊到她耳邊低聲道:“都說是當局者迷,我卻看得清,曉月,以後可一定要抓住浩澤的手,千萬不要放開他!否則,錯過了這樣的男人,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冉總,你在說什麽呀?”安曉月想笑,一點也沒有聽懂冉建鄴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兩人正說著,陳浩澤已將所有的包都提到了沙發前,他在沙發上坐下,彎腰打開了包,將一件件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在茶幾上。


    “曉月,這個包裏都是給洋洋買的。你看,這個是遙控兄小汽車,剛剛在美國上市的,洋洋前段日子不是吵著要小汽車麽,所以我就給他買來了!”


    陳浩澤說著,將一個漂亮的遙控小汽車放在了茶幾上。然後又拿出了另一件東西,“曉月你看這個,遙控小飛機,顏色怎麽樣?”說著,陳浩澤拆開了包裝將遙控飛機遞了過來。


    安曉月坐在兩人對麵的沙發裏,伸手接過,看著陳浩澤不由的眼睛一熱。她恍然間有一種錯覺,如果坐在對麵的男人是齊軒該有多好!


    齊軒,他才是洋洋的親生父親!可是……,“浩澤,這個顏色真漂亮!洋洋一定會很喜歡!”安曉月打量著手裏的遙控小飛機,又看了看茶幾上的小汽車,真的是很感動。


    “漂亮就好,我怕洋洋不喜歡這個,所以,我一下給他買了櫃台上所有的顏色。”陳浩澤說著把整個包遞到了安曉月麵前,“我不撤了,還是等洋洋回來,讓他自己拆包裝好了,這小家夥一定很享受拆包裝的過程!”


    陳浩澤說著大笑。安曉月吃驚極了,“浩澤,你……,你怎麽能這麽寵著他呀?”


    低頭看著茶幾邊的大包包,裏麵居然還有好多玩具,而且全都是洋洋最喜歡的。


    一時間,安曉月眼睛又有些潮濕了,她生平


    平就是個很愛感動的人,經受不住別人對她的好!還有,陳浩澤對她這樣,她真的無以回報!


    冉建鄴坐在旁邊喝茶,笑看著他們兩個,又繼續調侃,“曉月,這男人對你真是太好了!要說,如果不是看著他一直對你這麽好,當年在美國我就追你了!”說著,笑著站起了身,端著水杯走到畫廊中央打量著滿屋子的畫作。


    要說,這間畫廊可真是致,滿牆的書畫充滿了濃厚的書香氣息,讓人置身於其中的時候,有一種美的感受。


    冉建鄴打量著畫廊,挪動著腳步一幅幅地欣賞著,一邊欣賞一邊又扭頭打量著坐在沙發上的安曉月。


    當安曉月靜坐著的時候,她優又迷人,全身上下都充滿了一種恬靜之美!


    想來,這樣一種美是源於一種藝術的熏陶吧,更或者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然之美。


    冉建鄴看了安曉月一眼,又望了望陳浩澤,隻見車陳浩澤又打開了另外兩個包包,一個裏麵裝的全是給王玉玲買來的高級營養品,另一個則是給安曉月的。


    “曉月,你最近有沒有回到齊安集團上班?”冉建鄴突然問道。


    “還沒有。”安曉月扭過頭來輕笑。


    “喔?為什麽還不回去?那可是齊安集團啊!而且你是齊安的主人之一!”冉建鄴端著茶杯又折回到了沙發上坐下,看著安曉月吸了一口氣,“曉月,你可真是把我們都蠻苦了!如果我早知道你的齊安集團前董事長的千金,我說什麽也不會讓你下工廠!”


    “嗬嗬。”安曉月笑了起來。


    當年為了遠走他鄉,一個人跑到遙遠的地方去療傷,她是隱瞞了身份,關於她的真實身份,除了陳浩澤之外,再也沒有別人知道了。


    看著冉建鄴的責怪,她非常抱歉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冉總,其實當時我也是情非得已!不是故意要隱瞞您!”


    “是的。”陳浩澤點了點頭看想冉建鄴,“冉總,你要是責怪曉月的話,我替她補償一下如何,走,天也不早了,我請你們吃飯去,咱們坐下來好好聊了一聊。”說著看了安曉月一眼,見她好像剛起床,想來一定還是沒有吃飯的。


    “好啊,那我今天可要狠狠地宰你一刀!聽說在t市萬豪酒店是最豪華的,那你就帶我去萬豪怎樣?”一直聽說萬豪酒店裏美食極好,他很久就想嚐嚐了!


    “正是我想帶你去的地方。”陳浩澤笑了起來,扭頭看向安曉月,“曉月,你要上樓換件衣服麽?”


    “當然。”安曉月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


    聽說要帶自己去萬豪,冉建鄴哈哈哈大笑站起身來,也看向安曉月,“不過安曉月,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你哦,浩澤請客是必須的,我這次來還真有事要請你幫忙!”


    “我,我能幫你什麽?”安曉月很奇怪。說著話站起身來。


    “你可是齊安集團的當家人,這個忙也隻有你能幫助我了!”


    “好吧,隻要我能幫助你的我一定不會推辭!”誰還沒有個難事,想著之前冉建鄴對自己很照顧的,於是安曉月也很爽快地答應了。“那你們兩個等我一下,我上樓換件衣服,我們到萬豪再談。”


    安曉月說著上了樓,並很快地就換好了衣服,有簡單地化了淡妝,就快步走了出來。


    二十分鍾後,三人出現在萬豪酒店一間豪華的包廂裏,為了熱情地招待冉建鄴這位從美國歸來的美籍華人朋友,陳浩澤點了酒店裏最好的菜肴,要了最好的美酒。


    整個席間,三人都很愉快的聊著天,聊著一些分別後的趣事,又聊了一些身邊以往的朋友,真是開心極了。


    但是,安曉月注意到,整個席間,陳浩澤身邊都放著一個黑色包包,他的手不時地摸了摸包,裏麵好像有很重要的東西。


    而且,陳浩澤每次摸到黑色皮包時候,眼眸中都仿佛有什麽事情在糾結著。


    “浩澤,你怎麽了?”當再一次看到陳浩澤的手碰到黑色皮包上的時候,安曉月終於忍俊不住地抬頭問,“你那包裏到底有什麽呀?為什麽你一直好像有什麽心事一樣呢?”


    聽著安曉月突然問,席間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冉建鄴也扭過頭去看著陳浩澤的手。


    陳浩澤的手頓了一下,看向安曉月沉默了片刻,道:“曉月,這裏麵是一些對於你來說很重要的東西,我已經幫你查到了一些關於當年火災的線索。”


    “啊,真的?”安曉月聽了,倏地站起身來,伸手就抓向黑色皮包,高興地叫,“快把包裏的東西拿來我看。”


    看著她的手就要抓到黑色皮包,陳浩澤立刻按住了她的手,“曉月,先不要看,在你看之前,一定要先答應我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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