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距離地看,加上此時你這嬌羞的模樣,倒還真有幾分誘人之處。”冰塵嘴角帶著幾分邪性的笑,說道。


    血依聞言,本就滿是紅暈的臉頰,瞬間再添幾分紅霞。


    故作微惱,可無論她如何努力,就是表現不出多少威懾力,語氣偏冷道:“請你放尊重,若再如此輕薄與我,即便是......”


    “即便是死,也不會讓我得逞?亦或者即便是死,也要殺了我?”冰塵帶著幾分打趣的口吻說道。


    “你!”


    血依微惱中,下意識轉頭逼視冰塵。可當她的目光與冰塵交匯之時,又趕緊挪向了一旁。


    冰塵見狀,笑了笑道:“血魂功這功法倒還當真厲害,竟能讓一個向來不屈性格強勢之人都從心底生出畏懼之感。”


    血依聞言,心裏好生羞惱。


    忽的,血依嬌軀再度一顫,卻是冰塵突然伸手輕撫到了她的臉頰之上。


    “你......你要幹什麽!”


    一瞬間,血依心裏緊張到了極點,下意識說道。


    在血依臉上撫摸了幾下,冰塵嘴角露出幾分有些邪性地笑意,說道:“你不是都已經做好準備了嗎,還問我?”


    “你胡說!”血依微惱道。


    冰塵笑了笑,俯下身,再度與之靠近了幾分,在血依耳邊說道:“我可沒胡說,這結界可是最好的證明。”


    “你!”


    血依心裏羞惱不已,很想一把將冰塵推開,奈何而今的她,本能地已無法做到。


    在血依臉側嗅了嗅,冰塵露出陶醉之色。


    “香味不錯,成熟誘人,勾人心魄。”冰塵說道。


    本就因冰塵聞自己而全身雞皮疙瘩,此時又聽他這般說,血依羞惱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


    知道如今與冰塵硬剛自己絕對沒好果子吃,血依捋了捋心緒,隨後偏過頭,輕聲說道:“冰......冰塵,可否等......等我做好準備再......再雙修。”


    冰塵聞言,笑了笑道:“哦,那不知你要什麽時候才能做好準備呢?”


    血依微怔,輕咬紅唇,沒能答話。


    好一陣後,血依才提起勇氣,說道:“你......你之前答應過我的!”


    冰塵邪性一笑,說道:“不錯,我是答應過你,可那又怎樣?之前那不過是為了救你的權宜之計,而現在嘛......”


    “你!”


    “你想食言!”血依微惱道。


    冰塵沒有答話,而是一臉邪性地在血依脖頸處嗅了嗅。


    如此一幕,血依自知多半今日已難逃被冰塵......心裏一種說不出的悲意,但不知為何卻也暗暗鬆下口氣。


    心裏幾分掙紮,血依慢慢閉上了眼,當做認命。


    果不其然,下一刻,其便感到自己紅唇被冰塵吻上。情難自禁下,兩縷清淚,順著血依眼角流下。


    然!


    本都已做好準備,等待冰塵下一步動作之時,卻又好久,血依都沒感到冰塵進一步的動作。隻是感覺出一股濃鬱生機,通過他們的接吻,傳遞到了自己體內。


    許久之後,冰塵一個側身,躺在了血依身側。


    大


    口喘氣,神色明顯很是疲憊,顯得很是萎靡。


    血依睜眼,有些難以置信,心裏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似慶幸,似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轉頭看向冰塵,卻又剛好與他目光對視。


    “才恢複的一點元氣,便又給你吸了去,我這是造孽啊。”冰塵帶著幾分揶揄之色說道。


    血依有些慌亂地移開目光,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謝......謝謝!”


    冰塵笑了笑,舔了舔嘴說道:“味道不錯,很誘人,剛才差點就沒忍住真個要了你。”


    血依臉頰唰的緋紅。


    冰塵側身,撐著頭,看向血依,另一隻手輕撫她俏臉。一會之後,說道:“難得一見的美人,修道五百多年,還保持處子之身,而今倒是便宜了我。”


    聽到這話,血依臉頰紅欲滴血。


    “依兒,你打算什麽時候才將你的一切給我?”冰塵鬼使神差地問道。


    聽到這話,血依嬌軀一顫,直接怔住。


    “依兒!”


    好久,好遙遠,又好陌生的一個稱呼。


    記得,曾在她還未掌權血魂宗之時,有人曾這樣叫過她,不過她卻為了血魂宗,最後與那人走向了對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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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血依久久呆愣,冰塵輕撫她臉頰,將之轉過頭看向自己。


    “怎麽,不喜歡這樣叫你?”冰塵問道。


    好幾息後,血依回神,苦澀一笑。


    “你想怎樣叫我,都隨你的意,而今我不過是......”


    血依話還未說完,便又被冰塵給吻了上。


    淺嚐輒止,片刻,二人唇分,冰塵說道:“而今,你是我的女人。”


    血依再度一怔。


    輕輕將血依抱在懷中,二人就這樣靜靜躺在地上。沒有多餘的動作,二人心緒都有些複雜,在慢慢捋順。


    好久之後,二人才起身。


    待為冰塵整理好衣衫,自己又稍作打扮之後,血依才撤去結界。


    輕握血依柔荑,冰塵帶著她飛天二起。並未使用空間挪移,二人就這樣不快不慢地在群山之間飛行。


    “冰......冰塵!”


    某時,血依叫住了冰塵。


    “怎麽?”冰塵轉身,看向血依,溫柔一笑道。


    “幽夢那裏......”


    “日後還請不要如之前那般,幽夢在你育神之地,我......我現在還不想......”血依斷斷續續地說道。


    冰塵聞言,柔和一笑道:“我知道,我不會傷害到幽夢,也不會讓你難做。”


    血依目光幾許複雜,微微點頭。


    “還有!”冰塵突然說道:“你之前不是問我,日後該如何稱呼與我。”


    血依看向冰塵,目光明顯緊張了幾許。


    隻見冰塵笑了笑,略帶打趣地說道:“叫我夫君如何?”


    血依臉頰瞬間一紅,撇過了頭。


    “怎麽,不願?”冰塵打趣道:“夭夭自成為我本命傀之後,便叫我夫君了。在你血魂宗內,曆代宗主的本命傀,不都是宿主的妾室或者麵首嗎?”


    血依心裏羞赧無比。


    “真不願?”冰塵問道。


    血依不答,將目光看向一旁。


    冰塵大感無趣,故作唉聲一歎,道:“唉!辛辛苦苦煉化的本命傀,要了我大半條命,現在救回來了,不僅不讓我碰,就連叫一聲夫君都不願,作孽啊。”


    血依聞言,心裏愈發羞惱。


    “夫......夫君!”一咬牙,血依說道。


    冰塵一愣,不過隨之便一臉興奮。一把抓住血依兩邊手臂,讓她看著自己,說道:“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血依瞪了冰塵一眼,微惱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冰塵訕訕,不過臉皮卻賊厚,低下頭,一下就吻在了血依紅唇之上,弄得她渾身一顫。


    品嚐了好一會,冰塵才心滿意足地鬆口,一臉回味道:“不錯,以後就這樣叫我,不然就以這種方法來懲罰你。”


    血依羞紅地臉上,明顯流露出了幾分惱意。


    冰塵嘿嘿一笑,將血依抱在懷裏說道:“人前叫我公子,或者名字也可,人後叫我夫君。若敢不聽,家法處置。”


    ......


    一路悠哉悠哉,帶著血依散步。飛了近半日,二人才來到青銅大殿。


    始一推開大殿門,冰塵、血依立刻就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點。


    蘭幽夢見狀,隱藏下眼裏的那絲複雜情緒,上前來將血依扶住,問道:“師父可已無大礙?”


    目光看向蘭幽夢,血依明顯有些慌亂,說道:“傷勢差不多已經痊愈,幽夢放心便是。”


    蘭幽夢點頭,輕聲說道:“如此便好,此番讓師父遭罪了,弟子深感愧疚。”


    血依心裏幾分複雜滋味,微微搖頭道:“事情都已經過去,就不要再提了,日後......”


    話到此處,血依突然停了,微微發愣。


    蘭幽夢見狀,趕緊說道:“日後弟子與夫君,將不會再讓師父遭受此種痛苦,師父日後隻管安心地在這裏靜養便是。”


    血依聞言,心裏幾分苦澀,再度微微搖頭。


    也是此時,冰眸迎了上來,站在冰塵麵前,仔細打量之後,眼露幾分心疼之色,說道:“辛苦了。”


    冰塵笑了笑,輕握住冰眸玉手說道:“辛苦倒不至於,眸兒不要擔心,為夫不過是流了一點血而已。”


    冰眸聞言,嗔了冰塵一眼。


    “我讓靜姝靜雅準備了一些靈食,一會去吃了。”冰眸說道。


    冰塵柔和一笑,點頭應是。


    如此一幕,血依瞧見,眼中明顯流露出了幾分複雜之意,心裏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蘭幽夢見狀,心裏暗暗一歎。目光徘徊在冰塵與血依之間,蘭幽夢也感覺有些迷茫,有些不好受。


    她不知自己之前的決定是對是錯,血依的脾性,蘭幽夢再了解不過。若要她與自己和冰眸共侍一夫,其艱難程度,無異於凡人登天。


    血依的高傲,絲毫不輸於她。蘭幽夢也是經曆了諸般折磨,才放下與冰眸間的成見。而血依如今要麵對的,不僅是蘭幽夢曾要麵對的一切,還有自己這份無形的阻礙。


    不過好在,讓蘭幽夢稍稍心安的是,她看到的是冰塵與血依平靜無波地一起踏入的這青銅大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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