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之內,美酒佳肴。


    端上纖月剛斟滿的一杯酒,木覃一飲而盡,隨之立刻就看向了別處,顯然還在生悶氣。


    “女兒難得來看爹爹一次,你就打算一直這樣生悶氣?”纖月說道。


    木覃輕哼了一下,依舊昂著頭看向一旁。


    纖月磨了磨牙,隨之一把拉上冰塵,說道:“哥哥,咱們走。”


    冰塵笑了笑,任由纖月拉著向著門口走去。


    “站住!”


    木覃見狀,趕緊說道。


    纖月腳步一頓,停了一下,見木覃沒了下文,便又開始向外走去。


    “給我回來!”木覃又說道。


    纖月聞言,慢悠悠地轉頭,看向木覃問道:“還擺不擺臭架子了?”


    木覃嘴角抽了一下,不情不願地說道:“不了。”


    冰塵見狀,忍不住噗地一笑。


    木覃臉色瞬間難看,纖月則趕緊瞪了冰塵一眼。


    回到飯桌,纖月剛拿上酒壺,就被冰塵給奪了去,隨之便看到冰塵給木覃與他自己各斟滿了一杯酒。


    木覃見狀,愣了一愣。


    “木覃老哥,我先幹為敬。”冰塵說道。


    話音一落,冰塵便一飲而盡。


    纖月見狀,抿嘴一笑,隨之趕緊又給冰塵滿上。


    “小子,你又在玩什麽鬼把戲?”木覃疑惑道。


    這話剛一說出,纖月那沒好氣地目光便向著木覃看了過去,看得他尷尬一笑,一臉訕訕。


    “我能玩什麽把戲,這次來此,本就是來看望你們。”冰塵說道。


    話到此處,冰塵再度端上酒杯,敬了木覃一下,說道:“之前多有冒犯,還請木覃老哥勿要往心裏去。”


    木覃嘴角抽了幾下。


    冰塵這突然的百八十度大轉變,讓他感覺特不習慣,總覺得冰塵沒安好心,又要使壞。


    見冰塵都連喝兩杯,木覃也不得已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冰塵見狀,笑了笑道:“豪氣,也隻有和木覃老哥喝酒,才能這麽放的開,爽!今日我們不醉不歸,喝他個昏天黑地。”


    話音一落,冰塵便再度將纖月剛斟滿的酒一口吞下。


    木覃見狀,愣了一愣,硬是沒看出來冰塵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看向纖月,木覃小心地傳音問道:“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麽玩意?”


    隻見纖月看著冰塵,之前臉上的那淺淺笑意,此時也變成了淡淡哀傷之色。


    木覃見狀,頓感不妙,知道這二人定是有什麽事,遂趕緊傳音問道:“月兒,你們到底怎麽回事?”


    纖月輕歎口氣,傳音回道:“我和哥哥之間沒什麽,隻是哥哥他......”


    “他怎麽?”木覃又問道:“說清楚!”


    “哥哥他在借酒消愁。”纖月說道。


    見冰塵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喝下肚,不過一會,其一個人便喝下了整整一壇酒,纖月雖心疼,但卻並未阻止冰塵,依舊不停地在為冰塵斟酒。


    酒勁上來,醉意微醺,冰塵的神情,也從之前的豪放,變成了幾分哀傷。


    “這小子不對勁,月兒,你們到底有什麽事在瞞著我?”木覃傳音問道。


    纖月聞言,猶豫了一下,正欲開口之時,卻聽


    冰塵說道:“木覃老哥,這三十幾年來,不知你和冰弦,發展到哪一步了?”


    木覃表情一滯,嘴角抽了一下,說道:“小子,你不會又要從中作梗吧,我告訴你,你若敢從中使壞,我可跟你沒完!”


    冰塵斜睨木覃一眼,說道:“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是不是,自己心裏清楚。”木覃有些不爽道。


    冰塵愣了愣,搖頭無奈一笑。


    纖月見狀,小手偷偷掐了木覃一下。


    “喜歡她,就盡力去追,去保護她,不要等到失去了,才悔恨。”冰塵突然說道。


    木覃愣了愣,下意識看向纖月,以為自己聽錯。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然,木覃看到的,隻是纖月的輕聲一歎。


    “這小子,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木覃悄悄問纖月。


    隻見纖月白了木覃一眼,猶豫了一下,說道:“小妖女和血依隕落了,哥哥很傷心。”


    木覃驚了一下,隨之趕緊問道:“怎麽回事?”


    纖月再度白了木覃一眼,說道:“不關你的事,自己喝酒,少問。”


    木覃訕訕,見纖月不願多說,倒也沒再多問。


    看著冰塵一杯接一杯的灌酒,不知怎麽的,木覃覺得特能理解他此時的心情,猶豫了一下,說道:“兄弟,這酒不夠火候,我去給你拿點夠勁的來,你等一下。”


    說完,木覃一個瞬移便沒了影,就連纖月都還沒來得及阻止。


    不消片刻,木覃來到了一個溶洞。入目所見,整整齊齊,好大一片酒壇。


    看到這些酒壇,木覃臉上忍不住地泛起了幾分得意的笑意。


    “看到你和月兒如今這麽好的份上,就給你整兩壇我的珍藏。”木覃說道。


    話音一落,木覃便一個閃身來到了溶洞最裏麵,揮手間,一個被他以簡單陣法隱藏起來的一個洞口便顯現。


    其內之酒,也不過十壇不到。


    抱上兩壇,再重新關閉陣法,木覃才得意地離去。


    然!


    當他行至溶洞口時,又突然停了下。


    想了一下,木覃臉上突然露出一抹壞笑,隨之一摸空間戒,便從中取出兩枚丹藥,分別放入了兩個酒壇之內。


    “小子,老哥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你可要給老子爭氣啊。”木覃有些惆悵,又帶著幾分不懷好意之色說道。


    回到庭院,木覃主動倒酒,並且直接將酒杯換成了酒碗,分別為冰塵、纖月和他自己都滿上。


    “來,嚐嚐這個。”木覃笑眯眯道。


    冰塵似笑非笑地看了木覃一眼,端上酒碗便一飲而盡。


    火辣入喉,下一刻,冰塵便眼前一亮。


    “好酒!”


    一聲低喝,冰塵一把從木覃那奪過酒壇,便直接開整。


    木覃見狀,眉頭跳了跳,裝作不樂意,實則心裏樂開了花去。


    纖月見狀,正欲製止冰塵,卻被木覃趕緊灌酒。


    “月兒難得回來,這可是爹爹為你珍藏了三十幾年的珍品,你可得好生嚐嚐。”


    纖月白了木覃一眼,倒也沒拒絕,也難得一見的豪放了起來。


    不消多久,兩壇美酒下肚。


    冰塵一人便喝了一壇多,纖月


    小半壇,木覃則一小碗。


    感覺渾身燥熱了起來,且某的地方還有了些不聽使喚,木覃趕緊借口離去,並且在出門之後,還不忘將房門給緊鎖,以真元結下封印。


    “奶奶個腿,這藥咋這麽烈性,不行了,我得消消火。”


    木覃一臉急迫,左望右望,最後衝天而起,直奔浮生宗某處而去。


    ......


    木覃別院!


    冰塵渾身燥熱,衣衫早已不知去了何處,且不論身體上還是心神上,都克製不住地泛起強烈地衝動。特別是在看向纖月之時,冰塵心裏就更是衝動異常,忍不住地狂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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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朧薄紗,勾人心魄的粉色長裙,加上那性感嫵媚,又不失清純的誘人氣質,以及此時纖月那醉意蒙矓,魅意盡顯的迷人媚眼,讓冰塵身體的反應幾乎有些發狂。


    忽的!


    纖月突然一下撲到冰塵身上,小手還在不停撕扯自己的衣裙,嫵媚地眼神在看向冰塵之時,欲念盡顯。


    攀上冰塵胸口,纖月紅唇一下就與冰塵四唇香吻。


    轟!


    唇上柔軟的觸感,讓冰塵最後的理智瞬間崩潰,抱上纖月,便衝進了木覃為纖月準備好的閨房之內。


    三兩下之間,二人束縛盡去。那幾近完美的嬌軀,讓冰塵血脈瘋狂僨張。


    貼在冰塵身上,纖月呢喃道:“哥哥,我好難受!”


    “哥哥,我感覺自己要瘋了!”


    “哥哥,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


    “哥哥,我好難受,幫幫我!快幫幫我!”


    “哥哥,要了我!”


    ......


    本在做最後的努力,以冰魄素心決壓製那愈發強盛的邪念,可當冰塵聽到纖月那無意識卻又誘人至極的呢喃之時,意誌力瞬間崩潰,下一刻便撲到了床上。


    “哼!”


    忽的,也是此刻,在最為關鍵的時刻,一道冷哼突然在房間中響徹。


    冰塵渾身一顫,下一刻,其便渾身結冰,瞬息之間,便與纖月一道,化成了兩個冰雕。


    ......


    “啊!”


    “嗷嗚~”


    不一會後,聲聲慘叫在浮生宗上空響徹。


    不少人齊齊看天,卻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一追一逃,一大一小,一男一女,一個幾乎光溜溜,一個抱著大冰錘,在浮生宗上空上演生死追殺。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祖宗,祖宗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


    木覃一邊逃,一邊不斷求饒,不時便是砰地一錘,被大冰錘捶著砸落地麵。


    “那不是副宗主嗎?怎麽被一個小女孩追殺啊?”


    “咦,副宗主怎麽渾身光溜溜的啊?”


    “哇,不會吧,莫非副宗主有那種不良癖好!”


    “真惡心!”


    “話說,那小女孩是誰啊?副宗主可是道劫中期強者啊,即便宗門那些道劫後期都不是他的對手,現在卻被那小女孩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


    無數議論,在浮生宗喧囂而起。而在半空中逃命的木覃,在聽到那些議論之時,恨不得羞憤自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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