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日，冰塵才緩緩睜眼。
即便已恢複半日，其眼中的那抹疲憊，也難以散去。
見冰塵醒來，花羽衣趕緊上前，將其輕輕扶起。
“公子！”花羽衣一聲輕喚。
目光看向花羽衣，冰塵神色柔和，微微點頭。
“多謝公子！”花羽衣輕聲道。
話語之間，花羽衣臉頰不自禁地便泛起了淡淡紅暈。
冰塵露出幾分淺笑，說道:“與我之間，還如此客氣幹什麽。你為我所付出的，遠非這一點小事可比。”
目光看著冰塵，花羽衣眼中許許溫柔，沒有與冰塵再於此事糾結，轉而說道:“公子可先到妾身閣樓中暫且恢複，待力量恢複得差不多了，再離開這裏也不遲。”
話語之間，花羽衣臉頰不自禁地愈發泛紅。
冰塵柔和一笑，說道:“無妨，遮月的丹藥很厲害，用不了多久體內力量便可自行恢複，想來他們也等久了，先過去看看。”
花羽衣沉吟了一下，輕聲嗯了一下，不過卻並未鬆開冰塵，依舊將其輕輕扶住。
見狀，冰塵無奈一笑，不過倒也沒拒絕，任由花羽衣扶著向著小院之外走去。
並未飛行，也未瞬移或者空間挪移，二人緩緩而行。
四周景色很美，一如花羽衣小院，其內靈花遍布，同時又無比安靜。
沒有任何人往來，也聽不到任何鳥獸蟲鳴。
“這一片區域，往日間，隻有我和白琴在這，沒有弟子與長老敢來打擾。”花羽衣輕聲道。
冰塵嗯了一下。
話及此處，花羽衣沉吟了一下，隨之又說道:“這一處無雷之地很大，足有方圓近百裏，相比於而今我們隻有三千餘人的規模，空閑的地方太多，幾乎每個弟子都有自己的領地。”
冰塵聞言，腳步一頓，轉頭看向花羽衣，說道:“這些年，苦了你們了。”
花羽衣搖頭，抿嘴淺笑，輕聲道:“恰恰相反，在這裏，弟子們過得都很快樂，甚至若是讓他們選擇，怕是有一大半都不願再出去了。”
“哦！”
冰塵輕聲哦了一下，有些驚訝，又有些若有所思之色。
目光看著冰塵，花羽衣輕聲問道:“公子打算將我們帶出去了嗎？”
冰塵嘴角一絲淺笑，反問道:“你們想出去嗎？”
花羽衣微微抿嘴，輕聲道:“你是祖師，一切聽你安排。”
冰塵沉吟了一下，說道:“我本是打算將你們帶出去的，不過若是你們實在不願，便算了。”
花羽衣抿嘴淺笑，說道:“享受了安寧的生活，的確，若是再出去麵對凡塵的諸多紛擾，會讓許多弟子心裏產生落差。不過以咱們家鄉的一句話來說，溫室裏的花朵，經不起風吹雨打。倘若他們一直在這裏麵，日後發生什麽變故，定會經不起什麽挫折，到時候反倒會害了他們。”
冰塵聞言，淺笑著問道:“以羽衣你的意思？”
花羽衣抿嘴，說道:“其實，倘若公子你沒有回來，妾身也會想辦法在五十年之內，離開雷淵，回到外界。”
冰塵柔和一笑，說道:“將宗門交給你，真的比我自己來掌管還要放心。”
花羽衣掩嘴一笑，打趣道:“公子總是這麽說，就不怕妾身得意忘形了？”
“你會嗎？”冰塵同樣淺笑著打趣道。
目光溫柔地看著冰塵，花羽衣輕聲道:“那可不一定，你見過有哪位上位者對自己屬下這麽溫柔的，公子這樣，可是犯了大忌，會讓屬下們失去對你的敬畏的。”
冰塵聞言，微微搖頭，說道:“咱們之間，不是主上與下屬，亦或者上下級的關係，你是我最信任的知己，紅顏！”
花羽衣微微一怔，不過隨之，其臉頰之上便泛起紅暈，趕緊低下了頭去。
冰塵嘴角幾分淺笑，再度緩步向前走去。
依舊輕輕地扶在冰塵身側，花羽衣不自禁地心跳加速。
片刻之後，冰塵問道:“淨玄神宗，也在雷淵裏麵吧？”
花羽衣輕聲嗯了一下，說道:“就在距離這處無雷之地不遠的地方。”
冰塵點頭，說道:“當初遷移之時，那雷靈倒是幫了不少的忙。”
花羽衣再度輕聲嗯了一下，隨之說道:“淨雲神尊，有一枚殘破的坤域珠，當初他們便是借助那枚坤域珠遷移的。”
“坤域珠？”冰塵驚訝道。
目光看向冰塵，花羽衣輕聲道:“不錯，不過裏麵很殘破，也很不穩定。”
冰塵淺笑，說道:“看來，淨玄神宗還是有不少的秘密的啊，坤域珠這事，就連嬋兒都不知道。”
話及此處，冰塵轉而又問道:“當初，咱們浮生宗，就隻剩千餘弟子了吧？”
“剛好一千人！”花羽衣道。稍作停頓，其繼續說道:“當時情況緊急，妾身隻召集了宗門資質最好的一批弟子，就連許多長老與執事都沒能逃離。”
見花羽衣眼中幾分緊張與愧疚，冰塵輕拍了一下其手背，說道:“我沒有責怪你，你做得很好。”
花羽衣眼中幾許柔和。
稍作沉吟，冰塵再度問道:“淨玄神宗，幫我們重建宗門了吧？”
冰塵雖未直接問，但花羽衣又豈會不明白冰塵話中之意，微微抿嘴，說道:“他們的確幫了我們不小的忙。宗門的許多物資，都是他們分出來的。當初淨雲神尊本還打算分一部分弟子給我們，不過卻讓妾身給拒絕了大半，隻要了他們五百女弟子。”
“五百女弟子。”冰塵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傻子也明白花羽衣話中之意。
花羽衣微微掩嘴，說道:“沒辦法啊，修士子嗣誕生的幾率很低，妾身便隻有出此下策。”
冰塵無奈一笑。
“所以，這多出來的兩千弟子，都是當初那一千五百弟子的後代了。”冰塵無奈又淺笑道。
花羽衣輕聲嗯了一下，目光看著冰塵，問道:“公子不會責怪妾身吧？”
冰塵目光柔和，輕捋了一下花羽衣耳邊秀發，說道:“怎麽會，感謝你還來不及。”
花羽衣微微抿嘴。
“不過，有一點公子可以放心，妾身是讓弟子們自由婚配的，絕對是建立在兩情相悅的前提之下，沒有強求任何一人，且誰若敢從中肆意妄為，妾身絕不姑息。”花羽衣再度說道。
冰塵點頭，輕聲嗯了一下。
稍作沉吟，冰塵問道:“空穹、司空弧與虞溪他們，可有子嗣？”
花羽衣聞言，微微搖頭，抿嘴道:“穹兒與弧兒這些年一心向道，對男女之事他們倒是不怎麽放在心上。至於溪兒，她自己有心上人了，這些年也一直沉浸在修煉，閉關在她那山穀之內。”
“哦！”
冰塵幾分驚訝。
空穹還好說，冰塵知道，他本就對女子沒多大興趣。至於司空弧，曾經可是一度沉迷於女色。至於那虞溪。
看出冰塵心中所想，花羽衣突然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弧度，說道:“公子可知，溪兒那心上人是誰？”
冰塵本不怎麽感興趣，不過聽起花羽衣如此問，倒也就順便一問:“是誰？”
花羽衣嘴角一絲意味深長淺笑，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冰塵微微一愣，問道:“我？”
花羽衣點頭，輕聲嗯了一下。
冰塵幾分無奈，說道:“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
“妾身可沒拿公子你尋開心，此事，還是溪兒父親，虞鴻長老親自找妾身說的。那老家夥，想讓妾身為溪兒做媒，讓你收溪兒為小妾。”花羽衣道。
冰塵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花羽衣掩嘴一笑。
冰塵幾分尷尬，趕緊將目光看向了別處。
目光看著冰塵，花羽衣嘴角泛起幾許迷人淺笑，略微沉吟，再度說道:“還有一點，妾身沒與公子說。其實不光穹兒他們幾人，宗門之內，靈根資質最好的那一批弟子，也幾乎都沒有婚配。妾身擔心影響到他們日後的修煉，便有點小私心，特別是女子，都不準他們......幾乎都還是......”
話及此處，花羽衣臉頰不禁再度泛起淡淡紅暈。
冰塵點頭，嗯了一下，又沉吟了一下，說道:“做得不錯，資質好的弟子，特別是女子，一旦破身，失去了呃......很多時候，對她們的修煉或多或少都會帶來一些影響。”
花羽衣微微抿嘴，冰塵幾分尷尬。
摸了摸鼻子，冰塵看向前方，或許是為了化解此時的尷尬氣氛，冰塵鬼使神差地問道:“空穹與血瑩，他們是不是在......”
花羽衣聞言，嘴角一絲笑意，問道:“公子看出來了？”
“如此明顯，隻要不傻，都能看出來吧。”冰塵道。
花羽衣輕掩紅唇，隨之說道:“一百多年了。”
“百多年！”冰塵微微驚訝道。
花羽衣點頭道:“不錯。當初妾身讓血瑩指點空穹修煉，卻不想，空穹漸漸的便對血瑩有了愛慕之情。”
“然後呢，他們......”冰塵問道。
花羽衣抿嘴，說道:“想來公子也已看到了吧，終究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血瑩拒絕了空穹？”冰塵又問道。
花羽衣搖頭，說道:“空穹沒有對血瑩表達，不過依我看，血瑩對空穹，也最多隻有師姐弟之義。”
冰塵聞言，摸著下巴，思慮了起來。
“公子想撮合他們二人？”花羽衣問道。
“有這個想法。”冰塵道。
毫不避諱，毫不遲疑，又毫不猶豫的回答。
花羽衣抿嘴一笑，說道:“妾身也有這個想法，若是血瑩，也的確配得上穹兒。”
冰塵想了一番，隨之嘴角一絲莫名之笑，說道:“交給我便是。”
花羽衣再度輕掩紅唇一笑。
“你呢，咱們的宗主大人，羽衣仙子呢？”冰塵突然又問道。
......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即便已恢複半日，其眼中的那抹疲憊，也難以散去。
見冰塵醒來，花羽衣趕緊上前，將其輕輕扶起。
“公子！”花羽衣一聲輕喚。
目光看向花羽衣，冰塵神色柔和，微微點頭。
“多謝公子！”花羽衣輕聲道。
話語之間，花羽衣臉頰不自禁地便泛起了淡淡紅暈。
冰塵露出幾分淺笑，說道:“與我之間，還如此客氣幹什麽。你為我所付出的，遠非這一點小事可比。”
目光看著冰塵，花羽衣眼中許許溫柔，沒有與冰塵再於此事糾結，轉而說道:“公子可先到妾身閣樓中暫且恢複，待力量恢複得差不多了，再離開這裏也不遲。”
話語之間，花羽衣臉頰不自禁地愈發泛紅。
冰塵柔和一笑，說道:“無妨，遮月的丹藥很厲害，用不了多久體內力量便可自行恢複，想來他們也等久了，先過去看看。”
花羽衣沉吟了一下，輕聲嗯了一下，不過卻並未鬆開冰塵，依舊將其輕輕扶住。
見狀，冰塵無奈一笑，不過倒也沒拒絕，任由花羽衣扶著向著小院之外走去。
並未飛行，也未瞬移或者空間挪移，二人緩緩而行。
四周景色很美，一如花羽衣小院，其內靈花遍布，同時又無比安靜。
沒有任何人往來，也聽不到任何鳥獸蟲鳴。
“這一片區域，往日間，隻有我和白琴在這，沒有弟子與長老敢來打擾。”花羽衣輕聲道。
冰塵嗯了一下。
話及此處，花羽衣沉吟了一下，隨之又說道:“這一處無雷之地很大，足有方圓近百裏，相比於而今我們隻有三千餘人的規模，空閑的地方太多，幾乎每個弟子都有自己的領地。”
冰塵聞言，腳步一頓，轉頭看向花羽衣，說道:“這些年，苦了你們了。”
花羽衣搖頭，抿嘴淺笑，輕聲道:“恰恰相反，在這裏，弟子們過得都很快樂，甚至若是讓他們選擇，怕是有一大半都不願再出去了。”
“哦！”
冰塵輕聲哦了一下，有些驚訝，又有些若有所思之色。
目光看著冰塵，花羽衣輕聲問道:“公子打算將我們帶出去了嗎？”
冰塵嘴角一絲淺笑，反問道:“你們想出去嗎？”
花羽衣微微抿嘴，輕聲道:“你是祖師，一切聽你安排。”
冰塵沉吟了一下，說道:“我本是打算將你們帶出去的，不過若是你們實在不願，便算了。”
花羽衣抿嘴淺笑，說道:“享受了安寧的生活，的確，若是再出去麵對凡塵的諸多紛擾，會讓許多弟子心裏產生落差。不過以咱們家鄉的一句話來說，溫室裏的花朵，經不起風吹雨打。倘若他們一直在這裏麵，日後發生什麽變故，定會經不起什麽挫折，到時候反倒會害了他們。”
冰塵聞言，淺笑著問道:“以羽衣你的意思？”
花羽衣抿嘴，說道:“其實，倘若公子你沒有回來，妾身也會想辦法在五十年之內，離開雷淵，回到外界。”
冰塵柔和一笑，說道:“將宗門交給你，真的比我自己來掌管還要放心。”
花羽衣掩嘴一笑，打趣道:“公子總是這麽說，就不怕妾身得意忘形了？”
“你會嗎？”冰塵同樣淺笑著打趣道。
目光溫柔地看著冰塵，花羽衣輕聲道:“那可不一定，你見過有哪位上位者對自己屬下這麽溫柔的，公子這樣，可是犯了大忌，會讓屬下們失去對你的敬畏的。”
冰塵聞言，微微搖頭，說道:“咱們之間，不是主上與下屬，亦或者上下級的關係，你是我最信任的知己，紅顏！”
花羽衣微微一怔，不過隨之，其臉頰之上便泛起紅暈，趕緊低下了頭去。
冰塵嘴角幾分淺笑，再度緩步向前走去。
依舊輕輕地扶在冰塵身側，花羽衣不自禁地心跳加速。
片刻之後，冰塵問道:“淨玄神宗，也在雷淵裏麵吧？”
花羽衣輕聲嗯了一下，說道:“就在距離這處無雷之地不遠的地方。”
冰塵點頭，說道:“當初遷移之時，那雷靈倒是幫了不少的忙。”
花羽衣再度輕聲嗯了一下，隨之說道:“淨雲神尊，有一枚殘破的坤域珠，當初他們便是借助那枚坤域珠遷移的。”
“坤域珠？”冰塵驚訝道。
目光看向冰塵，花羽衣輕聲道:“不錯，不過裏麵很殘破，也很不穩定。”
冰塵淺笑，說道:“看來，淨玄神宗還是有不少的秘密的啊，坤域珠這事，就連嬋兒都不知道。”
話及此處，冰塵轉而又問道:“當初，咱們浮生宗，就隻剩千餘弟子了吧？”
“剛好一千人！”花羽衣道。稍作停頓，其繼續說道:“當時情況緊急，妾身隻召集了宗門資質最好的一批弟子，就連許多長老與執事都沒能逃離。”
見花羽衣眼中幾分緊張與愧疚，冰塵輕拍了一下其手背，說道:“我沒有責怪你，你做得很好。”
花羽衣眼中幾許柔和。
稍作沉吟，冰塵再度問道:“淨玄神宗，幫我們重建宗門了吧？”
冰塵雖未直接問，但花羽衣又豈會不明白冰塵話中之意，微微抿嘴，說道:“他們的確幫了我們不小的忙。宗門的許多物資，都是他們分出來的。當初淨雲神尊本還打算分一部分弟子給我們，不過卻讓妾身給拒絕了大半，隻要了他們五百女弟子。”
“五百女弟子。”冰塵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傻子也明白花羽衣話中之意。
花羽衣微微掩嘴，說道:“沒辦法啊，修士子嗣誕生的幾率很低，妾身便隻有出此下策。”
冰塵無奈一笑。
“所以，這多出來的兩千弟子，都是當初那一千五百弟子的後代了。”冰塵無奈又淺笑道。
花羽衣輕聲嗯了一下，目光看著冰塵，問道:“公子不會責怪妾身吧？”
冰塵目光柔和，輕捋了一下花羽衣耳邊秀發，說道:“怎麽會，感謝你還來不及。”
花羽衣微微抿嘴。
“不過，有一點公子可以放心，妾身是讓弟子們自由婚配的，絕對是建立在兩情相悅的前提之下，沒有強求任何一人，且誰若敢從中肆意妄為，妾身絕不姑息。”花羽衣再度說道。
冰塵點頭，輕聲嗯了一下。
稍作沉吟，冰塵問道:“空穹、司空弧與虞溪他們，可有子嗣？”
花羽衣聞言，微微搖頭，抿嘴道:“穹兒與弧兒這些年一心向道，對男女之事他們倒是不怎麽放在心上。至於溪兒，她自己有心上人了，這些年也一直沉浸在修煉，閉關在她那山穀之內。”
“哦！”
冰塵幾分驚訝。
空穹還好說，冰塵知道，他本就對女子沒多大興趣。至於司空弧，曾經可是一度沉迷於女色。至於那虞溪。
看出冰塵心中所想，花羽衣突然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弧度，說道:“公子可知，溪兒那心上人是誰？”
冰塵本不怎麽感興趣，不過聽起花羽衣如此問，倒也就順便一問:“是誰？”
花羽衣嘴角一絲意味深長淺笑，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冰塵微微一愣，問道:“我？”
花羽衣點頭，輕聲嗯了一下。
冰塵幾分無奈，說道:“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
“妾身可沒拿公子你尋開心，此事，還是溪兒父親，虞鴻長老親自找妾身說的。那老家夥，想讓妾身為溪兒做媒，讓你收溪兒為小妾。”花羽衣道。
冰塵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花羽衣掩嘴一笑。
冰塵幾分尷尬，趕緊將目光看向了別處。
目光看著冰塵，花羽衣嘴角泛起幾許迷人淺笑，略微沉吟，再度說道:“還有一點，妾身沒與公子說。其實不光穹兒他們幾人，宗門之內，靈根資質最好的那一批弟子，也幾乎都沒有婚配。妾身擔心影響到他們日後的修煉，便有點小私心，特別是女子，都不準他們......幾乎都還是......”
話及此處，花羽衣臉頰不禁再度泛起淡淡紅暈。
冰塵點頭，嗯了一下，又沉吟了一下，說道:“做得不錯，資質好的弟子，特別是女子，一旦破身，失去了呃......很多時候，對她們的修煉或多或少都會帶來一些影響。”
花羽衣微微抿嘴，冰塵幾分尷尬。
摸了摸鼻子，冰塵看向前方，或許是為了化解此時的尷尬氣氛，冰塵鬼使神差地問道:“空穹與血瑩，他們是不是在......”
花羽衣聞言，嘴角一絲笑意，問道:“公子看出來了？”
“如此明顯，隻要不傻，都能看出來吧。”冰塵道。
花羽衣輕掩紅唇，隨之說道:“一百多年了。”
“百多年！”冰塵微微驚訝道。
花羽衣點頭道:“不錯。當初妾身讓血瑩指點空穹修煉，卻不想，空穹漸漸的便對血瑩有了愛慕之情。”
“然後呢，他們......”冰塵問道。
花羽衣抿嘴，說道:“想來公子也已看到了吧，終究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血瑩拒絕了空穹？”冰塵又問道。
花羽衣搖頭，說道:“空穹沒有對血瑩表達，不過依我看，血瑩對空穹，也最多隻有師姐弟之義。”
冰塵聞言，摸著下巴，思慮了起來。
“公子想撮合他們二人？”花羽衣問道。
“有這個想法。”冰塵道。
毫不避諱，毫不遲疑，又毫不猶豫的回答。
花羽衣抿嘴一笑，說道:“妾身也有這個想法，若是血瑩，也的確配得上穹兒。”
冰塵想了一番，隨之嘴角一絲莫名之笑，說道:“交給我便是。”
花羽衣再度輕掩紅唇一笑。
“你呢，咱們的宗主大人，羽衣仙子呢？”冰塵突然又問道。
......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