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雪嫣然一笑,猶如乳燕歸林一般投進了關山月的懷抱,“相公你可回來了,飯菜我都熱了三遍了。(.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那尊佛像是內齊衛指揮使從科爾沁餘部請來護佑咱大寧都司的,他說這尊佛像是大黑天,是大日如來降魔時所化現的。也是他們藏傳佛教的戰神,願他老人家保佑咱們大寧都司逢戰必勝。相公,內齊大哥說蒙古的兄弟姐妹們對大黑天可淨重的很,咱們為他老人家建座廟宇怎麽樣?相公,這可是行善積德的大好事。”說完等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一臉殷切的望向關山月。


    關山月原本為如何提高大寧都司百姓凝聚力而發愁,一聽小妮子會說建廟的事兒,他腦中靈光一現覺得這事兒大有所為。想到以前造反起義之人大都假借神鬼,以示天命,現在的百姓認識有限篤信神佛,大可以利用這一點來提高凝聚力。


    他摟著小妮子眉開眼笑,輕輕的在小妮子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哈哈,雪兒老婆都開口了,我可得給他老人家建一座金碧輝煌的大廟。不過我得先在佛前許個願,讓他老人家保佑我家雪兒早日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哦,不,得生個七個八個的,我要看著他們房前屋後的嬉鬧,他們要是不聽話我就打他們的屁股,哈哈。”


    小妮子被羞的俏臉飛霞,粉拳輕輕的在關山月的胸前錘了幾下,撩開門簾害羞的跑進內屋一邊心猿意馬的收拾一邊啐道:“討厭死了,你真當我是母豬啊,還七個八個的。”小妮子越說聲音越小,說道最後聲若蚊蠅,羞的把頭深深的邁進了關山月的懷裏。


    關山月關上屋門,一臉的壞笑跟了進去抱住小妮子,把手伸到小妮子的身後在她的臀部輕輕的抓了一把,往前挺了挺扭動起了身子,心神一陣蕩漾,“你要是母豬,我豈不成了那黑花的大公豬,哼,哼,哼,豬要拱白菜啦,哈哈!”


    小妮子一聲嬌笑,就要掙脫關山月的懷抱。


    這個時候關山月直覺的欲火焚身,那會放過到嘴的肥肉,雙臂一用力抱起小妮子便把她輕輕的放在了炕上,把臉貼近小妮子的白玉一般的脖子吸了一口香氣,一臉壞笑的說道:“最近不是忙著就是忙那的,好久沒親親我的小雪兒了,來讓相公我香一個。(.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說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嘴衝著趙瑞雪的櫻唇親去。


    兩人本就麵對著麵,緊張的身子都繃直了的小妮子避無可避,直接便被關山月命中。


    關山月就跟一隻勤勞的小蜜蜂一樣,貪婪的在趙瑞雪的櫻唇上采擷著花蜜,閉著眼睛肆無憚忌的吸允著小妮子口中那種讓他欲罷不能的花糖。


    雖然有過幾次經驗,可既恐懼又渴望的小妮子依舊心如鹿撞,用力的閉著眼睛躺在炕上一動不敢動,像隻乖巧的小白貓任由關山月擺布。不一會她的身子就跟太陽下融化的冰糖一般,氣息越來越粗癱軟在床上。


    過了許久許久,魏忠賢心煩意亂的趴在床上,捂著耳朵咬牙切齒的衝著關山月的放假斥道:“關山月這個畜生真不要臉,大半天的就不幹正事兒。你說你丫的幹就幹吧,還特麽叫。叫就叫吧,你好歹控製一下別叫這麽大聲啊,就跟生怕爺們我聽不見一樣。這特麽的這不是太監門前耍流氓嘛,太欺負人了。”


    原本趴在床上心神蕩漾的魏良卿,聽了魏忠賢的斥責,立刻收斂心神,痛徹心扉的罵道:“叔叔說的對啊,關山月這浪貨太招人恨了,不瞞您說我長這麽大也是頭一次知道搞這事的時候男人也叫,還這麽大聲,真是聞所未聞。”


    魏忠賢瞥了瞥魏良卿,翻了個白眼,“你小子少在這虛情假意,你快擦擦你的哈喇子吧。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你小子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魏良卿被魏忠賢當麵戳破也不鬧,訕訕一笑,衝著關山月的方向挑了挑大拇指,“叔,雖然關山月這小子這事兒辦的惡心咱們,不過他這個時間可挺長的,改天我得請他喝酒跟他取取經。”


    魏忠賢鼻子都氣歪了,這也就是魏良卿,換做別人跟他來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早就砸鍋了。


    關山月穿著褲衩子****著大腿,一臉痛苦的扭來扭去,“啊……啊……啊啊……啊……”


    小妮子正憋著笑正拿著針一根一根的在關山月的大腿根部給他挑刺,“說你不聽,相公剛才兩眼直冒綠光,就跟餓狼見了肥羊一樣,嚇死我了。雪兒跟你說大白天不要圖謀不軌,外邊還一個佛爺呢,相公就是不聽,如今受了懲罰,這下死心了吧。”


    關山月抱著大腿痛苦的五官都扭曲的移形換位了,“啊……啊……啊啊……斯哈……我也不知道從哪進來的洋辣子啊,我要是看見打死我也不會滾到它們身上,還是兩條,真是酸酸甜甜就是它,太痛苦了。啊……啊啊……”


    小妮子見相公吃痛,恨不得剛才那兩條洋辣子全都壓在了自己身上,心中比關山月還要痛苦。瞪大著雙眼,一臉愛憐的替他找尋起了殘刺來。


    …………


    是夜,忙碌了一天的小妮子早就困的撐不住,看來是等的乏極了,竟然躺在炕上衣服也沒脫便睡著了。隻是她身上關山月剛才輕手輕腳的給她搭上的薄被子,卻被睡覺不老實的她在睡夢中給蹬了開了。


    燭光搖曳,關山月托著下巴看著桌子上除了封皮顏色一金一藍完全一模一樣的佛經陷入沉思之中。


    他將手中的經書翻來覆去的查看期望發現蛛絲馬跡,卻依舊一無所獲。半晌後呢喃道:“後金,科爾沁,同樣的佛像,同樣的佛經,藏在同一個地方。這世間肯定沒有這麽巧合的事兒,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佛經究竟是誰藏匿的呢?密封在香灰之下,如此處心積慮就隻為一本佛經?”


    關山月又想了半天,依舊是毫無頭緒,他本就不是鑽牛角尖的人,搖了搖頭便不再想此事。他隱約的覺得這佛經事關重大,把佛經裏三層外三層仔仔細細的包裹好,鄭重的放進一條細長的錦盒裏,彎腰撬開一塊磚便把盒子放進了早就挖好的小坑中。再放上那塊青磚,用笤帚把碎土溜縫,隻到嚴絲合縫再也看不出蛛絲馬跡,這才放心的躺在炕上,抱著小妮子和衣而眠。


    第二天,關山月扶著牆根顫顫巍巍的出現在都指揮使府大堂上的時候,眾人相視一眼一副你懂的表情,便心照不宣的發出一陣放蕩的笑聲。


    關山月又怎會不知道這群人為何而笑,可他知道這事兒是越抹越黑,索性不提這茬。隻見他咳嗽了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食色性也,諸位先收一收,等一會出去再笑也不遲。色布騰你受累率領二百苦兀神射手,再從巴林部領兵一千去跟東海女真和北山女真商量結盟的事兒。這事兒一辦完你就去苦夷島跟苦兀人的部落首領商量進駐苦夷島的事項。好處隻要不是太過分,隻要我大寧都司能兜得住,你就隨便開。”


    一聽說正事兒,色布騰神色一正,衝著關山月拱手抱拳說道:“末將領命,保證不辱使命。”


    色特爾也捋了捋胡子,春風滿麵的看著色布騰,笑道:“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都指揮使這是在栽培你小子呢,你小子一定要好好表現!聽派出的探子回報,現在東海女真慘遭後金蹂躪,苦兀人也是時常遭受後金種種無理的勒索,他們幾乎處在後金的奴役狀況。現在後金是逼著我們抱團取暖,你到哪一站亮名咱大寧都司的態度,這個盟約他們勢必會跟咱們簽。”


    內齊也笑著點了點頭,往前走了兩步,“不過咱們大寧都司也不能做那虧本的買賣,東海女真和北山女真以打獵為生,聽說他們的各個部落的射手幾乎都是百發百中的神射手,你可得給我們弄點回來,到時候他們隻要換上燧火槍,肯定又是一支精兵。至於你能要多少來,就全憑你小子的三寸不爛之舌了。哎,良卿這是下不了地,他那舌頭不在嘴裏的本事,想必一定能把那些部落首領忽悠的傾家蕩產的歸順我大寧都司。”


    宰賽想起自己就曾被魏良卿繞的把自己的玉驄馬給了他,朗聲一笑,“那是肯定的,這小子表麵看著忠厚,其實心裏狡猾著呢。我聽雪兒妹子說,這小子下棋還偷魏公公的子兒,現在魏公公還蒙在鼓裏呢。是不是有這事兒,關老弟?”


    關山月想起往日種種咧嘴一笑,連忙點頭,“確實是有這事兒,這小子還真就跟宰賽大哥說的似的,是一個看著忠厚老實的主兒,其實這貨賊者呢。我琢磨著,等他傷好了,就帶他去一趟剌剌,跟剌剌接觸一下,看看有沒有結盟的可能,即使不結盟最次也爭取一個互不為敵。別到時候四麵開戰,咱們大寧都司現在的身子骨可經不起這麽折騰。”


    眾人一聽關山月竟然要親自出使剌剌,就跟耳邊響起了一聲炸雷,皆是一臉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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