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想是一回事,實際上眼下的情況確實不太適合風花雪月。


    臨出門前,舒傳德第一次打來電話,賀子安接通後將手機交給舒珮,自己轉身去準備出門需要帶的東西。錯身而過的間隙,舒珮從他眼底看到了深深的無措情緒,心裏陡然一驚,眼眶瞬間發紅的哽咽道:“爸爸。”


    這頭舒傳德喜極而泣,卻壓抑著情緒故意裝作很開心的樣子,安慰:“珮珮,爸媽這段時間有些忙,你和子安好好在上海養病,過段時間我們去看你。”


    忙……什麽事能忙過自己生病?舒珮思緒停頓一秒,嘴裏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嚇了一跳:“我媽的手術情況怎麽樣?”


    舒傳德以為她的記憶已經恢複,想都不想的全盤托出:“沒有出現排異情況,她現在已經可以自己下床。醫生說肝部的病變需要慢慢調養,可能還需要再住半個月才能出院。”


    “我明天回新港。”舒珮本能的說:“我媽一定生氣她手術的時候我不在。對了,我店裏的情況怎麽樣,離開這麽久也不知道美亞她們有沒有偷懶。”


    舒傳德神色微凜,及時意識到舒珮依然什麽都沒想起來,慌忙勸阻:“珮珮,你養好身體再回來,這邊一切都很好。”


    “可是我媽她……”舒珮咬著唇,小巧的鼻子緊緊皺成一團,語氣嚴肅的表示無法接受:“我媽生病,而且我現在已經能走能動,為什麽不能回去看她!”


    舒傳德遲疑了下,用手捂住手機的話筒,輕聲交代病床上的郭月瑤:“女兒要回來,你勸勸她。”


    郭月瑤抹去眼淚,顫抖著將手機接過來,極力平靜情緒:“珮珮,你要聽醫生的話,媽現在好得很。你等過個幾天天去複查完了再回來,反正也不差那麽一兩天的工夫。”


    “媽……”舒珮喊了一句,瞬間淚如雨下:“對不起。”


    “傻孩子,什麽都別想了,把病養好了快些給我生個外孫。”郭月瑤岔開話題:“我跟你婆婆商量了一下,覺得你和子安年紀都不小了,確實也應該考慮要個孩子。”


    舒珮的臉紅了下,又聊了好一會才遲疑著將電話掛斷。婆婆,要孩子……反複把郭月瑤的話想了一遍,又聯想起賀子安說,他們結婚已經很久,心裏頓時充滿了疑惑和糾結。


    正好這時賀子安收拾完畢,眼神溫和的走了過來。她丟開手機,拉著他做下,想都沒想就問:“我們結婚這麽久,為什麽還沒要小孩?”


    賀子安的臉倏然起了一層暗紅,難為情的把手機拿過來,開始打字:我不想你受苦。


    簡單但是充滿了憐愛的回答,讓舒珮心中悸動了下,回想起這些天兩人雖然同睡一張床,他很少跟自己提那方麵的要求,不禁一陣心疼。


    身體的原因是一部分,更多的是對自己的寵愛……心念一轉,考慮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可以適當運動,雙手旋即無意識圈上他的脖子,顫抖封住他的唇。


    賀子安僵了下脊背,雙手有力圈緊她的腰,逐步加深了這個吻。不知過了多久,手臂上的力道漸漸放鬆,他移開唇笑著啄了下她的鼻子,用手語說:“該換衣服出門了。”


    舒珮臉上的情潮還未退去,卻默契的理解了他意思,又羞又臊的埋頭到他胸前……


    元旦假期尚未收假,會展中心正好有個藝術作品、書畫展。兩人在附近下了出租,頓時被眼前的人潮嚇到。賀子安小心攥緊她的手,牽著她慢慢往裏走。


    舒珮邊走邊打量周圍的建築,熟悉的感覺一晃而過,繼而漸漸生了根。這個地方,她可以肯定自己以前來過,隻是那時身邊陪著的人好像不是賀子安。


    那個人是誰?越靠近會展中心的展廳入口,舒珮的思緒越混亂。一張模糊的男性麵龐,隱約浮現,但她就是想不起那人是誰。


    甩了甩頭,身後忽然傳來女人大聲的呼喊。她下意識回頭,隻見一個5-6歲左右的小毛頭,舉著風車笑容燦爛的快速奔跑過來,眼看就要撞上。


    舒珮本能的拉著賀子安閃到一旁,小毛頭大笑著衝過去,還回頭衝他們做了個鬼臉。相似的畫麵忽然而然的湧上來,她的腳像似灌滿了鉛,再也邁不動分毫。


    昏迷之前的記憶,一幀幀跳入腦海,像一場默劇反複湧現。分不清是幸福還是感動的淚水,無聲無息的滑落下來,燙燙的滴在手背上,那麽疼卻又那麽的甜蜜。


    賀子安覺察到她的異樣,手臂自然而然的將她圈在自己胸前,目光裏滿是疑惑。


    “子安,謝謝你……”舒珮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站穩:“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賀子安胸口一滯,一手扶住她的腰抱緊,一手撫上她帶了假發的頭頂,溫柔摩挲。良久,他鬆開她,小心扶著她走到一旁休息。


    特意刮得清爽幹淨的下巴,溫柔搭在她的頸窩上,平靜的在平板上打字:我們是夫妻,哪來那麽多的客氣。


    舒珮喉嚨發澀,緩緩轉過身將他抱住,所有的情緒皆化作熱淚再次滾滾而下……


    逛完會展中心,又在外邊吃過飯,兩人回到住處,已經是晚上8點多。風很大,氣溫也比白天低了許多,舒珮一進門就縮到床上,不肯去洗澡。


    賀子安開好了空調,好笑的拿過平板邊上網,邊陪著她躺在床上耍賴。到了10點多,舒珮實在是困了,這才拿掉假發,一臉不高興的央求他去放水泡澡。


    上海的冬天不如新港溫暖,尤其晚上氣溫更是低得嚇人。浴室裏雖然開了浴霸,但舒珮向來俱冷,泡了一會就受不了的從浴缸裏出來,胡亂套上家居服滾回床上。


    賀子安看她一臉難受的模樣,又看看她還光禿禿的腦袋,忍不住笑得前俯後仰。


    舒珮狐疑一陣,惡作劇的從被子裏爬出來,手腳不怎麽利索的撲過去,小手冰涼的往他衣服裏伸。賀子安這段時間以來,原本就飽受煎熬,眼下被她這麽一撩撥,神經瞬間爆開冷不防捉住她作亂的手,覆身上去將她的唇封住。


    “……”舒珮沒有抗拒,身體甚至還詭異的湧起許多不可言說的期待。


    賀子安意猶未盡的吻了一陣,紅著臉鬆開她,轉身抓了睡衣跑去浴室。舒珮無意識的扯過被子將自己蓋好,想到他可能是擔心自己的身體不行,又開心又失落。


    三天後,記憶恢複過來的舒珮,肢體協調能力也漸漸恢複。早上去醫院複查,醫生十分高興的宣布,隻要堅持康複訓練,基本不會留下後遺症。


    從醫院出來,又在指導醫生的安排下,做了常規的康複訓練。快中午的時候,舒珮掐著時間給舒傳德去電話,得知郭月瑤的病情得到有效控製,頓時開心不已。


    通話結束,她看著天氣不錯,拉著賀子安一道去逛了趟城隍廟,又去明珠塔上的旋轉餐廳吃飯。大概是心情變好的緣故,舒珮玩得特別開心。


    下午玩累了的兩個人返回住處,舒珮不等賀子安開空調,直接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出來見賀子安似乎在忙工作,她悄悄揚起唇角,悄無聲息的從背後將他抱住。


    淡淡的百合花香味,若有若無的從身後飄過來,迅速鑽進鼻腔。賀子安手上的動作頓了下,伸出修長的手臂,輕鬆將她撈到腿上,目標精準的吻上她的唇。


    舒珮身上柔軟寬鬆的家居服裏,什麽都沒穿。他炙熱的手掌覆上來那一刻,身體不由自主的變得綿軟,體溫也不受控製的逐步升高。


    家居服的扣子,在他的動作下一顆顆崩開,雪白的肌膚接觸到冷空氣,本能瑟縮。賀子安笑意沉沉的移開唇,抱著她一起跌進寬大的床裏,扯過蠶絲被密密實實地將兩人蓋住,跟著埋頭到她胸前,情難自禁的捉住一團顫顫的雪白,張口含住那抹粉紅。


    一場病讓她消瘦了許多,原先一隻手堪堪能握住的柔軟,如今正好可以完全包裹在掌心。炙熱的唇齒碾壓、吸吮著朝思暮想的粉紅,腦海裏隻剩一個清晰到不能在清晰的念頭……


    然而心裏清楚,她這個時候不適合受孕,流連不舍的她身上留滿屬於自己的印記,艱難抽離。


    舒珮覺察到他的意圖,身子纏上去,雙手再次勾住他的脖子不放:“你是不是沒準備那個……”


    賀子安點頭,呼吸急促的扯過被子將自己和她隔開,雙臂卻有力的將她抱緊。


    “那就體外……”舒珮仰頭在他額上親了下,主動拿開被子。


    賀子安狂喜,激動又克製地掀開藍色條紋蠶絲被,顫抖著繼續剛才動作。很快兩人的衣服從被子裏飛出來,肌膚相貼的那一刻,舒珮鬼死神差的想到了他們的第一次。


    臉紅得仿佛隨時會滴血,她微微瞌上眼,不敢去看他淬了火眸子,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將他纏得更緊。


    暖黃的燈光下,賀子安的臉也被湧動在四肢百骸的情潮,燒得通紅,額頭全是豆大的汗珠。他覆在她的身上,滾燙的吻,一寸寸印過去,最終落在那一叢幽林之外,輾轉試探。


    異樣的羞恥感讓舒珮禁不住瑟縮一下,再次走神。閻素素說,男人要真把一個女人疼到骨子裏,最直接的體現便是在床上,反之亦然。


    疼他……舒珮迷蒙睜開眼,腦子一熱伸手推了推他,自己翻身趴上去。學著他的樣子,把他胸口上上下下舔了一遍,遲疑停到那一柱充了血的昂揚旁邊。


    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觀賞這玩意,腦子裏想象著吞下去的感覺,小口一張毫無預兆的就含了上去。


    “唔……”賀子安口中發出一聲愉悅又低沉的輕哼,覆在她背上的手,力道倏然有些加重。


    舒珮心中一動,小嘴更加快速的吸吮著,身下的床單也漸漸暈開濕痕。過了一陣,她心滿意足的舔了舔唇,動作笨拙的垮騎上去,另一張嘴不留絲毫縫隙的含住小子安。


    脹滿的感覺帶著十足刺激的感官體驗,烈火一般燒灼著全身的神經末梢。舒珮頑皮的動了下幾下,雙手捏住他胸口的兩粒凸起,稍稍使力撩撥。


    “唔……”又一聲輕哼傳來,愉悅過了頭的賀子安猛的坐起,伸手托住她的臀,懲罰似的大進大出……


    窗外黃昏已過,夜色逐漸籠罩大地。旖旎無邊的臥室中,春光醉人。


    隔天一大早,賀子安神清氣爽的起床準備好早餐,叫醒舒珮後先去書房上網。


    風範掛牌後用hurricane的名義投資的第一部電影,即將在北京召開開機發布會,陸一飛和向晨已經提前出發前往北京。賀子安看罷郵箱裏收到的郵件,唇角隱約浮起得意的笑,動作熟稔的把手機拿過來,給舒傳德發了條短信。


    原本計劃先回新港,隨後趕赴北京。眼下向晨已經將場地布置好,不過多拖一天的時間,他必須要先帶著舒珮上北京。收到舒傳德的回複後,賀子安找到王銳,讓他訂了去北京的機票。


    從上海到北京,氣溫的下降讓舒珮極端不適應。幸好賀子安事無巨細,早早給她準備了新的羽絨服,以及加絨的羊皮靴子、手套、耳罩等等。


    走下舷梯,才下過大雪的北京首都國際機場,入眼皆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賀子安一直抓著她的手不放,極盡嗬護。待王銳取來行李,三個人一起坐上陸一飛派過來的車子,出發去市區。


    舒珮隻知賀子安此番來是為了工作,沒怎麽多問,倒是臨上飛機前,特意給風範的行政部主管打了個電話,解釋自己突然消失的原因。


    出乎意料的是,對方非但沒有責怪,還讓她務必把病養好了再回去上班。算起來她和行政部的主管就沒見過幾麵,但是這份溫暖和關懷,比三月的春風還讓她沉醉。


    車裏的暖氣很足,捂著大羽絨服的舒珮,後背漸漸出了層薄汗。不適的動了□子,賀子安的視線還停在平板上,一隻手習慣性的拿了幹燥的毛巾,輕柔伸進衣服裏幫她擦汗。


    本是極平常的舉動,偏偏舒珮的思緒跑得有些偏,臉頰瞬間燙得通紅。


    “咳……”副駕座的王銳低頭看過腕表,清了清嗓子轉過頭來,示意舒珮提醒賀子安後,改用手語比劃:“賀總,酒店定的是兩居室豪華套房,您不滿意的話我馬上換。”


    “可以了……”舒珮攔下賀子安舉到半空的手,笑著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王銳。”


    王銳憨笑著摸了摸鼻子:“舒姐您言重了,這是我分內的事。要說辛苦,賀總可比我辛苦多了。”


    舒珮淺笑點頭,又客氣兩句掉頭去看賀子安。


    他脊背挺得溜直,眉眼帶笑的回望過來,還停在自己後背的手,漸漸變得有些不老實。舒珮無措的咳了下,暗想自己之前怎麽沒發覺,看似無害的他私底下竟有這麽悶騷的一麵。


    小巧的鼻子無意識皺了下,賀子安淡定的微笑著,徐徐撤回自己的手。滑到她腰際的一瞬,頓了頓,靈巧探到她的肚臍食指輕淺的畫起圈圈。


    無聲又曖昧的挑逗,令舒珮控製不住的再次咳了下,慌忙拿了瓶水擰開,借以掩飾自己澎湃的情思。


    所幸車子很快在北京麗苑公寓酒店門前停下。舒珮麵色緋紅的下了車,又被賀子安擁在懷裏,去前台換了房卡,乘電梯上了16層。


    兩居室的套房比她在新港的公寓還要大,脫了靴子踩在鬆軟的地毯上轉了一圈,微笑著去牽賀子安的手。賀子安寵溺的揉揉她的頭頂,側身站到一邊,示意服務生幫忙把行李搬進屋內。


    片刻之後,服務生擺放好行李,高高興興的拿著小費離開。房門關上下鎖,賀子安的唇角揚得高高的,打橫將她抱到沙發坐下,拿出手機打字:休息一下,下午有個發布會要帶你去。


    “發布會?”舒珮坐在他的腿上,目光熠熠的盯著他唇:“我光著腦袋去會嚇壞別人的。”


    賀子安啞然,圈著她身體的胳膊緊了緊,迅速打出:借口。你不去,就不怕我被別人拐走?”


    “怕……”舒珮歪頭枕著他的肩膀蹭了蹭,小貓一樣伸出爪子,輕輕摩挲他的臉頰。


    賀子安偏頭啄了下她的唇,短信通知向晨晚些時候再安排造型團隊過來。


    麗苑公寓距離景山、故宮和北海都很近,可惜這次時間太短,不能帶她一一前去遊覽。簡單吃過午飯,起身將她抱回臥室,修長有力的臂膀環上去,摟著她一起補眠。


    一覺睡到下午三點,向晨安排的造型團隊準時過來敲門。賀子安收到短信去開門,並用平板說了下自己的要求,便將舒珮放心的交給他們。


    大概4點半左右,做完造型的舒珮客房裏出來,褐色的中長卷發襯得她的白皙臉隻有巴掌大小,精致的五官妝容恰到好處,黑色的小禮服裙很好的包裹著她的身體,芊芊柳腰不盈一握,小v領的款式淺淺露出一絲弧線,隻一眼便讓人止不住的心癢癢。


    賀子安喉嚨幹澀的吞了口口水,起身迎上去,眼底盛滿了毫不掩飾的驚豔。


    舒珮讓他看的有些難為情,忍不住小聲問:“不認識我了?”


    賀子安笑著搖了下頭,雙手慢慢比劃:“你今天好美……”


    舒珮回頭見一幹造型師俱是一頭霧水的模樣,忍不住玩性大起的跟著比劃:“難道我以前不美?”


    賀子安被自己口水嗆住,幹咳兩下直接攬她入懷,淡定走向房門。


    發布會在國貿大酒店舉行,車子上路後不巧遇到擁堵,抵達時發布會已經開始。賀子安找到提前過來的王銳,用手語簡短交談一番,帶著舒珮坐到媒體區的椅子上。


    電影是以hurricane的名義投資拍攝的,陸一飛身為hurricane董事局主席,在男主角缺席外形又比男主角帥的情況下,自然而然成了媒體爭相采訪的焦點。


    在北京每天都有數不清的電影開機、關機,舉行著無數的發布會,然而能上映的卻不多。這次hurricane投資的電影男、女主名氣都不是很大,曾在尊創任過職的舒珮,猜出其中貓膩,不免有些擔憂賀子安。


    趁著陸一飛侃侃而談的工夫,她轉過頭挨進他的肩膀,悄悄在手機上打出一行字:這部電影的拍攝期多久?


    賀子安凝視她片刻,笑著擁住她,食指落在手機屏幕上點了幾下,答:大概三個月,明天早上在太廟拍重頭戲,我帶你去看。


    舒珮點頭,沒多問。發布會開到6點多,陸一飛宣布宴請所有前來采訪的記者,此舉立刻博得無數好感,甚至有記者提議,由陸一飛出演男主角。


    賀子安沒聽見記者的提議,見向晨招手,遂小心攙著舒珮上前與他們匯合。鎂光燈再次閃起,光彩照人的三男一女悉數入鏡,身為電影女主角的演員反而受了冷落。


    舒珮好氣又好笑,鬧不懂賀子安此舉的用意。


    晚宴結束,三個大男人聚在酒店大堂吧,沉默的用手語交談。行雲流水的手勢,配著或笑或沉思的表情,格外的引人注目。


    舒珮淡定坐在一旁,偶爾也會插上一兩句,眉眼彎彎的望著賀子安。比起外形條件,陸一飛和向晨稍稍出挑,渾身上下都透著儒雅又紳士的味道。賀子安勝在親和力夠強,笑容溫暖,那雙眸子望過來時,眼底的柔情仿佛隨時會溢出來。


    想起來之前,賀子安問的話,舒珮臉紅了紅悄悄抓住他的手。


    很細小的一個動作,不想卻被陸一飛看了去。意味深長的目光掃過來,沒頭沒腦的說:“舒珮,老實說我挺後悔沒追到你,不過我現在絕對是輸得心服口服。”


    “問題是,就算你追我也未必答應。”舒珮揚起笑臉,望一眼賀子安才轉過頭直視他的眼睛:“感情的事勉強不來,謝謝你曾經對我的好。”


    陸一飛歎氣,感覺到賀子安投過來的視線很不友善,嬉皮笑臉的岔開話題:“我約了個大美妞,先走一步。”


    話音落地,又聽向晨附和:“我也約了人,不打擾你們了。”


    賀子安得意的挑了下眉,牽起舒珮的手,也跟著起身大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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