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不用和我們這三個老家夥說。雖然我們是你的師祖,師父,但實際上,我們並沒有教你太多東西。對於宗門,我們也沒有做出多大的貢獻,一切都是你發展起來的。”


    太玄老祖苦笑著搖頭。


    他開宗立派,是自己受到太多不公平的待遇,就自己建立了一個宗門,想要打造出一個理想的宗門。


    可是,他隻是一個散修,根本沒有開門派的經驗。太玄門建立之後,一直都沒有能夠強大起來。


    他沒有飛升還好,有他鎮壓,其他門派也不敢欺負太玄門,


    等他飛升,兩個元嬰期的弟子就慘了,苦苦支撐門戶,還要靠萬佛宗才可以保住道統。


    在淩霄老祖麵前,太玄老祖多少有些自愧不如。


    淩霄老祖正色道:“師祖說的哪裏話。沒有師祖和二位師父,又哪裏來的弟子。弟子出生後,因為有不死之身,被村子裏的人看成怪物,他們想把弟子浸豬籠,讓弟子永遠不見天日。是兩位師父,救了弟子,還傳授弟子道法,讓弟子踏入修仙之路。弟子怎麽回報,都不為過。”


    “徒兒,你這次來,是要遠行了吧?”


    屠龍老祖問。


    知徒莫若師,屠龍老祖覺得,淩霄老祖有事情瞞著他們。


    淩霄老祖點頭:“是的。弟子此次,要去一個十分遙遠的地方。此行,關乎本門的未來。弟子要和嚴法一起去,所以帶他來恒宇門,麵見師祖和兩位師父。”


    聞聽此言,三位祖師爺沉默了。


    這種被後輩超越的心情,既高興又悲哀。


    淩霄老祖不動聲色,喝了一杯茶,什麽都沒有說。


    淩霄老祖的待遇,韓嚴法也享受到了。


    下界,昊天分身脫下了黑衣,露出了真麵目,大搖大擺,出現在山門。


    三百年的時間,韓嚴法修成了化神境界,所以,他完全可以以本體的身份出現。


    當他出現在山門外時,負責守衛山門的天華真君差點驚掉了下巴。


    韓嚴法一身氣息強大無比,明顯超過了元嬰期。


    “韓師侄,你從仙帝秘藏出來了?”


    “天華師叔,弟子回來了。”


    韓嚴法向天華真君行了一禮,禮貌性一笑。


    “回來了就好!”


    天華真君搖了搖頭,“快些回宗門吧,你師父等了你三百年了。”


    三百年的時間,對元嬰真君而言,並不怎麽長,但是,韓嚴法離開的方式太過詭異,許多人都以為他回不來了。


    天界的短短三天,太玄門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轉世輪回的白鶴童子,東方青木都回來了,轉世後的他們,處境是截然不同。


    白鶴童子比較倒黴,轉世成了女人,雖然靈根還行,但是,少了一條更重要的根,讓白鶴童子時常抓狂。


    他重入門派之後,每天都是女扮男裝,和男弟子混在一起,稱兄道弟,成了門派的奇景。


    東方青木轉世後,沒有如他所希望的,轉世成先天生命道體,隻是擁有了先天生命靈體,無法令人懷孕,但是,東方青木已經非常滿足了。


    除了他二人,八大堂口之中,許多人的身份都變了。


    穀青陽、莊純、曾帥、多寶等相繼結嬰,他們代替他們的師父,坐上了堂主的位置,他們的師父則閉關,去突破化神境界。


    柳沐靈、汪鋒、夏霓裳則當上了宗門的元嬰長老,開始負責教導弟子。


    執法堂中,白石真君沒有辦法,收了吳千和叢美竹當記名弟子,讓他二人一起處理執法堂的事務。


    白石真君自己,則跑去衝擊化神境界。


    皇天不負有心人,白石真君和昊天分身,同一天晉升化神期。


    也就是說,韓嚴法這一代親傳弟子,隻有韓嚴法一個人,還是大師兄。


    等韓嚴法進入宗門之後,這三百年拜入宗門的弟子,根本不認識他,隻是看他修為極深,都把他當太上長老看待。


    “見過太上長老!”


    這不,韓嚴法來到執法堂外,一個守衛門戶的執法弟子立刻就躬身下拜。


    韓嚴法嘴角抽動,不知不覺,他就這麽老了嗎?


    “免禮!”


    末了,他也隻能這麽說。


    執法堂中,吳千正在給執法弟子開會。


    他坐在屬於執法堂大師兄的位置,一身正氣,教導著師弟師妹們。遠遠看去,很人模狗樣。


    三百年物是人非,當年的許多老弟子都沒能突破金丹,老死了。對於此事,韓嚴法覺得很是遺憾。


    起初,他還用續命七星燈,給這些弟子借壽命,延長他們的壽元。到後來,他才發現,借壽命,是要付出代價的。


    借命,是違反了天地法則的,借到命的弟子,縱使能活下來,每天都生活在痛苦與折磨之中,落得個不得善終。


    至此,韓嚴法再也不敢動用續命七星燈之術。


    “付言,你身為內門弟子,敲詐勒索同門師妹不成,就和宗外邪修勾結,意圖壞掉同門師妹的清白。我就判你,閹割之刑,閹割之後,發配無淚之城!”


    吳千冷聲道。


    殿中跪著的,是一個白衣美男子,從表麵上看,風度翩翩,好一個俊俏的公子。


    實際上,此人是人麵獸心,專門幹一些偷雞摸狗,男盜女娼的事情。


    由於他太會裝,外表又有迷惑性,吳千花費好大的功夫,才把此人給查出來。


    “士可殺不可辱,吳千,你竟然要閹割我?你憑什麽?”


    付言聽到吳千對自己的處置辦法,嚇得臉都青了。


    閹割之刑,據說,這是三百多年前,門中一個叫雲清會的勢力發明的。


    太玄門立宗十多萬年,進入執法堂的弟子,還沒有人得到過這種刑罰。


    吳千麵無表情:“付言,伱別以為做事滴水不漏,我們就查不出來。人在做,天在看,你所做的一切,我們可是用監天鏡看到了。”


    說著,有人遞上來一麵鏡子,鏡光一照,一幅場景就出現了。


    噗嗤!


    叢林之中,付言冷笑著,把一個弟子抹了脖子。


    “付師兄,你!”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誰讓你身上有那麽多靈石,卻不願意分給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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