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捧大到一個人都沒有辦法捧起的玫瑰,火紅色的花瓣在水晶燈的?32??照下撒發著妖異的光芒。


    前台的丁丁說這捧玫瑰足足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朵,是法國進口的。還說要是有人肯送她這麽一捧玫瑰,她一定第一時間把她的兵哥哥給甩了。


    誰那麽大手筆?哪個美女這麽有魅力?安然當時滿眼的豔羨。她想,即使類人猿這麽完美,她恐怕也和丁丁一樣無法抵抗這麽大的誘惑。


    “你為什麽不認為是哪個帥哥這麽有魅力呢?”丁丁不屑地回答,“因為這捧花是一個美女送過來的。”


    “美女?”安然不相信有女孩子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看,這裏有卡片的。”丁丁伸長了胳膊,才能從玫瑰花束上拿起那張卡片,“上邊的書名可是許攸,有哪個男人叫許攸的。”


    “許攸?”


    安然對許攸這個名字別提有多敏感了,馬上從喬冉丁手裏把卡片搶過來。


    這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心形紅色卡片。卡片上的內容很簡單,上邊寫著to袁飛,中間畫了一顆心,下邊寫著from許攸。


    to袁飛,是送給袁飛的,是許攸送給袁飛的。


    安然覺得自己真的是遭受了一個暴擊,還是雙倍的暴擊。


    這次不用問袁飛她也知道許攸和他的關係匪淺了。要真是像他說的是那種路人甲,用得著送他這麽大一捧玫瑰嗎?而且這玫瑰就這樣大刺刺的擺放在前台,純粹是在昭告天下,袁飛是她許攸的,誰也別來搶。


    嗬嗬,好厲害的許攸啊,人還沒有露麵,戰書就下得這樣直接而又張揚。


    不過,恐怕憑借她的那點點可憐的工資,要半年不吃不喝才買得起這麽一大捧玫瑰吧。這個許攸還真的是個富家小姐呢。


    喬冉丁看到安然變換來變換去的臉色,覺得有點不妥,把卡片拿回來,才注意到上邊寫的是送給袁飛的。在公司裏,誰不知道袁副總和人事部的安然是一對啊。可是如今袁副總居然接到這麽大一捧玫瑰……


    丁丁雙手捂住嘴,覺得自己真的是蠢死的,剛才怎麽就沒想著看看這玫瑰是送給誰的呢。


    “安然……”喬冉丁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能幹巴巴叫了這麽一句。


    安然露出一個笑臉,“丁丁,我先下班了啊。”說完還揮揮手。


    喬冉丁也隻能學著她的樣子揮揮手,等看到安然坐電梯到地下車庫去了,才給了自己一巴掌。不知道明天袁副總來了會不會炒她魷魚啊,罪名就是破壞家庭團結。


    安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地下停車場,腦子裏一直在想著她應該如何和類人猿談這個事情,或者是幹脆裝作不知道?可是如果問都不敢問一聲,她又覺得自己太過於懦弱了。


    安然還沒有想明白到底該怎麽做,就看到袁飛和一個長裙飄飄的女孩子站在他那輛白色suv邊說著話。


    出於女性的直覺,她不認為那個女孩子在問路,更不會是在談什麽工作。難道那個人是……


    許攸?這個名字突兀的跳出來。


    安然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有了戰鬥的衝動,快步走上前,對袁飛說:“今天王經理交代了點事情,所以我下來晚了。”


    “好,上車吧。”袁飛衝著安然說,把那女孩子就丟在一邊,自己也開了駕駛室的車門,準備上車。


    那個女孩子似乎是不想就這麽放棄,直接伸手拉住了車把手,“袁飛,不介紹一下嗎?”


    袁飛以目示意,看對方一點放棄的意思也沒有,直接幹脆的說:“安然,我女朋友,許攸,路人甲。”說完,又轉頭看著許攸:“現在你滿意了嗎?”


    “你……”許攸瞪眼,臉上完美的笑容終於龜裂了。她馬上又想到什麽,不再對著袁飛,直接看向另外一邊車門旁的安然,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自傲:“安然是吧。袁飛麵皮薄,不好意思跟你坦白,還是我來說好了,我是許攸,袁飛的未婚妻。”


    嗬嗬,安然心中冷笑。類人猿那句路人甲已經讓她心安了,對於許攸的挑釁不屑一顧。


    “未婚妻好像是不受法律保護的吧。等什麽時候你成了袁飛的老婆再來和我說好了。”


    說完,直接開門上車。


    袁飛看安然已經在車上坐好,也上了車,並且把車落鎖,保證許攸在外邊打不開。然後發動了汽車。


    許攸沒有想到袁飛直接用了路人甲三個字介紹她,沒想到安然對於她的挑釁不理不睬,更沒想到袁飛發動起汽車竟然不顧她就站在車邊。


    袁飛冷冷的眼神似乎直接穿透了車玻璃,盯在她的身上,讓她沒敢再堅持站在車邊,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讓出了路,隻能眼睜睜看著汽車絕塵而去。


    許攸突然間覺得不確定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真的在濱海達成自己的目的。


    可是……想到家裏的種種狀況,許攸咬住嘴唇。她不能放棄,她也沒有放棄的資格。


    回到家裏,當袁飛剛剛關好大門的一刹那,安然就轉身,把雙手環上了袁飛的脖子,主動親了一下,然後就想退開。


    袁飛不知道自己的好運怎麽來得這麽突然,難道是許攸出現的結果。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很歡迎許攸天天來報到的。


    不過,袁飛從來不跟自己的好運做對。


    他雙手攬住安然的腰,把人抱起,一個旋身就把人壓在了牆壁上,然後很快的化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等兩個人終於都氣喘籲籲地分開,袁飛又在安然的唇角上一下一下地輕啄著。


    他愛死了小姑娘軟倒在自己懷裏的感覺。而身體的某個部位一直在叫囂著,想要要得更多。


    他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名正言順的擁有一切呢!


    袁飛突然發現自己很傻。


    他不應該等著她長大,等著她變成熟的。他應該在她還是一顆青澀的小桃子的時候就摘掉珍藏起來,一點點的把她養熟。他應該在當初找到她的時候就直接把人拐進禮堂的。雖然這裏的法律不允許,可是有的國家是可以的啊,隻要他能征求嶽父嶽母的同意。


    不過,現在他後悔了好像也不晚。他們現在年齡都夠了,可以馬上進禮堂了。


    當然,他還是會繼續陪著她成長為那個最耀眼的她。


    袁飛忍住自己身體的異樣,轉移了陣地,去進攻她敏感的耳垂,同時,說出他此刻最想達成的心願。


    “然然,嫁給我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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