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周以後安德烈接到了上級的緊急命令,a部隊立即集合撤離,同時格魯烏的特種部隊將來接替襲擾任務,而安德烈收了兵回到方麵軍司令部,見到了克羅奇科夫居然親自來了而旁邊則有一個老人在旁邊,老人一身灰色的大衣,看起來不像是軍人更像一個知識分子,他是幹什麽的?


    而克羅奇科夫直接開門見山:“到這裏來,是得到了情報,說德國人從列寧格勒聖彼得堡王宮中的“琥珀屋”同時還有其他的文物,已經在德軍的控製下開始進行轉運了,為了保護祖國的財富,a部隊要派出一支精銳的尋寶小隊,前去尋找到文物的下落以便以後紅軍在反擊的時候可以尋回祖國的財富。”


    安德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忍不住好奇地問:“什麽是琥珀屋啊?”


    聽到安德烈對琥珀屋一無所知,克羅奇科夫便向他科普起來:“‘琥珀屋’是1709年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一世,為了效仿法國國王路易十四的奢華生活,命令普魯士最有名的建築師興建的。整個‘琥珀屋’麵積約55平方米,共有12塊護壁鑲板和12個柱腳,全都由當時比黃金還貴12倍的琥珀製成,總重至少達6噸,‘琥珀屋’同時還飾以鑽石、寶石和銀箔,可以隨意拚裝成各種形狀,建成後光彩奪目、富麗堂皇,被譽為‘世界第八奇跡’。1716年,普魯士國王威廉一世為了和俄國結盟,便將這件稀世珍品贈送給了沙皇彼得大帝。


    “後來,彼得大帝在接受了腓特烈一世的這個禮物後,就把它放在冬宮裏,作為接待重要來賓的小型會客室。後來,女沙皇葉卡捷琳娜派人將這個琥珀屋,搬到了位於列寧格勒近郊的普希金市的葉卡捷琳娜宮裏。”


    而安德烈聽完,便好奇地問:“既然這個琥珀屋這麽珍貴,那我們為什麽沒在戰爭爆發後,就及時進行轉移呢?”


    克羅奇科夫歎了口氣說道:“由於德軍的推進速度超過了我們的想象,在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裏,他們就衝到了列寧格勒的近郊,我們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和人手,去進行文物的轉移工作。就算是這樣,艾爾米塔什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們,也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多達上百萬件的藏品,安全地運往了位於歐亞分界線的葉卡捷琳堡。”


    而前世已經遠離的記憶此刻突然湧入自己前世似乎在什麽時候聽說夠這事。仔細一想,琥珀屋是怎麽回事,好像在衛國戰爭中被德軍掠奪走以後,就一直下落不明。後來到2003年的時候,為了慶祝聖彼得堡建城300周年,德國和俄方根據琥珀屋的曆史照片,進行了複製,建成的新琥珀屋的外觀和原來的看起來非常相似。


    記憶的閘門一打開,更多與琥珀屋有關的信息撲麵而來。據說蘇軍在從葉卡捷琳娜宮撤退前,為了防止琥珀屋被德國人發現,在搬走了屋裏的一些家具和小件的藝術飾品之後,還新貼了一層牆紙,企圖掩蓋琥珀屋的廬山真麵目。但是很可惜,這樣的小伎倆被德軍士兵識破了,於是琥珀屋被拆卸,並用火車運往了哥尼斯堡。


    我回憶起了與琥珀屋相關的內容後,心裏立即明白如果現在找不到琥珀屋的話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就算找不到琥珀屋也要找到其他艾爾米塔什博物館的文物!


    而老人正是艾爾米塔什博物館的館長,館長拿出了一份清單然後說道:“雅科夫少校,這些是當初我們在撤離時被德軍劫掠的文物的清單,你們一定要找到他們的下落啊!”


    安德烈接過了名單他看到了館長眼中的期盼和渴望,安德烈想起了很多,自己前世的祖國不也是這樣嗎?無數的珍寶被列強弄出了華夏,英國各大博物館、圖書館共收藏華夏曆代文物約130萬件,大多數是在近代殖民主義時期被侵略者從華夏非法劫掠流落海外。其中,大英博物館收藏華夏書畫、古籍、玉器、陶器、瓷器、青銅器、雕刻品等珍稀國寶有3萬餘件,流失海外的華夏古代繪畫精品幾乎都在館中。這些文物珍品涵蓋了近7000年華夏曆史,其中許多都是從未麵世的孤品。如:為曆代宮廷收藏珍品的東晉顧愷之的《女史箴圖》唐代摹本、初唐宗室李孝斌之子、左武衛大將軍李思訓的《青綠山水圖》、宋初江南畫派代表人物巨然的《茂林迭嶂圖》、北宋三大家之一的sx畫家範寬的《攜琴訪友圖》、號稱龍眠居士的ah人李公麟的《華岩變相圖》、宋大文豪蘇軾的《墨竹圖》。此外,還有商代青銅雙羊尊、西周康侯青銅簋、邢侯簋、敦煌壁畫、漢代玉雕馭龍、唐代黃玉坐犬等,這些也都成為了該館的鎮館之寶。


    ——法國各博物館、圖書館收藏華夏曆代文物約260萬件,這些文物均是在近代殖民主義時期從華夏非法掠奪所得。盧浮宮博物館羈留華夏文物達30,000件以上,其中原始社會的彩陶器、商周青銅器、瓷器的收藏量達6000多件。其分館吉美博物館還收藏華夏文物數萬件,占該館館藏文物總數一半以上。其中曆代陶瓷器12000件,居海外博物館華夏陶瓷收藏之首。此外,巴黎等市立博物館的華夏文物收藏數量均與盧浮宮不相上下。法國國立圖書館收藏敦煌文物達10000多件,包括北魏的絹寫本、隋朝的金寫本、唐代的絲繡本、唐代金書、明萬曆刻本、大清萬年地圖、圓明園的40景詩絹本等。其中敦煌書畫的三種唐拓本均為孤品、稀世珍寶。


    ——rb擁有1000餘座大小博物館,共收藏華夏曆代文物近200萬件之多,絕大多數均為八國聯軍入侵bj和rb侵華戰爭期間,被rb侵略軍劫掠出境。僅東京國立博物館一家,就藏有華夏曆代文物珍品9萬餘件。其中珍品、孤品不計其數,遠遠超過華夏國內的普通博物館,如南宋著名畫家馬遠的《寒江獨釣圖》,至今仍羈留其中;此外,分別存放於rb不同博物館的王羲之《妹至帖》、《定武蘭亭序》、《十七帖》、《集王聖教序》,還有前涼時代的《李柏尺牘稿》,也都是難得一見的稀世文物珍品。據華夏政府統計,自1931年到1945年抗日戰爭結束,被rb掠奪的文化財產共1879箱,破壞的古跡達到741處,被搶華夏文物多得無法估計,僅戰後rb方麵自己統計的數字就有360萬件。


    ——德國各大博物館都藏有大量的華夏古代文物,據該國相關刊物披露:有據可查的總數大約在30萬件左右。這些華夏文物主要是通過兩種渠道來到德國:八國聯軍攻占bj後搶得、20世紀初借考古為名從華夏盜得。僅以1902-1905年為例,3年間,德國考察隊在吐魯番、庫車一帶共運走古物400箱。其中有從未發現過的摩尼教創始人梅尼茲的肖像壁畫以及許多珍奇的手寫文書、紡織品、錢幣等。但收藏這些文物的博物館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遭到毀滅性的轟炸,幾百幅壁畫損失了一半以上,柏孜克裏克的20餘幅壁畫全部化為灰燼,近300尊塑像毀壞了一半。


    ——“八國聯軍”之一的沙皇俄國,當年並沒少從華夏掠奪文物珍寶,奇怪的是戰後人們卻很少能從前蘇聯的博物館裏看到那些文物。記者就此查閱了大量的曆史文獻,發現了期間的秘密:當年俄軍掠奪的華夏文物,一部分被流亡的沙俄舊貴族變賣到他們新的居住國,另一部分則因為當年兩國同屬一個社會主義陣營,蘇聯政府沒有允許這些明顯打著沙俄帝國侵略印記的“戰利品”公開於市,而是把它們藏匿在一些研究機構裏。後世聖彼得堡的東方研究所藏品目錄裏,就發現了沙俄掠奪華夏文物的蛛絲馬跡,那裏不僅有來自圓明園和故宮裏的華夏明清時期文物,而且還有更為珍貴的敦煌遺書1.2萬件,該書藏量位居世界第二,僅次於華夏本土。而我國國內現存敦煌遺書也隻有2萬件,其餘則被英、法、日、奧、瑞典等國瓜分。。。。。。。


    這些強盜,於是安德烈在沉默了一會兒後向館長敬了一個禮,然後說道:“館長同誌七分袖,我們一定會找到它們,我向您保證。”


    而仔細看過名單後,安德烈問道:“我想問一個我奇怪的問題。可以嗎?”


    館長抬頭用茫然的眼神望著安德烈,有氣無力地說:“雅科夫同誌,您有什麽問題,就盡管問吧!”


    安德烈小心地問道:“館長同誌,我剛剛知道,在這批文物裏有一件米開朗基羅的雕塑作品,是你們博物館裏的鎮館之寶。我說得對吧?”


    “沒錯,你說的這件文物,的確是我們博物館裏的鎮館之寶之一。”館長點著頭,用肯定的語氣回答說。


    “可是,德國人根本就沒有打進列寧格勒啊,他們是怎麽得到這件文物的呢?”瓦圖京奇怪地問道:“就算你們沒有將它轉移到後方的葉卡捷琳堡,也會把它封存在你們博物館的地下室才對啊,可怎麽會落到德國人手裏,真是太奇怪了啊。”


    “沒啥可奇怪的,雅科夫同誌。”館長歎了口氣說道:“我們有一列運送文物的火車,在10月份剛離開列寧格勒時就遭到了德軍飛機的轟炸。前方的鐵路被炸斷了,裝滿文物的列車沒法繼續前進,隻能停了下來,結果被圍上來的德軍俘獲了。”


    館長的話,告訴了安德烈答案,這些東西本來應該是安全地存放在葉卡捷琳堡的,誰知卻在陰錯陽差的情況下,成為了德軍的戰利品。


    而接下來克羅奇科夫問道:“安德烈你打算怎麽執行這個偉大而光榮的任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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