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德烈不知道,他現在在馬馬耶夫崗的行動,引起了斯大林格勒市委的不滿,因為看到有大量的紅軍在馬馬耶夫崗修築工事,不少市民此刻也開始驚慌了,而且前麵又還不斷有難民撤進斯大林格勒,所以斯大林格勒市委一個叫皮克幸的人帶著一群人來到了,馬馬耶夫崗的師部,而一來安德烈就發現這些人來者不善啊,來人有第62集團軍政治部主任、團級政委基裏洛夫,一名的中年男人是個禿頭,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留著兩撇講究的胡子。剛才進門時,他曾經坐過自我介紹,說他是斯大林格勒市委委員皮克辛,還有隨行保護的一名斯大林格勒總局的內務部中校和戰士。


    他開口便說道:“雅科夫上校,你的部隊現在的行動已經引起了斯大林格勒市內,非常大的騷動,根據州黨委第一書記丘亞諾夫同誌要求新編師立即停止修建工事。”而對於這個荒唐的要求,安德烈直接說道:“皮克幸同誌,你的說法,讓我感到非常的荒唐,根據最高統帥的命令我駐守馬馬耶夫崗,我接下來的任何行動恐怕都不需要斯大林格勒市委的指示吧,就是62集團軍也隻是暫時統轄我們,以後的事還說不好呢!”聽到安德烈直截了當的拒絕,皮克幸是勃然大怒他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雅科夫上校,你的部隊現在是在斯大林格勒,而且你隻是一個師長,必須按照上級領導的指示來辦,你這樣不把市委和上級放在眼裏是什麽意思啊!”


    安德烈一看皮克幸用官威壓人也是勃然大怒,他也站了起來對皮克幸大聲說道:“皮克幸同誌,你要搞清楚了,新編師確實是在斯大林格勒,可是我可是直屬於內務人民委員同誌的,你們對於我和我從莫斯科帶來的戰士沒有管轄權。”接著安德烈用鄙視的口氣說道:“市委有什麽了不起,有什麽了不起呀,我們可是負責保衛斯大林同誌的近衛隊。”你,皮克幸直接是氣得發抖,對於這個囂張的內務部上校,皮克幸現在是恨得牙根癢癢啊,可是他也是知道安德烈身份的,這個雅科夫上校是中央警衛團的軍官,直屬於貝利亞而且他來前線連斯大林都比較關注,他和他從莫斯科帶來的那個連可是斯大林同誌的禦林軍啊,雖然自己的級別擺在這可人家真有不買賬的本錢,誰讓人家是禦林軍啊!可如果沒有師長的命令,自己總不能直接命令軍隊吧,這軍政一向都是分開的啊!


    而旁邊的基裏洛夫趕緊打圓場:“皮克幸同誌先不要著急。”然後又看向安德烈說道:“雅科夫上校,你也是從斯大林同誌身邊調來的也該有點政治覺悟啊,現在市委同誌也並不是強行要求您,我們也是希望著眼於整個戰局啊,接下來大家可以再好好商量嘛,你這樣的態度也無助於問題的解決啊。”基裏洛夫也是在莫斯科中央工作過的人,但是他從來沒有在克裏姆林宮見過安德烈,不過也不奇怪克裏姆林宮的警衛部隊本來就是高保密單位,而他看到安德烈年紀輕輕居然有蘇聯英雄的金星勳章看來也是一個有能力的指揮員,但現在看來還是太毛躁和自大了,到底是年輕啊,又年紀輕輕就受到最高統帥的賞識,基裏洛夫想著,還是知道要好好溝通而不是強行命令畢竟這問題吵架是解決不了的。


    一聽這話,安德烈也是知道這樣硬頂也是無濟於事的,於是他想了想說道:“各位領導同誌,你們也該知道,我這新編師的戰士基本沒有嚴格的訓練,我這讓他們構築工事也是要提升他們的軍事素質啊,我看這樣吧,主峰和其他高地的表麵工事修築先停下來,至於地下工事接下來我們也不使用炸藥而是讓戰士們輪番挖掘,一方麵繼續訓練,另一方麵也顧全了大局,你們意下如何啊?”


    而皮克幸一看安德烈也算是退了一步,自己也算達到目的了於是也緩了一會然後說道:“雅科夫上校,我們不是不讓您訓練部隊,而是希望能從大局著眼,你提出的這個方案還是可行的,接下來就這麽辦吧。”說完,安德烈看了看手表,說道:“嗯,各位現在也到了午飯的時候了,我看就在這吃飯了吧,不過我先聲明啊不是要慢待大家,是現在物資所限沒有什麽好菜啊!”說完安德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看到安德烈釋放出的友善皮克幸和基裏洛夫也是笑了笑然後說道:“戰爭時期嘛,沒那麽多講究有什麽就吃什麽嘛!”


    而當兩個人去食堂先喝茶的時候,旁邊的那位中校來到了安德烈身邊說道:“雅科夫上校,您可真是嚇死我了啊,皮克幸同誌可是市委委員啊,要知道不少的黨政高級幹部也是能量很大的,雖然我們內務部現在位高權重但也是要顧及一下啊,不然我們怎麽會有那麽多罵名啊。”


    聽了中校的話,安德烈也是覺得冤枉啊,他想起了後世一本書裏寫的:


    人們正在嚐試著對於蘇聯曆史以及曆史上發生的一切偉大的和悲劇性的矛盾進行深刻反思。蘇聯國家安全機關的活動,幾乎是一個最敏感和尖銳的問題,這一話題往往能引起對於蘇維埃時期的激烈爭論。人們經常會回憶起斯大林個人崇拜時期對人民的殘酷迫害。這與革命後的一些政治苦役們的回憶錄不同,它不僅僅是留給後輩人的一種見證,這首先是一種社會的自我保護,以免在不遠的將來重蹈過去的覆轍。我相信,對於人民的悲劇刻骨銘心的記憶,不應淡忘,而且有人認為對過去的悲劇不必舊賬重提,這也是不正確的。克格勃這個機構經曆了全俄肅反委員會——國家政治保安總局——內務人民委員部,直到克格勃這樣的曆史沿革。現在,除了記錄下這一機構在曆史上的黑暗篇章和它所犯下的樁樁罪行之外,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任務:那就是理解、思索對人民進行鎮壓這個問題的形成機製。把所發生的一切都歸罪於“克格勃這個惡魔”也是一種誤解,因為這會導致犯罪現象的激增。因為克格勃本身隻是實際上領導著整個國家的蘇共中央的工具,它所實現的是蘇共中央的意誌。這個工具的確有著很大的權力,但是也並非“權力無限”、“法力無邊”——這裏的意思是:克格勃在蘇聯的不同曆史時期,或者是完全聽命於斯大林,或者是服從黨的最高領導。這也就難怪克格勃和它的前身曆來就被稱為“黨的武裝”了。職業的國家安全保衛人員他們為了祖國安危在安全戰線上誠實無畏地工作。曆史已經證明,由於對國家安全係統的破壞,把國家安全係統作為黨的最高領導人過失的替罪羊,致使許多精通自己專業的國家安全人員離開克格勃,這對國家的戰略安全產生了災難性的後果。而且今天我們已經看到了一些跡象,證明生活本身要求恢複忠於職守、精通業務的國家安全部門。至於這個部門是成為保護國家根本利益的係統,還是成為一個鎮壓的工具,這將取決於國家最高領導層為其設定的目標和任務,也取決於能否實現對安全部門的社會監督。


    實際上內務部就是背鍋的啊,要知道這從全俄肅反委員會——國家政治保安總局——內務人民委員部,直到克格勃這樣的曆史發展中,他們一直都是聽命於最高領導人的啊,那麽多的鮮血內務部是難辭其咎的,就是安德烈現在是這個部門的一員他也不否認,但是如果沒有最高領導人的首肯,內務部哪會有這樣的威懾力啊,說白了,內務部的權力是領導人授予的!


    而正當安德烈在感歎的時候,旁邊姆哈馬德過來報告道:“兩位領導請師長一起共進午餐。”於是安德烈拔腿去了食堂,食物很簡單,麵包、紅菜湯、幾個肉罐頭,還有一瓶伏特加,這俄國人就是這樣什麽時候都離不開酒,基裏洛夫就喝了一點剩下的都被另外兩位承包了,這安德烈和皮克幸幹了幾杯皮克幸的不悅立刻小了很多,酒桌上俄國人就是這樣豪放的,因為是戰爭時期,沒敢喝醉,安德烈和皮克幸幹完了一瓶依然意猶未盡,皮克幸說道:“雅科夫上校,這以後有機會咱們喝個痛快。”安德烈趕緊說道:“好啊,市委委員同誌。”其實安德烈心裏在腹誹這丫的喝了半瓶伏特加跟尼瑪和了啤酒一樣沒什麽反應,這當官的都是海量啊,咱還是別以後了吧!


    而送走了,一個麻煩回到師部剛坐下,電話又響了,而安德烈想著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這時候的電話準沒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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