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是一夜無眠,早上師部的電話又響了,是副師長亞納耶夫的電話,安德烈一拿起電話,這邊的亞納耶夫用激動的語氣說道:“師長同誌,我反擊部隊順利攻入中央火車站現在已經收複部分的陣地了,目前陣地已經移交給了空降師。”


    也就是說反擊還是取得了一定的戰果,安德烈沒有顧得上問到底收複了多少陣地他立即問道:“我們師傷亡和裝備損失情況怎麽樣?”這次可是拿出了老本去反擊啊,安德烈不由得擔心了起來特別是寶貴的坦克和大炮啊,而電話那邊的亞納耶夫說道:“我軍總共傷亡2764人,坦克損失5輛,重炮沒有損失,迫擊炮損失了半個連。”


    經過一定的補充,反擊前全師還有7900多人這一下子就損失了這麽多啊,而且裝備也有很大的損失啊!安德烈現在可是心疼壞了,但是在斯大林格勒損失傷亡這是永遠無法回避的東西啊,唯有死戰而已,所有人都明白傷亡隻是冷冰冰的數字,唯有勝利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所以,安德烈雖然非常的心疼但也是平靜的說道:“好的,亞納耶夫同誌立即把部隊帶回陣地吧。”


    一夜的激戰後地麵上的戰鬥暫時告一段落,但是在南邊的大穀倉地區戰鬥在繼續,同時在天上雙方的空軍依然在不停的爭奪著製空權,安德烈卻覺得有點吃不消了他年紀可是最輕的,但此刻他發現他的精力沒有勃列日涅夫強了,也許是想東西太多了吧,又或者是他不抽煙吧,安德烈一臉疲倦的對勃列日涅夫說:“伊裏奇,看來我得休息一會了,你先盯著吧!”


    勃列日涅夫非常理解的說道:“安德烈,你去休息一會吧,有什麽大事我再叫醒你。”安德烈直接來到了旁邊為自己準備的小床上,往上一躺就睡了,這時安德烈在迷迷糊糊裏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又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周圍白雪皚皚的,這是那裏啊?自己似乎也不覺得冷,這時他發現前麵有個小村子,這裏有人,走進去,突然他發現了幾個內務部的戰士,他們端著突擊步槍,正在擺開戰術隊形,一個個屋子的進行搜索,這時,在一間屋子裏戰士發現了異常對著一處地方直接就是一梭子子彈,裏麵傳來了孩子的哀嚎,這時一名婦女突然推開櫃子的悶衝了過來,“噠噠噠”另一個戰士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彈殼飛速落地,這個婦女直接倒在了血泊中,而內務部隊在繼續搜索著,這邊安德烈頓時覺得這個場景,自己似乎在某本書裏看到過,但一時忘了是那一本了,這時安德烈突然感覺自己可以飛起來了,他從天上俯瞰下麵,發現了長長的人流,旁邊都是內務部的人,而這時他發現一個人正在寫報告:


    內務人民委員貝利亞同誌


    向你匯報驅逐車臣人和印古什人的結果2月23日驅逐工作在絕大部分地區展開,隻有極個別的高山除外


    至29日驅逐並被貨車運出的已達478497其中車臣人91250人裝運了180個運輸編組已經有159個抵達新居住點


    今天出發的是車臣和印古什原來的領導人和宗教人士,這次行動是利用他們進行的。


    由於大雪封山無路可走,加蘭喬日地區若幹居民點還有6000名車臣人未遷出,他們的運出將在兩天內結束,這次行動組織的很好,沒有發生任何嚴重地址或者意外事件


    對於山林地區進行了搜查,內務人民委員會部的部隊和契卡小組暫時留守那裏,在行動的準備和執行期間,一共逮捕2016名車次人和印古什人的反蘇分子繳獲射擊武器20027件,其中步槍4868支機槍和自動步槍479支


    安德烈-雅倫-雅科夫


    而這些車臣人的眼睛裏沒有馴服隻有一種麻木或者是仇視,車臣人彪悍凶猛他們從來就沒有馴服過,當初斯大林就是希望中亞和西伯利亞能夠滅絕他們,結果赫魯曉夫把人給弄回去了。


    安德烈趕緊看過去,那個寫報告的人居然是自己,在內務部部隊的押解下這些車臣人被送上貨車然後拉去火車站,記得有人這樣說過,有一個民族卻絲毫未受到奴性心理的影響,況且不是個別人,不是幾個反叛分子,而是整個民族都沒有馴服。這就是車臣人。


    在所有特種移民中,唯有車臣人在心理上表明了自己是囚犯。自從人們背信棄義地把他們趕出故鄉那一天起,他們就對一切都再也不相信了。他們蓋起一些叫“薩克利亞”的平頂小房,低矮、黑暗、破破爛爛,像是一腳就可以踢倒似的。他們的“家當”也如此;隻考慮當天、當月、當年,什麽都不積蓄,不貯備,沒有任何長遠打算。他們隻知道吃、喝。年輕人稍微講究一點衣著。一年年過去了,他們還是和剛遷來時同樣一無所有。任何一個車臣人都沒有在任何地方企圖向領導討好過,他們在領導麵前總是驕傲的,甚至是公開抱有敵意的。他們鄙視普及教育的法律和國家學校所教的知識,更不讓女孩子去上學,怕在那裏被敗壞。男孩子也不是全上學的。他們不讓婦女到集體農莊去幹活,自己也不願意在農莊土地上出力。他們大多數人設法當汽車司機:保養機器不丟臉,況且他們那種高級騎手的性格和愛好也可以在汽車的奔馳中得到某種滿足。當司機還可以滿足他們偷竊的願望。不過,他們也采取直接行動滿足這最後一種願望。是車臣人把“被偷了”“被偷光了”這類概念帶給了和平的、樸實的、沉睡的哈薩克斯坦的。他們會把成群的家畜趕走,把全家的東西渝光,有時則幹脆強搶。當地居民和那些輕易在領導麵前屈服的特種移民們,在車臣人眼裏是和領導人屬於同一類的。車臣人隻尊重敢於反抗的人。


    說也奇怪,大家都懼怕車臣人。誰也不能妨礙他們這樣生活。甚至控製這個國家已經三十年之久的蘇維埃政權也奈何不了他們,無法強迫他們尊重蘇維埃國家的法律。


    這是44年內務部流放車臣人的現場,難道未來自己是現場指揮。


    看著這一幕安德烈注意到,站在那裏的自己看著人流喃喃自語:“你們以後永遠不要回來了!”


    對對,這些家夥統統應該都是不安定因素,不論社會製度他們都是最危險的敵人,後世當杜達耶夫指揮暴徒們衝擊格羅茲尼的市政府警察局內衛部隊駐地,這是在莫斯科明爭暗鬥的大佬們的口徑出奇一致:這是民主行為軍隊的槍口不能對內。在軍隊保持冷漠的狀態下蘇維埃最後的忠誠者們倒在暴徒的屠刀下,這裏麵有格羅茲尼市委書記維塔裏?庫琴科,也有普通的警察和內衛部隊士兵。更令人氣憤的是暴徒們將維塔裏?庫琴科屍體拖著遊街的照片,竟然在俄羅斯主流報紙大加讚揚,偉大的民主行為。


    想起曆史上的格羅茲尼血戰,這些人如果永遠從這裏消失那麽就不會再有什麽車臣問題了!讓他們永遠消失吧!這樣的想法突然猶如不停的在安德烈腦中閃現!


    不,我不是納粹啊,更不是屠夫,總不可能全殺了啊!這個恐怖的想法讓安德烈突然覺得渾身戰栗如墜冰窟!


    不不,碰,安德烈醒來了,他的腦袋撞到了,但此刻的他覺得自己的後背都濕透了啊,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又是這種怪夢,而且夢境是這般的真實!安德烈現在感到萬分不解啊!


    這時,尤先科出現了,他看著安德烈說道:“師長同誌,集團軍軍事委員古羅夫同誌來了。”安德烈趕緊起來整理好儀表然後出去了。


    看到了古羅夫,安德烈趕緊舉手敬禮,而古羅夫笑著說道:“安德烈,不要這麽拘束,我是代表方麵軍和集團軍來給瓦西裏上尉和其他的狙擊手們來授勳的。”


    “什麽,太好了!”安德烈從勃列日涅夫手裏接過了授勳的名單上麵仔細查看。隻見上麵寫著:“為了表彰在保衛斯大林格勒的戰鬥中,立下了巨大戰功的指戰員,特授予以下同誌勳章·······


    接著古羅夫的副官又遞過來一張命令,他說道:“這是斯大林同誌下達的嘉獎令除了授予勳章外,你們狙擊手分隊所有人人軍銜一律晉升一級。”


    “喔,太好了!”安德烈此刻非常的高興,旁邊的人也是這樣,血戰沙場的將士最需要的除了麵包還有這一份榮譽,軍人不怕死但他害怕自己被遺忘!


    安德烈立即對旁邊的人喊道:“愣著幹什麽,趕緊通知瓦西裏還有他們的教官阿廖沙馬上給我來這裏授勳啊!”“是,師長同誌,我馬上通知!”一名參謀一說完趕緊拔腿就跑,而這邊的古羅夫打趣道:“安德烈,我來了這麽久可是茶還沒有喝一杯啊!”這邊的勃列日涅夫立即說道:“安娜,快倒茶來!”而安德烈也尷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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