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劫走了馬俊!


    不管是誰,若是敢傷害馬俊一根手指頭,她謝雲卿,都不會讓他好過的!


    雲卿自出宮就一直沒有過問過生意上的事情,這個甩手掌櫃,她做的很到位。


    就連湘洲錢莊出事,馬俊要出遠門,雲卿都刻意避退。


    沒想到,竟然真的出了大事了!


    “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若我沒有記錯,這個時候,你們應該剛到湘洲,怎麽,就找不到馬掌櫃了呢?”此時,雲卿正襟危坐,側臉對著跪在房間地板上的小廝,清冷的神情,似乎將空氣,也冰凍了起來。


    屋子裏,站了一屋子雲卿手下重要的管事人物,各個都是麵色陰沉,如臨大敵。


    空氣中彌漫著硝煙四起的味道。


    小廝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他一直都知道馬掌櫃在三姑娘手下生意中的重要地位,卻沒想到,竟然連璃親王也驚動了。


    小廝頭都不敢抬,聽到雲卿問話,他撲通一下將額頭頂在地上,帶著哭腔說到:“姑娘明鑒啊,小子,小子也不知道,馬掌櫃,他,他怎麽會就沒了的啊!”


    雲卿皺眉,這小廝,答非所問,遇事慌張,這不應該是馬俊會就在身邊的人啊!


    看到雲卿不說話,又見這小廝驢頭不對馬嘴的回話,玉蘭臉色難看,上前一步,將一條馬鞭丟到小廝麵前,冷冷的說道:“張子,別怪我沒提醒你,雖然馬哥平時提攜你,幫助你,那是因為馬哥看你身世可憐,給你條活路,可是,若是馬哥不在了,你以為,這裏還有你的立身之地?”


    玉蘭說的聲色俱厲,倒是頗有幾分氣勢了。


    這名叫張子的小廝一縮脖子,也知道害怕了,連連搖頭,說話也利索了許多:“姑娘饒命啊,馬哥洪福齊天,一定不會有事的!”


    “啪!”周文昱一掌拍在桌子上,鐵青著臉說:“夠了,再胡攪蠻纏,直接把你丟去喂狗,現在,把你們從出發到馬俊失蹤,所發生的所有事,都一五一十、事無巨細的說清楚!”


    雲卿本就擔心焦急,這小子還在這裏裝傻賣糊塗,當真是不想活了!


    在周文昱的高壓下,張子終於安靜下來,抖抖縮縮的,將馬俊是如何失蹤的給說了出來。


    然而,卻並沒有什麽可靠的線索提供出來。


    馬俊的失蹤,似乎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沒有任何先兆。


    那日,剛到湘洲地界,他們在茶棚補充了點兒幹糧就上路了,一路上,馬俊都在擔憂湘洲錢莊發生的那起衝突,也在心中默默計算著如何下手。


    平時行路時,也會絮絮叨叨的和張子說一些自己的想法,他不管張子聽不聽的懂,隻是自說自的,自己思考自己的。


    行了一段路,兩人下馬在路邊樹蔭處休息,吃些幹糧補充體力,然後馬俊說要如廁,就一個人什麽也沒拿,去了身後不大不小的密林子,然後,他就失蹤了……


    張子交代完,雲卿和周文昱都陷入了沉思,若真像張子說的那樣,那麽,他們一路上並沒有接觸什麽特殊的人,而馬俊,也一路思考著湘洲的事情,完全看不出會有人劫走他,又或者他自己要離開的跡象。


    他又沒帶行李,隨身也隻是幾錠碎銀子,沒有馬匹,他又能去哪裏?


    “審石怎麽說?”雲卿想不到線索,抬頭看了一圈,發現出了這樣的事兒,審石竟然沒有過來,不由的好奇的問。


    玉蘭看了一眼鄧平,臉露無奈之色。


    她早就說了,姑娘肯定會問起審石的,可那家夥自作主張慣了,明知道事關重大,竟然一句:“姑娘怪罪,我自己擔著!”就將自己打發了,然後快馬加鞭,也往湘洲去了。


    更可惡的是,鄧平竟然也不攔著,甚至還幫著審石,想要說服自己。


    鄧平看了眼玉蘭,見她將話頭推給自己的架勢,自己也不好讓姑娘久等,隻能硬著頭皮上前一步說:“姑娘,審石他,去了湘洲……”


    雲卿眉頭一挑,連忙問他:“是不是他發現了什麽?可是有什麽線索?”


    鄧平扯扯嘴唇,有些為難的像玉蘭看去。


    他本就嘴笨,這時候麵對姑娘希翼的目光,他更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玉蘭無奈,自己的男人是個什麽樣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以說,他對她動動眉毛眼睛的,她都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


    也是不願意看到他太過為難,玉蘭歎了口氣,喊了聲姑娘,便接過了話題:


    “”


    玉蘭說的聲色俱厲,倒是頗有幾分氣勢了。


    這名叫張子的小廝一縮脖子,也知道害怕了,連連搖頭,說話也利索了許多:“姑娘饒命啊,馬哥洪福齊天,一定不會有事的!”


    “啪!”周文昱一掌拍在桌子上,鐵青著臉說:“夠了,再胡攪蠻纏,直接把你丟去喂狗,現在,把你們從出發到馬俊失蹤,所發生的所有事,都一五一十、事無巨細的說清楚!”


    雲卿本就擔心焦急,這小子還在這裏裝傻賣糊塗,當真是不想活了!


    在周文昱的高壓下,張子終於安靜下來,抖抖縮縮的,將馬俊是如何失蹤的給說了出來。


    然而,卻並沒有什麽可靠的線索提供出來。


    馬俊的失蹤,似乎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沒有任何先兆。


    那日,剛到湘洲地界,他們在茶棚補充了點兒幹糧就上路了,一路上,馬俊都在擔憂湘洲錢莊發生的那起衝突,也在心中默默計算著如何下手。


    平時行路時,也會絮絮叨叨的和張子說一些自己的想法,他不管張子聽不聽的懂,隻是自說自的,自己思考自己的。


    行了一段路,兩人下馬在路邊樹蔭處休息,吃些幹糧補充體力,然後馬俊說要如廁,就一個人什麽也沒拿,去了身後不大不小的密林子,然後,他就失蹤了……


    張子交代完,雲卿和周文昱都陷入了沉思,若真像張子說的那樣,那麽,他們一路上並沒有接觸什麽特殊的人,張子交代完,雲卿和周文昱都陷入了沉思,若真像張子說的那樣,那麽,他們一路上並沒有接觸什麽特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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