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子,你這是咋了?”看到山子的異常,我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strong>.</strong>


    山子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隻是用怨毒的眼神盯著我,就好像我跟他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一般。


    山子的額頭上一條條像大蚯蚓一樣的青筋蔓延開來,他的眼珠子與漸漸地開始擴散,眼角一片猩紅。


    我被嚇呆了,他朝我撲過來我根本就來不及躲閃。他一下子就掐住了我的脖子,直接將我摁倒在地上。


    山子的力氣非常大,是那種非常不正常的怪力。我的脖子被他緊緊地卡住,脖子上的軟組織都被他捏得吱吱作響。


    山子這情形一定是鬼附身,他現在神智根本就不清醒。想要自救,我必須將山子給喚醒。


    “山……山子……我是劉毅啊!”我說出這一句話憋得滿臉通紅。


    聽了我這句話之後,山子卻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古怪異常很是瘮人。


    沒想到,他竟緩緩地將我的脖子鬆開,咳嗽了兩聲我從地麵上爬了起來,準備跑路。山子顯然是中邪了,旁邊還有那麽多古怪的村民,這場麵根本就不是我所能夠應對的。


    這時候,山子突然再次露出獰笑,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一腳踢得飛了出去。


    這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五髒六腑被他踢得一陣劇烈翻騰,那鑽心的痛好懸沒讓我直接昏死過去。


    我的口鼻中一股血腥味上湧,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痛,隻有疼痛,我的腦海一片空白。


    附近那些剛才撿錢的“村民”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邊躺倒在地上的我,他們一個個都朝這邊看來,又都看了看山子,山子似乎朝他們示意了什麽,那些“村民”就像是是收到了什麽提示,一起朝我湧了過來。


    一股強勁而又陰冷的風刮起,地上散落的陰陽錢漫天飛舞。


    山子和那群“村民”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原本想要向我湧過來,此時卻全部都停下了腳步,特別是張栓子的鬼魂竟然捏起自己那垂在臉上的眼珠子四處張望。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隻聽到聲音卻不見是誰打了誰。


    不過,很快原本一臉猙獰表情的山子臉上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手印。山子原本盯著我那表情突然由猙獰變成驚恐,接著,他的肚子上就凹陷進去一塊兒,整個人飛出去十多米。


    其他“村民”也不知道究竟看到了什麽,一個個都連滾帶爬離開了這裏,臨走的時候還還有貪財的不忘順手樓一把地上的陰陽錢。(.棉、花‘糖’小‘說’)


    我躺在地上滿臉的迷茫,剛才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


    山子被誰打了,他怎麽會無緣無故的飛出去?還有“村民”們究竟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要知道那些“村民”可都是鬼魂啊!


    陰冷的風朝我撲麵而來,那種陰寒的感覺讓我直打哆嗦,到底是什麽?


    陰冷的氣息纏繞,就像是一條冰涼的蛇一樣在我的脖子上遊走。雖然這種感覺陰寒讓人有種想要窒息的感覺,但是我能夠從其中感受到它的溫柔。我知道我旁邊一定有東西,而且它很溫柔,至少對我很溫柔。


    我知道有人幫了我,會是誰呢,這樣神龍見首不見尾,我隻得對著空氣說了句:“謝謝!”估計這情形讓別人看到會覺得我是傻子,但此時我真的感覺身邊有人,隻是我看不到她。


    許久,這種感覺才漸漸地消失。


    我從地上爬起來,走過去將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山子扶起來。我摸了摸他還有氣息,看來他隻是昏了過去,心中懸著的石頭才算是落在地上。


    將山子送回家之後,我叫了一些鄰居,路上那些前輩們的屍體還扔在那兒,得早些讓他們入土為安才是。


    等我們將所有的事情忙完之後,已是破曉時分,大地被鍍上一層金黃。


    我必須回去倒頭大睡一番,昨天晚上實在太累,而且被山子踹的一腳也不輕,回去必須得弄些中藥調理下身體。


    剛走到我家大門外,我就聞到一股濃重的中藥味兒。


    推門一看,奇了怪了,老媽和苗小柔正蹲在院裏熬製中藥,他們怎麽知道我受傷了?


    剛一進門,老媽就說道:“一大早小柔就把我叫起來了,說你昨晚你們幹活消耗太大,讓我幫忙熬一些補身體的中藥。毅娃啊,來媽這裏!”


    老媽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朝我打了個手勢讓我到她旁邊去。


    我有些莫名其妙,走過去問道:“媽,有啥事?”


    老媽神神秘秘地將我拉到一邊,貼在我的耳朵上輕聲問道:“毅娃,跟媽說說,啥時候能讓你媽抱上大孫子?”


    “媽,您說啥呢?”我滿臉黑線,以為她要問老爹的事情。


    “昨晚幹活那麽累,能不有些收獲嗎,你這孩子,跟你媽這還害羞呢!”老媽說完就拍了拍我的肩膀,沒等我解釋,微微一笑過去繼續熬中藥。


    我苦笑不得,隻好對苗小柔搖了搖頭。


    昨天村子裏發生那麽大的事情,老媽竟然不知道,他還在以為苗小柔所說的幹活是那種意思,都尋思著抱孫子了。


    但是,苗小柔也並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她隻是微笑著陪老媽一起熬藥。看著她的模樣,我還真的有些心動,她很漂亮,很賢惠,如果她真是我女朋友那該多好。


    咚咚咚……


    我家的大門被敲響,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打開大門,門外竟站著一位道士。他一身黃色的道袍,胸前掛著一枚八卦鏡,背負一柄桃木劍。隻是,他長著一張肥碩的臉,胡子茬幾乎包著半邊臉,那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直往院兒裏瞅。


    “請問,你找哪位?”我客氣地問,我看這人雖然穿著道袍,卻一點也不像道士的模樣啊。


    胖子道士卻並不理會我,直接推開門走進我家的院子。


    走到院子中央,四處看了一遍,最後蹲在那中藥鍋旁邊,伸著脖子聞了聞。


    “哎喲,這裏頭可都是名貴的藥材,能否給貧道來一碗?”胖子道士一點也不客氣伸手就要過去自己取藥。


    “不行,哪裏來的野道士,給老娘滾出去!”老媽隨手操起旁邊的燒火棍兒衝著胖道士就打了過去,胖子道士嚇得拔腿就跑。


    我心說,這死胖子真不知死活,老媽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


    我當然站老媽這邊,直接就將大門從裏邊鎖上,這死胖子想逃都逃不掉。胖子被追的四處亂竄,最後舉手投降大聲喊道:“我是劉天澤叫來的先生,有你們這麽對待客人的嗎?”


    劉天澤是我老爹的名字,聽到老爹的名字,老媽愣住,她將手中的燒火棍抵在地上,問道:“當真是劉天澤那老東西讓你來的?”


    “千真萬確,沒一點兒水分,真金白銀的真!”胖子道士看事情有轉機幹脆自己搬了個凳子坐下說話,就好像這裏跟他自己的家一樣。


    “老東西他人在哪兒?”我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裏罵著老東西,其實心裏比家裏誰都著急。


    “恕在下不能奉告!”胖子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那一副腔調卻在裝高深。


    我看著他那樣子就想抽他一巴掌。


    老媽倒好,二話不說,燒火棍一把揮過去就打在胖子的後背上。胖子坐在椅子上本就沒坐穩,老媽這一棍子直接把他打得就地打滾。


    “老嫂子,我說您能不能客氣點,我林青山真是你家天澤請來的客人。就你們村子的情況,再不解決全村人都得掛掉!”胖子道士急了,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來躲在我的身後。


    “小兄弟,救救你老哥,真不知道劉天澤這些年是怎麽活過來。”胖子躲我身後懇求。


    “去你大爺的,我爸他現在在哪兒?”我罵道,他這是在拐彎抹角罵我老娘。再說,今天這事情本就是這死胖子嘴賤,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瞎說。


    “我是真不知道啊,他也是托別人給我捎信我才過來的,他本人我根本就沒見著麵兒。”胖子道士皺著眉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跟我老爹是怎麽認識的?”我問,以往老爹的形象隻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他怎麽會和這胖子道士扯上關係呢?


    “那都是陳年舊事,現在不提也罷。”胖子話鋒一轉,繼續說道:“說正事,你們村裏的事劉天澤都跟我說過了。事情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簡單,如果不處理好,一定還會出事啊!”


    “你說說,我們村裏都出了什麽事?”我問道,我總覺得這胖子不是那麽靠譜。


    這胖子道士果然將我們村子裏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講述了一遍,而且昨天晚上王瞎子趕屍的事情他也知道。


    如果他沒有事先打聽,沒準他真的是老爹找回來的幫手。


    胖子道士正坐在凳子上胡侃,我家大門再次響了起來。


    又有人來?


    我開門之後,發現門外站著一女孩兒,十七八歲的摸樣,紮著馬尾辮,長相也不錯。雖然隻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這女孩發育的相當精彩,穿著寬鬆的運動衣竟然沒有辦法掩飾她那傲人的身材。


    “美女,您又找哪位?”我問,怎麽今天家裏老是來陌生人。剛才那位是老爹找來的先生,那這位女孩兒是老爹找來的什麽呢?


    “帥哥哥,我找我師父捏!”女孩的聲音很嗲,聽得人麻酥酥的。


    我愣了一下,問:“你師父是誰?”


    “就是……”女孩兒探頭向我家院子裏四處張望。


    難道說是剛才那死胖子?臥槽,就死胖子那猥瑣的熊樣能收來這樣膩歪的女弟子,打死我我都不信!


    事實上,我的想法確實錯了。她還真的是胖子道士的女弟子,被胖子稱為俗家女弟子,名叫胡可。


    雖然胖子沒有說出老爹的下落,但是他告訴我老媽大可不必擔心劉天澤的死活,他還說他自己死一百次,劉天澤都不會死。


    胖子的意思是我老爹很厲害,難道他真的是一個無比牛逼的存在?


    我倒還真的有些期待,老爹究竟對這個家庭隱瞞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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