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業覺得自己現在是一個文職人員,爬山什麽的,體力真的不行啊!隻能趴在趴在溫時雨的背上讓他背著自己走。


    “業先生,你去找薑婆婆幹什麽啊,那個老婆子脾氣怪的很!”村長很不能理解為什麽像花業這樣的人物要去找一個鄉村老婆子。


    花業看著前麵的山路,手中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嘴角微微勾著,“有點事情想要問問那個婆婆。”


    “這樣啊。”村長沒有再說話。


    光影斑駁,風吹樹葉的聲音十分讓人舒心,林子裏空氣也好,某業開心的笑了起來,“飛鷹,你說,等我完成了你哥讓我做的事情,我讓他給我一個山頭怎麽樣?在這裏住著,感覺真棒。”


    “要占山為王?”溫時雨的嘴角微微勾起,“我記得,我名下有幾個山頭。”


    “不要你的!”花業撇撇嘴,第一次有了仇富的心理,土豪溫凶,去死吧!


    溫時雨:……


    村長在前麵帶路,帶的冷汗連連,他記得飛鷹是……當朝三王爺的字,也就是說,這個業先生、這個看起來很平凡的說書先生,是當朝皇上派來的!“業先生,前麵就是薑婆婆的住處了。”


    某業看著前麵的茅草屋,茅草屋的外麵圍了一圈的籬笆,裏麵養著雞、種著菜,她覺得這個薑婆婆非常會過日子,拍拍溫時雨的肩膀,“飛鷹,放我下去。”


    剛剛果然不是自己的錯覺!溫時雨非常開心的將她放了下去,他的阿業叫他的字了,不像以前一樣叫溫兄或者溫時雨,而是……飛鷹。


    某業拿過洛鷹手裏放著吃食的籃子,往那邊走去,示意溫時雨他們在外麵站著,不要進去。


    溫時雨的眉頭微微皺起,但花業這麽做,自然是她的原有。


    花業覺得,這個是她自己的事情,如果那個薑婆婆的脾氣很怪的話,她可能會受點委屈,溫時雨一向是護妻狂魔,定是看不了自己受委屈,到時候鬧出什麽麻煩就不好了,萬一和自己一起受委屈那就更加不好了。


    她站在籬笆外麵,喊道:“薑婆婆在嗎,薑婆婆~”


    “誰啊!”屋子裏傳來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一個腳步穩健但身形瘦小的老人走了出來,老人麵色紅潤、頭發雪白。


    啊呀呀~好像是個很難搞定的老太婆啊!花業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了,“那個薑婆婆,我是鎮子上的說書先生,我叫花業,聽鎮長說,您是鎮子上唯一一個看見過雨燕節的人,所以……”


    “雨燕節?老婆子不知道,你回去吧。”薑婆婆板著個臉轉身回到了茅草屋裏。


    某業站在籬笆外麵,慢慢的石化,這特麽就尷尬了啊!


    暗衛們很想上前擼袖子揍那個死老太婆,居然敢這麽和他們的王妃說話,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婆婆,我帶了一些吃食給您,我放在這邊了。”花業將手中的籃子放在了那邊,沮喪的往溫凶那邊走,蹦起來掛在溫凶的脖子上,當鴕鳥,被拒絕了!


    溫時雨忍住笑,將花業抱在懷裏,像哄小孩子一樣哄她,“乖,明天再來,現在帶你去吃東西?”


    “想吃天合茶樓的糕點……”


    “好。”


    花業將腦袋微微偏了一下,露出了一點點的眼睛,看了一眼那個在山林中的小小茅草屋,那個屋子裏……隻有薑婆婆一個人。


    天合茶樓裏,陸河看著狂吃糕點的吃貨業,聽了來龍去脈,噗次一聲笑了出來,笑的很好看,惹某業有點春心蕩漾!他撐著腦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所以,你就這麽回來了?”


    “不回來還能怎麽辦?”某業歎了一口氣,“雨燕節還有兩個多月,但是我對它卻一點都不了解,唯一的突破點就在那個薑婆婆。”


    溫時雨看著笑得燦爛的陸河,撇撇嘴,小白臉又在勾引他家說書先生了,非常想要宣誓主權,但是……阿業一定會生氣。


    “那你打算怎麽辦?”陸河看著吃糕點的花業,他認識的花業看不是那麽容易放棄的人。


    花業喝了一口茶水,托腮看著外麵藍藍的天空,“明天……再去一趟。”


    “依舊會吃閉門羹吧。”


    “那也沒辦法吧~”某業非常的無奈,求助一樣的看向陸河,“陸老板,有什麽主意嗎?”她點子多,陸河擅長和人打交道,在這方麵他應該比自己懂很多。


    陸河笑眯眯的看著她,“老婆婆一個人呆在那樣的山上,一定很寂寞,你多去找找她,死皮賴臉,多和她說說話,要有耐心,時間長了說不定就告訴你了。”


    某業撇撇嘴,死皮爛打啊,她可能不太行,畢竟臉皮沒那麽厚!


    你臉皮不厚,但是某人厚啊!陸河衝花業擠眉弄眼,示意她看溫時雨,但是……她好像理解錯了,一臉原來可以這樣衝回了煙雨樓,找龍一慈去了。


    溫時雨不滿的看了一眼陸河,不準勾引他媳婦兒!


    陸河:……業先生貌似正確接收他傳遞的信息。


    龍一慈正托腮和佑竹排排坐看雪雁他們排舞,覺得自己媳婦兒真好看,跳舞的時候更好看了,旁邊所有姑娘都沒自己媳婦兒好看。


    “龍一慈!”花業衝到他的麵前,喘了喘氣,開口說道,“我想請你幫我做件事情。”


    龍一慈眨巴了兩下自己的眼睛,看著自家王爺的王妃,“王妃你說。”


    “不準叫王妃!”某業狠狠的在他的腦袋上打了一下,平息了一下自己,深呼吸一口氣,接著說道:“李家溝那邊的山上住了一個老婆婆,大家叫她薑婆婆,她是唯一知道雨燕節祭祀是怎麽樣子的人,但是她脾氣很怪,你要幫我問出雨燕節的事情!”


    “好,我今天就去問。”


    某業趕緊攔住大名鼎鼎的鬼麵將軍,“我今天已經去了,你明天再去問,不要打擾或者傷害到老人家,知道了嗎?”


    龍一慈覺得這個有點難辦,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看著比自己矮一截都不止的某業,有些為難,“業先生,我不是很明白。”


    “把她當成自己的奶奶來對待就好了!”花業覺得這個人怎麽那麽傻,甩下這句話後彎腰抱起團寵白白往廚房去找吃的了,在廚房看到了端著盤子吃糯米雞的國師,於是一起蹲在那邊吃糯米雞,順便討論一下怎麽改良比較好。


    在廚房裏研究菜式的小線:……嫌棄你倆就別吃!


    龍一慈看著自家的王爺,和王爺說了業先生要他做的事情後,他們家的王爺說,要當成姥姥來對待,這下子他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一臉疑惑坐在小板凳上看雪雁他們跳舞。


    看到他的表情,雪雁覺得非常的有意思,嘴角彎的有些明顯,看起來像是在強忍著笑意一樣。


    這是龍一慈找到她後,第一次看到她笑,笑的是那麽的好看,連眸子裏都帶著笑意,好想撲上去抱著她轉圈圈!鬼麵將軍捂著自己的小心髒,抑製住自己的衝動,媳婦兒在做正經事,不能上去抱她……但是,他一看見她那帶笑的樣子就有點忍不住。


    雪雁覺得自己跳的好好的就被人突然抱了起來,那個人還抱著自己旋轉,“啊~龍將軍,你在幹什麽!”


    龍一慈看著她被嚇著了的表情,微微紅起的臉頰,心情更加好了,抬起自己陽光燦爛的臉,“媳婦兒你笑起來真好看,應該多笑笑!”


    她不是每天都笑著嗎?等等,重點好像不在那邊!雪雁看著他,又看了一眼在那邊捂著嘴笑的姑娘們,臉頰紅的更加厲害了,“龍將軍你在說什麽呢,快放我下來!”


    “不放,一輩子不放!”龍一慈笑的更加燦爛了。


    果然,臉皮和溫凶一樣後!站在樓梯口的某業得出結論,往樓上走,嗯……還是想要一個觀景台,等天氣熱了,帶著白飯團去趙家村玩幾天,趁著去玩的時候將這邊擴建一下,在自己的房間那邊加個觀景台。


    某業推開自己的房間,發現溫凶坐在窗台上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玉笛,嘴角微微勾起,隨意的坐姿、黑色的華服、豎起的墨發,在夕陽下,像一副風景畫一樣。


    在溫時雨看來的一瞬間,她將房間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捂著自己的小心髒,覺得受到了噸點的攻擊,為什麽現在溫凶什麽都不做也能時不時撩到自己。


    溫時雨跳下窗台,走到門那邊,打開,看著一臉受驚的花業,一隻手撐在門上,拿著玉笛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無奈的開口說道:“你把門關上幹什麽?”


    “我以為我走錯房間了!”某業挪開自己的視線,一臉心虛的從他身邊的縫隙那邊擠進房間,把自己丟到床上,掏出常在床下麵的花生米,開始啃,“你來我房間幹啥啊?”


    三王爺搬了個凳子坐在她的麵前,伸手奪過她手中的花生米,翻了個白眼,“等一下就吃飯了,吃不下的話又要被小線說了!想問問你會不會吹笛子。”


    笛子?某業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玉笛,點了點頭,“會啊~樂器我基本上都會一點。”


    “那這個玉笛就給你了。”溫時雨將手中的玉笛遞給她,眼底、嘴角都帶著笑意,“喜歡嗎?”


    某業接過玉簫,打量著這個笛子,玉做笛子窩在手裏冰冰涼涼的,嫩綠色,非常的通透,“好看,值錢的東西我都喜歡!”說完,笑眯眯的親了一口在玉笛上。


    溫時雨看了看她手中的玉笛,又看了看她笑著的唇,壞笑著將她拿著玉笛的手拉了過來,在她親在玉笛上的地方又親了一下,“我最值錢,你是不是最喜歡我?”


    臥槽!某業覺得自己的小心髒又受了一點攻擊,奪過花生米塞了幾顆到自己的嘴裏,壓壓驚!至於那句話,她什麽都沒聽到,嗯,就是什麽都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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