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和老鷹那邊聯係一下。[.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坐在懸浮車後位的虞淵看了看麵前的電子精屏,吩咐道,“讓他們盯住。”


    “是,”阿澤應了聲,然後就看見手腕上的光環一閃,他垂首看了眼,兩秒後道,“虞總,李博士問需不需要他們過來直接進行第一波驗證。”


    “不需要。”虞淵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拉了拉被阿澤放在後座的包,然而手才剛剛碰到把手,眉頭就皺了起來,目光朝那邊一斜。


    通過後視鏡見狀的阿澤立刻反應過來了,“虞總,怎麽了?”


    “沒事,你繼續開車。”虞淵一邊說著,一邊挪到了阿澤最右邊的椅子,在椅背後麵按下了個按鈕後,瞬間就出現了一個垂直的小桌板,虞淵把箱子往上麵輕輕一放,再次皺了皺眉。


    “虞……”前麵的阿澤也發現事情好像不對勁了,低聲叫道,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虞淵抬手製止住了。


    後者另一隻手在箱子上輕輕晃了晃,眉頭皺地更深了,好半天,才伸出手來,在金屬亮片上輕輕一晃。


    阿澤有些緊張地往後麵看了一眼,現在是和平年代,雖說不至於天天喊打喊殺,到處都是陷阱埋伏什麽的,但以虞淵的身份,身邊也不是沒有出現過危險的事情的。


    父親是將軍,爺爺是帝國最高統帥,在上一次帝國之戰裏是絕絕對對的大功臣,虞淵自己並沒有繼續軍人世家的身份,而是活躍在商場,是商界一大巨鱷,這樣的身份想不樹敵是不可能的,所以虞淵身邊的安保工作一直做的很好。


    這一次是因為虞老夫人突然要求進行婚禮直播,還要求不允許安保人員入場,以及之後又安排虞淵回了一趟老宅,這是虞老夫人很早以前就給虞淵定下的規矩,他回老宅,是不允許帶任何安保人員的。


    這麽一連二二連三的,直接打亂了部署,新的接班員在博物館那邊等著,所以這段時間虞淵身邊是沒有安保人員的。


    阿澤一邊想著,心髒一邊撲通撲通的狂跳,看著虞淵的手裏箱子越來越近,腳底一踩,懸浮車就這麽直接開進了一個空曠的地方,然後無聲地停了下來。(.$>>>棉、花‘糖’小‘說’)。


    在車停下來的那一刹那,阿澤就把椅子轉了回去,以至於沒能看見懸浮車上來自“總宅”的通訊,朝著黑箱子的方向身體前傾,“虞總,我來……”


    然而在他把手伸過去之前,虞淵的手指就已經碰到了那塊亮亮金屬片,箱子上黑色的夾板在他眼前就這麽被緩緩地推開來了。


    隻見那純黑色箱子下一片陰影裏麵,是一個一坨坨,小小的身影,穿著淡藍色爪印的衣服,上麵是個小小的腦袋,腦袋上軟絨絨的頭發亂七八糟的。


    小家夥在夾板打開的時候剛好正麵對著外麵的方向,似乎是明白自己躲不過去了似得,大大的眼睛衝這邊一眨一眨的,然後伸出手抓了抓自己胸前配套藍色的小圍兜。


    兩個人這麽大眼對小眼地瞪了好半天,看著虞淵越來越冷的臉色,褚書墨總算是沒忍住,腦袋一扭,身體一轉,整個人翻了過去,用背影對著他。


    阿澤:……


    虞淵:……


    “他怎麽……咳咳,虞總,要不要我給總宅那邊……”阿澤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盯著那個小身體看了半天,緊繃的身體才緩解了些,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虞淵打斷了。


    “不用,你開車。”他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四周。


    隻見到處都是警示燈,他們突然停下來已經嚴重阻礙了這一段路的交通。


    阿澤見狀一頓,連忙伸手撓了撓腦袋,“抱歉,剛剛沒想到這麽多,那,那我繼續了啊。”


    剩下的一句要不要讓總宅派人來接,想想之前的種種,阿澤還是默默地把話咽了回去。


    車是重新開動了,然而箱子裏的小家夥還是一動不動的,他沒墊尿布,粉粉嫩嫩的小屁股直接對著虞淵,上麵仔細看看還有一塊黑色的陰影。


    虞淵高深莫測地看了半晌,心想難道是剛剛菲爾帶著去洗澡的時候受了傷?這小家夥身體本來就小,在虞淵眼裏脆弱地一根手指就能讓他消失,於是就這麽琢磨了半天,虞淵默默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契約後魂獸一族的精氣對諾爾族有彌補作用,這麽想著,虞淵的手指最終落在了那個陰影上,然後伸手撫了撫。


    立刻就感覺到身下的小家夥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虞淵的手立刻一震,然後飛快收了回來,沉默了半晌,又伸出手撥了撥小家夥的肩膀。


    沒動。


    又撥了撥。


    還是沒動。


    好半天之後,虞淵才拿出一塊手帕,蓋在了褚書墨的身上,抬頭看向了前座的阿澤,“聯係一個諾爾族的醫生。”


    “啊?”阿澤剛掛斷總宅的電話和菲爾說明完情況,就聽見了這麽一句,愣了愣道,“他,病了?”


    虞淵掃了他一眼。


    阿澤立刻收了收脖子,“是,現在去聯係。”


    >>>>>>>


    他他他,他摸我屁股!


    躺在箱子裏,褚書墨看著最裏麵時不時閃閃發光的石子,脖子僵硬的不行,兩隻手捏緊了脖子前掛著的圍兜,半晌,默默地把屁股往裏麵挪了挪。


    然而很顯然虞淵並沒有放過他的打算,他停頓了一會,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竟然伸出手指來撥了撥褚書墨的肩膀。


    並且因為體型差距實在是太大,即便虞淵有控製自己的力量,對褚書墨而言力道依舊是大到沒有反抗之力。


    隻見小家夥身體“啪嗒”一聲躺在板子上,發現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的褚書墨重重地吸了吸鼻子。


    還沒等他想好到底要怎麽抗議,虞淵的手指就伸出來,越過褚書墨鼓鼓的肚皮,落在了他偏裏麵的腰上。


    褚書墨腦中瞬間就開始響鈴大作,然而還沒等他明白過來虞淵到底想做什麽,就被那人用一根手指這麽直接勾著腰,就著箱子拖了出去。


    他還沒來得及顧忌一下被箱子搓疼的小屁股,眼前一道強光就這麽突然打進來,褚書墨手腳下意識地就蜷縮了起來,兩隻手立刻遮住了雙眼,一邊掙紮著想往裏麵爬。


    然而很明顯他速度沒有虞淵快,人還沒往裏麵挪動多遠,就被虞淵兩根手指撐著腋下抱了起來,很順利的放在了腿上。


    褚書墨默默地往箱子裏麵看了一眼,癟了癟嘴。


    另一邊的虞淵盯著他光溜溜的下半身看了半晌後,從口袋裏拿出了快手帕,對折後在褚書墨下半身圍了一圈。


    寄人籬下,不得不向惡勢力低頭,褚書墨一邊想著,一邊不自在地抓了抓自己新出來的小紅裙,然後眼睜睜地看著虞淵把箱子關上,那抹紅色的光就這麽消失在了他麵前。


    褚書墨歎了口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向惡勢力低頭,默默地從虞淵的身上爬下來,爬爬停停,最後離他遠遠地,往箱子上一趴,就這麽不動了。


    事情要往好的方向想,比如說他雖然沒能確認那個石子到底是不是當年的契婚石,但卻也陰陽差錯地離開了那個大房子嘛。


    早點看看這個世界,多了解一點,對他早點離開也是有好處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褚書墨趴在箱子上一動不動地看上去非常乖巧,虞淵沒有再伸手來動他了,就這麽讓他一路趴著,一直到博物館。


    >>>


    那是個看上去就很莊嚴的博物館,準確的說,是曆史博物館。


    當年虞淵在商界第一次出手打下第一桶金時,所有人都在猜測以他的能力和眼界會看中哪一條路做自己的基地時,虞淵開了一家博物館。


    這點讓當時不少人都摸不著頭腦,不過後來虞淵非常迅速地在娛樂產業打下了自己的大本營,再後來一步步擴張成今天的規模,大部分都已經慢慢忘記當初虞淵開辦博物館這事兒了。


    博物館後來大部分事宜也被虞淵移交出去了,後來辦的也還算不錯,能吸引很多遊客,在首都也算是著名旅遊景點之一了。


    其中一個非常吸引人的點之一,同時也是這個博物館最注重的,就是亞特往前大概千年,一個名為太玄的朝代。


    這個朝代最鼎盛時期的天輪帝的雕塑,被放在整個場館的正中央。


    在他之前,太玄還有一位天衍帝,姓虞名淵,人至中年,命歸沙場,最初想以太玄為重點時,虞淵很多下屬都非常忌諱這點,然而虞淵本身卻不然。


    他似乎對這段曆史非常感興趣,任何和天衍帝那個時期有關係的史書和文物他都非常熱衷,並且一直有在暗中組織一支考古隊,去探索帝後合葬的墓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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