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又又的又怎麽了?”牛魔王現身,這一身的皚皚戰甲,真是亮麗,與這本尊燙的卷毛頭是黑白相間。逼格之高,讓人不忍直視。


    “又怎麽了!牛哥,你看我趙連勝離了你們天庭就活不了了啊!是不是?”


    “這話從何說起啊!怎麽回事你給我詳細講來!”


    “我跟你說,,,,,,。我就是照方抓藥,如法炮製,結果就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趙連勝這氣呼呼的一通說完。牛魔王啊,牛魔王枉我以誠相待,把你當成兄弟,你這是不止騙錢,還欺騙感情!


    “哎呀,這事他怨我,得了書藏我高興過了頭,”牛魔王這哎呀裏充滿了遺憾:“忘了傳你煉藥的法門了,這就無條件的給你!別以為我又留了後手,”


    一道強光如柱,瞬間即逝,一塊白脂玉簡就出現在了趙連勝的手中。


    “你有神識在身,此物貼在額頭即可探知煉丹之術,嘿嘿,要是都像你以為的這麽容易,還要我們這些老人幹什麽!不要老是跟我沒完沒完的,好像誰欠你多少似的,本王軍務繁忙,有事有留言,走了!”


    牛人已乘白鶴去,此地空餘白脂玉。把玩著這一塊上好的玉簡,趙連勝感覺到了圓潤細膩的紋理,撫摸帶來的柔和感。其價值估計能彌補上趙連勝煉藥的損失了。


    第二天晚上,趙連勝獨自一人,留守藥鋪,繼續熬藥,藥物依次投入鍋中,時間慢慢流逝,半夜子時,趙連勝看看時鍾,暗道一聲就是此時了,閉目凝神,運轉神識,心中暗念得自白脂玉簡的控火三字真言,口中竟然自動發出聲音,猶如空曠之處放炮仗,連響三聲。奪人心魄。趙連勝自己都被炸的一時間心神恍惚。


    趙連勝睜眼再看著眼前的砂鍋,鍋下的火竟然猶如靈性一般,共分三色:黃土色,青木色,紫金色,三色火各成一股,長約一尺有餘,順時針平行向上繞鍋三圈,猶如靈性十足的三條小蛇末入藥液之中。


    在趙連勝注視下,這藥液的水分瞬間就被蒸發一空,連那些枝枝葉葉的草藥渣也不見了,鍋底的藥泥自行流動,由慢到快,最後竟然快的都看不清了,好似好多遊魚身影在底部追逐嬉戲。真是匪夷所思的場景,這一鍋亂燉,竟然在術法的控製下,徑自分成三國,魏蜀吳!呃,徑自分成三個藥團。


    好在看熱鬧的趙連勝想起了關鍵的最後一步,藥丸將成之際,神識分成三股,分而製之,猶如輕點刹車,又如安慰暴躁的烈馬,讓它們靜下來,緩緩的停住,最後呈現在鍋底的竟然是三顆藥丸,猶如荔枝大小,正是藥分三色,青!黃!紫!


    趙連勝大呼神奇,不可思議,這等手段真是匪夷所思,牛魔頭不愧是牛人,哥是真服了,大寫的服字送上。


    這藥是成了,高興之餘才發覺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精神之力神識用的是空空蕩蕩的,好在不用收拾,這鍋淨灶台如新,就好像沒動過什麽都沒發生似的。省了不少收拾的功夫。


    打了個哈欠,趙連勝倒頭就睡,自從修煉神識,連帶著訓練時打磨自己的身體,趙連勝這抵抗能力是越來越強了,這屋內沒暖氣,隻有白天生火點的煤球爐子,晚上一直燜著,這點火氣在北方的寒冬臘月簡直就是等同於無。


    屋內的氣溫也就是個五七八度,三九四九最冷之際,趙連勝記得這屋內的臉盆裏的水都結成過冰。


    一大早,五點多點,天剛剛放亮,趙得奇就來拍門,畢竟是不放心,孩子再大在父母眼裏也是個小的,操不完的心,何況這屋內有火有煤氣。


    “爸,今天怎麽來這麽早,”趙連勝睡了短短的三四個小時,精神恢複的不錯,神采奕奕的,一點也不像熬了大半夜的人。


    “不放心啊!”趙得奇進屋轉了一圈,通開爐子門,燒上一壺水:“你熬的藥那?”


    趙連勝早把藥丸藏好了,這藥丸的品級分為紫色最好,黃色次之,青色的就一般了,不過這一般拿到這人世間就非同一般了。


    雖然是簡化版本,用的都是些人間世俗尋常見的藥材,但是同樣的藥材,做出來的效果,簡直是千差萬別,這牛魔王的三字真言聚靈控火術,乃是道君所創,所拘來的萬物之精靈,幻化成這火苗,一眾靈氣都灌注在了這藥丸之中,效果自然是能立竿見影,包治百病,藥到病除。


    趙爸的腿疾,按使用手冊上介紹,用一顆青色的藥丸也是戳戳有餘,隻是趙連勝還不敢拿自己的親爹試藥,思來想去,趙連勝覺得還是給院子裏的那群大蘆花公雞吃了一顆試試算了,為了有對比性,先把腿打折嘍!


    “今晚還得熬,昨晚睡過頭,藥熬糊了,這個科學實驗那能輕易成功,百折不撓,一百次都是少的。”趙連勝先瞞著父親再說。撒了個謊。


    “一百次?你就敗家吧,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麽好,以前到好,讓你幹你不幹,現在不讓你幹了,你到對熬藥來了興趣,你別把房子點著就好了。”趙得奇巴不得子承父業,但是又怕耽誤了兒子的前程。


    在大城市裏都奪得了冠軍的兒子的未來應該不屬於這裏了,想想又是心酸又是欣慰。


    這大過年的也沒見幾個抓藥的,趙連勝跑到裏屋的床上又補了一覺,隻睡到上午十點,才猛然坐起來,左右都是無事,不如回家拿那些個大公雞試試藥性,趙連勝在心裏已經給那一窩的蘆花公雞盼了死刑,藥死是死,死不了,那就殺了吃肉,這藥性想來還是能間接的吸收一些,射雕中郭靖喝梁子翁的藥蛇血,這個橋段給了趙連勝一個很大的啟發,間接服用的安全性是毋庸置疑的。


    回到家中,老媽一個人正忙著炸一些粘糕,丸子,什麽的老家年必備的食物,這些充滿兒時回憶的東西,冒著熱騰騰的香氣,新鮮的出鍋了,趁著熱趙連勝吃了幾個丸子,燙的哇哇叫:“媽,還是你汆的丸子香,我做夢汆丸子三天就汆成了三個。”王豔氣的反笑:“多大個人了,還那麽嘴急,昨晚你幹嘛去了,打電話還關機,你爸說你熬藥,,,”


    “手機沒電了,”趙連勝應付道:“媽,明天吃雞肉,公雞燉蘑菇好不好!”


    兒子要吃什麽,那就做什麽。這養了一年的大公雞,原本就是年底桌上的一盤菜,趙連勝證得老媽的同意,徑直去後院尋雞。


    趙連勝把青色的藥丸捏碎,摻在一把米糠之中裏麵,撒在了幾隻公雞的麵前:“吃吧,吃吧,都是命啊,今日藥不死,明日也是斧鉞家身,雞縱有一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要有獻身精神,你們別怨我啊!”


    一開始趙連勝還怕這幾隻雞不吃,誰知道這東西嘴挺叼的,專門啄藥丸吃,吃的還挺歡實,生怕沒有了。


    眼瞅著吃了個七七八八,趙連勝伸手捉住一隻雞,咬牙手上使勁兒拗斷了一支雞腿,“喔~~~”這隻雞撲棱著翅膀慘叫著拖著斷腿就回院子中給它搭建的窩裏,再也不露麵了。趙連勝追著另外兩隻雞也一一打折了腿,薄做懲戒,你們這嘴咋曾刁呢!光撿好的吃,糧食都浪費了!


    “阿彌陀佛,”趙連勝道一聲佛號,贖罪贖罪,這殺雞到沒覺得多什麽不對,打折腿怎麽感覺這麽殘忍呢?


    好歹明天再看,效果好孬都得變一道菜。


    當天晚上,又回到藥鋪休息,順便再煉製其他功效的藥丸試試,可是沒成想,這次沒成功,不知哪個環節搞錯了,藥泥沒有滾成藥丸,全成了灰渣。


    趙連勝不禁感歎道:“昨天運氣不錯,今天就灰飛煙滅了,大好幾千就沒了,修仙問道都說是四大條件,財,侶,法,地。就這頭一項就把窮人給擋住了。”不煉了,葛朗台·趙,舍不得錢了!尋思著找個冤大頭分擔一下才好!


    現代社會不信這個,但是也有窮文富武的說法。大體意思相近。


    折騰不成,那就早早睡覺。


    這一連二天趙連勝都跟著兒時的玩伴,初高中的同學瘋跑了。啥事沒幹成。


    臘月二十九,趙得奇也不來藥鋪坐診了,在藥鋪休息的趙連勝起來之後關門落鎖,路上碰到大姑娘小媳婦的也不顧的跟人家打招呼,就徑奔自家後院,瞅了一圈,院落裏不見雞影,再看窩裏,也是空無雞蹤。


    正蹲著納悶呢,老媽回來了,看到趙連勝喊道:“連勝,別看了,這窩雞遭了黃鼠狼了,就剩了一個,想吃雞肉你就搭把手,拿著竹竿快跟我走!”


    這是怎麽回事,路上,趙媽王豔又氣又樂的跟趙連勝說道:“前天這雞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倆,死雞?死雞都丟了!你不是要吃公雞頓蘑菇嗎?你爸今早磨了刀,準備殺了這僅剩的一隻雞,省的便宜了黃鼠狼子,誰知道這雞竟然成精會飛了,2米多高的院牆‘嗖’的一下就過去了,跑了!這是公雞嗎?這就是一飛機,這還不算,剛剛在外頭又和狗打架,把一支細狗都給叨的嗚嗚夾尾巴跑了。”


    “現在呢?“趙連勝樂了,兩個晚上才過,就這麽得瑟,看來這藥是管用了,這隻大公雞現在是因禍得福了。前晚還慘叫恓惶,這就戰天鬥地了,這你這是要搞哪樣?死了的沒吃就好,原因不明啊!


    “現在,在老張家的大槐樹上呢,你爸正看著呢!哎呦,我跑不動了,你自個去吧!”


    好多人在那顆大槐樹下看,趙連勝擠進去,一隻蘆花大公雞,現在正威風凜凜的站在第三根杈上,和嶽雲鵬比鄰而居。


    “我來,我來,爸你閃開,殺雞焉用宰牛刀,蘆花你看槍!”趙連勝手裏的竹竿捅來掃去,那雞是躲閃蹦跳,進退有據,不失章法,趙得奇趙連勝父子二人拿刀的拿刀,拿槍的拿槍,長槍短刀大呼小叫舞舞紮紮的一時間竟然奈何不了一隻大公雞,這場麵真是太有喜感了!


    村裏圍觀的老少爺們,起哄架秧子,笑得前仰後合的,年紀大的老伯見多識廣,嘖嘖讚歎,這雞可真有靈性,好多年沒見過這麽個東西了。


    這場鬧劇的結果是天庭在人間的代表趙連勝聯手民間老中醫戰勝了邪惡勢力,成功擒獲了作亂的蘆花大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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