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癡丹!怪不得張無忌的樣子就神像一個超級大花癡我的小郡主,盡用些歪門邪道,手段比我還惡劣,真是讓人癡迷的萬惡小妖女。咳,咳,變花癡了,這下張無忌慘了。”楊逐宇聽到老毒王之語,不禁大吃了一驚,自己這一天的疑惑,終於解開了迷團。


    這時隻聽趙敏道:“晚輩請你出山,也就正是因為此事。老先生煉藥的本事天下無敵,不知道能不能給我煉製出一粒有永久xing功效的花癡丹?”


    老毒王點了點頭,一派傲然自負:“我徒兒煉藥的功力不足我的三成,他煉的花癡丹,人服之後,不能受到長久控製,到一定時限,藥效一完,便就會清醒。但以我現在的煉藥的火候,卻是不能同他相比,不管是誰,隻要服了我的花癡丹,他在服藥之前最後看到的若是郡主,便永生永世癡迷於郡主,一直到死,不得清醒。”


    趙敏臉sè一喜:“那老先生可不可以給我煉製一粒丹藥?”


    老毒王枯瘦的身子巍巍峨峨,臉sè一暗,並不回答,而是反問:“這小子可是天下第一大教派的明教教主?”


    趙敏也跟著臉sè一暗,心道:“天下邪魔外道,幾乎沒有人不賣明教麵子。難道這老頭和明教有什麽淵源,他若是明教的朋友,那就肯定不會幫我治煉藥丸了。”不禁大是擔心,但知道這無法撒謊,隻有老實回答:“不錯,他便是明教教主張無忌。不知老先生和明教有什麽淵源。”


    雲南老毒王忽然喋喋一笑,隻聽一陣極為刺耳的聲音劃破長空。怪聲說道:“當然有淵源,老夫一身從不出山,就是知道他是明教教主之後,才千裏迢迢的趕來。哈哈,明教教主最好,明教教主最好,嘎嘎,嘎嘎。”


    趙敏見他笑得神情極為恐怖怪異,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心嘣嘣直跳,有些膽怯的問:“老先生為何發笑?”


    老毒王笑聲突然止住,象是被魚刺卡住了喉嚨一樣,尖聲道:“明教有一對夫妻,一人叫做胡青牛,一人名為王難姑,在原號稱‘醫仙、毒聖’。二十年前,我曾經在桂林偶然和他夫妻二人相遇,因為大家都是同道人,各自見了對方地本事。自然就想比試一番。於是我們成為朋友,以友好的切磋方式、拚比下毒用藥和治療醫術。哈哈,結果我技勝一籌,贏了二人。”


    “胡青牛,王難姑?這倒沒聽說過。”趙敏從小在蒙古草原長大,並不知道此二人名字。心卻想:“他是明教人的朋友,這下事情可難辦了。但為何卻又肯到老遠來見我。”


    這時隻聽老毒王又道:“哪知道那次比試,卻發生了一個意外。”


    “什麽意外?”趙敏心一振,連忙問道。


    老毒王嘿嘿冷笑了兩聲:“我們比試切磋的時候,恰恰他夫妻兩帶著一個剛滿三歲的兒子。嘿。因為我的毒藥隻要一揮撒出,方圓幾裏之內寸草不生、鳥獸死絕,所以卻無意毒死了他們的兒子。咳。可當時我並非有意!哼,哼,哪知道這兩人落敗喪子,回到明教之後,盡然起了負仇之心,邀請了大幫明教高手。去了我雲南老家。一口氣殺死我全家十三口人。那時我恰好在外采藥。沒有歸家,才僥幸逃了一命。嘿嘿。嘿嘿……”說到這裏,他眼神無盡仇恨和痛苦,yin慘慘的連聲直笑。


    “嬉嬉,殺的好!”趙敏聽到這裏,卻是心一喜,大舒了一口氣,暗道:“老毒王和明教有血海深仇,這下可好了。”


    外麵地楊逐宇卻是心暗歎,想到:“胡青牛和王難姑兩人都比不過這老頭,可見這雲南老毒王是當真了得。哎,明教裏雖然都是些血氣騰豪的漢子,但行事歹毒狠厲、隻顧一時快意,這二十年前的成年舊事,卻害了今天這個新教主。”


    老毒王哈哈一陣大笑:“死並不痛苦可怕,人生最可怕痛苦者,就是活得連自己都認識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再怎麽活。哈哈,我能在明教的後代教主身上下毒,把他弄得心神似木、人不如畜,哈哈,哈哈,這也算是大洗我心仇恨。”忽然把目光聚到趙敏臉上,尖如刀刃之聲又起:“你想讓這小子永遠對你癡癡迷迷,心智完全受你控製,成為你的牛馬奴役,,永世隻認識你一人


    你是真心喜歡此人?”


    趙敏見目標能夠達成,心無限歡喜,俏臉而是一紅,低頭羞聲道:“這個人對我有用得很,若他能永遠聽我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之後又連連搖頭,麵sè更是嬌羞,聲音也更低了一些:“若真心喜歡一個人,又怎麽舍得把他變成傻子白癡,就算他對你百依百順,那又有什麽樂趣?我可不喜歡這個傻子,隻是想讓他不會有異心,終身為我效力而已。我喜歡的一個男子,可不象眼前的這個木頭,他也是一個武功極高的少年英雄,可又開口閉口油腔滑調,絲毫不像那些裝摸做樣的正派大俠。他老是跟我作對,對我說話又難聽又討厭,而且有時候見麵就要和我動手打我。”


    “好、好、好。不喜歡張無忌最好。”楊逐宇躲在塔外聽了趙敏地話,心無比高興,暗叫了三聲“好”。忽然又想:“好一個小郡主,原來有受虐待的癬好。哼,不知道她口裏說的少年英雄是何人?有沒有我長的帥?有沒有我厲害?以後要是有機會碰麵,我一定悄悄割了他的小**。”


    “好、好、好。”老毒王也連說三聲“好”,大聲道:“你越是把他當作一個利用的工具,我心裏便越是高興,但是你若是真心喜歡明教這小子,那我給你製藥,卻也不算是害他了。如此一來,我就不會給你製藥了。”


    趙敏聽老毒王言之意,已經知道他答應自己,有些迫不及待:“那老前輩需要多久才能煉製出讓張無忌永遠也清醒不過來的花癡丹?”


    老毒王yin惻惻道:“煉製花癡丹需要許多珍奇稀少的藥物,我得好好準備,但這些事情都不難辦到,最多也隻要三月時間。嘿,但老夫有一個條件。”


    “無論什麽藥材,皇宮和汝陽王府都能找到,你隻需吩咐,我會叫人給你準備齊全。你還有什麽條件?盡管說。”趙敏聽說能永遠控製住張無忌,不由大喜。


    老毒王老臉一紅,咳嗽了幾聲:“明教教眾遍布天下,高手眾多,他們若知道我要煉治丹藥毒害他們的教主,就必定會從阻攔,想方設法要了老夫這一條老命。咳,咳,所以郡主必須得派人保護我的安全,讓我能夠靜下心來安心煉藥。”


    “我還以為是一個很有個xing、很獨特地江湖前輩呢,裝著一副高人摸樣,到頭來,原來也是個膽小怕死鬼。”聽了這話,這時塔外楊逐宇、周芷若、小昭,塔內趙敏,均是心一笑,對雲南老毒王的神秘感驟然間大打折扣。


    趙敏抿嘴咯咯一笑:“老先生盡管放心,我在出海之前自然會安排妥當,明天上午便派人把你送到大都汝陽王府,那裏高手如雲,又有我蒙古jing兵,自然能夠保證你的安全。”


    “這樣最好。”老毒王臉sè一喜,仰首傲目,又恢複了冷酷狀態。


    趙敏“噗嗤”小聲一笑,雙眼靈動,好似充滿好奇,問道:“老先生,你徒弟當初給張無忌服下花癡丹地時候,先要點了他的昏穴,讓他閉上眼睛,然後叫我站在他的麵前。為什麽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人必須是我?”


    老毒王微微一笑:“煉藥之道,繁複無比,郡主不懂藥理,我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但花癡丹煉成之後,服用方法,最緊要的環節就在你說地這裏。此藥不論是男是女,吃了之後均會起到作用。比如說一個男子吃了花癡丹,清醒過來地第一時間,若見不到一個異xing,那他就會瘋癲而死,但他要是看見了一個異xing女子,無論第一眼看見是何女子,即便是一個素不相識地人,他也終身為此女癡迷。咳,所以張無忌吃了這藥丸之後,第一眼看見的女子就必須得是郡主。”


    “哦,原來如此!”趙敏忽然咯咯一笑,這藥倒好玩。忽然異想天開道:“如果一個人服下了花癡丹,他醒來後見到地不是異xing,而是一個同xing。咯咯,那結果會怎樣?服藥的人會不會也要瘋癲而死。”


    “哈哈,那就同xing戀了唄。笨丫頭。”楊逐宇在外麵偷著笑。


    老毒王咳咳一笑:“郡主奇思妙想,這……我倒沒……沒試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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